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佳人,奈何为后 作者:极爱及爱(晋江2013-11-05完结)
侍卫,预备等众人酒酣耳热再行行刺,左等右等,皇帝只是应酬喝几杯,其他时间都在与黎妃聊天,这等醉要到何时啊,华莹心肝挠啊挠的,焦急得很。
哦,机会来了,卫君走下高台,与大臣把酒言欢,华莹此刻正守在末尾左侧官员后方,估摸着距离,恩,近了,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够了,华莹拔剑飞出。
“啊﹍﹍﹍”一纤瘦女子替卫君挡了剑,被刺中左肩,可恶,华莹很愤怒,一击不中又要失败啦,接下来的事就无悬念了,华莹被绑住了,卫君怀中正搂着替他挡剑的户部尚书万古怀的长女万俟溪,无暇他顾,华莹被直接押往刑部受审,以男人之身。
刚到刑部,就受到最常用的鞭笞对待,华莹双手被吊高绑起,刑部尚书指挥手下取过一根手指粗细带着倒刺的竹鞭,竹鞭之好处在于不会让人速死,但由于鞭身上的刺并不牢固,易随鞭击刺入人身,使人钝痛不止。
第一鞭扫上身后,华莹想着要不要咬舌自尽呢,这滋味,非身临其境不能体会。
十多鞭后,刑部尚书敖金洲看着这个宁肯咬破嘴角也不喊疼的青年男子,发问了“谁派你来的?”
华莹有些恍惚,被鞭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痛,某些地方还有一种很尖锐的痛,应是倒刺扎进的缘故,冷汗顺着额角密密的流下,面具下的脸色苍白,只有嘴唇因为紧咬显得红润些。华莹打起十分精神,昔日师父说四人可影响卫国的大半江山,不如。
“是苏莅,苏莅派我来的。”
“胡说,你怎可诬赖我护国大将军。”敖金洲过来挥了一鞭,打的华莹一个踉跄。
“大人为何说我是,诬赖,我此刻,性命,不保,哪有心思,糊弄大人,只希望,招供后大人能,留我个全尸。”气喘吁吁地说完,华莹觉得已经用尽了力气。鞭子还在持续抽打,疼痛在脑子里越来越鲜明,血滴在地上的声音是那么清晰。
“苏将军为何派你行刺,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是苏将军派你行刺的?”敖金洲瞪视着华莹
。
“苏将军想,想取而代之,证据,证据就在,苏将军书房的,第三个暗格里。”华莹强打起精神,她要为毕岐国做好最后一件事。
敖金洲见她说的如此逼真,也起了几分重视的心,挥手,“押下天牢,好好看着,别让他死了。”
上苑宫,“启禀皇上,黎妃娘娘求见”瞿公公恭敬地禀告。
“怎么。她看着朕美人在怀着急了,让她先回去吧,朕得空了就去看她。”卫君走到床前,万俟溪从挡剑到现在已经昏睡了两个时辰,在多名太医的抢救下,生命已无大碍,只是一时半会醒不来,这么娇弱的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不可思议。
“来人,传朕口令,户部尚书万古怀之女万俟溪,救驾有功,赐封万妃,赏黄金千两,金银珠宝十箱,赐住无忧殿。”众太医连忙跪地大呼,“恭贺万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下去吧,别吵着万妃。”卫君坐在床沿,摸了摸万俟溪苍白的脸,心中柔情万千。“启禀皇上,刑部尚书敖金洲求见。”瞿公公的声音又起。
“传”朕非把这个刺客碎尸万段。
卫语潇走到偏殿,敖金洲急忙行礼。“臣自知不该这么晚还打扰皇上,但此事事关重大。”
“审出来了,谁派来的?”卫语潇掀袍落座。
敖金洲有些紧张“刺客说是护国大将军苏莅,动机是,是妄图,取而代之。”
卫语潇淡淡的看着敖金洲“你觉得可信吗?”
“臣觉得,空穴不来风,还是查一查得好。”敖金洲越发紧张了。
卫语潇走到窗前,窗外绿树环绕,空气清新,令人倍感舒畅,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个刺客留待朕亲自审问,此事如若外传,你,提头来见。”
“臣遵命。”敖金洲抹了抹汗。
“下去吧,朕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呀,虐好难写啊,觉得好残忍的说。。。。。
☆、卫君一
“瞿石,去把小六叫来。”
“是,奴才这就去。”
这已经是最近的第二次刺杀了,是同一伙人吗?说苏莅想取而代之,卫语潇是绝对不信的,此人性淡,有勇有谋却并无野心,就怕是背后有人冒他的名推波助澜,待明日亲自审问过那刺客后方能下定论。
“启禀皇上,小六带到。”
“进来。”卫语潇从窗前走到正中的桌前坐下。
瞿石把人带到后就退了出去。小六缓缓行礼,明明是个男人,愣是妖娆胜过女人,举手投足间,风情无限。
“到朕这里来。”卫语潇招手。
小六婀娜的走过去,卫语潇顺势一搂,在椅上亲密起来。小六只感觉那手无处不在,力道控制的那般好,忍不住微微呻/吟起来,声音轻轻细细,若有似无,撩拨的卫语潇心痒,手下力道加重。
小六经过方才的柔抚,体内情识涌动,力道的加重,更刺激了他体内的那股火,忍不住,抓住重点,来回。。。。。。卫语潇最喜掌控人心,看着小六情不自已的样子,心下觉得满意,身下也一举进攻,喘息与呻/吟似一首乐曲,乐音主调低沉,配调柔缓,一阵微风吹进,偏殿里用来装饰与遮挡的轻纱随着清风浮动,与乐曲同醉。
提审一事不便在皇宫进行,人多嘴杂,卫语潇亲临刑部大牢,昨夜小六的抚慰给了今天的卫语潇好面色,脸上无明笑,神态间却有笑的神韵,卫语潇被黎妃冷落的日子,大多都由小六等人作陪,一排体内之火。或许他要更喜欢女人些,对黎妃的感觉有时连他自己也理不清,不顾礼法的纵容她的脾气,或许,并不是因为喜欢,只是因为自己活得不那么恣意,碰见稍中意一点的人,就想看看那种恣意。
华莹自从被打关进牢后,疼痛让她清醒过几次,醒来的时间极短,不到一会儿她就又回复不清醒状态了,最后一次清醒的时候,感觉血干了,应该是有人简单的给自己止过血,是为了再次提审么?“师父,莹莹快撑不下去了,师父。。。。。。。”
远在毕岐国的老者,心神一颤,难道,又失了一个徒儿!自己已经交代过暗棋,想法营救自己那四个徒儿,苏莅身边的徒儿已死,这次要死的又是谁。要不是卫国准备大肆进攻毕岐,自己也不会让徒儿犯险,唉!
深度昏迷的华莹被一路提到提审处,泼了三桶冷水才悠悠醒转,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又被吊起绑上。
“就是这个人?”卫语潇道。
“回皇上,正是此人。”敖金洲恭敬回道。
“此人身份可有彻查。”
“回皇上,臣询问过武司,武司言此人武功不似卫国功夫,有些像是毕岐国功夫。”武司是武昭之弟,一个四品,一个五品,上次华莹本尊刺杀,武昭护驾,这次恰逢武昭请假陪夫人回老家,卫语潇就把守皇城外围的武司调进维持治安。这武司早年到青山学武,又混迹江湖两年,对各国武功路数知之甚多。
卫语潇走近抬起华莹的脸;“苏莅派你来的?你觉得我卫国的大将军会这么愚蠢。”看来毕岐想使离间计啊,今早传来左丞相府死了一个女刺客的消息,看来毕岐国是有预谋的。
华莹不语,是不想说也没力气说,牢内湿气太重,与伤一起夺去了她的生气。
卫语潇又端详了下这个血人,很清秀的一张脸,较一般男人更瘦弱的身姿,想必受过重伤的身子折腾起来会更刺激,卫语潇有些奇怪自己冒出这种想法,日子无聊,不妨一试。
“敖卿,把他整理干净,伤处不必过多处理,血止即可,送到上苑宫,朕还有话要问,明日你就以刺客乃毕岐国人的身份,拉个人到午门处斩吧。”
清洗干净的华莹被送到上苑宫寝房,万俟溪已经搬去无忧殿,之前清醒的时间太长,华莹累急,疲惫睡去。华莹不知,侍卫为其清洗时发现其女子之身,禀报敖金洲,敖金洲思忖良久,陛下心思难料,看出其是女子也未可知,此女现无攻击能力,是男是女衣服穿得轻薄些陛下一看便知,也就勿需禀报了。
卫语潇从刑部回来去看了万俟溪,万俟溪身体未复,久醒伤神。卫语潇怜恤,呆了片刻,又赏了些金银玉器,方才离开。
回到上苑宫,批阅奏折,处理琐事,直忙到晚间。
进得寝宫,远远看去,床上有一着薄衫的睡美人侧躺,卫语潇一愣,复想起。华莹刚好翻身俯趴。
背部伤痕狰狞难看,卫语潇熄灯,对背部的嫌弃让华语潇直入正题,哦,太紧了,进不去,伸出手指帮助,卫语潇感觉这个男人好像和其他不太一样,直导正题的他又说不出哪不一样,华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后面好痛,比倒刺刺进的锐痛还痛,一下比一下更剧烈,有水状的东西流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血,忍住,忍住。
卫语潇越来越快,这具身体很合他心意,柔软度和弹性让他爱不释手,要是配合点呻/吟会更好。于是,华莹臀部的指印很深很深。
完事后,华莹被丢到书房角落,又恢复趴着的姿势,后背与后背下的疼痛经不得压。
第二日卫语潇准备再来,掀开薄衫,那处红肿不堪,顿失了欲望,让瞿石拿药敷那肿处,两天后应可再来,今晚先拿小六子将就。
夜半华莹醒来,感觉嘴里有东西,取出一看,是个小小的蜡丸,打开蜡丸,“姑娘宫中可有藏身处,我只便于救姑娘于宫内。”无落款。华莹迷惑,难道是昔日姐妹,不可能,姐妹的目标均不在宫中,那会是谁呢?不管是谁,他总会再来的吧!身边无火,只得吃了这纸条,还好身旁有些冷饭菜汤,纸条才不那么难咽,草草吃了些,继续俯趴,蓄养精神。
第三日夜间,华莹精神已经好了些,清醒的时间也比以往多些,小六一摇,她就醒了。原来小六是华莹师父比暨的一部暗棋,到卫国已经十年了,这次是受命营救华莹的,比暨给他的指令是“能救则救。”含义是在不影响自己卧底的身份下可以救,影响了便要弃了。毕竟自己这个位置来之不易。
“师父让我来救你,我送你去哪里?”小六用毕岐国暗语问,暗语是比暨发明的一种手势。
“送我去给太后治病的叶太医那。”华莹艰难地用暗语回道。
小六成功的以身体不适为由骗来銮车把华莹偷送到叶太医处。
作者有话要说: 蜗牛君,哦。。。。。话说有没有人看出我们莹莹牺牲的是菊花呢。。。。。。
☆、卫君二
叶春风从太后处回来,觉得屋内有些不寻常,急急奔进一看,一张陌生的男人脸,给人的感觉很熟悉,叶春风在记忆中搜罗起来,恩,搜不出这一号人物。再走近些,衣服真薄,也不嫌冷!又是个伤患啊!呦,仔细一看,还是个女伤患,女伤患?难道?哧一声响,叶春风撕下华莹的面具。果然做太医的就是敏锐啊。
忘恩的小坏蛋又回来了呢,救是不救?要是又跑了不是浪费自己力气,恩,下点千里追踪好了,不管跑到哪里,金子都找的到。
金子是谁,金子是叶春风养的一只兔子,试药的兔子?不,是专门用来追踪的兔子,还是一只全身金色的兔子,这只兔子叶春风训练了很久,可以日行十里,胖嘟嘟的,极为可爱。最近金子好像很忧伤,叶春风猜测,大概,也许,上次试药的那只兔子是它的情人。
华莹撑到叶春风家就又沉睡了,连叶春风撕下她的面具她也没醒,直到一股苦味充盈喉间,忍不住想要吐出来,嘴被人捂住了,吐不出,又被灌进一口,嘴还是捂住的,华莹泪腺受刺激,流下几滴泪来。
叶春风吻掉华莹嘴角流下的药汁,这次伤的重,不嘴对嘴喂不行,瞧瞧,还流泪了,叶春风表示理解,这药,确实苦,急忙拿了蜜饯吃上,准备给华莹喂的,想起她的不告而别,该让她吃点苦长点教训,剩下的蜜饯一并进了叶春风的肚子。
第二天早上,华莹醒了,恍然间不知身在何处,摇了摇头,疼,想起来了,撑着想坐起来,未果,嘴有些干,够不着水,看了看屋中摆设,是叶变态家不错,望望天(床靠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