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云剑 作者:异乡楼(起点2013-12-28完结)





  叶刀接着道:“云儿,你还没说他们抓你来的目的?”
  冯云把他去万毒宫认了母亲又知道了那个恶毒的父亲然后抓到这里全都给叶刀说了一遍。叶刀为冯云找到母亲而高兴时,又不禁为此时情景而感到忧虑。
  叶刀道:“我怕是那崔肆仁会用你母亲,贺天芝的女儿还有师傅要挟你。”
  冯云道:“云儿不怕,不过云儿会想出办法的。”
  叶刀道:“一定要小心。”
  冯云难过道:“魔教惨无人道,他们是没有人性的,师傅你受苦了!”
  叶刀强忍着笑道:“他们虽然手段狠毒,可是师傅还受的起。你别忘了师傅也曾是魔教中人,只是师傅没想到你也会被他抓来。不过以崔肆仁现在的地位和财富,他是不可能单单对宝藏感兴趣的。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在,所以宝藏之事,云儿,你万万不可让他知道。”
  冯云道:“师傅放心,云儿一定不会让他得到的。”
  崔肆仁再次见到冯云,问道:“想好了没有冯少侠?”
  冯云冷冷道:“你别妄想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崔肆仁笑道:“看来我是太仁慈了,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会动心的。”
  冯云猛然道:“你要干什么?”
  崔肆仁笑道:“你会知道的。”
  崔肆仁接着把于妈、欣儿和叶刀全都拉了出来,崔肆仁道:“给他们上刑,把所有的刑全都给我上一遍!”话毕,崔肆仁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鞭笞、铁烙、夹指、虫咬、施毒,黑衣手下一遍遍的上,一会功夫把于妈和欣儿就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叶刀也被打的大吐一口血,显然他已经伤到内脏了。
  冯云看到这一切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他大喊一声道:“我说!我现在就说!”
  叶刀把嘴里残留的血吐出来,边吐边道:“不能说,云儿——!你,你千万不能说……”
  于妈本被贺天芝打的有伤,现在被这一顿刑上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欣儿也是被打的无力说话,只是一直念叨:“冯大哥,欣儿不怕!欣儿不怕!”
  崔肆仁高兴的来了,他道:“你可想好了,我可没有逼你。”
  冯云道:“想好了,我告诉你,现在就告诉你。”
  崔肆仁笑道:“你早这样不就行了,只要你说了我连你师傅一块放。”
  冯云道:“那宝藏是在最北边的一个叫载罗的地方,你可以派人去找。”
  叶刀此时大吼一声,他道:“云儿!不能说!不能说!”然后一阵咳嗽便晕了过去。
  于妈被叶刀那拼命的一喊给喊醒了,她道:“云儿,好孩子,你不要管娘。宝藏之事你可万万不能告诉这魔头,否则不但我们全都活不了,而且还会危及到整个武林。”
  欣儿也道:“冯大哥,欣儿不怕死,你不能告诉他,不能告诉他。”
  冯云面露痛苦,可是他不得不说,要不说他们三个全会没命的。
  此时崔肆仁给手下摆摆手,黑衣手下马上便把这三人给抬出去了。
  冯云一看他们被抬出去,急道:“崔肆仁,你要对他们做什么?”
  崔肆仁道:“我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只是他们在这里难免让你下不了决心,我现在只想知道藏宝的地方,只要你说清楚了,我是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
  冯云道:“只要他们有一个人再受到伤害,你就永远别想知道!”
  崔肆仁笑道:“我明白。刚才你说宝藏在一个叫载罗的地方,这地方我连听都没听过要怎么去找?”
  冯云道:“我也只知道这些。”
  崔肆仁道:“把地图给我画出来我自己去找。记得不要耍花招,如果地图有误,后果将不堪设想。”
  冯云道:“我不会骗你的,我也不敢骗你,不是吗?”
  崔肆仁“哈哈”大笑起来,道:“说的好!比你师傅强多了。”
  冯云道:“这藏宝图我记得也不十分清楚,所以要等些时间慢慢想。”
  崔肆仁道:“你准备想多久?”
  冯云道:“我也不知道,总得七八天吧!”
  崔肆仁道:“只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后你还是没有画出来,那就别怪我残忍了。”说罢甩手离去。
  冯云看着崔肆仁离开后,心中实是没了主意。他情急这下告诉了崔肆仁藏宝地,可是这藏宝图是无论如何不能交给崔肆仁的,这不仅关系他们四人的性命而且还关乎着整个武林的命运。
  冯云被单独关在一间房子里。已经两天了,桌上的纸和笔还没有动过。这两日来崔肆仁却没有进来看过,他似乎对冯云能交出藏宝图很有信心。
  

第四十八回 惊天之变
更新时间2013…9…18 11:52:26  字数:4405

 第三天一早,崔肆仁在大厅里把冯云、于妈、欣儿还有叶刀全都叫了出来。冯云很意外,他不解道:“崔肆仁你什么意思,三天时间还没有到?”
  崔肆仁道:“你不用画了,因为你已经没有用了。”
  四人具是一惊,冯云道:“你不用我画藏宝图了?没有藏宝图你根本别想找到!”
  崔肆仁道:“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所以你就不用画了。”
  冯云道:“你是怎么找到的?”
  崔肆仁道:“你忘记吗?还有白铁山的女儿白伊梦啊!她正带着我的人找去了,而且已经找到了。”
  冯云大惊,道:“白伊梦是不可能带你们找的,你们一定是使了什么诡计!”
  崔肆仁道:“当然,我们自然有我们的办法,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你们现在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我还留着你们做什么,只好先把你们送去见阎王,我好赶快去藏宝地。”崔肆仁语罢大笑起来。
  叶刀大怒道:“崔肆仁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多行不义必自毙!”
  崔肆仁突然一个眼色,一把钢刀瞬间从叶刀的后背插了进去。叶刀口吐鲜血,胸前立刻湿红一片。冯云呆了,他没想到魔教这么快就动手了。
  冯云叫道:“师傅——!”冯云话音未落,接着于妈脖子上“嗤”的一声,鲜血飞溅一地。冯云彻底傻了,冯云大吼道:“娘——!”双眼血红。
  冯云抖动着双脸,一字一句道:“崔肆仁我要杀了你——!”
  崔肆仁大笑道:“来吧!你随时可以来杀我,只要你还有这个本事。”这时,两个黑衣人一人一把钢刀向冯云和欣儿走来。
  冯东越见此状况,自己也傻了,他急忙跪下道:“主人,看在我多年效忠你的份上你饶过他们吧!我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崔肆仁笑道:“你还能做什么呢!当年我帮你杀了六王爷一家,你效忠我是应该的,现在你没用了,可以跟他们一起走了。到下面你们一家人好好团聚团聚,我再给你们搭上个儿媳妇,那你们就美满多了。”
  崔肆仁淫笑声听的人毛骨悚然。冯东越正待开口,一把钢刀已然从背后插了进来,冯东越目光中全是惊竦,他不能相信崔肆仁连他也会杀。
  冯云血红的双眼看似要把人吃掉,他对冯东越道:“冯东越,你现在满意了吧!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你害了别人,最后也害了自己,你这是自作自受!”冯东越眼中流出了泪水,他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来,接着便倒下了。
  两个黑衣人已经走到冯云和欣儿面前,欣儿见于妈死了一直在哭,可是现在却一点也不哭了。冯云不知道她是害怕的不会哭了,还是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欣儿突然说道:“冯大哥,我对不起你。苏姐姐因为我走了,于妈也走了。可是,我不会让你走的,我一定要把你救出去。”
  冯云不知道欣儿是做梦呢还是傻了,现在的情况除非有人来救,否则根本出不去。冯云心里七上八下,他不知道欣儿要做干什么。
  两个黑衣人举刀而来,就在钢刀举到欣儿胸前的一霎那,欣儿猛然冲了上去。欣儿跳了起来,然后让钢刀的刀尖从她的胸前正中划过。鲜血立时从欣儿胸中喷洒出来,同时一股黄烟如被爆裂一般散入空中。整个山洞中全都弥漫着黄烟,所有的黑衣人已经全部倒下了。崔肆仁一手捂嘴一手从坐椅上一按,飞一般的从洞中窜了出去。
  冯云吸入这黄烟头也有些眩晕,不过他还能支撑着走到欣儿面前。他哭着唤道:“欣儿妹妹,欣儿妹妹……”
  欣儿睁开双眼,勉强笑道:“冯大哥,这黄烟是万毒宫的宝贝,这种毒沾着必死。我知道冯大哥已经不再怕毒了,所以欣儿、欣儿就……”
  欣儿脸色已经泛黑起来,欣儿喘口气又道:“冯大哥,你、你不怪欣了吧?欣儿对不起你,对不起苏姐姐。”
  冯云哭道:“你冯大哥从来就没有怪过你,是冯大哥不好,冯大哥不该对你发脾气。”
  欣儿道:“冯大哥,你不要自责,你不怨欣儿,欣儿已经非常高兴了。欣儿一直都很喜欢冯大哥,欣儿也好想如苏姐姐般和冯大哥一起生活。可是,欣儿没这福气了,欣儿走了,欣儿会……”欣儿没说完最后一句话,在她紧闭的双眼上流下了两滴眼泪。
  冯云大哭起来,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气疯了。冯云如狂狮般怒吼一声,那被点的穴道突然就全都冲开了。冯云抱起欣儿的尸体,哭声震天。、
  这时,冯东越动了一下,他挣扎着在地上划。冯云走了过去,只见冯东越脸上满是愧疚,他微弱的说了两个字,道:“记住!”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冯云看了一下冯东越用血写的东西,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用钢刀把字迹抹去。
  冯云埋藏了于妈、叶刀、欣儿和冯东越,冯东越虽然是个十恶不赦的家伙,可是他毕竟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冯云跪在坟前很久很久,他很想大哭一场,可是无论如何他都哭不出来了。
  冯云倒躺在坟前不停的喝酒,到了晚上就睡在那里,一直喝了七天。七在后,他走了,一个人整日浑浑噩噩的。他也不知道他要到哪里,反正是走到哪就是哪了。冯云状如乞丐一般,在闹市中被泼皮殴打侮辱,被商户嘲笑谩骂,被孩子们扔石扔粪。冯云什么也不在乎,在他的眼里只有酒。
  而此时的陆风义的眼中也只有酒。他在得知东月宫只剩他一个人时,他冲动的去找魔教报仇。可是他连魔教的一个小小坛主都打不过,其结果还被打成了重任。陆风义痛恨自己报不了仇,于是便如疯了一般的喝酒浇愁。
  没多久陆风义就没有喝酒的银钱了。起初,他混在酒馆中干些杂活换些酒。可是每次他都因为醉酒还被掌柜的骂,然后就是被赶出去。于是,陆风义再找一家,然后再因醉酒被赶出去。直到这个地方都认得陆风义,使他无法再在这里混下去。
  此时的陆风义不得不再换一个地方,仅仅一年的时间,他走了上百个小镇。人们都认得他了,当人们问他姓名时,他只给说他姓“陆”,可是他从来不说名字。于是,大家都叫他“陆疯子”。孩子们还给他编了顺口溜,道:“陆疯子,是洒罐;没银钱,当使唤;挣下钱,换酒灌;误了工,被外赶;赶出来,没了钱;没了钱,无酒换;上了东家去西家,南来北往到处窜。你说可怜不可怜,可怜不可怜!”然后便一哄而散。
  陆风义不管这些,只要有酒他什么愿意做。当搬运、抬坐轿、挑大粪,只要是能弄到钱他都接。有时他也接不到活,接不到活就没有钱换酒。每当在夜深人静时,无酒醉的他便异常的痛苦。于是他就是去抢,百得抢出一瓶酒来不可,否则,这个这一夜他都别想睡着。
  一年了,陆风义已经变成了陆疯子。他又从上一个镇子跑了出来,他身上带了一堆酒瓶子。看来他又偷到手了。此时,他迫不及待的往自己嘴里灌着,直到自己倒在一堆酒瓶子中间。
  冯云也好不到哪去。大雨磅礴的傍晚,他一个人在路上边走边喝酒,任旁边疾奔的驿马把自己溅一身的泥水。冯云大口的灌着酒,让自己醉倒在泥泞的路上,裹粘成一个泥人。
  冯云醒来时,便看到一张清秀漂亮的脸庞。冯云闭上眼睛使劲摇了摇头,再睁开还是这张脸,不过这张脸已经有了笑容。这时那这姑娘大叫道:“爹、娘,他醒了。”
  冯云挣扎了几下,起不了身。只见一个老头和老婆子跑过来,看到冯云醒来都高兴道:“你可算醒过来了。”
  冯云昏沉沉的说道:“我睡了多久?”
  那姑娘道:“已经第五天了,这几天你一直发烧。我没们钱请不起大夫,所以每天给你喝我们的土药。”
  冯云道:“谢谢你们,能,能扶我坐起来吗?”
  那姑娘道:“你身上还没好,你最好不要动的。”
  冯云道:“我现在难受的利害,让我坐起来吧,要不我的头都要炸了。”那姑娘一听冯云难受急忙把他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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