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当
君小心暗道:“这色魔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低俗,什么女人都要?爷爷以前说他自命风流,不知多少女人投怀送抱,而且他非处女不上床,现在怎会大小通吃,老少咸宜?
大概是老了,只好如此啦!”
瞧那女人,三十徐报,有点儿发胖,也算不了什么美女,若传出去,华秋风恶名也将扫地了。
两人迫不及待,开始苟合,叫声四起。金王玉已闭上眼,两颊飞红,甚是困窘。
君小心等的即是这一刻,他得摄住那女子,以她制住华秋风。遂运起超脑力,往那女子扫去。
只见两人即将忘形之际,那女子忽地脑中一阵抽白,只觉得一股力量支使她一巴掌打向华秋风脸颊,打得他掉落床下,
华秋风欲火正烈,怎能受此侮辱,猛地翻身,厉吼:“贱女人,你敢打我?”
叭叭连声数掌,打得那女子口角挂血,愣在那里。
“你再嚣张,我就杀了你!”
忍不了欲火,华秋风又扑向她,尽情肆虐摧残。
君小心暗自窃笑那巴掌打得过瘾。见着两人又开始苟合,很快再使脑力摄住那女子,伸出右手,往华秋风腰际齐门要穴摸去,想要她戳穴,又怕她力道不够,最后决定要她猛挥拳.往齐门穴打去。
齐门乃是要穴之一,通常要是被劲道点中,非死即伤,那女子虽无武功,但猛力挥拳,劲道仍是可观,而且华秋风又未运功抵抗,这一挨拳,使得他全身酸软,又落向床底,闷叫声哀哀传来,
君小心见一击得逞,立即喝叫:“快过来解绳子!”
那女子被摄去脑力,只有听令,赶忙奔来,解了君小心绳索。
君小心见着华秋风已爬向床头,立即挣脱绳索往他扑去。他则哇哇大叫,举掌想反攻,却因双手酸软,抬得不够快。君小心顺着冲势,抓起床单罩向他,右脚再增踹,华秋风裹落床底,也被床单滚得无法动弹,他极力挣扎。君小心哪容得他挣脱,连戳数指,将他穴道封住.这才安心大笑。
“十年风水轮流转,现在算你例楣啦!”
转身瞧向金王玉,看他绳索已解,却仍不敢动弹,原是裸女在旁。君小心逐叫醒那裸女,要她穿衣,快快离去。那女子惊魂南定,哪敢停留,没命逃开了。
金王玉这才起身,红着脸:“好可怕的一幕!”
君小心呵呵笑道:“怕什么?混江湖要看开点,要是有一天你着了道,还不敢张眼,不是死路一条?”
“至少……等我大些再说……”
“呵呵!等你大了,还要我教你?说不定你比我还猴急,见了女人就抱呢!”
“不会啦……我不敢……”金王玉嫩险更红。
君小心弄笑几声,说道:“女人去啦!色魔也制住了。你想该如何报仇?”
“先揍他一顿再说!”
两人遂冲往华秋风,一阵拳打脚踢,然而听不到叫声,见不着人.实在不过瘾,当下两人找来绳索,将华秋风绑紧,再撕开床单,解去他几处穴道。
华秋风幽幽醒来,见及两人立在当场,怒道:“你们敢……”
话未说完,君小心双掌叭叭落下,打得华秋风两颊红肿,血丝乱流。
君小心呵呵谑笑:“你算老几,有什么不敢?你知道我是谁?告诉你也无妨,本人乃是当今武林最红的天下第一当,外加‘无所不报’报社社长兼记者,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给我揍,副记者!”
“是!老大。”
金王玉抓起拳头.打向华秋凤眼眶,叭叭两响,两眼眶已泛紫青。
华秋风闻及第一当,本有些寒意,但如此受侮辱,早已怒疯了心,厉吼:“你们再不住手,老夫要杀了你们!”
目光如刀,真能杀人。
君小心看的就是不顺眼,讪笑道:“杀人不是最痛苦的事,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
不过我没那么残忍,只要你两颗大门牙而已!金蛋先生,拿钳子来!”金王玉憋笑:
“没有钳子……”
“那只有用敲了!”
找不着铁锤,只好拿来华秋风随身玉笛,往他喝唇比去:“快把嘴张开!”
“你敢……”
话未说完,玉笛据送过来,华秋风哪敢再开口,牙关猛咬,再也不敢张开。
君小心讪笑:“张口!不张?找皮痛!”
玉笛猛往华秋风背脊落去,打得他冷汗直冒。
君小心见他仍是不张口,遂要金王玉扯他嘴巴,但无论用尽多大力量,还是张不了口,金王玉只好摇头:“没办法啦!他嘴巴硬,弄不开。”
“岂有此理,好吧!就打得他全身发肿,想追我们也得—一个月以后了!”
当下两人又开始猛揍华秋风,尤其那玉笛又重又沉,力道劈砸,简直伤筋裂骨,未及柱香时间,华秋风全身青肿,早伤了筋骨,再也忍不了,唉埃痛叫。
君小心见他张口了,玉笛猛往他嘴巴刺去,华秋风大急,猛往下咬,玉笛正巧送入口中,他这猛咬,门牙卡上玉笛,咋地一声,上排四颗牙齿,全部断落,痛得华秋风冷汗直冒,满口鲜血,泪水也滚了下来。
君小心这才得急谑笑:“这就是作恶的下场,你自命风流,包胆包天,我就是要你破相,搞落你大门牙,让你说话漏风,看你如何潇洒风流?”
华秋风一语不发,多少恨意已非言语所能宣泄。
君小心眼看也整得差不多,遂将玉笛除去,冷斥:“什么风流玉笛,我折断你!”
猛折几下,还放在地上用脚踹,它就是不断。君小心只好干笑道:“神物无罪.也罢,就留给你当棺材本吧!”
玉笛一丢.打中华秋风脑袋,滚落地面。
随后君小心要金王玉把四颗牙齿捡起。
金王玉不解:“那牙齿有何用?”
“这是证据!”君小心弄笑:“别忘了咱们报纸很久没头条新闻,现在用那牙齿来证明色魔的悲惨下场,保证轰动。”
“有道理……”
金王玉撕下床单,把四颗血牙给包起。
君小心瞄向华秋风,讪笑道:“老色鬼别生气啦!那牙齿可是你自己咬断的,怪人不得,这场恩怨就此了结,如果你还想不开,可到中原找我算帐,不过到时可得带一副假牙,否则我会不清楚你找谁报仇,因为我根本不会使得你说的话啊!”
金王玉造:“我觉得该多带几副,因为他的牙齿很容易就掉了。”
君小心猛点头:“对,该如此,否则临时没得用,岂不破坏了你潇洒的形象?”
两人极尽戏谑地调侃华秋风,笑声不断,华秋风只能默默接受,忿恨则层层加深。
戏谑后,君小心和金王玉方自扛起天雷镜,扬长而去。
独留华秋风身躯不停地抖颤着。
那地中泉水涌流,咕咕清响,凭添几许静默。
一代风流魔头,岂容得他人如此糟踢。
一声大吼.他滚往池中,浸入水底,想将一切给洗净。
然而,伤仍是伤,一辈子也洗不去——尤其内心那道伤。
银城书廊silverbook。126独家推出
第十八章 惊天宝
半月已过。
君小心和金王玉雇得马车,将天雷镜运往中原,直抵太行山径,接下来该又是苦闷工作了。
两人旧戏重演,顶扛那桌大天雷镇,往山区行去。
君小心本想找人代扛,但那些人见及扛此重牌,又要爬山,总认为君小心是疯子,再多的利益,他也不干,老命可比银子值钱。
找不到人,两人只好自己扛,幸好有过一次经验,两人有了心得,开始练习技术,虽是山路崎岖,两人却能以头顶牌,借平衡力道支撑,已省了双手高举之苦,如此项起来自是舒服不少,行走间也传来笑声。
君小心已识得路,约行一天,已快到地头,他忍不住高声尖叫。
“喂——天雷镜来啦——快来迎接——”
他本想拿天雷镜放电,和开启巨岩一般射光投向空中,可是半月摘来,始终不知如何使用,只好拿来石块猛敲铜镜,当的一声,响彻云霄,惊鸟纷飞。
那铜镜却硬若钢铁,任人敲打,总是不见凹痕。
声音传出,两人又走前半里。
前头掠来两人,竟是君小差和音水萍,见其模样,两人似乎处得不错。
君小差见着弟弟,欣喜迎前:“弟你终于回来,爷爷还在念着,要我去一趟苗疆呢!”
君小心弄笑道:“你为何不来?是不是忙着谈恋爱?开花结果了没有?”
君小差坦然一笑:“你总是爱说笑,音姑娘可难于羞困了。”
君小心装出一脸认真:“我可没说笑,事实证明她都跟来了,可见你们俩很喜欢听我说的爱情故事,呵呵!爱神的箭,岂能乱射?”
君小差虽有些窘,还能忍受,音水萍则已满面飞红,远远站在那里,不敢过来。
君小心呵呵逗笑:“好吧!看在你们浓情蜜意的分上,我发一块同心奖牌给你们,祝你们永结同心。”
他将铜牌插往地面,又自笑起:“形状虽然不像心心,不过只要幻想一下也差不多啦!祝你们一切顺利,不打扰啦!为了扛这心牌送你们,可把我累坏了,现在要好好休息才行!”
招招手,他和金王玉已掠往前头,经过音水萍时,君小心还叫了一声“嫂子”,弄得音水萍更是窘困,心头却甜意涌现。幸好两人已走远.否则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位精灵难缠的弟弟。
人已走远,她深深吸气,平息一下心情,方自走向君小差,含情地说道:“你弟弟好难缠……”
君小差较笑:“他就是如此,不过你别当真即可。”
“我不当真,可是他似乎很认真……”
“他对任何事都认真,不过失了趣味,就不再认真了。”
音水萍也不知如何回答,淡然一笑,目光落于铜牌,不解道:“这会是什么?他为何老远把它扛上山?”
君小差亦感意外:“会是天雷镜?爷爷是要他去取得此镜。”
音水萍想笑:“这宝物会如此之大?会不会是你弟弟有意捉弄……”
君小差谈笑:“这就不得而知了,还是把它扛回去再说。”
说着两人即往铜牌抓去。
“我来就好。”
君小差双手抓起铜牌,顶向脑袋。
音水萍不忍:“你弟弟不是说,我们一起扛?”
“我扛即可,要是两人,更难于行。”
音水萍无话可说,只有默默地跟在君小差后头,她明白小差不忍着自己出糗,才不让自己扛此铜牌。
两人很快行抵住处。
阴不救早在屋前等候,突见大铜牌现形,他也露出怪异的笑容。
君小心站在一旁,责罪有加:“爷爷你想整死人是不是?叫我扛着大铜牌,跑遍大江南北,还深入蛮荒地区!”
阴不救干笑:“爷爷哪知天雷镜是这么大一块?罪过、罪过!”
君小心瞄眼;“爷爷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虐待儿童?”
“爷爷知罪啦!”
“知罪即能了事?”
“哪该如何补偿你?”
君小心哧哧邪笑:“不必你补偿,是孙子学敬您,我准备把天下第一重宝赠送于你,还请笑纳!”
阴不救苦笑:“那不就是在虐待老人了吗?”
君小心等的甚促狭:“怎么会呢?又没要你扛,只是要你收下这份礼而已。”
“收了它更惨,要是武林中人闻风而来,爷爷要扛着它逃难,那可就比你更辛苦了。”
君小心邪笑:“我会帮忙的!”
“多谢你帮我扛……”
“不,我是准备帮忙他们追你,训练你直到你有能力保护这铜牌为止。”
阴不救笑的更苦:“看来爷爷是命愈老愈苦!”
君小心摊摊手:“没办法呀!谁叫你死命活拉地要我扛它回来,以后的事,就得你自己去搞了。”
阴不救只能苦笑:“也罢,至少它还是一块大宝贝,将来找人卖了即是,棺材本也有啦!”
君小心呵呵笑道:“这是聪明的想法,不过要记着问!以后要找什么宝物、宝人,先深清楚再说,免得将来你无法消受。”
阴不救点头苦笑:“一定,一定!”
此时君小差已将铜牌打至门前.公孙炮也走来,瞧这八卦牌,目有笑意:“用它来当酒桌,最好不过了,小心眼你如何找来此物?”
君小心瞄向他,呵呵笑道:“哪里找来并不重要,你喜欢就送给你吧!”
公孙炮欣然一笑:“当然可以,这招牌可用来当作天下第一当招牌,自是威风八面。”
君小心猛有所悟:“对呀!用天雷镜当招牌,还真的可以威震八方,而且门面又大,任谁也挡不了!”当下赶忙瞧向阴不救,笑道:“爷爷你不必当老苦命了,我决定收回这大招牌。”
“那爷爷的棺材本可没着落了。”
“放心,我会找一口大棺材让你扛,保证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