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番外 作者:司徒水镜(潇湘2013-3-14完结,女强,宫斗)
最后夜央,无名,舒月和落清尘都加入了助他们一臂之力,她在途中的确感觉有体内什么被抽出,可是她的身体太虚了,这种强力抽取的方式,让她中途猛地吐了好几口血。
分魂的法式也最终停了下来,看着大家绝望悲痛的眼神,清铃那刻有些恨自己,为什么当年不那样死去,或者不把凤均瓷给残,她和母后已经退隐,乱他天下,又与她何干?最终为什么她还是过不去心中一些坚守……
闭上眼睛,她听到耳边落清尘声嘶力竭叫她的名字,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沉睡了十年般醒来,幸好,在这不算很短也不算很长的时间,再次与他相逢。
遇君时,太年少,不能与君相好。慕君时,颜色好,与君相好时时扰。恋君时,身不好,与君相好怎般要。若再遇君,恰成年,颜色好,身也好,时时刻刻息君膝,朝朝暮暮妆画眉,日日相好,那般,多好。
没有人想到清铃就那么扣着落清尘的手,闭上了月牙目,再也不醒。
不日,大理皇宫内被白色装点成一片庄严肃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哪个皇亲国戚死了,和誉罢朝,为清铃举办了一场不符合礼仪的盛大葬礼,几乎所有大理城内的百官和百姓都参加了。
漫天白色冥纸之中,他们口中念叨着,祈愿上天能够善待那个曾经在神台上跳着热情祝舞的秀丽女子,让她转世能够生个好人家。
风中传来一声声哀婉着缠绵悱恻的悲凉埙声,让许多并不熟悉清铃这个女巫的百姓,也跟着拭泪,不懂这种从心底不断涌出的痛楚,不舍,痴恋,绝望……从何而来。
无名黑袍站在神台上,白色的冥片中,越发的张扬醒目了起来,他是这场盛大葬礼的主持,俊美的脸上肃静着,深邃的黑潭目,如苍穹里的黑洞一般,仿若把人吸进去。
他已经好久没有跳过祭司的舞蹈了,可是葬礼这天,他拂着宽大的黑色袖袍,在一些祝巫的伴舞下,给清铃跳了一曲‘往生结’,和誉为他击鼓,很多百姓都被那舞牢牢的吸引,融进在那鼓声和舞中的哀切,悲肃,和许多复杂不清的情绪之中。
一处高山之上,舒月坐在一块岩石上面,抚着膝上的那把古琴,淡雅着难以言喻的哀伤和无奈,最终还是难以送她最后一程,自从家门被灭之后,他已经好久没有这般心痛了,望着苍淼的山色和阔大的苍穹,他再也找不出当初的一丝宽慰,告诉自己说,天地之大,死生轻罢,终是拨断了一根琴弦。
夜央只看着清铃入棺,不发一言的龙早在墨色中,却让近她一尺的人都能感觉到她周身的阴冷和可怕,守了清铃三日,她便带着恶灵兽,身影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
落清尘从头至尾都没有参加过她的葬礼,或是他根本不愿相信清铃已经死去。
他只在那颗琼花树下,坐在他们时常叠股而坐的躺椅上,膝头放着她一向捏在手中的那根银白的权杖,一遍遍,连续七日吹着她曾经最喜欢的一首曲子,琼花幽幽,散了一地,散在他的周身,头上,还有肩上……几番朦胧的视线中,他似乎看见她站在花下,光影着斑驳,对他笑得灿艳如花,秀丽绝世,唤她一声:“清尘……”终是一场撕心裂肺。
清铃的葬礼结束了,无名的身影也消失在司天殿,他带着简单的行囊,踏着他的木屐,突然想再走一遍天下。和誉即使很悲伤,但是大理不能一日无君,也迅速地开始执政,只不过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一人独坐在那日和她对坐的亭榭处,对着那个空杯子,浅杯独酌。舒月和夜央都纷纷失踪了。落清尘和玉清师傅带着清铃的骨灰回了大宋,玉清师傅没有想到到了大宋之后,清铃虽已去了,本以为他会放下红尘,落清尘还是离开了蜀山,下山那日他那蓝色如苍松般的身影,让玉清道长看着,担忧不已。
时间的齿轮倾轧着,找不到它浅浅的痕迹,武林,天下,风云,自此也开始翻天覆地变幻起来。
------题外话------
亲们,这文还未结束…下一段我会写个前篇然后正式进入西夏篇了
☆、前篇 相亲天下
五年后,一张惊天藏宝图问世,相传宝藏中有一本旷世武功秘籍,还有富可敌国的财宝,天下豪杰奋起,魔教萧乱,武林一片厮杀抢夺,历时数久,最终被魔教教主花千桀所夺去,自蜀山的落清尘消失匿迹武林之后,便再也没有人能对付他,武林正士一阵切齿!
却不料,很快传来一个消息,那花千桀手中的藏宝图竟然是假的,真的藏宝图出现在西夏皇室,相传西夏有个美貌绝伦的公主,但这公主眼光甚是挑剔,不是这世间一等一的男儿便不嫁,之前大理那如玉般俊雅的国君都给悔婚了!想那西夏王爱妹心切,竟举办了一场天下豪杰来相亲的‘才武德’大会,为那位美丽心高气傲的公主,选一位良婿,而嫁妆便是那张绝世藏宝图和万千黄金珠宝。
这般,天下豪杰人士,以及想通过西夏公主飞凰腾达的小人物,都纷纷赶往西夏去参加那场热热闹闹的相亲大会。
各路豪杰纷纷前往,茶楼八卦自是比以往热闹,三教九流,一番交流,发现此番相亲,大有隐秘所为外人所不知处,其一便是,相传其实那西夏公主奇丑无比,身上还有狐臭,西夏国的贵胄子弟都不敢娶她,那西夏王才打到其它国家青年才俊身上来的。
其二,便是这公主相亲是假,那西夏王想通过这次相亲大会,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给那个传闻中一顾倾城的大辽第一公主耶律铃求婚,说到那个耶律铃大家的八卦便又兴致高了起来。
一个书生打扮的剑客问道:“那耶律铃是什么人物?竟然能让听闻十六岁就鸠死他祖母梁太后的西夏王,如此大费周章?”
一个常年在外游历的游侠一声嗤笑,说起那耶律铃突然神色有些神往般,让众人对这个名字也一阵好奇,不由朝着游侠凑了过去,只听那五大三粗的游侠竟然也吟起诗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吟着吟着,竟是一阵扼腕长叹。
众人一阵嗤笑,问他这般叹气为何,只听他道:“恨不俊朗,财不敌国,风度不翩翩,没有资格能走近那样的女子,就是和她说一说话便死也而无憾。”
众人一阵嗤笑,但对这耶律铃心中都蒙上了一沉神秘而美好的印象。
不见茶楼二座雅间,一蓝一红,对饮相酌。
一声慵懒邪魅的声音问道:“你的落影可有查过耶律铃这个人物?”
一声温轻淡雅的声音回道:“大辽第一公主,耶律铃,相闻是天祚帝耶律延禧失散在民间五年前寻回的女儿,和南院王私通生有一子,不知何缘故,几次下旨二人成婚,那耶律铃却不顾众人背后非议,不愿成婚,据说她爱慕那西夏王所致。西夏自梁后失势,朝内本已不稳,这些年再加上西夏频频对宋战争,有意与辽交好,恐怕那西夏王对耶律铃,结盟多过爱慕。”
一声邪魅轻笑,“我倒想见见那耶律铃,她的名字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对面的酒杯飞旋而过,打掉他手中的瓷杯,一声哐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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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前篇写的可有可无,但是由于时间跨度有些大,为了让亲们更好理解,还是觉得写个几百字较好……
☆、075 何必相争
长长的宫廊之中,一个小小的身形,穿着裘衣,带着毡帽,吹弹可破的肌肤,长长的睫毛,一双黑琉璃石般的大眼,如星星般扑闪着,怀里抱了个暖炉,小步快走着。
他的身旁跟着一个长得很精致的小女孩,穿着狐裘的白衣,手中套着护套,紧紧地跟在他身旁,不时望着他,一阵羞怯的喜欢。
那小男孩突然站住,转身对那小女孩,突然惊讶道:“里静,我忘了和你说件重要事了。”
那小女孩不解地看着她,只见他眨着长长的睫毛,童稚的声音担忧道:“耶耶说明日要在众人面前考你汉诗,你上次已经是倒数了,再不回去复习功课的话,要被你耶父给责骂了。”
那小女孩立马瞪着大大的眼睛,有着焦急和胆怯,睇着漂亮的如瓷娃娃一般的小男孩道:“星辰哥哥,我总记不住,怎么办?”
小男孩微微垂了垂目,忽而抬头看着小女孩,让她过来一些,那小女孩欣喜地靠过来,他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那小女孩便感激地看着她,小跑地往回跑。
那小男孩见那小女孩终于不跟着他了,才转身要去寻他娘,不想一转身便撞到了一个人,那人迅速稳住他的小身子,星辰不由地抬头,见到熟人,扑了过去,绽放出童真的笑意,撒娇地唤道:“残叔叔。”
残把他一把抱起,狭长的眸子打量着他怀中的暖炉,勾起唇,带着转身边走边道:“给你娘的?”
星辰点了点头,忽而眼眸有些忧郁道:“最近风雪大,娘不知怎么了,总喜欢一个跑到外面站在耶耶之前赐给她的琼花树下,怔怔发呆,那琼花又没到开花的时节,真不知她仰头在看什么?”心里思量着要不要改日把那颗树给偷偷砍了,又怕娘伤心,不由纠结起来。
星辰懊恼之余,见一向无所不知的残叔叔,碧眼也沉浸着若有所思,微微惊异,难道娘亲真的有事情瞒着他,看来他要想个法子,让娘亲对他坦白才是,这事还得找干娘从长计议。
“残叔叔,你和耶耶要把娘亲许配给西夏大王,这是真的吗?”星辰开始睫毛煽动着,突然腮帮子鼓了起来,轻笼着眉头,对这件事情表达了他很不赞同的想法。
残顿住脚步,望着这个人小鬼大的孩子,笑道:“这样不好吗?你娘亲嫁过去就是皇后,你便是太子,日后无人敢忤逆你。”
“我不要。”不假思索的语气坚定响起,星辰瞪着残哼声道:“残叔叔,你放我下来。”残有些懵了他突然起来的怒气,便放他下来,只见他仰头看着他,头一转,一声哼道:“残叔叔从今天开始我决定讨厌你。”便一溜烟的跑了,留下独怔的残,思索半晌,一阵轻笑,才跟了那个小鬼的身影过去。
一片冰雪初融中,精装玉琢的琼花树下,坐躺着一个绝色的女子,雪肌玉骨,淡扫娥眉,月目潋滟生辉,纤挺玉鼻,朱唇生艳,身形秀美,一代容华,气质清华,顾盼倾城。
她的身旁生着一个暖炉,煮着一壶清酒,身旁册立着几个宫女,她手中拿着一本书迅速翻着,突然听到浅浅而来的脚步声,垂了一下目,便被人从上捂住眼睛,一个老人低沉的声音响起,“这位娘亲,我是天上来的老仙翁,见你犯错,特来问你可知错?”
弯起的唇,清晰的声音带着笑意道:“这位老仙翁,俗尘何错之有?”
“有的,有的,你好好想想。”老翁回道。
绝色女子又勾了一下唇,思索一番,放下手中书卷,懒倦道,“是不是不应该丢下吾儿,一人躺于此风雪之处,他为人比较絮叨,待会被他见着了,又要一番歪理让我认错罢。”一声长叹。
老翁一阵静默,突然声音转为委屈的童稚可怜的声音,“娘亲,我哪里絮叨了,我不是担心你,你前先日子风寒才好,怎地一点不注意。”星辰从后面走出来,撅着小嘴,絮叨着,黑瞿石的大睛控诉地看着她娘。
她娘一把将他抱在身上,拍着他的背感慨道:“好了,娘知错了,你这贴心如女儿家的个性,真不知道随了谁?”说完,仿若想到什么,拍着他背的手,顿了顿。
小小的身子挣扎了几下,最终在她娘亲的怀里安稳躺下,给对面的宫女打了一个眼色,几个宫女连忙抢着将那地上的暖炉拿起,给整个辽王宫最漂亮也是最受欢迎的小皇子耶律星辰送去,就想近距离地看看他可爱又漂亮的小脸。
耶律铃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一阵暖意,不由看向怀中的宝贝忙乎着将暖炉往她胸口的狐裘里塞,一阵扶额,终是坐起来,止住他的动作,拿起身前那个暖炉,和他对望正要教育道。
只见星辰盯着自己的暖炉,抬头一阵泪眼朦胧地沾着长长的睫毛看着她眨着,好生委屈,耶律铃才又万般无奈地将那暖炉塞在自己还算比较宽大的白裘衣内,便看那小子一阵开怀扑到她怀里,在她脸上吧唧一口,无比欢快道:“娘亲真乖。”
身旁的婢女看着一向从容淡静的公主露出这般拿他没辙的神情,一阵窃笑,耶律铃揉搓了一下眉心,拖着自己曾经生死一刻生下来的宝贝的漂亮小脸,在他的额头吻了一吻,瞠目看他道:“你这冤家。”
“参见南院王。”几个侍女突然出声道。
耶律铃不由地和星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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