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传奇_替换
婉儿和小怪物急展轻功,悄然回到了廖府。小神女果然在灯下等着他们,小神女一见他们就问:“你们怎么这般夜才赶回来?干了什么事了?”
婉儿说:“三姐姐,本来我们早就回来了,都是这小怪物,说要看什么结果,可是什么结果也看不到,一直弄到现在才回来。”
“哦?!你们要看什么结果了?”
“叫我假装中毒看结果呀。”
“什么?假装中毒?丫头,你把话说清楚一点,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有中毒看结果的吗?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你们无端端的干吗假装中毒了?”
婉儿叽里呱啦地将黑店的经历一说,小神女才明白是什么一回事,笑问小怪物:“你查出那黑店一伙人是什么人物了?”
婉儿不满地说:“三姐姐,你不用问他了。人已死了,黑店也给烧了,害得我白白假装中毒在柴房里躺了整个下午,到了天黑,他还想假装中毒被人抬去宰,抬去卖哩!我才不听他的话,迅速出手点倒了那两个麻衣汉子,不然,我真不知他要假到几时!”
小神女说:“于是你们两人就大闹黑店,人也杀了,黑店也放一把火烧了,结果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三姐姐,我只断了那婆娘的一条手臂,想活捉她问话,谁知我在追赶她时,她突然给一个莫名其妙的神秘高手用暗器取了性命。也不知是黑店里的人,还是那神秘的高手把黑店一把火烧了,结果是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婉儿又将以后的事,一一说出来。
小神女问:“那个神秘的高手,你们看见了没有?”
“三姐姐,我们要是看见就好了!”
小神女问小怪物:“你没嗅那高手身上的气味?”
小怪物摇摇头说:“三姐,那树林里有一条小径,是通到远处的一个村庄,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我怎么知道谁是那神秘高手的气味了?”
婉儿问:“三姐姐,你不会怀疑他是那神秘的杜鹃吧?”
小神女笑道:“他绝不可能是杜鹃!”
“哦?三姐姐,你这么肯定?”
“丫头,从你们的话听来,杜鹃不会有这样的行为,他没有必要去杀了那老板娘,顶多暗中协助你,将那老板娘击倒了,由你们去处理;同时更没有必要去放火烧了那黑店,阻止你们追查下去。”
小怪物问:“三姐,那这位不露面的神秘高手,又是什么人了?”
“极有可能是这黑店的幕后老板。”
婉儿和小怪物一听,同时都怔住了!婉儿说:“怎会是这样的?”
小怪物说:“这不可能吧?”
小神女说:“据我以往行走江湖的经验,一般黑店,都是开在远离州府所在地的荒郊野岭和一些小镇之间,而且都是来往旅客必经的路口上,极少开设在离州、府城不远的地方。你们所说的黑店,竟然坐落在重庆与沙坪坝之间,这不但是重庆去合川的一条官道,也是去风景名胜地缙云山的繁忙之路,何况它还与白龙会重庆堂所在地的鹅岭山庄相距不远,每日不但有众多香客游人来往,武林人士来往也不少。他们开这么一间黑店,不担心引起官府和武林中人的注意?能呆得长久么?可以说,这并不是什么黑店,不会卖什么人肉包子。”
婉儿困惑起来:“它不是黑店,干吗将我们毒倒,要将我们送去什么青楼妓院的?”
小怪物问:“三姐,它不会是人口贩子开的一间店吧?专门迷倒单身的小孩和妇女吧?”
小神女摇摇头说:“有这个可能,恐怕还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人了?”
“极有可能是某个秘密帮会门派的联络站或者是某个组织的坐地暗桩,暗中观察江湖上的风云变幻和武林中人的行踪,兼从事联络、收买、绑架一些武林中人,为他们所用。”
婉儿问:“三姐姐,那他们是想绑架我们,为他们所用了?”
“不错!恐怕是这样,可能你们的行动为他们注意了,才向你们下手。”
小怪物沉思地说:“这伙是什么人呢?”
“是什么人,江湖上恐怕没什么人知道,本来你们可以知道的,只可惜丫头一时沉不住气,抢先出手,从而坏了事。”
婉儿不禁怔住了:“三姐姐,那么说,是我做错了?”
“丫头,要是你能沉住气,看他们将你们送到什么地方,便可知道他们是一伙什么人,是什么秘密的帮会门派了。”
小怪物也埋怨婉儿说:“是嘛!要是你听我的话,再假装下去,我们可以弄清楚他们是什么人了。”
婉儿冲着他说:“那你干吗不出手阻止我呢?尽事后诸葛亮。”
“你突然出手了,我能阻止你吗?我要是阻止你,你不恼吗?”
小神女说:“好了!现在你们互相埋怨也没什么用了。这件事我们别去理了!将精力放在杜鹃的出现和蓝魔星君的行踪上。”
婉儿说:“三姐姐,我还是不明白,要是那神秘的高手是黑店的幕后人,他干吗要将老板娘干掉了?暗中相助她逃走不更好吗?”
“丫头,你轻功那么好,老板娘可以逃得了吗?何况那老板娘还断了一臂,武功已给你废了一半,作为神秘的帮会来说,这老板娘已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了,不如干脆杀了她,省得她落到了你手中,暴露出他们的本来面目,同时也阻止了你再追查下去。”
“所以他又回去放火烧自己的店了?”
“是呀!这个店铺已暴露了,以后留下来是一个祸患,不如也一把火烧掉,毁了所有的罪证,令你们无法再追查下去。”
小怪物说:“他们对自己人都这么残忍,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来,是一个见不得人的歪门邪派,将来恐怕一定会危害江湖。”
婉儿说:“这个,还用你说吗?”
“你——!”小怪物本想说,要不是你,恐怕我早已查到他们是什么人,是什么门派帮会了。但他怕说出来,更引起了婉儿的恼火,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婉儿似乎仍不放过他问:“我怎么样了?”
“你,你很聪明嘛!”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神女一笑说:“你看你们,又顶嘴了。说不定是我推测错了,事情可能没有我说得这般严重和可怕。来,我问你们,你们去歌乐山打听出什么结果来?”
婉儿说:“三姐姐,我们什么结果也没有打听到。但小怪物说,那山庄有点神秘,与一般的山庄不同。”
“哦?它怎么神秘了?”
婉儿对小怪物说:“你说呀,它怎么神秘了?”
小怪物说:“你说不是一样么?”
“我看它半点也不神秘。你叫我说什么?”
“好吧,那我说好了。”小怪物一五一十将暗探歌乐山的经过说出来,也说出了自己的生疑之处。
小神女问:“杜鹃的气味没有在歌乐山和那山庄四周出现过?”
“没有!”
“你是怀疑姓顾的庄主?”
“是!我怀疑他就是蓝魔星君!”
“你看见这姓顾的庄主了?”
“没有!”
“小兄弟,你凭什么怀疑呢?”
“我想,一个告老回乡的京官,怎么会有一个武功不错的高手做管家呢?还有那些武功不错的人为其巡视山林。更可疑的是我们在歌乐山的行动,都为他们知道了,他们竟然不动声色,暗中盯视我们,当我们下山时,便派了那么两个汉子拦截我们,叫我们跟他们走,这也说明山庄四周,戒备得非常森严,不是东厂的人,怎会有如此情况?何况杜鹃,也曾在歌乐山下出现过,看来杜鹃一定是想在夜里窥探这山庄的情形。只是碰上了那两个可恶的凶徒,忍不住出手杀了,而坏了这一行动。”
“你就是凭这些怀疑那庄主了?”
“这还不够吗?三姐,你不是也怀疑才叫我们去窥探歌乐山吗?”
“不错!我是怀疑,但单凭这些,还不能说明姓顾的庄主,就是东厂的蓝魔星君呀。”
“为什么?”
“小兄弟,你们在路上,不是打听到这姓顾的庄主,因不满东厂的人的横行,才辞官告老还乡么?”
“这可能是他有意放出的烟幕,迷惑一般的世人。”
“小兄弟,不管是真的,还是他放出的烟幕,我们目前只能就事论事。一个有正义感的京官,往往会受到武林人士的敬重,或者他曾经出面救过了一些武林人士的性命,这些武林人士为了报答他救命的大恩,往往甘愿到他家为奴,或是追随他,当什么管家和随从之类,用生命来保护他的安全,你们在歌乐山的出现,他们有些行为,就不足为怪了。”
小怪物说:“武林中有这样的人吗?甘愿为奴,一世追随他么?”
婉儿说:“怎么没有了?独孤燕叔叔,不也是感激我三姐姐之恩,愿永远跟随我们,忠心保护我们山庄的安全吗?”
小怪物顿了顿:“那么说,我是怀疑错了?”
“当然错啦!你别以为你每次怀疑都是对的啦。”婉儿感到好像找到了报复机会似的,笑眯眯地说。
小神女说:“小兄弟的疑心也有一定的道理。”
婉儿问:“三姐姐,不会是他的疑心对了吧?那三姐姐不是错了?”
“丫头,谁对谁错,现在仍不能肯定,到底这姓顾的庄主是什么人,是蓝魔,是杜鹃,还是一个真正告老还乡的京官,明天问问方姐姐,或许她知道。”
小怪物说:“我敢肯定他绝不是杜鹃。因为歌乐山上和山庄四周附近,都没有杜鹃的气味。”
“小兄弟,要是杜鹃在出入时,一身水淋淋的,还有没有他留下的气味呢?”
“不会吧?那杜鹃不是知道了我有这门特异的本事了?”
“他两次化装成不同的人物出现,都给你找到了,他还有不疑心的吗?你别忘了,杜鹃也是一个十分机敏、警觉的人。”
小怪物一下不能出声,愕在那里了。
小神女说:“好了。你们也累了一天了,看来还没有用饭,我已叫人为你们准备了晚饭,你们去用饭吧。然后好好地睡一觉,有话明天再说。”
婉儿却问:“三姐姐,方姐姐知道这个姓顾的庄主吗?”
“这就不清楚了。我想她大概会知道一点。”
“方姐姐怎会知道的?”
小怪物说:“你也真是,廖姐夫在重庆一带是一个有名望的富商与绅士,与各方的人都有交往,要是这姓顾的真是一个告老还乡的京官,那也是一个有名望和地位的人,方姐姐怎会不知道了?”
“是啦!我笨,你聪明啦!”
“嗯!这还差不多!”
“你——!”
小神女笑着:“好了!你们两个都聪明,快去用饭吧!”她感到婉儿天真、直爽,在对敌斗争上,也十分的机灵,但阅世经历,懂得江湖上的事,怎么也不及小怪物的乖觉与丰富。要是让婉儿一个人出去,小神女是怎么也不放心,但和小怪物在一起,她就放心了。
第二天,小神女等向方素音打听山庄那位姓顾庄主,方素音有点讶然地问:“三妹,你们怎么打听这个人物了?”
“杜鹃在那一带出现,我不能不打听。”
“你不会怀疑他就是杜鹃吧?”
小神女笑问:“他会是杜鹃吗?”
“他当然不是杜鹃,但是一个怪人!”
小怪物在一旁问:“他有没有我这样怪?”
方素音笑起来:“小兄弟,你怪得有趣,叫人欢笑,他却怪得令人讨厌,不愿也不想去见他。”
婉儿也问:“方姐姐,他怎么个怪法?”
“他怎么怪法,我也不知道,不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就是在重庆一带,哪怕在他山庄四周的百姓,也没有几人见过他,我也只是听说。”
小神女说:“方姐姐,你听说的,也不妨说给我们听听。”
“不错!他的确是一位告老回乡的京官,两年前从京师回来,听说还是一个位居三品的大官哩。回来后,一直深居简出,不与人见面,就是见面,也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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