圣剑至尊
儿呀!儿呀!还不都是为了你一人前途着想,这次举兵造反,若能成功,皇帝可就成了张姓天下了。
天空一道黄芒由西划过至东,好像将天际劈成了两半,谓:甲子年不吉。
张角自命“老子”转世,用法术咒语祝福过的水称为“真命太平符水”十分灵验。他分身多处,不同一时间显现,治病救人无数,于是大家把他当作神明崇拜,世称“太平教”。
张角十日内集结数十万教众,遍布下列八州:青州(山东省北部)、徐州(江苏省北部)、幽州(河北省北部)、冀州(河北省中部南部)、荆州(湖北省及湖南省)、扬州(安徽省中部及江南地区)、衮州(山东省西部)、豫州(河南省),全都接受领导。
甚至有人卖掉财产,或抛弃财产前往投奔,道路上拥挤得水泄不通,途中生病死的饿死的,就有一万余人。
郡守官衙不了解内情,反而声称,张角是位活神仙,鼓励人民向善推广教化、受到人民敬爱。
更助长了张角势力如日中天,设立三十六个“大祭酒”大方军区,“大祭酒”一方约一万余人,“小祭酒”小方七千人,合计已有三十六万人,分别任命官阶。
宣称:
苍天已死 黄天当立
岁在甲子 天下大吉
首都洛阳行政衙门,以及州郡府衙大门,都有白石灰写的“甲子”字样,令人触目惊心,造成更多的神话。
张角称“天公将军”,其弟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命三十六个军区大小“祭酒”同时起兵造反,每人都头戴黄巾作为标帜。
“三才阵”作战方法,所向披靡,兵锋所及,焚烧衙门命官劫掠城镇村落,变民有如蝗虫过境,所经之处无一不成焦土矣!
安平国(首府信都,河北省冀县)亲王刘续、甘陵园(首府甘陵,山东省临清市)亲王刘忠,都被变民生擒,投降黄巾。
朝廷闻报为之震动!一时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皇帝刘宏下了一道圣旨,命“大将军”何进率羽林左右军及北军五兵团将士,在首都驿马姑“都亭”布防戒备,修理武器,护卫京师。
并在函谷关(河南省新安县)、大谷关(偃师县西南)、广成关(河南省汝阳县东)、伊阙关(洛阳市南龙门镇)、轩辕关(河南省登封县西北)、旋门关(河南省荣阳县西)、孟津(河南省孟津县东黄河渡口)、小平津(河南省孟津县东)八个关隘,分别设立驻军都尉。
御书房内,皇帝刘宏龙颜大怒,扫翻了文房四宝洒落一地,神色阴霾,来回踱步,一旁服侍的太监们人人噤若寒蝉。
三朝元老御史大夫张钧双手握举笏板,恭身侧立,面露得意,皇帝终于肯听谏言,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天下苍生幸矣!
皇帝刘宏返身端坐龙椅,一掌拍在御桌,怒气冲冲吼道:“传唤了老半天!怎么还看不到‘十常侍’觐见?朕养你们这班太监干啥用?不如全砍了脑袋当球踢!”
一名太监心惊胆颤趋前道:“启奏皇上!‘十常侍’已有五位督军去了,一时间无法回朝面圣,另外五人皆出宫外巡视布防工事,可能再过一个时辰才能回来。”
皇帝刘宏闻语,满脸无奈,也只好等下去,挥袖道:“赐贤卿张钧座椅!快奉茶!”
御史大夫张钧坐定,举奏板趁机道:“启奏皇上!前‘司徒椽’刘陶大人,曾经上书说道:‘张角这批黄巾贼人的阴谋,早已计划多年矣,曾偷偷潜来京畿。观察本朝行动,勾结宦官及朝中大臣,互相呼应。’”
“并且在各地的州郡皆有变民头领‘祭酒’贿赂官府,使得州郡大守隐匿实情,更不准备奏报朝廷,只是用口头传递情况,不愿形诸正式公文。”
喝一口香茗,润湿喉咙,老弱体衰的气喘又道:“老臣建议陛下应公开颁发诏书,行文全国府衙,悬赏捉拿张角那些叛逆,以封爵作为奖赏,如果官员畏惧躲避者,即与黄巾贼同罪!”
皇帝刘宏脸色骤变,霍然起身,颤抖声道:“真的有……如此严重?朕为什么都不知道?”
“唉!皇上从小就勤俭圣明,只不过为奸人宦官‘十常侍’所蒙蔽,为害最烈者就是‘黄门令’大总管张让,残害忠良无恶不作,简直是罄竹难书矣!”
颓然就座的皇帝刘宏一脸阴晴不定,有气无力道:“张贤卿!‘阿父’张让真有这么坏?朕待其不薄啊!当今黄巾贼作乱,为害朕的江山,不知你有何良策?”
老神在在的御史大夫张钧离座,从怀中端出一卷奏本,恭敬奉上御桌,皇帝刘宏迫不及待打开阅读。
盏茶时间过后,皇帝刘宏勃然大怒,猛地拍桌,一指侍侯的太监喝斥道:“狗奴才!半个时辰之内,再不把执行公事的张让他们找来,就砍下你的脑袋当夜壶!”
那名太监浑身颤抖,躬身作礼,三步当成二步走,恨不得长了翅膀,马上飞去宫外秦青巷的“宛艳珠阁”。
…
卧虎居 扫校
第 一 章 尔虞我诈
十四日,缺那么丁点儿,月亮就圆了,却见满天阴霾。
“宛艳珠阁”最豪华最宽敞的“宝珠厅”内,正席开二桌,觥筹交错,人声欢乐喧哗,好不热闹。
右边一桌是主席宴,太监大总管张让拥着宝贝儿子张心宝于怀中,主座“十常侍”宦官之赵忠、夏浑、郭胜、蹇硕及“大将军”何进、“北中郎将”卢植、“左中郎将”皇甫嵩、“右中郎将”朱携、“虎贲中郎将”袁术共十人。除了袁术为年轻将官外,其余皆是沙场老将,人人开怀畅饮,武将本色,个个千杯不醉。
左边一桌是副席宴,谋士李儒身为楼阁总管,当然主座,“屯骑校财”袁绍、“司徒”
王允、“京畿卫尉”鲍鸿、“右翼校尉”冯芳、“左翼校尉”赵融、“谏议大夫”夏牟、“射声校尉”马日蝉、“城门都尉”曹操及无功名白身的副总管典韦两人敬陪末座。以典韦躯伟壮若铁塔,最引人侧目。
酒宴满座之中,就数坐在副席的“屯骑校尉”袁绍满脸不悦,心里头最不是滋味,因为堂兄表术身坐主席宴,无形之中就把他给比了下去。
意气风发的太监大总管张让,乐得笑不拢嘴,首次带着张心宝在大家面前抛头露面,博得武将们夸奖赞声连连。
总管李儒诡计多端,与宦官们,一丘之貉,哪会不晓得袁绍心思?
暗忖主公“张回天”老谋深算,巨细靡遗,十分厉害;故意这般安排,搅和得袁门下一代年轻气盛之辈,水火不容,各有心结。
武将们总是英雄开朗,你来我往的酒樽交错,借酒攀缘,豪气油然而生,整座客厅其乐也融融。
酒过三巡!于阳刚喧哗之中,好似缺少了些什么?
总管李儒眯笑双眼,很懂得掌握人性,轻拍了几下!
两侧暗帘缓缓冉升而起,笙笛胡琴等乐器大作!乐师们满脸迎宾笑容,摆头耸肩,卖力吹奏,一时间,靡靡之音,绕梁三日。
从两旁帐帷之后,转出来了五十位妙龄舞娘艺妓,个个缨髻凝香晓黛浓,身段腰眇柔似娟,有若妖娇乘绛仙,婀娜多姿,风姿绰约,踩着凌波仙步,柔情似水鱼贯而出。
舞娘艺妓纤柔荑,肌肤雪白滑腻若葱,皆捧个花篮盛满新鲜花瓣,露珠儿犹沾瓣叶,晶莹剔透。
一身着装透明罗衫,踩着音乐飘然婉娩多姿,乳波如浪,三角茸茸乌亮处,竟沾金粉,用绽放花朵掩遮,舞步摇曳之中,骤显灿烂缤纷,眩人双目,有一种艳放鲜花朵朵开,欲盼多情郎儿来采之感觉,个中消魂旖思,自不待言喻。
越是奏乐曲调越急!舞娘狂野摆臀骚姿,柔体似水,角度玄妙,越是轻佻展露金粉花朵之下妙处,若隐若现,真叫男人看得血脉喷张,目不暇给,全给吸引了过去。
不瞬间,满场人声寂然,武将们停止了敬酒喧哗,个个忘情得有如泥塑木雕,更有人垂涎三尺,靡靡悦耳之声,舞浪艺妓曼妙仙姿,充满了客厅。
蓦地——音乐声高亢嘹亮,急转猝停之际!
美若天仙之舞娘,尽力倾出篮内鲜花,顿然满室花雨;玫瑰灿烂,兰花优雅,桂花芬芳,百合清新,牡丹高贵、又有菊、梅、郁金、茉莉等不胜枚举,姹紫嫣红,流光溢彩,香气弥漫。
洒得武将们一个个头脸,霎时间,人人愕然!
哄然一声!
武将们眉开眼笑,个个鼓掌叫好,人人小心翼翼摘花嗅闻,香气沁人心脾,有若标榜自己是个怜花惜玉之士,舍我其谁?
尤其以“大将军”何进为最!连忙举袖擦拭满嘴口水,淫目眈眈,眸眸转动,寻找猎物般的异采熠熠。
这批舞娘艺妓纷纷投入宴席武将之中,各自挪粉臂倒酒表示敬意;其中两位高佻身材异国美女特殊之处,在于金发闪亮,蓝眼珠灵动生辉,是西域波斯白种血统,侧身于太监大总管张让与“大将军”何进之间,落落大方,借倒酒之势丰胸故意紧贴他们。
乐得“大将军”何进,再度垂涎三尺,飘飘然连魂都飞了!哪来的金发美女?这场丰盛宴会,主人真是巧思安排,简直太合我意!若能带回府中,来个鸳鸯……
这时刻!“大将军”何进正想入非非之际……
在太监大总管张让怀中的张心宝,顽性又起,陡地,掼出左右小臂,掌分五爪,有若猕猴月下偷桃,攫然一把,抓掀了两位金发美女雪白梨涡肚脐腹下,私处隐密处,各自镶嵌黏上去的那朵洒金粉嫩鲜花朵。
骤显突兀!金光闪闪巨茸茸之下,两脉鼓鼓粉红色,有若嫩蚌呼吸蠕动之桃源洞天……
“嘤咛!”惊叫一声,两位金发西域波斯美女,双颊绯红,霞烧满脸,忸怩作态,羞窘万分,就这么双手捧着瑰宝似的一遮掩,什么都瞧不见了!众目睽睽之下,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口樱唇万人尝的艺妓也有羞耻之心,况且大家皆瞧出了是个刚出道的雏儿。
距离最近的“大将军”何进,虽然只有惊虹一瞥,却瞪得双眼大如铜铃,仍感觉意犹未尽,而忘然了身处何地,居然伸出了莆叶大手,将欲拨弄一番之时……
“哎哟!乖的隆咚!真的与金发同一颜色……竟然也是个金毛大刷刷!”张心宝天真无知,这么一嚷嚷出声,促使“大将军”何进一震惊醒,连忙收回了色态禄山之爪,顺势揎袖举酒樽一饮而尽!
谁管他妈的酒樽有没有水酒!老子是用来遮窘掩丑的!
太监大总管张让知晓宝贝儿子张心宝在说些什么,一脸尴尬,就地起身,唤来后面的太监包罗及万象将他带出厅外,以免其再搞出什么名堂。
就势举樽道:“各位将领们辛苦了!咱家借手中这樽薄酒,先行预祝大家出征讨伐黄巾贼,马到成功!”
满座将领纷纷起身响应,先干为敬,表示礼貌,这顿应酬饭局,吃得没有压力,气氛融洽。
总管李儒等众将领坐下后,依然挺立,笑吟吟举杯又道:“在座各位将领!皆是集天下各路兵马于一身之英雄好汉。晚生不才,却是集天下美艳舞娘艺妓于这客厅之内,美女如云,任君挑选,她们人人要得色艺十八翻,就不知道将领们能否有降龙伏虎之神威手段,让这些姑娘们服服贴贴?是敝阁的一点心意!”
请将不如激将!自古战将皆是驯服野马高手,哪能服输?真是掌握了满场最高气氛,深懂人性之七情六欲。
众将官乐上心头,笑不拢嘴,简直说到男人的心坎里,恨不得就地操枪,杀得这些娘们片甲不留,跪地求饶!
太监大总管张让欣然道:“这场盛会!就当做庆功宴,大家应开怀欢乐,当成一家人,非得闹个三天三夜不可,有公事的咱家承担,不留下来的人,可就不给咱家面子!”
难得有这种乐子!就是待上一个月,也是乐不思蜀,更何况有“张回天”担待,能破天荒的接受其招待,可真受宠若惊,顿时身价百倍,哪能不给面子!
虽然于权柄威迫之下,而来赴宴,但是各自心照不宣,也趁此机会,互相攀起了交情,何乐而不为呢?
自古宴无好宴,会无好会!然而却不见“张回天”提出什么要求?真不知其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趁此机会借酒喝个酩酊大醉,拥美女而眠,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岂不一了百了!
盏茶时间,太监包罗神色慌张进入大厅,在主公“张回天”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其白眉一皱,随身离座踩出客厅,厅内众将接受美女大灌迷汤,左拥右抱,恨不得他娘的少生了两只手,谁会在乎?
瞧见宝贝儿子张心宝一旁哭闹不休,展眉强装欢笑道:“儿子呀!今晚你可是露了脸,大家都夸赞不已,怎恁地一脸的泪水,亲阿爹可舍不得喽!”
张心宝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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