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番外 作者:司徒水镜(潇湘2013-3-14完结,女强,宫斗)
她……一直在外面等着?!这个认知让落清尘心里一暖一疼,抱起她,一阵叹息,看向一旁因为太无聊打着瞌睡的韩谈道:“阿潭,走吧。”
韩谈终于见着落清尘出来了,忙点头在他们进去后跳马一声:“驾”。
马车内,清铃窝在他怀里,瞥过眼不去看他,落清尘大概知道她生气了,连忙认错道:“今日是我错了,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清铃转过眼,哼声道:“你知错了?我怎么不知道你错哪了?”
落清尘立马招道:“不该瞒着你去偷那舍利。”其实他本没有想瞒她,只不过他和从无名那商量劫舍利的时机最好是今日,佛塔中许多僧人今日都去大理最大的寺庙去进行活佛诵经。排布好一切便也想告诉她的,只不过宫人说她去和誉那里,他便思量着回来再说也不迟。
清铃不知道这些,只当他背地里总是瞒着她从事一些高危险的事情,但是又知道他做这些又是为了她,一阵胸闷,没有处发泄,便捶着他的胸口。
落清尘不向以往一般任由她捶着,而是闷哼一声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低下头。
清铃听着了,立马不捶了,着急地看着他,“你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受伤了。”望着落清尘突然低垂着头,捂着她被捶的胸口好似很痛苦的样子,清铃背脊一阵冷汗冒了出来,月牙目一红,泪便掉了下来道:“我不是故意的,你今天怎么这么不耐打?”
落清尘没想到她会哭,本来只是想作弄她一下,当下慌忙抬起头,替她拭泪,纤颜崩溃道:“你怎么哭了,别哭,别哭,是我不好。”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我一点事都没有,只是想装一下骗取你的同情,你不要哭了……”他笨拙地擦拭着她的眼泪。
清铃眼中蓄着泪,吸了吸鼻子,非常控诉地看着他,“有你这么骗取人家同情的嘛!”
落清尘将她抱在怀中,轻哄地一遍遍叨念着自己错了,心下畏惧,以后绝对不能骗她了,她一哭他的心口也跟着揪了起来。
小的时候有听过爹说女人都是水做的,经不起打骂和哄骗,只能用来放在掌心小心地呵护疼爱,他一直不明白,可是遇到清铃,他都明白了。
他吻了吻她沾着泪水的弯翘睫毛,这个女人……他爱她的程度,现在连他都不敢去估测到底深到什么地步,融入骨血那般,深刻。
清铃感受到他这般小心翼翼的摸样,心里甜丝丝的,终于抽泣声越来越小,心下只觉自己在他面前越来越没出息了,沾着睫毛的泪水低垂着如蝶翼般,她从不是动不动就会落泪的人,被残打成重伤搞的魂禁她都没有滴过一滴泪,可是怎么在他面前……
起身她跨坐在落清尘腿上,倔强地压住他的唇,落清尘愣了一下,便大手撑着她的背,加深了这个吻,马车内两个人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热……慢慢地褪去对方的衣衫,一方将另一方扑到,一方瞬间反扑,在马车内火热地喘息了起来……
韩谈在前面赶着马车,总觉得这马车突然有些左摇右晃地不受控制了起来,当身后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的时候,马车动静越来越大的时候,红着清纯的阳光的帅脸,唱起了山歌,将马车赶向人烟稀少的小路。
回到司天殿已经是夜了,落清尘挺直着背脊将清铃抱回了她的院子,韩谈在背后擦汗,思量着以后给两人赶车要不要准备副耳塞。
半晌,韩谈突然想起了花姬来找过清铃的事情,大叫一声不好,跟着踏了进去就想告知清铃一声花姬要见她的事情,可是奔到清铃的房前,那熟悉的让人脸红心跳男女喘息和比马车里更张扬的媚声再次响起,韩谈只觉自己凌乱了……
昨日由于两人打得太过火热,清铃在床上躺了一天都下不了床,每次看到落清尘一脸神清气爽地给她喂药喂饭,便一阵郁结,是不是因为她的身体不好,在那方面比起他才如此不济?
落清尘给清铃不停地灌补药和好吃的,待她吃饱睡好,当夜又吃了她一回,清铃尽管拍着床榻,一遍遍叫着够了够了!但是他却觉得总是不够似的。
这样第二日清铃又躺在床上幽怨地看着落清尘,接受他伺候的同时也不敢吃太多了,酸疼的腰生怕晚上的到来。没想到……她也会有今日,不过第二夜晚上落清尘倒是看见她那副防狼的样子,只是抱着她埋在她的颈项不停地轻笑而已,着实让她很内伤。
午后的阳光懒懒地洒在琼花之间,斑影中照着树下的相拥而坐恬静的男女。
清铃在院子里窝在落清尘的胸膛上,不时地吃着他今早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酸橘,侧身翻看着关于舍利的一些记载,想找出是不是真若残说的那般,只能灭魂而已。
不时清铃也会伸手给这几日忙着把她当猪喂的落清尘塞上几块橘子,却不知不是孕妇的落清尘每每吃着她送过来的橘子,总要轻笼一下眉头,酸掉了牙也不声不响,细细地咀嚼半个世纪之久,默默地吞下。
落清尘手上也拿着一本书,不过是关于食材做法方面的,最近清铃总是没有什么胃口,吃的东西也总会吐,他便将此事寻问了清铃的御用大夫夜央。
夜央给了他一本食谱让他每日照着上面做清铃便会胃口大开,果然他这几日照着做清铃的胃口好了很多,只是不明白……这食谱上满是清淡的食物,还有一些豆制坚果酸性极强的零食和水果,让他不由心中起疑,漫不经心地看着认真抠字的清铃,轻瞥过她的腹部,一阵若有所思。
是夜,待清铃睡下,落清尘睁开眼睛看着怀里的清铃,轻声唤了两声:“铃儿,铃儿。”
清铃只是微微地动了动,在落清尘的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便继续睡下,落清尘待她不动了,将手指悄悄地放在她的细腕上,当他摸到了她那喜脉的时候,温轻的眸在黑夜中止不住地颤动着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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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梨花带雨
这日,夜央闲来无事在院内种花,墨色的纱衣沾着些泥土,浓密的乌丝随意搭在在膝头,神情专注地挥动着手中的铲子边道:“恶灵,好歹你也活成精了,看看能不能把这五色药菊施个法立马长出来?”
恶灵兽原本还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见她种花,见她抬头对他挑起那柳叶眉,当下趴在一旁呜呜几声,抱着肚子打了个滚。
夜央美目投去鄙视的眼神,身后一声轻笑,夜央转身便看见舒月那张在阳光斑影下朦胧地几近透明的脸,心里腹诽一个男人长的这么祸水干什么,也难怪被人家抓去当男宠了……转身继续挖坑,她想到他男宠的事情,低头更加奋力地挖起坑来。
舒月不知何时走向她身边,如削的玉指拿起她身旁的一株五色药菊的秧枝打量辗转,问道:“你莫不是打算在这里长住,这五色一般没有个半年很难成药引?”他看着这株药草微露惊奇,这种绝世的药引,不懂她是从哪里找来的,不过舒月也只是一瞬间的疑惑,夜央总能做出一些让常人难以理解的事。
“当然不是,我还要去大宋找那杀千刀的瑶琴!”她夺过舒月手中的五色,将它掷在坑下,边填土边道:“等我把他绑过来,这五色也差不多可以入药了。”夜央本来打算和清铃一起回大宋,不过清铃的身体真的令她很堪忧,她们两个现在也不是残的对手,就先琢磨着去找瑶琴算账吧!
埋好了那五色,夜央站了起来,呼了一口气,银质的团扇打开给自己扇了扇,望向舒月道:“你什么打算?分开走还是一起走。”哼了哼,别人都以为舒月是被她绑过来,一直是她在欺负他,却不知真正受害者是她,他从大宋一直偷偷摸摸跟她到水泻,她才成全他用麻袋干脆把他一起带回去的。
舒月的手指疏离着恶灵通体银白的毛发,目光沉浸如水,“虽然大辽退兵了,可我最近总觉得那个残还没走,只要他没有走,我们也走不了。”
夜央摇晃的团扇停了停,眉宇突然凝重,只要想到残这个从小的死对头,她的心情就无比的阴沉。
“你……可知道他的过去,他为何是大辽的主帅?又为何一定要灭大理?”舒月问道。
一阵沉默,夜央张了张口正想说,却听到一声推门声,看向院门,便见到落清尘站在门口,踏步朝她走来,夜央听出他的步履有些不稳,和以往不一,心生诧异。舒月见着落清尘也跟着站了起来。
落清尘站定在夜央身前,突如其来地一把紧捏住夜央的手臂道:“为什么要瞒着我她怀孕的事情?”昨日开始时他是很惊喜清铃有孩子这件事,可是后来平复了心情,辗转一夜,他便觉得她瞒着她没有那么简单。
夜央张了张口,美目震惊,“你怎么知道的?!”问完就觉得有些白痴,两个人天天同吃同寝,落清尘的心思细腻的令人畏惧,怎么可能瞒的住。
“她,铃儿想瞒着我做什么?!”落清尘不由地加大手劲,夜央微微皱了皱柳叶眉,在一旁同样也很吃惊这个消息的舒月见着夜央这个表情,手伸向落清尘的手腕,微微下压道:“坐下来慢慢商议。”
落清尘心里的七上八下,看了看舒月,又看了看夜央最终放下了手,“对不起。”他轻抿了一下唇。
夜央转了转被捏疼的手腕,一声叹息:“进去再说吧。”
琼花树下,清铃躺在摇椅上面,手里拿着落清尘这几夜常常给她吹的陶埙,左右翻看着,放在唇边,学着他的样子轻声吹出几个音节,虽然没有他吹的好听,可是月牙目还是不自觉地眯起着潋滟的笑意。
“主子。”一声如水般温柔的带着微颤的声音响起。
清铃抬目望去,亭子旁边站在一个女子,红衣撂地,妇人挽髻,鹅蛋俏丽,雪肌秋眸,风情万种,正是花姬。
微微起身,一阵轻咳,花姬连忙奔过去,秋眸焦急道:“你怎么了?怎么短短数月就这副病怏怏的样子,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因为我的事他们为难你了?!”说完秋眸有着沉锐之色闪过。
清铃见着了,微微敛目,花姬竟然对她如此爱护,她有些受宠若惊了倒是。却并不知花姬之前一直把她当男子,原本是想等任务完成后给‘她’做妾的。
清铃拍了拍她的手,将她牵一旁安坐下,问道:“花姬,你不是在楚雄,怎么回来了?”
“主人放心,我杀了高明亮过来的。”花姬一把握住清铃因为她这句话,突然冰凉的手。
清铃半晌找回自己的声音,清晰的嗓音有些颤意道:“你……杀了他?”
“对!”花姬勾起红润的唇畔,眼中有着一种清铃所陌生的残忍,语气嘲弄道:“高明亮说五年前在楚雄见我第一眼就已经爱上了我,后来几番找寻却不知我去了哪里,呵呵呵……”她低头捏着巾帕一笑,带着满腹的嘲弄,突然语气一转冷道:“我去哪了?!我陈家被他高家弄得家破人亡,我被卖到青楼,他竟然还用那种深情款款一点不知道的摸样问我去哪了!真是恶心得令人心生厌恶!”
清铃揉搓了一下眉心,抽出了花姬握住她的手,花姬突然感受到清铃的疏离,艳丽的容颜突然闪过惊慌失措,立马跪倒在她面前,焦急道:“主子,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清铃将手中的陶埙放在一旁的桌上,撑着躺椅慢慢地躺下,躺椅声在风中嘎嘎地晃动开来,一阵静默。
“娇娇,当年你们陈家的事情高明亮的确没有参与,全是高泰明和司徒王敏一手策划的。他和高明清那时被段正淳派去镇压南蛮,一去便是一年半载,他能和家人决裂掳你去楚雄,对你便也是真意。我本见你被掳派密蛮暗中寻护,密蛮来报高明亮此人成熟稳重,对你实则真心,本想让你随他去罢,能够被爱着活好过你这些年来恨着过,没想到……”清铃闭上了眼睛。
脚边传来一声抽泣声,花姬的手攀着清铃的躺椅,摇头梨花带雨道:“花姬不管他爱不爱我,我只知道从来没有爱过他!他是高家的人,我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就算他不知道,可是我是也不知的!我杀了他又有什么错!呜呜……主子,你为什么这个样子,你答应过帮我报仇的,你承诺过我的一世无忧呢!”
“阿谈。”清铃有些疲累地唤道。
一个青影立马从树上跳了下来,站在清铃一侧跪倒,只能清铃道:“让密蛮带花姬却见他爹。”清铃始终不明,为什么高明亮要对花姬说谎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确是都没有参与,可是他暗中却救了他爹偷着赡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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