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佳人,奈何为后 作者:极爱及爱(晋江2013-11-05完结)
他吻向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脸颊,她的耳,喜欢她,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既然喜欢她能让自己开心,那就不要问理由了吧。
他在她耳侧轻吻慢舔,间或吹一口气,华莹随着这轻吻触摸,身体渐渐热起来,红豆挺立,花心微湿,他瞧见了,低低的笑,“莹莹真敏感。”
她怕他再说出什么她不爱听的话来,寻了他的嘴,摸索起来,他伸舌引诱,她且进且退,像尾滑溜的鱼儿,就是不上钩,他着急诱哄,“乖,把舌头伸出来。”
“不要。”
他伸手隔衣揉向她下面的花核,或轻或重地转着圈,速度越来越快,她身体有些抖颤,嘴里几要呻/吟,又咬紧牙关忍住。
看来还需要再刺激一下才行。
他低下头,撕开她的衣服,握住一边丰满,挤捏,放入口中,大力吮吸,华莹有些承受不住,体内有一股陌生情潮涌动,她开始单音节的呻/吟起来。他看着她迷蒙的双眼;几乎控制不住欲望;为了两人都高兴,他决定还是忍一忍。
这边的红豆已经濡湿光亮,他偏头吻上另一颗红豆,手轻轻摩挲她的后背,她觉得下面有些难耐,不安地扭动几下。
他伸手下去安抚,那片花丛早已被露珠湿透,他伸出一指滑进花心深处,她很不习惯,激烈地动了动,“乖,别动,不这样的话你等下会很难受的。”
他又加进一指,更快的在里面移动,她感觉自己全身酸麻,好像有什么要出去了,她抓住他的手,想让他慢一点。
“哥哥,哥哥,快开门。”卫翩翩的声音带着哭腔。
卫语潇想吐血,“什么事?”
“哥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卫语潇无奈披衣下床。
华莹很尴尬,她怎么………难道是因为生病太脆弱,所以很容易被迷惑?
看到卫语潇开门,卫翩翩急忙扑过去,“呜,哥哥。”边哭边抽噎,“我今天去拦他的轿子,看到他轿子里有女人,呜呜,他们还在亲嘴。”
额,卫语潇满额黑线,“皇兄给你找个更好的,别哭。”
“不要,人家就要他。”
“那你哭,他就会主动到你身边来了吗,你要自己去争取。”
卫翩翩委屈地看着哥哥,知道哥哥说的是对的,“姐姐在里面吗,我要跟她睡。”
“不行。”哥哥和姐姐还有事没做完呢。
“哇呜呜呜呜,哇呜呜呜呜,哇呜呜呜呜。”
卫语潇也想泪奔,他的春宵啊,“好了,别哭了,她就在里面,你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莹莹还是没被吃掉哦。。。。。
☆、调戏四
卫翩翩进房时,华莹正好把卫语潇之前给她备下的衣服穿好,“呜呜,姐姐,你快安慰我。”
华莹拿出帕子给卫翩翩擦了擦眼泪,“这是怎么啦?”
卫翩翩嘟起嘴,“呜,人家喜欢的男人不喜欢人家啦。”
华莹呵呵一笑,“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其实华莹感觉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跟他呆在一起很高兴就是喜欢啊。”
额,这样吗?
“姐姐,那只金色的兔子呢?”
哎呀,华莹挠头,倒把这事忘了,“我托给瞿公公照顾了。”
“啊,我去找他要过来。”华莹还来不及阻止,卫翩翩就跑没影了。
卫翩翩抱着从瞿石那要回的兔子扔给华莹,“姐姐,我们今天和它一起睡。”
金子刨了刨床,你们肿么能扔我,我可不是一只普通的兔子。
华莹提起它的两只耳朵,对上它黑珍珠似的眼,“你晚上喜欢踢被子,今天罚你睡床角。”
金子挣扎着跳到卫翩翩身上蹭,人家要睡床中间,人家要睡床中间啦。卫翩翩欢喜的紧,“姐姐,我单独盖床被子,抱着它睡。”
华莹眼皮跳了跳,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卫翩翩第二天早上起来,鼻音很重,还好没发高热,华莹请门口的小太监帮传了太医,太医过来开了药嘱咐几句,华莹仔细记了,知道太医会叫人熬好药送来,她差人去禀报皇帝,自己守在床边。
金子这会可怜巴巴地呆在床角,身子匍匐着,下巴揉着床,这能怨我么?能怨我么?华莹看着它这样,也不好怪它什么了,从床角抱过它,拍拍它的头,“快去找瞿公公,他给你准备了烤红薯哦。”
红薯,红薯,金子撒欢似的跑了。
“翩翩怎么了。”卫语潇走进问道。
“好像是受凉了。”卫语潇探了探卫翩翩额头,没有发热。伸手摸向华莹的头发,“你连发都没挽,是不是急着了。”
华莹侧头对上卫语潇的眼,又有些不自在的别开,“没有,我早料到了。”
“呵呵,是不是金子又踢被子了?”
“你怎么知道他叫金子?”问完又觉得自己傻,这皇宫之内哪里藏得住秘密呢。
卫语潇取过梳子,“之前宫中就传开了,说叶太医殿中有只宝贝的金色兔子,翩翩也把细节跟我说了,想不到这兔子倒是对你一见钟情了。”
他挑起她的一缕发,温柔的梳理。华莹有些迷恋这温馨的感觉,已经好多年没人给她梳过头发了,她的发丝黑亮柔软,配上偏白的脸颊,在明亮的光线里,有一种静默的美,他想,要是时光能静止在一刻,也是很美好的。
她看着他修长洁白的手指握着梳子穿梭在自己发间,头皮有他指尖轻轻按压,这温馨安宁若是永不变动,也是顶美的一件事吧。
只可惜这安宁维持的时间很短,“启禀皇上,公主的药熬好了。”
“端进来。”
华莹起身端过太监盘中的药碗坐到床边。卫语潇扶起妹妹,“妹妹,起来吃药了。”
卫翩翩微睁眼,华莹连忙喂了一勺药过去,卫翩翩不情愿的张嘴喝下,“好苦,我不喝了。”
卫语潇端过华莹手中的碗递给妹妹,“良药苦口,不喝病怎么能好?”
卫翩翩撇嘴,端着药乖乖喝下,“金子呢?”
“金子害你着凉了,觉得过意不去,自己跑出去反省去了。”华莹笑答。
卫翩翩“噗”了一声,哎呦,笑死她了,摇摇头感叹,“要是金子会说人话就好了,诶,姐姐,要不我们教它写字吧。”
华莹“………”
卫语潇也觉得好笑,“那你教它拿笔看看。”
卫翩翩认真思考起这事的可行性。
华莹横了卫语潇一眼,“别难为病人。”
“你应该说别难为妹妹才是。”卫语潇纠正。
卫翩翩体内名叫八卦的小细胞苏醒了,这两人,一定有奸/情,哎呀,想到自己还是孤家寡人又伤心起来。
华莹看到卫翩翩红了眼眶,给了她一个安慰的拥抱,“怎么了?”
卫翩翩控诉地伸出手指指向哥哥,“你们欺负我,你们俩都勾勾缠了,人家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卫语潇挑眉,“好吧,我承认你说的是事实。”
“呜呜呜呜。”卫翩翩哭花了脸。
“要不,你也来个霸王硬上弓?”卫语潇提议。
卫翩翩眼睛一亮,这个主意不错啊,“可是万俟翼会武功啊,我身边的侍卫能绑来他吗?”
“咳,你去找瞿石要点迷药就行了。”
“哦,哥哥,我太喜欢你了。”卫翩翩想扑向哥哥,奈何力不从心,又跌回床上。
华莹默,一个哥哥这样教妹妹对么?
“琦春,你是不是害怕,所以没有下药?
“奴婢冤枉,奴婢跟了娘娘九年了,何曾对娘娘有过欺瞒?”黎璃盯着琦春的眼睛看了许久,据说这样可以看出一个人是真情还是假意,她并没看出什么,姑且相信是真情吧。
“妹妹,这事你怎么看?”黎璃转头看向万俟溪。
万俟溪也很疑惑,上苑宫今日只传出公主受凉的消息,没有关于刺客的消息,是怎么回事呢?看情况琦春这边并没有出错,那是哪里出错了,那药是剧毒,如果喝了早该发作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根本没喝那晚药,哼,算她运气好。
“看来她没喝那碗药,我们得好好想想下一步怎么做。”
“继续用毒?”黎璃觉得不可行。
“不行,第一次没毒到她,天意不可违,第二次就不能用同样的法子。”万俟溪偶尔会随母亲钻研佛理。
“那?”
“先静观其变吧,反正绝对不能让她被封妃。”
“嗯,我随妹妹一起。”黎璃附和,万俟溪冷笑,下一个就是你。
卫翩翩回自己宫中静养了,华莹无聊地揉着金子的肚子玩,金子时不时地打个滚讨华莹欢心,表达自己害她发高热的歉意。
华莹越看金子越觉得可爱,“你怎么能这么萌呢。”她搂紧金子,闻着金子皮毛上淡淡的阳光味,金子扭动小短腿挣扎,我踹不过气啦,笨女人,快放开我,放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 金子可爱不,其实作者也很可爱。。。。。。。。。
☆、调戏五
华莹放开金子,她觉得自己现在与卫君之间好像有那么一点暧昧在,凭着这一点暧昧,能不能让他放了师妹呢。
卫语潇最近很忙,忙着处理毕岐投降的事,该杀的杀,该接管的接管。
华莹本来想借鸟笼之事提醒卫语潇被关住不得自由的悲哀,没想到卫语潇早已吩咐瞿石,允许自己在宫中自由走动,她想趁机跟他说说师妹的事,可惜他最近忙的连彼此见面的时间都没有。
华莹百无聊赖地在御花园闲逛,一会儿摸摸这个花,一会儿摸摸那个花,迎面有宫女端着食物走来,华莹准备侧身避开,哪知宫女脚程突然加快,和华莹撞个正着,汤汁洒了华莹一身,宫女连忙掏出手帕擦拭华莹胸前,华莹感觉胸前衣物一动,这宫女好像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宫女边擦边赔罪,“都是奴婢的错,还请姑娘不要怪罪。”
华莹伸手摸向自己胸前,宫女抓着她的手摇了摇头。
华莹心内疑惑,但还是顺她的意停手,“没事,我自己来。”
“那奴婢先告退了。”宫女行礼后走远。
华莹目送着她的背影远去,会是谁给自己的东西呢?师父吗?
华莹回到上苑宫,掏出衣物中的东西,一张字条,展开,“师姐,我是霜红,我已被小六的同伴救出,请你速出宫与我们会合,我们在贫民窟等你。”
怎么出宫呢,找翩翩?或者找卫语潇?都可以吧。也许该去和叶春风告个别。
华莹抱着金子来到豆蔻殿,叶春风见是她,愣了一愣,“你怎么来了?”其实他想问的是,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我来是想把金子还给你的,我照顾不了它了。”
叶春风眼现焦急之色,“出了什么事?”
“我又要走了。”华莹低声说。
叶春风眼中恢复平静,“有时间我去看你。”他从华莹手中接过金子,“它会想你的,我也会,想你。”
“嗯,那我,先走了。”华莹转身,她想,他们还会再见的。
沿着来时的路回走,天气很冷,华莹穿着卫语潇吩咐人为她备下的紫貂披风,缓步行走,欣赏沿路的风景,有丝丝冰凉落在脸上,华莹抚上,这不是雨,这是,传说中的雪吗?好美。
华莹静立雪中,脱了披风,感受这纯洁无垢,她好想在这纯洁的天地间舞一曲,可惜不会,武一段倒是可以,顺手折了身旁的树枝,身形游动起来。
卫语潇从太后处回来,恰好经过这里,看见这一美景,他屏气凝神,于花丛掩映中,直直盯着那武动的人影。
华莹武完,身体微微冒着热气,她寻了快奇石坐下歇息。卫语潇边鼓掌边向她走去。
华莹听到掌声望向卫语潇,“你怎么在这里?”
“我特意跟着你啊。”
华莹一愣,自己见叶春风被他看到了?不过她想他没这么无聊。
卫语潇擦了擦华莹身旁的石头,撩袍坐了,“快把披风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