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当
王吞汇报以微笑:“本王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君小心眉头一皱:“你还另有要求?”
“不用,我要她参加选美。”
“选美?呵呵!什么美?是不是参加胖胖小组选拔?呵呵!她很有希望喔!”
君小心和公孙炮快笑岔了气。
王吞江镇定道:“世上没有胖胖小姐,扬州却有中原小姐选拔。”
“你要她参加中原小姐?你有没有搞错?她们都是美女呐!”
“我女儿也不差。”
“我怎么看不出来?”
“不管如何,你得把我女儿变的漂亮,有气质、有风度、有机智,有一切美女的条件。”
“可是她本质就是如此……”
“这就得全看你的本领了。”
君小心苦笑:“你为何要她参加选美?”
王吞江呵呵笑道:“有女儿能当上中原小姐,何乐不为?”
“你这是把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有何不可呢?小老弟,全看你的啦!”
君小心苦笑道:“我好像做了一件极为严重的事情。”
王吞江笑道:“是错、是对,做了再说。”
君小心瞄向王胖胖,心想来都来了,总得试试看。
“呵呵!要是胖女当选中原小姐,那可是头条大新闻呐!”
公孙炮道:“能把她变成美女,那才叫大新闻。”
君小心兴趣又起了:“不管如何,这是创刊本报的太好时机,咱们多努力些。”
公孙炮无奈,只有陪他苦笑。
随后王吞江告知两人如何进门。两人则含带戏谑地往王胖胖行去,王吞江满意地一笑:“希望能成功才好。”
他也抱着得意的心情离去。
君小心、公孙炮走近王胖胖,这才发现她不但胖,而且又高又壮,难怪一些女老师会被抬出去。
王胖胖正和几位婢女练习跳舞,说是跳舞,也只是手中拿着彩蝶扇跑来跑去,根本跳不起来……
她已发现有人靠近,转眼一瞧,见是一老一少,当下冷斥:“你们是谁?敢闯本公主官苑?”
声音低沉,有若猪吼。
君小心呵呵笑道:“我们是新来的美容师父.来帮助你减肥的。”
王胖胖斥道:“谁要减肥?给我滚!”
一掌击来,功力不弱,君小心赶忙跳开,公孙炮避之过促,被扫中左腿,跌跌撞撞,靠向墙头方稳住身躯,直呼要命。
王胖胖见着公孙炮的狼狈模样,呵呵笑起:“谁要叫我减肥,谁就有罪受。”
君小心指笑道:“你不觉得发胖也是一件受罪的事?”
“怎会?我照样行动自如。”
王胖胖大步走动,每走一步,赘肉即颤抖不停,然而她功夫不弱.动作并不迟缓。
君小心道:“我不是说你的行动,而是……”
“而是什么?”
“你不怕人人说你是肥猪?”
“你敢——”
王胖胖最忌讳别人说她是猪,一个嗔怒,双掌尽出,抓狂地往君小心扑去。
君小心早知她会有如此反应,拔腿即奔,存心将她累死。
果然追了几圈,王胖胖已气喘如牛,脚步慢下,谩骂不停,抓起酪饼又自啃食。
君小心突然觉得,若多跑几趟,也该有助于减肥,遂又发掌打掉王胖胖手中酪饼,惹得她怒意更炽,四处开打,逼得那些婢女逃向远方。
追了几次,不能追着,王胖胖暴跳如雷,目光落向公孙炮,心想小的追不了,老的也好,当下转换目标,猛追公孙炮,逼得他险象环生,落荒乱逃。
君小心则在旁掠阵,除非公孙炮真有危机.他才出手救人,否则就由两人四处追赶,也好替王胖胖减肥。
猛追半个时后王胖胖已累的走不动,遂停顿下来,满头大汗,挨不了劳累,骂了几句:“这笔帐,明天再算!”唤来女婢扶她回宫,冲凉进补去了。
公孙炮则气喘如牛,直抱怨:“这是啥名堂?玩官兵捉强盗?我老是被追。”
君小心弄笑:“忍着点儿嘛!多运动,自然可以替王胖胖减肥。”
公孙炮苦笑:“她要是瘦了,我恐怕连骨头都找不到了。”
君小心呵呵笑道:“没那么严重,我会替你进补啦!诸多多努力。”
公孙地自言自语地骂了几句也笑了起来,想着天下第一当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传出去,不闹笑话才怪。
君小心瞧来却兴趣浓厚,决心创造大奇迹。
一连三天,君小心皆用此方法,弄得王胖胖累个半死,然而他却发现她越累越胖,不知原因何在?经明察暗访,才知道她累倒了,却睡的更好,吃的更多,如此一来,消耗的少,吃的更多,想不胖都不行。
而且王胖胖已看出君小心的用意,竟也不再上当,故意搬来大桌佳肴,摆明的要吃给君小心看。
眼看追赶方法已行不通,君小心不得不另想办法。
绞尽脑汁,君小心已想出傻主意。
“我看只有喂她吃泻药,让她一泻千里!”
当下和公孙炮合作,搞来不少泻药,—一份拌于食物上,王胖胖并不知此事。仍旧大口吞食,果然泻得没头没脸,每唉叫一声、每往茅坑跑一次,君小心和公孙炮即暗自抽笑几声。
几天下来,王胖胖果然瘦了些许,却体力不支,倒在床上,请来医生.方知被下了泻药,她气得两眼发绿,心想非得狠狠教洲君小心不可。
而下药一事,惹来王吞江.可是他有言在先——不论小心用何方法,只要能减肥即可,君小心即以此话套他,他也无法,只要求量少下些.别把女儿给泻死了,君小心勉强答应。
虽是如此.王胖胖也不笨,泻了几天后.已要求医师开处方,拿来当解药,甚至厨子做菜都得在她目前,以防被下毒,如此,君小心已一筹莫展。不过他仍不停地趁着黑夜游入王胖胖寝室,喂她吞药,或多或少,总也泻个几次。
如此防不胜防,王胖胖也甚为头痛,左思右想,乃决定反客为主,先下手为强。
她准备暗中把君小心、公孙炮毒打一顿,然后丢出九龙宫,让两人永远不敢回来。
心思想定,她找到最佳时机,探出君小心和公孙炮被爹邀请,喝的酩酊大醉,这才偷偷潜入两人房间。
眼看两人横躺床上,她冷笑一声:“是你自找的!”
两臂一张,泰山压顶般往两人压去。
砰然一响,将两人压得惨叫,王胖胖更形得意:“看你还敢不敢意姑奶奶?”粗大的手掌、手肘不停打敲撞击两人嘴脸、周身,打得两人没命地唉叫。
“我打死你们.压死你们!”
打得起兴,王胖胖又蹦起身躯,更猛劲地往下冲,是压着了,那床却吃不了泰山大肥婆,噼呖叭啦垮了。
由于木床垮的突然,王胖胖一时抽身不及,也被拖往面,床顶仍有罩蓬往下打得她唉唉痛叫。
君小心趁床垮塌之际,一个滚身已避开,独剩公孙炮压的昏死过去,君小心难得脱身,怎能放过王胖胖?
“臭肥猪,竟敢暗算我,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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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美中美
哪管得她是男是女,双掌开攻,猛刮她脸颊,抓来碎木,往她臀部打去。王胖胖哪知会落得如此下场,疼痛上身,尖叫:“你敢打我,我杀了你——”
她想出煞招,岂知手一翻高,即被君小心抓住,反往后扭,抓来床巾捆得紧紧的。
王胖胖仍自破口大骂,君小心干脆将她上梁吊起,岂知方一上梁,梁就断了,幸好此屋建造坚固,还有三根主梁,否则必定屋塌场倾。
王胖胖摔疼,更是叫骂,君小心卯了心,抓来布团,塞她嘴巴,斥喝道:“臭婆娘你还敢吼?减你肥,你还以为我整你?你想当猪是不是?好,你要当猪,我就当你是猪,把猪给杀了!”
抓出匕首,当真划向她臀部,王胖胖瞪大眼睛,眼看他一刀刀落下,屁股一刀刀疼痛,吓得哇哇大叫。
“你还叫?杀猪还由得你叫?你要叫,我就切断你喉咙,让你叫不出来。”
刮刀往她喉咙划去,虽未刺穿,却也见血,殷红的血流向颈部,王胖胖尖叫一声已是倒。
然而公孙炮此时却醒过来,嗔恨这肥婆暗算他,一时气头上,也不管她是否晕倒,见她受制,冲上来即敲即打。
“他妈的,我老人家也害你暗算得了?”几拳下来又将她打醒。
君小心又吼着:“叫你减肥你不听,我切下你的肉,看你还肥不肥?”
一刀往她腰部切去,当真切下两根手指长的肉片,腥红红,还渗着血浆,往她眼前晃去,鲜血掉落她脸颊.王胖胖尖叫一声,又自晕死过去。
公孙炮也傻了眼:“小心眼,你当真切下她的肉?”
君小心此时才露出笑容:“当然,否则如何替她减肥?”
“这……太残忍了吧……”“你被她揍,就不残忍?”公孙炮憋着脸,不敢多说话,君小心呵呵这笑,已把那肉片晃向公孙炮。
“放心,我还没残忍到那种地步,只划下她一点儿皮而已。”
公孙炮往那肉片瞧去,虽是两指长,却薄如蝉翼。君小心自幼跟随天下第一绝医阴不救多年,切肉开膛的功夫自是不赖,公孙炮再瞧瞧王胖胖左腰伤口,有若磨破皮般,已凝起血疤,就连其他伤口亦是如此,这才有了笑容:“你可真会整人……”假动作地弄笑:“快看看,她是否被你吓死了?”
君小心呵呵笑道:“死了哪还有戏唱?”公孙炮讪笑着:“你未何要吓她?”“这种女人,若不一次让她刻骨铭心的害怕,她是不会甘心听话的,我可不想下次三更半夜被她给杀了。”
“你……还想从她身上切肉?”
“没那么狠,你去厨房拿,要血淋淋的猪肉,必要时找活猪割肉。”公孙炮已然明白君小心的意思,笑着点头:“割猪肉总比割人肉好。”他往门外奔去,君小心但觉门外有人,说道:“记住,别让人发现!”“我省的。”
为了不传六耳,公孙炮更加小心,方踏出门,外头围着十余名女婢,她们慌张地想询问小姐处境,公孙炮一挥手:“没事,没事肥猪正在减肥,你们回去吧!”
不等女婢离开,他已赶向厨房。
女婢虽担心小姐,但是近半月来,君小心和公孙炮与小姐水火不容地斗法,她们早已习以为常——为的只是想替小姐减肥,两人连泻药都用上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不过她们却相信两人不敢要了小姐的命,至于让小姐吃苦头,龙王有命,自也无法干涉——事实也干涉不了。
眼看里头已静下来,该是结束纷争,女婢犹疑一阵,终于走开,免得公孙炮回来,连她们也收拾了。
盏茶光景过后,公孙炮已欣喜掠回,手拿一包东西,见女婢已离去,方大大方方晃进门。
“来啦!上等鲜肉,还会动呢!”
九江龙王属下千人,每天必杀猪以应伙食,此时已过了三更,伙厨得先宰活猪,公孙炮跑到地头,一刀割来猪肉即走,伙厨以为揩油者,此事也常发生,睁一眼、闭一眼就算了,也无人问起,猪肉则是鲜活含血,跟人肉又有何差别。
君小心见鲜肉已来,甚是满意,当下抓来手中,一掌拍醒王胖胖,扯下她嘴中布团。
鲜肉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君小心冷狠道:“看到没有?这是你身上的肉,肥肥的一块。”
王胖胖惊魂未定,眼前又见那肥肉白里透红,鲜血渗流,那紫灰色血管仍在抽动,,吓得两眼发直,急往后缩去,冷颤猛打:“不要……不要……”
君小心狠厉道:“不要?不要减肥,我就把刀子插入你肚皮,然后猛挖猛刮,像挖西瓜肉一样挖出油来,这样就可以不伤外肉,又能减肥。”
他冷狠尖笑,右手匕首用力扭得咬牙切齿,看在王胖胖眼里,当真加肉被刮——眼前早有一块她身上肉,吓得作呕,急往后缩退。君小心硬把肉块逼前,她早如惊弓小鸟,泪水涌流。
“不要过来,不要切我肉……”
君小心喝道:“不切行吗?谁叫你那么胖,又不减肥?”
王胖胖被他所吓,身躯一颤,再也忍不住,哭嚎出声:“不要切,我减肥即是……
我不要切肉……”哇哇哭响,把头理入胸口。
“早说减肥不就没事?非得要我亲自动刀?”
君小心快笑抽了肠,却一股阴森,举刀划短王胖胖双手床巾,她已抱头痛哭。
公孙炮已知将她制住了,谑心已起,喝道:“切的无效,就用热锅把你的油炸出来,看你能胖到哪里去?”赶忙掩口,他怕笑出声音。
王胖胖哭得更伤心。君小心唱道:“哭什么?”
王胖胖立即闭嘴,忍不了抽搐,又掩起双手。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有什么好哭?要是减不了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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