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为妃
定我暗通敌冠?”
权王爷听了,狂笑一声:“公主真是好口材,狡辩得滴水不漏,可惜的是,这名属下,可是你不容抵赖的,公主一出生,就有十名奶妈相陪,个个都是武功高手,她们不会背叛公主,也不可能背叛公主,唯公主之命而行,不管公主多么荒唐的命令,她们都会执行,因为,公主是生来的大梁圣女,不是吗?公主忘记了,您六岁的时候,随口命令其中一名奶妈去死,她毫不犹豫的自绝而死,她们不会投靠别人,只听命于公主,这可是大梁人人皆知地事,莫非,这名属下,您也不承认?”
天宝公主听了,脸色微变,却笑道:“权王叔,您这就矛盾了,既然她不会背叛我,您又叫她指证我?她会指证我吗?”
权王爷冷笑:“本王不用她指证,只要皇上的监军亲眼看到她与大齐太子暗通消息,就知道这一次的败仗,源自何处……”
天宝公主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她显然想不到她身边的这位嬷嬷居然被人当场捉了个现形,我想,齐瑞林可真够绝的,我只不过略提了一下,他就把整个计划设计得天衣无缝,让天宝公主辩无从辩,她现在如果不想认命,只有唯一的一条路可以走……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对峙
然,她还是没有接圣旨,反而冷声一笑,道:“你口 传圣旨,残害忠良,我要到父皇面前对质,来啊,先把这假传圣旨的奸贼拿下……”
从四面八方闪出六位老嬷嬷,又闪出无数的衣甲鲜亮的手拿盾牌长剑的兵士,刀枪衣甲碰撞声中,将传圣旨的那一几人团团围住。
权亲王淡然一笑,道:“皇上早就预防了你这一招……”他双指一弹,大厅屋顶的琉璃瓦忽然之间被揭开,无数的箭头从屋顶露了出来,对准下面之人,从门外传来震天动地的吆喝之声……
天宝公主脸色更沉,尚未说话,权亲王淡淡的道:“我劝公主还是跟我回朝吧,如今,山庄已被团团围住,公主所统领的玄机营已全部被缴械,公主何不束手就擒,以免多伤人命?”
我想,你这么说,她更加不会束手就擒,审都还没审呢,就把人家的械给缴了,给人什么想法儿?只能让人认定你已经定了罪,还有何可审的了?既然已经定了罪,如果不想死,那么,就只有作困兽之斗了,这位大梁的皇帝脑袋可能真有点儿不太清醒,要不然,怎么会派天宝公主的死对头来拿她?这不是逼得她反吗?
也有可能这权亲王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损兵折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来拿人了,又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机会,只怕是巴巴的就向大梁皇帝请求了,急急的带人过来拿人了,天宝公主如果落入他手,倒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看来,天宝公主把这一层想得很清楚。
所以。她不会束手就擒,既使在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的情况之下……
形势不太好,两边都僵住了,一人动手,就会乱箭齐发,如今看 来,权亲王这一边大占上风,可是,依我看来,权亲王那边的人马行武之人颇多。而公主这边。几个武林高手,却足以可保公主冲出重围,权亲王显然明白这一点,不敢轻举妄动,可天宝公主如果真的出逃,便落实了这通敌地名声,到头来。恐怕会一无所有。或成为山头女大 王,或流落名间……
看来,权亲王还是希望天宝公主束手就擒的,换了一幅比较和蔼的口吻,对她道:“公主殿下,你只要跟我到皇上面前对质,一切真相便会大白,又何必背着大不韪的罪名。与圣旨相抗。皇上对你宠爱有 加。只要不属事实,自会还你一个清白。本王也很奇怪,为何监军看到你的嬷嬷向齐国太子告密之事,是否中了人家的反间之计,本王也颇为疑惑,何不在皇上面前,我们三方对质,岂不一目了然?”
天宝公主听了,不由自主的眼光往我这边扫,我想,这个时候,她可能真的有点儿怀疑了……
莫非她会动摇她的反抗之心,老老实实的跟着权亲王入宫,我不相信,一个人地性格已是天定,有些人会顾全大局,有些人则狭碍偏执,永远以已为念,天宝公主也是如此,她地性格又怎么会是一个顾全大局之人,如果真是那样的人,那么,我的挑拨离间之计,又怎么会取得这么大的成功?
权亲王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他一边说着,一边却不知打了个什么手势,几名如影子一般的黑衣之人从墙角忽现,向身着白衣的那几名嬷嬷暗暗包操过去。
天宝公主发觉,不由得一声惨笑,道:“还说我是父皇最受宠的女儿,他连这些贴身护卫都派了出来对付我?”
她一挥手,只听到刀枪之声大起,就仿佛电影里面定格住地画面忽然又开始动起来一般,整个大厅杀声震天,屋顶射下无数地飞箭,不一会儿,天宝公主身边几位武功差的人就被射杀。
洁白的地板之上,留下无数的血迹,一不小心,踩在上面滑腻无 比,我就差点摔了一跤,还好有司徒与老爹一人一只胳膊的扶住了我,我们四人早就躲在了厅内唯一的一张石桌之下,顶着石桌缓缓的向厅外移去。
从石桌垂下的帷幔,我看见外面,那几名老妇人白衣飘飘,把天宝公主围在中间,赤手空拳,却不知怎么地,布起一道极为严密地防线,让冲上来地人非死及伤,我仿佛看到了围着天宝公主有一层看不见的玻璃罩,任何人只要撞上这层玻璃罩都会被反弹出去……
“这种武功,已形成一种气场,保护着中间地人,让她丝毫不受伤害,他们既使万箭齐发,也却气场里面的人照不成一点伤害,想不到这种混元无极功会在这里出现……”老爹痴迷的看着场中,讲解着这种武功的历害之处……
我道:“老爹,看样子,你倒挺想钻进那气场中间受到保护一般,不如,你去试试?”
老爹若有所思的道:“我倒挺想去,可人家不收我,我还是顶着石桌子好一点,对了,丫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心想,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军师了,什么事儿都先问我的意见,仿佛你才是老爹吧?我感觉,自从我长大以后,我这位老爹就越来越不爱思考了,大到暗器机关,小到一碗白粥,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 是:“丫头,你看,怎么样?丫头,你看,怎么办?”对我没半点温 情,把那温情全给了司徒,时常还哄着司徒:“徒弟,别怕,师傅慢点演示,你就会了……”
害得我常常对司徒妒嫉不已,不过,经常是看在司徒对我唯命是从的份上,也就原谅了她了……
“扑扑”两声,我又听到了石桌上箭射上来的声音,不妙的是,这石桌不太牢固,这箭的力量太大,石桌上有了裂痕……
我叹道:“还能怎么样,当然是你们三人保护着我,突围而 出……”
小福子总算开口说了一句话:“对,我们早就应该这样了,不知 道,干嘛躲在石桌下……”
司徒道:“不是慧如,一看见情况不妙,手脚齐动,虽没武功,钻得比谁都快,我们不就跟了进来?”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箭雨
摸了一下鼻子(我感觉这个动作让我越来越像楚留香 “那好,我们现在冲出去……”
话还没说完,石桌裂开,小福子与老爹早就站直了身,双手齐动,拨开一拨又一拨射下来的箭雨。
我躲在三人中间,跟随着三人的脚步,往外走,还好这群人的目标不是我们,我们暂时没什么危险。
只不过箭雨多了一点,急了一点,权亲王早被人保护着退出了大 厅,在门外指挥作战,看见我们退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是敌是友,大叫:“一个不留……”
看来,还是天宝公主思考得对,下了鱼死网破的决心,这位权亲王抓住这个机会,又怎么不趁机落井下石?
十几个衣着铠甲的将士手持盾牌冲了过来,小福子与老爹严阵以 待,望着这十几名将士,我躲在他们身后,连头都不敢冒一下……
却听到有打斗声起,有人边打边道:“跟着我们,太子在外面等着呢……”
我这才把头斜着伸出一点,朝那群人打量,其中一人,不正是那叶不凡吗?我还看到了青鸾,琼花,女扮男装那个样子,铠甲穿在身上,一荡一荡的,显然衣不合体……
小福子与老爹装模作样的与他们打着,边打边向院子外面退了出 去,权亲王的注意力在躲在厅内的天宝公主身上,对我们这几位衣着寒酸的仆役模样的人倒没多大注意,让我们混出了院子……可见,有的时候,衣着不能太好,保持低调,什么时候都是一种做人的法则。就仿佛在现代,衣着好的人,遭偷地机会都大了很多……
喊杀之声渐渐离我们越来越远,与以前一样,齐瑞林主持的这一次营救,安排得也极为严密,一离开院子,来到小树林之中,他们马上除下身上的铠甲,换上普通老百姓的衣服。几辆严丝密合的马车迅速急驶过来。我们钻入马车,马车马上混入了人群之中,让我大吃一惊的是,今天的官道之上,为何会有如此多差不了多少式样的马车?
我问叶不凡为何这样?叶不凡淡淡的道:“吃一堑,涨一智,我们上次吃了不懂蜀中风俗的亏。这一次。当然会调查清楚,今天,仅是权亲王发动地日子,也是一年一度大梁地拜神之日,他们所拜的,是山林之神,自然要乘坐山林制作的马车……”
我不由得问他:“可是,为何偏偏这么凑巧?”
叶不凡笑道:“主子自然会有办法。莫非太子妃认为主子的智慧连你都比不上?”
这种明显的挑拨语言。我自然不会上当。我淡淡的道:“叶统 领,我可不是什么太子妃。你仿佛叫错人了吧?”
叶不凡道:“主子心目中只有一个太子妃,那就是你,您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青凤门的人承认就行了,主子承认就行了……”
看样子,他还想例举一番有多少人承认我是太子妃,我忙打断他地话,心想,一个沉默寡言地叶不凡,如今的嘴巴也多得不得了,只让人受不了,他这是明显的用唠叨来推毁我坚强的意志,我决不上当。
马车驶了将近一个时辰,忽然之间停了下来,我道:“不是还未出大梁境内吗?为何停了下来?”
叶不凡脸上露出古怪之色,道:“虽然未出大梁境内,但主子已经到了……”
我的心此时此刻真的感动得如一汪春水,忽然之间,我感觉,我再也不可能拒绝这个太子妃之位了,再也不可能想着回到现代,再也不可能离开齐瑞林,他深情如此,又怎么能让我再度离他而去?
一位大齐的太子,首先是深入蜀中,被人捉拿之后,好不容易出 逃,却为了我,又毫不犹豫的深入大梁,仅仅带着这么少地人马,他可是一位尊贵无比地太子,经过了无数地斗争与权谋才获得如此的高位,为了我,却不加思索地重入险地,这份情意,又怎么能不让我心动……
原来,他的容颜,已经刻入了我的脑中,他的笑声,已在我脑中生根,我再也不能轻松的萧洒的离开,回到那没有多少温情的现代?既使有这里所没有的高科技,既使会生活得很舒适,我也不可能回到那里,我忽然间明白,这是不是我良久已来,早就有了的答案?
既然下定了决心,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我看见了那站在一棵榕树下那一袭青衣,他摇着手中的扇子,含笑望着我,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些期盼,一些犹豫,又有一些狂喜,我想,他的心中,如今肯定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而我,何尝不是?
我看见他眼内蕴含的笑意,自己脸上强忍了喜意,却转过头向司徒道:“司徒,你说,这天气是不是有点儿凉?”回过身去,却不见了司徒……
跟在我身边的司徒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退得十七八步远,不但是她,所有的人,一下子都离我极远,我想,我这是走上前,还是不走上前呢?犹豫着,脚步却一动不能动,我没有动,他却走了过来,轻轻挥着扇子,衣袂在风中飘扬,薄薄的衣衫被风吹起,衬出里面肌肉的形 状,充满了诱惑,也证实我所说的天气凉的假话……
我没有后退,只是呆呆的站着,看着他眼角含笑,衣袂飘飘的向我走来,静静的,我被他搂入怀里,感受着他身体散发出来的热力,我才知道,我的心中,也充满了思念,这种思念,像潮水一般淹没了我……
…………………………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承诺
想,不管是为王还是为后,为民还是为奴,经此一役 不可能分开了……当然,原则还是要坚持的。
我道:“以后,不许你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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