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当
君小心已欢呼跳脚:“哇哈哈!一哄定江山,六比四,王胖胖获胜啦!用场!一咬定江山!”
其实他离名牌十余丈,怎吹得动?然而奇迹出现,他自是如此认为。
“六比四?怎么会?”她往名牌瞧去,果然是这么回事,不禁有点哭笑不得。
众人一阵叫嚣:“不算,不算,那是意外,重来!”
君小心吼道:“岂能重来?那是上天授的珠,谁也不能抢走!”
“岂有此理,这明明不是她想投的,岂能算数?”
“你不是她,你怎知她要投谁?”
“你问她就明白了。”
“不必问,珠子就是证明!”
场面火爆。
巧凤凰已说道:“不要争了,我投的是王胖胖。”
君小心呵呵大笑:“听到没有,她是投王胖胖,错不了的。”
那人不服:“她是投错之后才如此说的,难以叫人心眼目眼,叫她再投一次!”
巧凤凰立即运功将红珠吸出,照向众人,含笑道:“珠子现在在我手巾,我觉得王胖胖有若杨贵妃,美艳绝天下,千年难求的绝色美女,所以我投她一珠。”小心翼翼地将珠子放入王胖胖名牌下,表明了立场:“各位现在没什么问题了吧?”
众人又是一怔,没想到事情会有这种结果。
君小心爽限大叫:“看到没有,人意尽如此,天意更不可违!”
并三元心知知府意属王胖胖,见及知府眼神示意,立即出面说道:“经过评审投珠,王姑娘以六珠之多夺魁,可获得金冠一顶,貂裘一件,珠宝一箱,奖金万两元宝!”
王胖胖起身接受评审鼓掌,台下则一片嘘声。
音水萍则面无表情,一如往常,见不着失望、伤心,谈谈起身,往画楼行去,似乎这比赛跟她一无关系。
她一走,众人争执也没用了,口中骂个不停,说是评审不公,最懊恼是可以赢得大钱,却眼睁睁输去。
君小心见他们垂头丧气,把气氛弄坏了,自己也显不出威风,当下又唱道:
“虽丧气,还有得赌,你们猜,今天谁夺魁?”
有人瞪眼:“钱都输了还用说?那死胖子!”
君小心突然喝道:“答对了,赔你!”
抓一大把银子撒向他,登时又引起骚动。
君小心撤出兴趣,喝叫:“全给啦!替咱无所不报做宣传,以后请多多指教!”
一刹那间,将三大箩筐银两全撤还众人,引起一阵鼎沸追抢。
三箩筐银子,不算少,说多也不多,不到几分钟已被抢先.有人赚,有人赔,然而心头已经没方才用么瘪怨了。”
王胖胖戴上金冠,自是欣泛若狂。王吞江也喜上眉梢,女儿终于替他争口气,还感法君小心教导,却见他忙得很,只有等以后再说了,忙着周旋于道贺者。
王胖胖突然招手,台下走来两位婢女,端着一盆八锦肉。她以为比赛完毕,不必再装腔作势.伸手即抓肉片,往嘴中塞去,咬得吱吱有声。
“我饿啊!我三月不知肉昧,让我填饱了肚子再说!”
声音恢复以往的祖低猪沉,刺耳已极。
此时的她,和当选前完全两样,吓得那些官爷们目瞪口呆,还以为看错了人。
他们有些后悔,是否选错了人?引来那些投珠音水萍者一阵若嘲式的笑声。
王胖胖忽然哈哈大笑:“我想到了,我当选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吃,我要把三个月屯积的分量全吃回来!”
笑的刺耳粗硬,引来恻目.似乎感觉得出,她的肉又在一寸寸地肿了起来。
巧凤凰不堪忍受,想离去,临行往高台瞩望,君小心和公孙炮不知何时已不见了,她心知君小心鬼灵精怪,必定认为自己有可能理有伏兵.是以先跑了。
人已走,她也不再停留,已告别诸位官爷,翩然离去。
盛会进至午夜,方自散去。
还好王吞江盯紧女儿,否则她的糗,可出尽整个扬州了。
次日一早,人们发现城内贴着不少告示。一张画有王胖胖由胖至瘦的图样,并说明减肥经过。另一张则把扬州知府洪大人画成猪哥模样,写明他好色如狼,光是扬州城即有三名情妇,分别是西街百花接的咪咪,柳眉巷的刘寡妇,天香茶楼的三姨太。
消息传开,全城议论纷纷。听说此事被知府夫人知晓,立即暗访局实,硬把刘寡妇、三姨太逼走,剩下味咪乃烟花女,拿她没办法。只好准备绳索,每天临睡时,扣绑知府腰际于自己腰中,让他无法开溜,一时传为笑谈。“无所不报”不胜而走,知府自是恨死君小心了。明月晶亮,秋在寒四凝聚枝叶尖,沉拥几许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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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邪童落难
君小心离开扬州,未敢明目张胆,免得七巧轩婆娘追来,惹得一身腥,只好躲躲藏藏,往杭州方向行去。
一日,来到老竹镇,见得四处翠竹油绿,心情为之一变,眼看天色已晚,决定住上一宿,明日再走,遂找了竹林客栈住下。
客栈一切皆为竹制,十分雅致,两人挑间上房,先清洗一番身躯,方自叫来东西果腹。膳食完毕,忽见小二提着大篮酒莱,往外头行去,在这小镇,叫此大菜,并不平常。
君小心一瞄眼:“有新闻了!”
当上记者的他,当然要特别注意奇特之事。近几天,他们已来探不少奇闻异事,已玩出心得。
公孙炮有些累:“小地方,有何大新闻?”
君小心道:“随便嘛!有则挖,没有则当作练习。”
狡黠一笑,两颗小虎牙露出,凭添灵性。
公孙炮拗不过,已点头。
两人拿起纸笔,另有随身黑盒子,跟着小二后头,在竹林方向行去。
约莫一柱香光景,竹林传来谈谈火光,里边似有砍伐声。小二远处即叫着。“饭菜来喽!”
他似乎时常送来饭菜,这一呼,里头传来应声,奔来一名年轻乞丐,帮着小二提菜篮,两人闲聊着径自往竹林行去。
君小心道:“乞丐叫菜吃.倒是新闻呐!”
公孙炮道:“他们好像丐帮第子。”
“是才好,帮派愈大,新闻愈大,走吧!”
两人纸笔抓在手上,走入竹林。
方行二十余丈,见着林中燃有火堆,五名大小乞丐围一团,正在进食,一名似已发现来人。“谁?”他已站起。
“是记者。”
“记者?”
那人弄不清是啥人物,君小心和公孙炮已走近.那人看来人一老一少,面相不恶,也未拦人。
“记者就是来访问你们有何消息,然后告诉大家的人。”
那人道:“原来是踩线的,你想探听什么?”已有戒心。
君小心含笑:“放心,我和丐帮无担无仇,不必刺探军情,我只是问一些比较奇特的事。”
小二笑颜说道:“张香主,他是本店客人,该不碍事。”
此人张虎,拉三个小麻袋,二十上下,身职丐帮分舵香主。
张虎瞧瞧君小心,十来岁,还小得很,似懒得应付,往旁边一名看来比小心更年少的乞丐瞧去,说道:“小巨人,你告诉他。”
小巨人本名李巨,十三岁,孤儿,从小即人丐帮,小有聪明。
君小心见他脸圆得像皮球,嘴巴甚大,嘴角往上翘,未说话已先笑,再挂一副大耳朵,倒像小丑,呵呵笑道:“你长得倒是很出色。”
小巨人嘴巴一张,大门牙特别粗大,笑道:“队里,人人都说我耳朵大,将来大有成就,才叫我小巨人。”
君小心频频点头:“这是奇闻,笔来,星来,记下来!”
公孙炮不识字,只好捧纸端墨,拿出身上掌大的黑盒,打开,一团黑墨。
君小心拿起大号毛笔往墨水一沾,记下小巨人大耳朵之事。字体歪斜,墨汁过多,已晕化开来。
若用小笔会好些,他却说大笔较气派,才不失身份,也就由他了。
李巨好奇:“这是什么?你们是何人物?”
“记者。”君小心往右胸“无所不报”名牌指去,凛然生威:“就是把你所说的事记下来,然后告诉别人,懂了没有?”
李巨欣喜:“那我很快就可扬名四海了?”
“这就要看你表现了。”
“我一定好好表现,跟我来!”
为了不让张虎干扰,李巨拉着君小心往角落奔去。张虎及几名乞丐淡然一笑,心想小鬼名堂真不少。
差不多可以避开张虎耳朵,李臣才道:“你要我如何表现?”
君小心瞄着他,移向他的全身,见着他挂的小麻袋比一般的小,黠笑地问道:“你的麻袋……”
李巨干笑:“自己做的,不代表身份,用来装东西,我没功劳,没分到麻袋。”
其实他挂麻袋,多少想表现一些身份。
君小心呵呵笑道:“既然自己可以做,多过几个也无妨。”
李巨窘笑:“那有违帮规,不行的。”
君小心笑了笑。问及正题:“你们来此做啥?”
“砍竹子。”
“砍竹子?”
“嗯!做手杖用的。”
“丐帮竹子缺货?”
李巨干笑。“不好意思,君山的竹子,不知怎么全枯了,采不到竹子,只好换地方啦!老竹镇竹子坚硬,和君山竹差不辜,我们被派来采竹。”
君小心想笑:“你们缺货似很厉害?连夜砍伐?”
李巨颔首:“缺很多,你没看到最近市面野狗不少?那是缺少打狗棒的结果。”
君小心猛点头:“这是头条新闻,野狗泛滥成灾,独缺丐帮打狗杖,记下它!”毛笔一挥,下笔如神。
君小心问:“你知道君山竹为何枯萎?”
李巨突然掩口细声道:“这是秘密,不过我偷偷地告诉你,听说是因为帮主不吃狗肉的原因。”
“丐帮帮主不吃狗肉?”
李巨点头。
“呵呵!真是天下奇闻,难怪野狗发威。”
公孙炮猛吞口水:“早知如此,俺就去当丐帮帮主,天天有香肉吃。”
李巨无奈:“是啊!为了这件事,我还想罢免他,省得老远跑来这里砍竹子。”
“你想罢免帮主?”
李巨赶忙嘘声,战战状就地偷瞧张虎,见他未有动静,才喘口大气:“小声点儿,我只是说着玩的,你别把此事写上去,否则我就惨了。”
君小心弄笑:“我不写就是,你还有什么秘密?”
“一时也想不起来……”
“你们帮主为何不吃狗肉?”
“他……不清楚……也许他在暗中偷吃吧!”李巨想笑。
君小心和公孙炮轻笑不已,但觉地好玩,又聊了不少,皆是普通事,并无秘闻,君小心已想告辞。
“小巨人,希望你以后真的能变成大巨人,把帮主结罢免了!”
李巨直呼罪过,见两人要走,送行数丈,关切道:“有空常来,我有秘密也会去找你们。”
“欢迎欢迎!”
君小心也学他方才行礼九十度,逗得他发笑。随后再告别张虎等人,小二早将碗筷收好一旁等待,此时陪着君小心离开竹林,一路闲聊。及至客栈,给了不少小费,小二欣喜退去。
回房后,君小心很快写好文稿,念的甚是顺口:“野狗发威泛滥成灾,独缺丐帮打狗杖。若问君山光秃秃,直道帮主不吃肉。”
“肉”字上面则画只狗,空白部份则写着详细的故事,心想这一贴出去,必定又是轰动,乐得他笑不绝口。
置妥文稿于桌上,他已十分疲倦,挤向公孙炮,睡觉去了。
三更方过,一片凄静。
忽而一道黑影掠向屋顶,直掠君小心住处,先探耳靠窗,闻及鼾声,轻轻伸手拨开窗户,瞧及两人熟睡,立即潜入,小心翼翼地逼近,如临大敌,抽出寒光匕首,慢慢接近两人,及至床缘,那人瞪着小心,目露凶光,匕首猛举。落刺下去。
君小心本是如睡,然而那人含恨杀人之际,脑波极强无比,透向君小心脑中,犹若梦靥般急叫:“你敢杀我!”
他本是做梦,那人却以为形迹败露,冷喝:“杀你又如何?”匕首落得更快,喝声已将两人惊醒。
君小心一张眼,匕首强光照来,直党反应使他尖叫:“有刺客!”
尖声震得那人耳根生疼,匕首一缓,君小心滑开七十,匕首擦胸而过,吓得他魂失魄散,赶忙滚至墙角。
那人只想杀君小心,匕首再递,又再退前。
君小心此时已见来人面目,征诧万分:“音水萍?”
来者正是落选中原小姐的青水萍,却不知她为何要置君小心于死地?
君小心但觉事情不单纯,猛拉锦被罩向匕首,反身斜弹左培,想逃开。岂知音水萍功夫不弱,匕首被罩住,她立即松手,回手一探,抓向君小心肩背。唰地一声,君小心避之不及,被抓出四道血痕,痛得他衷哀闷叫。
幸好公孙炮已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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