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神偷小千





以能帮助小千。
    白衣书生要女婢带开秋芙,随后与青衣女子已押着小千和大板牙回到楼阁大厅。
    书生冷笑:“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对夫人出手?”
    小千嗤嗤笑道:“这你就不懂了,非常的人,要用非常的手段,才能得到非常的效
果,亏你当牛郎,还混了那么久?”
    青衣女子斥道:“你胡说,夫人明明是被你打昏的!”
    小千瞪眼:“你懂什么?此昏非彼昏,非亲身体验,你怎会了解?”
    大板牙由得笑道:“这是我们男人的秘密。你永远不会懂的!”
    青衣女子怒斥:“伤了夫人还敢口出狂言,我非教训你们不可!”
    纤手一提,已准备劈向小千。
    突然一声“住手”已传出。
    夫人不知何时已被上一层素红外衫,风姿绰约的立于楼梯口。
    小千和大板牙吓得眼珠都快扭伤了,暗道这下老命可保不了,至少一顿打是免不了。
    书生和两名女子赶忙拱手,必恭必敬道声“夫人。”
    夫人脸容已恢复平静,不再有淫偎之态,反而有股高雅气息,她淡淡的说:“放开
他们两人。”
    这话又使在场者大为吃惊。
    小千本以为要惨了,没想到夫人却意外的说出此话?
    连他都无法接受,还以为听错了。
    “大夫人,你有没有搞错?”小千愕然地说。
    夫人含笑的望着他:“你不希望我放你吗?”
    “这……我……”小千登时醒悟,急忙道:“想!想!我本来就无罪,该放,该放!
我现在就走!”
    说着他已和大板牙千拜万拜的掉头就想走。
    书生和青衣女子没有夫人命令,也不敢阻拦。
    只是一头雾水,摸不透夫人为何会如此。
    夫人含笑道:“你们走错了方向吧。”
    小千方想跨出一步,闻言,心头已沉了不少。
    小千暗道:“我就知道没那么便宜……”瞥向夫人,干笑道:“不知夫人要我们往
何处走……”
    夫人含笑道:“刚才你不是在楼上吗?怎么迷了路?”
    小千苦笑不已,却又无计可施;“夫人记忆真好……”
    “你现在也该不差吧?”
    “我们也记起来了……”
    小千和大板牙对望一眼,苦笑不已。
    看来又要落入火坑了!
    两人已慢步走向楼梯,一步步往上爬。
    夫人轻轻一笑,转向书生:“没事了,你们退下!”
    说完她已返往二楼,笑声却更甜。
    书生和青衣女子拱手道声“是”,不再为难小千和大板牙他们多少看得出,夫人表
现的是喜悦而不是愤怒。
    因而更不了解小千两人到底是用了何种手段?
    难道非常之人要用非常之手段吗?
    小千和大板牙已随夫人进了房。
    仍是一片淡红,清香、温暖情人。
    夫人躺回床上,才恢复那种女人应有的娇柔,嗲声道:“你们真没良心,把人打疼
了,怎么可以一走了之?”
    小千苦笑道:“难道你还想再挨揍?”
    夫人感到兴奋,却现出楚楚传人模样,抓下长衫,露出肩头和酥胸:“都被你们打
伤了,你们还如此对待人家?”
    大板牙也搞不懂道:“我们打你,你还那么高兴?”
    夫人嘴唇又在颤动。
    似乎这话对她有多少刺激作用。
    小千愕然造;“难道你有被虐待狂?”
    夫人娇嗲道:“我不懂,我只要你们陪我……”
    小千突然苦笑了:“看样子,我们是碰上怪人了……”
    他道:“你很想再挨揍吗?”
    夫人已闭上眼睛,开始呻吟:“快……过来……”
    小千和大板牙看是错不了。
    小千苦笑道:“走吧!有人欠揍,不揍她还安不了身,真瘪!”
    两人依言走向床前,一方面是泄恨,一方面在实验,又打了夫人一顿,果然打得越
重,夫人表情越沉迷。
    终于在一阵最高峰,夫人又昏过去了。
    小千和大板牙才嘘口气,跌坐床前,苦笑不已。
    “什么嘛!第一次到中原就干起午夜牛郎?”大板牙抱怨说。
    小千苦笑道:“这还没关系,竟然是犁田的牛,才够瘪。”
    大板牙谈笑道:“也罢!总算保住贞操!否则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小千白眼道:“都是你!说什么自愿?还拖我下水!”
    大板牙也还了一眼:“是你还是我错了?要不是你说要化妆成和尚,哪会碰上这种
事?”
    小千干笑道:“我怎知天下会有这种女人?太可怕了!”
    大板牙也摇头叹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一代不如一代,稀奇古怪的事不知还
有多少?”
    “这有待你去发觉!”小千捉弄他说。
    大板牙瞪眼道:“我可没你行,一次就吃不消了,那来第二次,准死无疑!”
    小千虽有这个心愿,却也困不过目前的危机,长嘘短叹道:“代价是大了点,不过
千万别再碰上这种事才好!妈的!午夜牛郎!”
    两人想视又笑了一阵。
    不久,大板牙道:“你总该想个法子吧?这地方不好呆,呆久了会要人命的!”
    小千也沉思起来,过了半晌,他突然有了笑意道:“好吧!你有虐待狂,找可对你
不客气了!”
    他想定主意,和大板牙商讨一阵,已呵呵笑起来。
    不知他俩想的又是何花招鬼主意?
    折腾一阵,两人也着家累了,不知不觉中已和衣睡在地毯上。
    直到两人清醒,已是第二天早晨。
    夫人已失去踪迹,青衣女子却送来可口早餐。
    两人正愁找不到夫人,一切计划都将落空,青衣女子则已传达夫人意思,要两人好
好呆在此,黄昏过后,夫人将会回来。
    有消息总比没消息好。
    除此之外,青衣女子再也不愿透露任何口风,问也是白问。
    两人就此耗了一个白天。
    近黄昏时分,夫人果然匆忙赶了回来。
    一袭白衫罗裙,又怎是昨夜的荡妇?
    一进楼,她已赶向闺房,似不愿让小千久等。
    小千也摸透夫人性格,见她走来,已怒意横生,嗔道:“你去了哪里?干嘛这么晚
才回来?”
    他想,对夫人愈凶,可能形成愈“吃醋”的心理,也就是位想独自拥有人家,另一
方面也可满足夫人之被虐待心态。
    果然小千一生气,夫人反而矫笑起来:“看你?我只走了一下子,你就吃醋啦7别
急,待会儿我会补偿你!”
    小千仍绷着脸:“去哪里?”
    “见个人,我们事先约好了……”
    “那人是谁?”
    夫人淡然一笑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放心!我还舍不得你们呢!”
    她伸手勾向小千下巴,笑的甚是挑逗。
    小千暗自骂道:“恶心!要是被你喜欢,那才叫惨!”
    拖拖带带,小千和大板牙又被带往闺房。
    夫人坦然的宽农解带,口中抱怨不已道:“那家伙一点也没用,我以后不想再理他,
只有你们……”
    瞥向两人,眼眸已迷成一线,笑的更甜了。
    小千喘口气,懒散道:“老是玩这花招,多累啊!”
    夫人突然睁大眼睛,希冀道:“你想如何……”
    小千也瞄起狡黠眼神:“反正都是作爱,来点刺激的,不更有味道?”
    夫人眼睛更亮了:“你说说看,如何刺激?”
    小千道:“多啦!譬如说,不在床上,在屋顶、在庭院、在曲桥、水中,都嘛可以
作爱!”
    夫人登时有了兴趣。“对呀……我怎么没想过……”
    大板牙道:“反正地方是你的,我们是生意人,随你怎么摆布都行。”
    夫人含情媚笑道:“你们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小千咽口口水,装出贪婪色,又尽全力压抑着道:“我们只是你的玩物,那敢胡思
乱想?”
    “不!我对你是真心的!”夫人走前,又抚了小千一个下巴,含情道。“你跟其他
男人不同!”
    “这就是我最倒媚的地方。”
    夫人闻言愕然遭:“你说什么?”
    小千一时说溜了嘴,马上改口,笑道:“没什么!我是说,别人跟我比,只有倒媚
的份了。”
    夫人捏了他一个鼻子,娇笑道:“你呀!才十几岁就如此的油嘴,将来长大了,那
还得了?”
    小千也表现一股自得的笑态:“只要夫人不遗弃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不要叫我夫人,我有个乳名,叫多情!”夫人含笑道:“你听了这名字,该放心
了吧?我怎舍得你呢?”
    小千一份自得:“那我可要改名‘多爱’了!天天爱着你!”
    “少贫嘴!”多情夫人含笑道:“你还没说,该如何玩这游戏?”
    小千也泛出兴趣:“我们一个逃一个捉,在那儿捉到就在那儿作爱!”
    “好啊!”多情夫人双目露出光采;“谁逃?谁捉?”
    小千道:“当然是你逃了,我们再用绳子套住你,捆住你,再一寸一寸把你剥光!”
    多情夫人已一阵激情;“就这么说定!我该穿那件衣服……”
    她转向床后方,一堆杂乱的衣衫,想挑一件合适的穿在身上。
    小千见她快要上勾,心头就一份乐意:“最好是那种撕不破的,扯起来才过痛!”
    多情夫人越想越痴醉。
    果真选了一件似是冰蚕纱之类的丝饱套在身上,仍现出玲珑身躯。
    她含笑道:“这件虽不是纯品的冰蚕丝袍,但也耐扯得很,若无利器,也很难将它
扯破,你扯扯看,满不满意?”
    小千伸手拉扯,只觉韧性甚大,频频点头,含有暗示作用的说:“嗯!我很满意!”
    大板牙闻言,也轻笑不已。
    多情夫人随手揽起腰带,娇柔的打了个结:“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小千点头道:“当然,不过你要先通知不必要的人躲开,免得扫了兴头!”
    夫人含笑道:“我会的。”
    “还有……”小千色迷迷道:“要是我捉不到你,届时你可要放意让我们捉到,否
则今晚就没戏唱了!”
    “这么没用!”
    夫人娇喷一眼,也笑的甚甜。不用小千提醒,她可舍得虚渡春宵呢!
    随后她已先行逃开,等待小千的追捕。
    “没想到事情会那么顺利!”大板牙道。
    小千道:“别得意的太早,在此楼,她可以任由我们走动,在外围可就没那么容易
了,你要先找到阿莱,等我速到这骚娘们。你就放把火烧它一个措手不及,然后逃向北
方,我们再会合。”
    “好!”大板牙一回答应、突又迷惑于笑:“可是北方在那里……”
    “真笨!”小千瞪眼道:“你懂不懂‘背’字?”
    “我懂啊……”
    “懂了就该明白北方在何处!”小千自得道:“‘背’就是‘北’跟‘月’的组合
字,‘北’方就在‘月’亮的北边,明白了没?”
    大饭牙登时想笑:“这是什么歪理嘛!”
    小千瞪眼道:“你能找出比较好的解释吗?而且这是本门的秘密,不须要其他人去
了解,自家人懂了就可以!”
    大板牙也找不出更恰当解释,只有由他了,作势的点头道:“是,门主!咱们‘北’
方见!”
    说着,他也笑嘻嘻离去。
    小千自得的瞟眼:“说这个,是比较有水准的想法,谁不知道月亮是从东方升起西
方落下?真笨!”
    陶醉一番,他也找人去了。
    小千说法并没错,东方和西方的上方(以图来说),所标的位置就是北方,和月升
月沉的“背”字有不谋而合之处。
    难怪他舍要此招而自感得意。
    追逐议或已展开。
    在修阔里,无人干涉,任由小千和大板牙行动自由。
    小千和大板牙才没有那么认真,当真死命的追逐。
    他俩只要偶而换个地方,或随时暴喊:“在这里”,然后再传出一阵失望的怪叫声,
倒把多情夫人逗得心头大乐。
    两人却躲在暗处,吃起到处可拿的水果、美酒,逍遥得很。
    如此过了两个时辰,已近三更天。
    多情夫人开始露行踪,不时挑逗小千,小千也知时间差不多,开始行动。
    一条丝缎编成的长索抓得紧紧,四处搜寻一阵,终于选自九曲桥和楼阁相连地段,
设下陷讲,自己却躲在桥年后面,想以追待劳。
    这些全落在夫人眼里,她已准备诱发小千拉动陷阱,暗中接近,突地飘向曲桥外侧,
慢慢轻步走近,四面张望港行着。
    小千也暗自笑着;“看你这次往那里逃?”
    多情夫人却荡起春心笑意,一步步往陷井走去,她正幻想着那将来临的种种消魂蚀
骨的情境。
    突然她一脚踩中圈套,小千已激动拖起长索并得意急叫;“哈哈!你上当了!”
    多情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