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为妃
我惊问:“为何没有人告诉我这些?”
小福子淡然道:“还不是太子害怕有些人趁机又跑了出去……”
我挑了挑眼眉:“小福子,仿佛每次跑出去都有你的份吧?我就奇怪了,原来不想告诉我,现在又为何告诉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 题?”
小福子叹了口气道:“那倒不是,遇到难题的也不会是我,我担什么心,娘娘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要不然,太子又要教训我了,”他沉默一会儿道,“也不知道怎么的啦,最近太子老是挑我的错儿……”
我笑道:“太子怎么会挑你的错儿?你又不是他地属下?他再怎么样,也不会找麻烦找到你的身上吧?”
小福子脸上露了茫然之色。摇了摇头道:“就说上次吧,我正站在花园内练功呢,被太子看到了,亲自走到我的身边道,小福子,你的武功看来增进了不少,不如,让叶不凡与你比比?结果。叶统领与我就打了一场,第二天,我又站在老地方练功,结果,太子又来了,带着青 鸾,我又与青鸾比了一场,那几天。我差不多每天都要与青凤门的人打一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搞得我烦不胜烦,结果躲到了后院,才没被太子再找到……”
“哦?有这事儿?”我指了指我房门外的花园的角落,道。“小福子。你站在那儿的时候?难怪这几天我看不见你呢……”
我不由得想起某一个阳光灿烂地早晨。齐瑞林起床之后,推开窗 子。忽然之间。脸上露了一个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喃喃对着窗外 道:“看你还站在那里……”
我起了身。对他长久的站在窗前略感奇怪,道:“太子爷,你在看什么呢?那里有人吗?哦,对了,这个时候,是没人的……”
齐瑞林脸色略为古怪的问道:“看来,太子妃挺希望那儿有人 的?”
我正忙着对付我身上繁复复杂的衣服,没听清楚他的说话,只是 道:“什么,你说什么?”
他却笑着上前,灵巧地手几结几绕,帮我穿好了衣服,笑道:“如儿还是不会穿这大齐皇宫的衣物?不用担心,有本王呢……”
我感激不尽的望着他纤长洁白的双手,只几下,就找对了衣服钮扣绑带的最终出处……当然,这豆腐,是免不了让他吃吃地。
我把齐瑞林某天早晨起床地情形与小福子联系起来,不由得想,难道他不知道小福子是位太监吗?用得着这么防着人家吗?
小福子看到我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之中,也不打扰我,他仿佛也在思考些什么,脸上带了极为明显的茫然之色,我想,可怜地小福子,不知道有人在吃他地醋呢……
我心中带着明显的兴哉乐祸,可脸上还是一本正经,满脸严肃, 道:“小福子,以后你练功可得选对地方了,太子看得到地地方,可不能在呆了,太子这些天对武功大感兴趣,因此,找上了你,也就不足为奇了,噢……,太子既然找你的麻烦,为何还派你出去调查此事?”
小福子又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太子爷仿佛想我整天在外面跑似的,这不,我刚回来,就来到你这儿了……”
我们之间说话还是比较随顺的,像以前一样,跟前没人的时候,小福子常常就满口的你你,也从不叫娘娘,我倒反而感觉这样自在很多,我道:“难怪这几天我见不到你,司徒倒是整天的跟在我身后……”
小福子道:“也许,是太子爷不愿意让你知道外面的事儿,所以,不想让我告诉你吧?”
我问道:“你怎么又告诉了我?”
他淡淡的道:“我的眼中可只有你……”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声冷哼,有人道:“是吗?”
小福子一脸的平静,仿若那一声冷哼不存在一般,向我道:“小 姐,我先走了……”
说完,从窗口飞出,身如闪电,快若疾风,转眼不见了踪影……
齐瑞林踱着方步从门口转了进来,也是一脸的平静,还略有些遗憾的道:“本王倒想知道,他的眼中还有谁……”
我知道他们两人现在是谁都不愿意见到谁,可齐瑞林偏偏还一幅极大度的样子,仿佛用表情告诉我:有什么,就他那个样子,本王还不屑于跟他一般见识呢!
我想,怎么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总有一点儿小孩儿脾气呢?跟小福子较个什么劲?他又没惹你?
我道:“太子爷,您不是上朝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齐瑞林道:“可能你也听说过了,朝廷接二连三的朝廷大员被人刺杀,有一名尚书,一名刺史,两名都统,一名县令,如今的朝廷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本王派人四处打探,也探不出什么消息,所以……”
我笑了笑,道:“所以,太子终于想起了我?不瞒着我了?”我又斜眼望了他一下,道:“太子与小福子倒真是心有灵犀啊,不约而同 的,都想到了这个深居后宫的太子妃?”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脸色
瑞林听我把小福子与他并排提到一个高度,脸上现在 的表情,道:“本王怎么会与他心有灵犀?”
我淡淡的道:“你不与他心有灵犀,怎么他好好儿的站在花园里练功了,你要出府上朝,上街,访友什么的,左拐右拐的都要拐到他那 里?”我停了停,望着桌上冒起白烟的绿茶,“自己不下场,还派青凤门的属下去引逗着小福子与他们相斗?”
我抬起双眸,泪花闪闪,问他:“太子爷,我知道,大齐贵族之间流行侍养男宠,既然是男的,就不在你跟我的承诺之中,可是,您也得想想,小福子,他可是名太监啊,您想风流,找谁不行?”我又心痛的道,“小福子可是有骨气的,绝对不会当人家的男宠的,太子爷,我是怕你啊,他的武功又高,一个不如意,对你照成不必要的伤害,可 就……”
我用担忧的目光在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翻……特别是下半身……
他的脸忽红忽白,忽青忽紫,仿佛打翻了五味瓶,我看了他的脸 色,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有人形容一个人的脸色可以变得如五彩一般……原来是真的……
他嗫嗫半天,道:“如儿,你怎么会这么想?本王怎么会有那种嗜好?本王是正常不过的人,怎么会?本王这不是怕他……整天的站在窗外,对如儿你有什么想法吗?……再说了,他可是名太监。本王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会跟他啊……”
我嘿嘿冷笑:“原来,太子爷也知道他是名太监啊……”
齐瑞林一滞,望了一眼我,道:“这个,本王自然知道……”
我道:“那么,就请太子爷以后别再疑神疑鬼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脸板得如一张平板。眼光一点都没扫向他,端起桌上地茶来,饮了一口,还赞道:“好茶,好茶……”
齐瑞林则附合道:“是啊,是啊,真是好茶……”
两人同时沉默了,仿佛忘记了刚刚我们的谈话。两对目光同时盯着那冉冉而升的茶面冒起的水雾……
时隔良久,水雾慢慢散掉,我才道:“五名朝廷官员,前四位都官居三品以上,而最后一位。太子不会感觉他的品位太低了?一位七品的县令。也在被人刺杀之列……”
齐瑞林想了一想。点点头道:“本王对此也疑惑不解,不知道为什么刺杀的对象职位会相差如此之远?”
我想了一想道:“太子难道没有去查查这名县令与前面四位朝廷大员有什么共通之处?”
齐瑞林道:“他们的年龄都相差不了多少。都是五十岁上下。际遇也相差不了多少,除了那名县令。基本上每一个人都可以称得上高官厚禄了,而且每个人保镖护卫不胜凡几,可还是莫名被人取下了脑 袋……”
我问他:“你所说地取下了脑袋,是指……”
他点点头:“整个脑袋被人割了下来,不知所踪,而且,这些人被割下脑袋的时候,毫无挣扎的痕迹,而杵作查出,他们身上并没有中毒或被人事先迷昏了的情况,还有一点,他们被割下脑袋之时,全身肌肉紧缩,手指握紧,指甲深陷手掌……”
我一惊道:“太子的意思,是指他们被割下脑袋之时,人却是完全清醒的,而这位施刑之人,却不是一刀就斩下了他们的脑袋?”
齐瑞林点头道:“对,他们仿佛是被慢慢的割下了脑袋,而那种痛苦,深深地刻在了他们的脑中,可奇怪的是,他们却丝毫都没有反 抗……”
我喃喃的道:“难道,母家还有没有被人发现的隐藏势力不成?”
齐瑞林道:“看来,地确如此,要不然,本王想不出,有谁地力量可以如此地大,让五位朝廷官员完全没有反抗的被人斩杀……”
我问齐瑞林:“那么,你让小福子去查地事,有没有结果?”
齐瑞林听到我提起小福子,不由得脸色一变,又变得既青也紫, 道:“本王让小福子去查查这名县令,他还没有回复本王呢,倒先来了爱妃这里……”
我笑了笑,道:“我都有好长时间没有看到小福子了,就不兴他来找找我?”
齐瑞林道:“这个,当然可以,但是,爱妃不觉得,你与那小福子相处地时间太长了吗?有时候竟长过本王?”
我淡然道:“仿佛不是吧?我每天一睁眼就看到了你,可是,我可没有每天一睁眼就见到小福子啊?莫非,太子爷想与小福子比个高低?让小福子也每天当我一睁眼的时候,就出现在我面前晃一晃?”
齐瑞林唯有苦笑加冷笑,以及莫名地笑:“嘿嘿,哈哈,呵 呵……”
……
我放下手中的宗卷,抬眼向小福子望了过去,他坐在我的对面,清冷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仿若冰雪一般,我知道他辛苦,却也想不到我随口说要看一看这五名官员的宗卷,他就帮我偷了回来,而且从五个不同的地方,而且,那县令所任职的地方离京城还有上百里远……
我不由得怀疑,这小福子的武功,是不是逐日见涨?就算到现代,坐火车仿佛也没有这么快吧?一个晚上的功夫,他就从五个不同的地方把宗卷偷了出来?
我问他:“小福子,你跟我说实话,这宗卷,真是你偷回来的?不是太子给你的?”
小福子很拽的道:“当然不是,你以为,你那位太子爷会把宗卷给我?他现在如果看见我在你的房间……”
我不由得心有同感,感叹道:“是啊,幸亏他的事情还是比较多 的,而他的手下有时候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小福子与我一谈到这个问题,我们又沉默了,小福子道:“叶统领有时候还是挺顾大体的……”
看来,小福子与齐瑞林的手下已达成了一致,并不像齐瑞林这位王爷一样无理取闹……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叶不凡
说着叶不凡,叶不凡就踩着点子走进了房间,看到小 里,不由得一愣,道:“福爷,上次与你斗了一场,可损了我不少的功力,怎么,你还想与我们青凤门的人逐个来一场?”
小福子清冷的脸上嘴角有点儿抽搐,淡淡的道:“就算你青凤门的人逐个儿来,我都不怕……”
叶不凡想想道:“不行,我得找个人看住太子爷,通个信儿才行,要不然,冷不丁的,他走了过来,看到你在太子妃附近,又要青凤门的人损兵折将了,福爷,你的武功,可不是人人都能抵挡的……”
说完,跳了出去,过了一刻钟才又跳了回来,看来是安排好了,他道:“还好,太子爷今儿个上朝时间长……”
我表情严肃的看着两人,叶不凡与小福子说着这些话,做着这些事的时候,仿佛天经地义,顺理成章一般,完全不觉得自己是在做无聊的事,我也只好表情严正的配合着他们俩。
我问叶不凡:“叶统领,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坐?”
叶不凡笑道:“殿下可能听说了,朝廷有五位官员被人在几天之内连续斩杀的事,这件事,太子催得紧,所以,属下想来看看,殿下可有什么办法?”
我道:“你仿佛找错了人吧?你应该找我老爹才对,我处于深宫,也不能帮你什么忙?”
我心中感到奇怪的是,为何老爹与司徒今天反而不在我地面前出 现。他们两人又去了何处?
叶不凡笑道:“我也不想来打扰殿下,可是,我已经问了神医大人了,这不是他叫我来问你吗?”
我更加奇怪,什么时候,这位不服老的老爹会把这么惊险刺激的事推给我的?
我沉吟了一会儿,道:“这几个被杀的人,与其说是被杀。倒不如说是被刑逼,因为,没有人想要割下别人的头会慢慢的割的,很显然,他们是为了某一件事,而被人刑逼,可让我奇怪地是,为何那位七品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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