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倾一世(战国穿)+番外 作者:松泉(晋江12.7.24完结)





纳钜卤凰撼闪桨耄┌椎纳硖搴廖拊ふ椎乇┞对诤沟目掌校⒍丁?br />   他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她的肌肤,眼神阴霾:“寡人原不欲如此,这是你逼寡人的!”
  蓦然抱起她,一步步走向卧榻。
  她颤抖着,以为他只是要占有她,但没有,他只是把她平放在凉被上,自下而上,用手,慢慢地巡视她的肌肤,连私密处也不放过。温热的手掌,有力的抚摩,所过之处氤氲起奇特的香味,她的身上被涂了一层温润的药膏,直到全身上下涂抹遍,他才用凉被紧紧地裹住她,而后走出了她的视线。
  她的身体开始灼热、发烫,像燃起了一把大火,灼热的身体紧贴着凉被,那冰凉细腻的质感,把她身体的每一丝触感,每一处敏锐都调到临界。
  她不敢哭,不敢挣扎,无边的黑暗里,最恐惧的还是对未知的想象,和她的身体一样,狂乱,敏感,脆弱。
  又是一股芳香传来,隔着薄薄的凉被,有温润的液体滴到她的身上,温醇的液体,散发着牛乳的芬芳,每到一处,便会缓解一处的灼热,可是它只保持片刻便转瞬即逝,她的神经敏感到极致,这种感觉几乎把她逼疯,她终于忍受不住,开始流泪,呜咽。
  这时,他的手缓缓地解开她身上的薄被,温暖而有力地抚摩在她的身上,一分分地挑逗、舒缓、刺激、占有,她开始战栗,挣扎,身体起了难以抑制的反应,情不自禁地迎合着他,渴望终极的解脱。
  接着便是他的唇,再后是身体,她甚至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可是却没有再进一步,更像是折磨她,在她迷乱到一塌糊涂的时候,他只是抱起她,放进一个盛放着润滑液体的大桶内,转身离去。
  她咬着唇,在他离去的那一刻竟有恍惚的失望,可是随着理智一点点回笼,这种失望变成了羞耻,长久地凌迟着她的心。
  黑夜无边无际,所有温暖的回忆也填不满这漫长的空洞,他第二次到来,重复之前的程序,把她的身体逼到最敏感的时候,温柔而有力地爱抚,逗弄,侵占,每一个动作,施加于她身体上的动作都通过她极致敏锐的皮肤深深地烙进记忆,痛苦而又享受,绝望而又兴奋,可是依然不给她最后的欢愉,把她放进木桶,再次离去。
  她不知道这种关押还要持续多久,她不知道她是否要永远留在黑暗中,一天天过去,她的身体彻底熟悉了他的双手,他的柔唇,他的身体,只要他的手一放到她身上,她就会敏感无比,兴奋无比,每一阙神经都尖啸着欢迎他的抚摸,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他的侵略。
  这是一种最为残酷,最为邪恶,最为细致,也最为耐心的古老秘术,把人的意识暗示建立在刺激性的记忆上,被施与的人就像被困入魔咒,终生无法解脱。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她的肌肤脱落,重新生成,她的身体彻底改变彻底沉沦,她的意识通过她极致敏感的神经深深地烙上他专有的印记。
  他们在黑暗中尽情欢爱,抛开所有,碾碎坚持,在这幽谧的空间里,世界远离,只剩下一对最原始的男女。
  仅有的清醒时刻,她恍然悟到,过去的那个她已经完完全全地死去了,而现在的这个人,已经沦为他的奴隶,在黑暗中痴痴等待,为他的脚步声喜极而泣。等她离开黑暗,已经是漫天飘雪的寒冬,她回到了正常的世界,可是她的人再也无法恢复,她的身体,她的所有,都成了黑暗的信徒,从此彻底沦为他一个人的专属。
  “小姑娘,喜欢吗?”他把她放到地上,解开她眼前的丝巾,在她耳旁含笑问道。
  房间幽暗,可是她的眼睛还是有一瞬间的刺痛,等她适应了眼前的光线,才发现他们正站在一面大镜子前,镜中映出房间精致华丽的装饰,映出面前并立的冷俊男子和美丽少女。
  对,就是少女。
  她震惊地望着镜中的自己,三十岁的人,十六七岁的容颜,那种感觉,不是惊喜 ,而是惊恐,惊悸,还有说不出的悲哀。
  她颤着手指,抚向对面的铜镜。
  “不喜欢?”男人低低地问道,优美的薄唇在她颈旁游移,温热的气息逗弄着她的柔发和敏感的肌肤。
  随着他的靠近,镜中的少女霎时起了让人难以置信的变化,像一朵闭合的花儿突然之间妖妖绽放,浑身的肌肤泛出桃红的色泽,双目中波光潋滟,微微翕动的唇吐纳出醉人的呼吸,婉转地轻吟着,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紧紧地贴着他,颤着长睫迎接他的吻。
  耳边是他一遍一遍灼热的呻吟:“小女孩,偃的小女孩。”
  吻得深沉,吻得眷恋,密密的纠缠,像要把二人融化到一起。
  她的小手伸进他的长袍,沿着他紧致的腰线一路下滑,而后双手握住身前的挺立,轻拢慢挑,揉捏抚弄,热情到无以复加。
  衣服一件件剥落,可是谁也不急着走进那最后的阶段,挑逗得细致,耐心,直到双方再也无法忍耐,他才咬着她的唇,死死地抵进她的体内。
  两人倒在地上厚厚的席毡上,这件屋子似乎专为欢爱而设,每一处,床榻、地板、矮几、甚至屏风都有结合的准备。整间屋子梦幻华美,靡靡浪荡,到处充斥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他把她扭到镜子前,让她看着镜中二人交欢的情景,粗噶火热的声音一遍遍地引导她描述每一处细节,她迷蒙着双眼,看着在自己身上沉迷撞击的男人,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片水嫩粉红的花瓣,在奔涌的欲望河流中沉沦悠荡。
  而后终于闭上眼,搂住她的劲腰,让他灼热的液体射进自己的体内。
  “小姑娘……”他满足地叹息着;含着她的耳垂;呢喃;“让偃死在你的身上吧。”
  她眼皮一跳,转身看他,他闭着眼,却精准地衔住她的唇,散发着靡靡气息的暖室内,两人像一对亲吻的扁嘴鱼,相对而卧。
  醒来后她已经回到了床上,宋偃也不在身边。
  此时的她又恢复了闭合的状态,漠然而黯淡。
  侍女伺候她起身洗漱,她只选了一件黑色的狐裘裹在身上,淡然地扫视了一下屋内,便信步走到室外,倚栏望着对面房檐上的残雪。
  侍女递茶她就饮,不递她也不要,侍女添衣她就穿,不添她也不问。
  数日之后,这里的侍人侍女都发现了,这位夫人不会说话。
  是的,当秘术在她身上实施的时候,她同时也失去了语言的功能。
  走出密室的那一刻,宋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提供秘术的人处死,当时她只是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便再无反应。
  太子宋湛走过来的时候她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自己的长发,她只是抬睫轻轻地瞥了他一眼,他就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击中,定在原地震惊地望着她,整个人失魂而落魄。
  而她浑然未觉,继续看着对面屋檐上的积雪,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自己的长发。
  
  




☆、宋宫哑后

  从父王的寝宫出来以后,宋湛看到她还在那里赏雪,长长的黑发随风而动,那一张绝世容颜从暗淡的背景中浮现出来,像明月从黑夜中缓缓升起,清清泠泠,光华耀人。
  淡淡的暮色朦胧了她的身影,再一次回头看去,却是她动人地巧笑着,贴合着面前高大的男人,仰面承接他的吻。
  他的父王,他素来酷面冷心的父王,竟会有那样温柔的举动,极其珍爱地捧起她的脸,细细地亲吻她的额头 ,眉眼,鼻梁,而后辗转覆向她的唇。
  她柔韧的纤腰被男人缓缓下滑的手掌紧紧地扣在怀中,上身后倾,长发如瀑,在高高的城楼上,在漫天的暮霭中,二人紧紧拥吻的情态,如痴如醉,如梦如幻,落在旁人的眼睛里,竟别有一股惊心动魄的味道。
  他的心中掠过阵阵难以言喻的悸动,还夹杂着丝丝缕缕莫名的痛楚,比父王用冷冷的目光看她母后时更甚,比父王把他心目中的婧子按在床上时更锐,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这种痛楚因何而来。
  随着男人的亲吻,无边的春…色悄然蔓延,仿佛漫天桃花灼灼盛开,周身的彩蝶缭绕飞舞,她娇颜酡红,眼迷如雾,轻促地喘息着,嫣红的小嘴婉转出诱人的低吟,软软地伏在男人的怀中。
  “想?”宋偃幽深的凤目中光芒闪动,薄唇含住她的耳垂,感受到她的情动,低沉地笑问。
  她慢悠悠地挑起长睫,秋波潋滟,媚色无垠,只那么一瞟,他便立刻抱起她,快速地走进内室。
  苍茫的暮色中,还有一个人,无声地目睹了这一幕。
  大雪过后,天气放晴。
  宋王处理朝政的时间,子琴独在王宫里踏雪,白色的肌肤,白色的狐裘,白色的羊毛皮靴。
  极致的白和黑,是她目前钟爱的颜色。
  侍女引领着她游赏王宫花园,冬日的花园无花可赏,可其中的亭台楼阁,奇山秀石,古柏藤萝却别有意趣,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极其素雅宁谧。
  而赏雪的自然也不止她一个。
  王后正带着几个相投的妃侍坐在暖亭中品茶聊天,远远地看到她,立时收了笑容,目光沉凝。
  其他妃侍也知道了国君身边有这么个独占专宠的存在,而且姿态很高,从不与他人交往,心中嫉恨,更乐得看好戏。
  “去,把她叫过来给众位夫人行礼。”王后沉着眼皮,面无表情地吩咐。
  侍女飞奔而去。
  子琴听到传话后微觉诧异,轻轻地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地扫了亭子一眼,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扶着侍女的手,继续前行。
  传话侍女愣在当地。
  暖亭中的女人们看到这一幕,顿时炸开了,群起而攻之:
  “哎!什么人呐,不就是仗着大王的宠,懂不懂规矩?”
  “就是!连王后都不放在眼里!”
  “现在就这样,以后还不知道怎样作威作福呢,看来我们要小心咯!”
  “王后……”
  一波波火上浇油的议论中,王后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几乎要把手中的杯子捏碎。
  “把她带过来,按到雪地里给众位夫人行礼!”王后把杯子一墩,脸色铁青,厉声命令。
  其他的妃侍有片刻的静寂,但随即又纷纷若无其事地掩嘴。
  正在前行的子琴突然被两名健仆左右挟住,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拖拉着按到在暖亭前的雪地里。
  子琴抬头,冷冷地看着面前一堆装腔作势的女人,唇角翘起。
  “掌嘴!”王后被她冷冽讥诮的目光摄住,心中愈恨,声色俱厉。
  巨掌破空而来,狠狠地甩到她的脸上,她的耳朵嗡的一声,头歪在一边,鬓发散开,嘴角流下一道醒目的血迹。
  “蔑视宫规,目无尊上!今天吾就叫你好好记住,在这王宫里,最重要的是什么!要想恃宠而骄,也要先学学什么是规矩!”
  王后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冷笑。
  她眯了眯眼;自始自终,只是漫不经心地笑着,微微翘起的唇角蕴满了幽凉讥诮。
  她的侍女吓得动也不敢动,像根木桩一般;垂首跪在一旁。
  其他的几名妃侍好戏看过,此时便假意来劝,王后也不想和宋王闹得太僵,就坡滚驴,顺势下了台阶。
  宋偃回到寝宫时,一眼便看到女子白皙的面庞上那枚殷红的手掌印,硕大的掌印如巨型红蜘蛛一般盘踞在女子宛若透明的皮肤上,连带着半边脸都肿起老高,强烈的视觉冲击如万簇钢针扎进男人的双目,霎时溅出漫天的血腥。
  “怎么回事?”他极轻地扭过她的脸,缓声问道,声调中的压抑,弥漫出森森的地狱气息。
  她停下抚琴的手,不解地看着他,云淡风轻的表情,像是不明白他何以会动怒。
  宋偃气都喘不匀了,太阳穴突突直跳,颤着手指唤来跟随的侍女,听对方战战兢兢地把花园里发生的事描述了一遍。
  “嗬,寡人的好王后,真长本事了!”宋偃听完后便笑了,阴冷的笑声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哆嗦着打冷战,“寡人的人她也敢动!”
  刀锋般的薄唇抿了抿,毫不迟疑地下令:“在花园中凡是动过夫人者全部断手!凡是跟随王后者通通驱逐!从今日起,王后永禁中宫,不准探视。至于你,”看着吓得瘫倒在地的侍女,淡淡,“主子有难却不舍命相护,要你何用,立即杖毙!”
  子琴惊恐地拽住他的长袍,宋偃俯身抱起她,轻柔地吻着她的眼睫,微笑:“你想求情?”长袖一挥,转眼间,昏倒的侍女被拖到门外。
  她惊颤着闭上了眼睛。
  “记住,只要心里记挂着寡人即可,其他的事不要多管。”
  他细致地吻着她的脖颈,看着她魅惑如骨的变化,又开始沉迷,温柔的吻变成了吞噬掠夺,身心都在狂啸:占有她!占有她!占有她!
  永生永世,不留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