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为妃
鱼霸天心想,为何这贵介公子老是讲这句话?当真莫名其妙。
他们向楼上走去,倒真的坐在了恩人的面前,而恩人,却只是一杯一杯的饮着,仿若不见。
那小厮连眨了几次眼,却见那贵介公子在小厮的耳边低语,小厮连眼都不敢眨了。
我坐与宣王坐在小福子的对面的桌子上,我想起我们之间的连络方法,用眨眼的点数来表示语言,可惜,我刚眨了几次,宣王就附在我的耳边道:“我知道,你们之间有一种联系方法,我与天宝女王讨论了很多天才讨论出来的,就是眨眼,你可别用这种方法,要不然,我就当你首先违反了我们之间的赌约,那么,我带你出海,你不会有任何意见吧?”
我只好停止了眨眼,心想,这宣王倒真是心思缜密,连这个方法都被他察知,他如果抓住了这个把柄,不守前约,倒是麻烦得很,我只有停止眨眼,一愁莫展,如今,与宣王一样,我的脸上蒙了一层人皮面具,但既使摘下人皮面具,他看到的,也不过是刺杀皇后的凶手沉鱼,又怎么会想到皇后变成了沉鱼,恐怕这种事恐怕没有人会相信,看见对面的小福子不停的饮酒,我也想饮上几杯……
第二百八十四章 歌女
凡是有酒楼的地方,就有歌女,有歌女的地方,就有色狼,可是歌女有时候也不会全是弱者,有时候,歌女也是色女,比如现在这位……
两位妙龄少女,扭扭捏捏的走了上来,一个抱着琵琶,一人空手而立,在我们这一桌遭到拒绝之后,来到了小福子坐的那一桌,我明显的看到,其中一位歌女,望见小福子之后,眼都亮了,不得不承认,小福子的确有几分俊美的,不明就里的人看了,的确是个人材的……
渔村之女,大都皮肤黝黑,这两名歌女也是,她们体态妖娆,看与中原地区不同,浑身上下仿佛涂了一层蜜色,面部虽然不是绝色,但是,整个人却极具诱惑力。
当然,不管怎么美的人,在小福子面前可能都是没有用的……
现在的小福子,是个闷闷不乐的小福子,这个时候的小福子,脾气总是不大好的,他不耐烦的抬起头来,望了两名歌女一眼,如果在平时,他随便一个眼神,就可以把人冻得直退三尺之远,可惜,如今的他,喝醉了……
我看见他那一瞪,眼色朦胧,眸中仿佛有水汽蒸过,不但没有威力,而且醉意撩人,不可否认,既使是男人,喝醉酒的时候,都是可以诱惑人的,那两名歌女明显的被诱惑了,其中一位,看来是***场的老手,吃吃一笑,把他的眼光不当一回事,竟向他怀里坐去,想他来一个软香如玉抱满怀,我一看,心想,要糟……
果然,莫名的,这名女子飞了起来,跌到一丈以外,头钗散落,仿佛被人调戏一般……
那女子仿佛怔了,斜躺在地,哭都不知道哭,倒是另外一名歌女,看来久经沙场,颇为泼辣,兼会一点儿身手,见如此情况,快走几步,急冲向前,直向小福子攻去,不可避免的,又是一个飞起,像一条翻起的咸鱼,飞身落地,忽然之间,披头散发,伏地大哭,嘴中直叫:“快看啊,调戏良家妇女啊……”
这么一叫,把酒楼中人个个儿的都叫起了兴趣,人人闻言起身,唯恐天下不大乱,个个问道:“哪里,哪里,哪个调戏这两朵海花?”神态兴奋不已,全无半点为她们打抱不平的意思,反而颇期望这两女遭到一番调戏才好似的。我明白了,此两女名声早已在外,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管她呢……我忙冲了出去(这个机会不把握,可就没有机会了),大声叫道:“这位爷,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人来人往的,竟敢调戏良家妇女,就不怕官府拉你?”
小福子还在饮酒,醉眼朦胧中,听到我如此说来,不由得抬起头,我看到了一双忧伤的眼睛,眼睛之中水雾朦朦,他漫不经心的饮了一口酒,淡淡的道:“你说什么?我调戏她?”
我想,小福子,你快点望我一眼,望了我一眼,那么,我可以趁机给你一点暗示。可惜,小福子始终没有抬起头来,只是望着眼前的酒杯,手指轻嗑着杯的边缘,脸上的表情,真没有什么可能打得动他了。
好不容易来了个打抱不平的,坐在地上的歌女趁机起来,一摇三摆,走了过来,脸上眼泪纵横,楚楚可怜,趁机逼近了他一步之内,又不敢上前撕扯,长袖挥动,乱发飘舞,大吵大闹:“奴虽是下贱之人,却也有尊严,光天化日之下,他他……”
他了几句,不敢他下去,因为小福子显然酒醒了几分,目光似刀的扫了她一眼,威力十足,把她直扫得后退三步,躲在了我的身后,我忙挺身而出,直瞪着他,我大声的,义愤填膺的道:“当然,这里所有的人都看见了,你想对这名弱女子无礼,撕扯她的衣服,可她不从,挣扎之下,被你推到地上,你还想一拍掌打过去呢!”
盼望着他望我一眼,我既没眨眼,也没做怪脸,只不过把手掌暗翻,上面我写了几个字,他如果看了,必生怀疑,可惜,他把我当成路人甲,再也不扫一眼……
正在这时,有一高大身影冲了出来,我认出来了,是那位大黑熊,听说叫鱼霸天的,经常性的用崇拜崇敬的眼光暗自望着小福子的彪形大汉,在我看来,他是在暗恋……
他道:“你胡说,恩人根本没调戏她,是她自己坐上恩人的身的……”
我更加的义愤填膺:“你看看,你们两个大男人,欺侮两名小女子,这位刀疤脸的大名此镇上谁人不知?有哪个女人敢坐在他的朋友的膝上,你这不是蛮不讲理吗?你们当众调戏良家妇女,听曲不给钱,还有理了?”
我偷换了概念,把他与小福子混为一谈,这么一说,倒让众人颇有几分相信,正所谓一丘之貉,老鼠的朋友绝不是老虎,有这么个凶神恶煞的黑熊在这里立着,你还估量坐在桌前饮酒的人是好人善人一个?
虽说周围之人对这两歌女的禀性虽然知道,但同情弱者是男人的通病,总不会去同情一个牛高马大的满面横肉的同类吧?所以,围在周围的男人们脸上个个现出同情之色,嘴里想啧啧两声,但被那鱼霸天怒目一扫,个个儿敢怒不敢言,把目光投向了我,将我当成了见义勇为的那出头之莽夫……
第二百八十五章 莽夫
我才不愿意做这莽夫,我转眼劝着围着的众人,道:“这位刀疤脸,这镇上可个个都识的,杀人不眨一下眼的,听说与那黑风帮有关系的,调戏个把女子算得了什么?以他们的江湖地位,还用得着调戏?我劝各位,家中有女子的,让她们洗干净了,自动自觉的送了过来,让这两位大爷仔细看看,看中了,是你们的福气,看不中,那也没什么,你们领回去,看中了的,让这两位大爷玩上两三天,也没损失什么……”
众人开始见我仿若正义的化身,转眼又见我奴言卑膝得不得了,皆目瞪口呆,有的人下巴张着,连口水往下滴都感觉不到。
其实我这么反反复复的作戏,目地只不过想小福子朝我望上一眼,可惜,小福子下定了决心,拗到底,他就是不望。我手掌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既要防止被宣王发现,又要趁机给小福子看见,真是急死我也。
鱼霸天脸上那条伤疤激烈的跳动着,他如铁塔般的身影站在堂中,狠利的目光一扫,人人都怕,众人皆窃窃私语:“原来是他,他在这镇上可是一霸,难怪这两名女子会被调戏了,哦,看来调戏她们的是他的恩人,长得人模狗样,也不是好东西……”又议论起我来,“这位小哥不知是谁,转眼变了另一幅脸色,其中也不知有什么古怪,莫非是有人提醒了他黑风帮的厉害?”不由得众人看着那鱼霸天眼色,又多了几分敬畏,有胆小者开始溜走,估计是害怕自家女子如果被要求洗净了送过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又一本正经,站在堂中,俨然为众人谋求福利,道:“各位看看,这两人,你们可要认清了,如果以后真有女子送去给他们,可得向他们收取一定的费用,不能白白让他们用了,俗话说得好,就算借给人一把锄头,用了,有时候也要送给人一条咸鱼不是,那当然,关系好的,自然不用,但你们与他可没有什么关系……”
我嘴里边胡说八道,唾沫横飞,唯一的目地,就是想小福子对我望上那么一眼半眼,可是,他就是不望我,我就不明白了,他连那两名歌女都望了两眼半了,可为何就是当我为真空,如无物,就是不睬我呢?我这么的抹黑唱衰他,他就没有一点儿火气,还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他的酒?那宣王也是,见我表演了半天,没有一丝效果,人皮面具上虽看不到笑意,但是,我看他似乎腹中乐翻了天……鱼霸天明白了,我这是明着里谗言媚俗着他们,暗里踩扁着他们,这个大个子站在堂中,嘴笨舌拙,讲又讲不过,说也说得结结巴巴,看见众人想说“好”,就只知道用恶狠狠的目光两边扫,看见人家窃窃私语,又用恶狠狠的眼光瞪了过去,瞪得人家更加认定这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连那些本来认识这歌女,知道这歌女禀性的人,都在猜,莫非这歌女真被人调戏了?一年之中倒真撞了一次大彩了。
我只有认定,这小福子醉了,而且实在醉得不清,听我讲了半天,掀起群众强烈的不满,也不知道回应一下,反而一声不出,坐在那儿,仿佛老僧入定。
只说了一句:“滚……”
我倒没感觉到什么,毕竟在我面前的,是我极熟悉的一个人,虽然他现在不熟悉我,我可熟悉他,连他的暖床人,我都帮他找过,还有什么不熟悉的,我只感觉身后的歌女颤抖了一下,忽地转身就跑,蹬蹬蹬的直冲下楼,另外一个也爬起身来,跟着,显然,小福子那一声淡喝:“滚”,把他身上的狂气,戾气,狠气,一股脑儿的发了出来,吓得人家不轻。
我一看,主角儿都走了,这戏还怎么唱下去,总不能连打抱不平的对象都没有了吧?
正这时,宣王走了过来,拉住我,道:“人家的事,你在这里瞎吵什么?连我这个主子都不理了……”
又附耳道:“别太过份……”
我大声道:“主子,我只不过看不过这两个大男人欺侮两名小女子……”
我只好湮旗熄鼓,把手掌握紧,把手掌的字藏好,暗自希望,我这一吵,能让他引起警觉,进而前来查探我们这一群人的底细,又想,小福子,你可是素衣门门主,可不能让我失望。
可小福子望都没望我一眼,还是老僧在入定,望着面前的酒杯,仿佛那酒杯上开了一朵花……
我心中七上八下,失望之极……
那宣王还在我耳边道:“怎么样,本王还配合吧,可惜,不管你怎么作为,他都认不出你……”
我唯有苦笑,心想,小福子,就算你认不出我,也应该能认出面前这位戴了人皮面具的宣王来吧……
我们回到船上,宣王笑了笑,道:“让我看一看你的手……”
我一惊,脸上反而带了笑容,把手递给了他,洁白无暇,一点东西都没有,我当然不会那么蠢,把字写在手上,我的手间夹了一个小小的纸条,既然没有用了,自然就收好了。
宣王看见我的手上空无一物,倒疑惑不解,脸上惊疑不定,但我知道,我们俩人的战争,还刚刚开始。
第二百八十六章 纸条
这张纸条,可是我趁空儿好不容易才写好的,宣王对我防得甚严,不但墨汁纸张毛笔全没有,连能写上字的碳头,他都让人搜走了,这张纸条,我可是用一种非常特别的东西写上去的。
其实,能写字的东西,不光是墨汁,有的时候,菜汁都可以写字,而且不易褪色,我这张纸条,就是用菜汁所写,花费了我一件白色衣服的一个小角,上面所书,也就几个字:“九阴真经”
所写的是我与他相识之时,给他的那本书,我相信,就算是老爹,也不会知道这个秘密,老爹失踪之时留下的这本书,我并没有告诉他已经给了小福子,他只知道这本书不见了,我也含糊其词,没告诉他去向,或许他能从小福子的武功招式中看出九阴真经的招式来,但是,具我所知,小福子的武功,早就已经突破了九阴真经,融合了其它的武功,当他与老爹相遇之时,老爹可以说已经丝豪感觉不出他的武功源自自己的那本书,九阴真经。
当然,我不知道,这本九阴真经与我在现代所看的金庸小说里面的九阴真经效果是否一样,在我看来,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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