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种出好姻缘 作者:风飞凤(起点vip12-08-12完结)
“陈二奶奶你也得抓紧呢——”蒋云珮本想开玩笑,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无奈她本老实,不是会开玩笑的人,这句话一出来,没有起到调节气氛的作用,反而让蒋云珊抓住了机会。
“嘿嘿,就是呢,陈二爷风流倜傥,你可要赶紧有个儿子呢。”
国师夫人见这话说得有点不好,轻轻撇了蒋云珊一眼,转了话题:“听说你那个嫂子过门好几年都没有孩子,是哪个医生给了个偏方吃了,这才有孕的?”
“嗯,嫂子倒是命好,虽然大婚十年才有身子,第一个就是男孩子,让公公和婆婆大松一口气,陈家有后,我也觉得身上的压力轻松不少。”茵茵微笑着说了一声。
三个孩子已经对拔萝卜腻味了,他们坐在垫子上玩石子,鸭蛋和奶娘赶紧擦去孩子身上的汗水,害怕吹了风着凉,赵勇的照顾,自然比妞儿和福生更为精细,鸭蛋和妞儿的奶娘还只是一个人照顾一个孩子,赵勇是过去了三个,他被几个大人围在中间,看不到妞儿和福生,忍不住恼火地要推开这几个,无奈他气力太小,气得忍不住叫喊起来:“走开,走开!”
“我们来玩溪水捉鱼吧。”福生今天玩得高兴,忍不住把茵茵一前教的一个游戏讲出来,两个孩子对脸拉着手,孩子从她们手下鱼贯而过,大家嘴里说着:“流水呀,流水呀,慢慢流水呼啦啦,一只一只抓住了。”手拉手的人,两手放低一拉紧,把正在经过的孩子套住,然后这个孩子和其中一个拉手的换位置,游戏重新开始。
鸭蛋和奶娘在家陪孩子玩惯了,这时自然最早充当拉着手的人,她们很辛苦地蹲下来,是自己和孩子的眼光平视,赵勇看到新鲜花样,当然又是非常欣喜,玩了一会儿,他一心想当被套住的鱼,每次走到鸭蛋和奶娘中间,都赖住不走,小孩子都是这样,本来这个游戏妞儿和福生都玩腻了,今天赵勇想当被抓的鱼,妞儿一会儿也想当,赵勇耍赖不走,妞儿急了,就在背后推他:“快呀,该我了。”一次两次还行,一会儿赵勇的呆霸王脾气上来,他不仅站住不走,还回头狠狠瞪视推了他的妞儿,妞儿小脚丫一跺:“不和你玩了。”她撅嘴离开游戏地点,福生一贯以妞儿的好恶为风向标,立刻跟着她背后走开,游戏进行不下去了,赵勇恼火地踢了鸭蛋一脚,扭过脸狠狠在妞儿的奶娘身上推了一般,妞儿不高兴,过来拉鸭蛋和奶娘:“不和他玩。走了啦。”
鸭蛋起来去威胁福生,妞儿的奶娘和水儿则去哄妞儿,把赵勇一个人扔在一边。小孩子玩耍,这是很正常的情况,过不了三分钟,他们说不定又会重新在一起的,茵茵笑着给国师夫人说道:“瞧这几个,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又出问题了,嘻嘻,真是小孩子没定性。”
国师夫人看到赵勇瘪着嘴,一脸委屈和失落,眼里忍不住露出心疼来,茵茵一见她竟然对孩子如此上心,心里忍不住打鼓,小孩子不能这么顺着的,她站起来,打算告辞回府。
可是还没等她说出话来,赵勇就受不了冷落,跑过去去拉妞儿的手,妞儿推他,福生当然过来帮忙,鸭蛋赶紧拉住了福生,奶娘也走过去想护住妞儿,赵勇一看这样,气愤地去踢妞儿的奶娘,他的奶娘赶紧挡住了,他更是气愤,对自己的奶娘拳打脚踢,虽然小孩子没有力气,但见他是这么个呆霸王,妞儿忍不住一脸鄙视的表情,蒋云珮赶紧过去,拉着孩子的手低声说着什么,蒋云珊却撩拨茵茵:“怎么回事?你的女儿脾气还挺大的,不过她好歹是个大家的小姐,那个叫什么的小男孩,不就是个下人的孩子嘛,竟然也敢给勇儿难堪。”
“他也就是个孩子,那么大懂什么?”茵茵扭脸瞪着她,但说话的语气却很轻淡,国师夫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应该不会觉得异常。
她扭身对国师夫人行礼:“今天叨扰夫人了,他们几个也玩累了,我们这就告辞啦。”
赵勇听见这话,已经气得蹦起来:“不走,我不要你们走!”
茵茵过去,拉着赵勇地手:“赵勇乖,我们回头再来,你进天不让走,我们可就再也不来了。”
她的手捏了赵勇的手一下,瞪着眼威胁了他一下,赵勇有点害怕,眼光畏缩了一下,不闹了。
茵茵扭身再对国师夫人行礼告别,这位夫人很显然感觉到茵茵威胁了孙子,已经一脸不高兴了,她皮笑肉不笑地敷衍了茵茵两句,抬手让她走人,茵茵也看到她心有不悦,知道她嗔怪了自己,想着自己忙乎这半天,还是得罪了这位达官贵人,心里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带着自己人离开了。
正文 第一一零章
第一一零章
陈二林对茵茵此行,很不放心,他借口找赵承邦,也随后来到国师府,并让承邦派人在通往内院的二门跟前盯着,等茵茵一出来就赶紧报了他。茵茵她们由国师府的软轿送到大门口时,陈二林也已经赶到了,骑着马跟着茵茵的马车回到府里。妞儿看到父亲,很高兴地撒着娇跑过去,福生则非常规矩地对陈二林行礼。
陈二林抱着妞儿,走在茵茵身边,迎面碰上从书房出来的陈洪寿,老爷子对儿子这么不肯上进,媳妇也不规劝非常不满,他恨恨地:“哼!”了一声,一甩袖子扭头回去。儿子好不容易当了个八品官,还为了媳妇得罪权贵成了九品,这莫名其妙的,九品的官儿也不见了,儿子天天不是出去和朋友游山玩水,就是在家和娇妻腻歪,怎不让他失望透顶?偏偏老太婆还说这老二比老大出息,这段时间在家是皇上给假让休息的,亏她能这么往好的想,老头一边走,一边愤愤不平地想着,他曾经训斥儿子,不该为了那几两银子影响了仕途,没承想儿子一边骂那个参他的官员吃饱了撑的,一边振振有辞地辩解,他都是为了这个家,还说爹爹和大哥的俸禄太低,这家都是靠他支撑,把陈洪寿气得。
茵茵见老头进了书房,她们也拐进了自己的院落,这才对着丈夫做了个鬼脸:“你不打算给爹一个解释?他老是为你感到失望。”
“我是没办法满足爹的要求的,怎么解释?”妞儿已经不耐烦在爹身上挂着了,她指着福生要下来玩,陈二林放下孩子,示意鸭蛋照看,拉着茵茵进了房间。
“你现在到底还是不是官身?不是的话,咱们出去游览去,这么着呆在京城,我觉得憋得慌。”茵茵上一世是村姑考上的公务员,为了生活不得不和周围打交道的同事、工作服务对象勾心斗角,对那样的生活是深恶痛绝,今天应付国师夫人让她觉到了久违的疲累感,她忍不住怀念起渡口镇的田园生活,再说,上一世她的工资结余,一部分贴补了家用,一部分还存下以备不时之需,除了单位集体组织的旅游,她几乎没有其他的出行活动,这一阵儿她手头渐渐宽裕,陈家大夫人也已出了百天,母子健康,她已经打算把家政大权交回去,主持中馈的理所应当是长房媳妇,她只是帮忙打下手的。
水儿端水过来,让茵茵梳洗了,端着脏水退了出去,陈二林闭了门,靠在床上,拍拍自己身边的空位。
茵茵很不习惯他大白天玩暧昧,这时忍不住涨红了脸,陈二林看她忸怩怩怩,早就不耐烦了,下来趿拉着鞋子,把她抱上床。不过他还算老实,只是让茵茵靠在身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皇上的态度暧昧不明,恐怕一时半会儿我还不能离开京城。去滇中以前,他答应我处理完沈海之事,就随便我浪迹天涯,但现在我看他有点不想放手,可他不能言而无信,就这么拖着我。”
“那你什么意思?就这么着混日子吗?”茵茵动动身子,让自己躺地更舒服些,陈二林伸手搂了他一下,让她和自己靠近些,这才说道:
“什么混日子?你夫君可是很努力在给你和女儿挣钱养家呢。”他见茵茵撇嘴,佯怒。
“你这婆子,怎的如此欲壑难填,你夫君这几个月,可是给你挣了上万两银子呢。你要是爱钱,我过几天把帐都交给你。”
“你交给我做什么,给大嫂,让她安排家用。爹和大哥的俸禄,才多一点银子,在手里打个漂就没了,娘、大嫂和我都不是爱奢华的人,但这几年国家安定,人手头富裕,京城的富家内院走动频繁,每次大家见面,都像个比美大会,就算我们不喜欢出去应酬,但一些推不掉的还是会去,这样家里的用度,一下子就大了好几倍,一件像样的首饰,常常是家里一半年的开销呢,我们还没有买那些奢华的。”
陈二林侧身过来,面对着她:“皇上对这样的奢靡之风盛行很头疼,官员的俸禄都不高,如果他们的家眷比较爱出风头,家里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这么下去,官员不贪污都不成,有几个人能忍受妻子女儿出门处处不如人呢?像你还自己手头有铺子,又善于打理这些,对我的压力就不大,好些个官员的家眷虽然也有铺子有庄园,但没你这么精明,这几年京城商铺竞争加剧,好些老店都关门歇业,你购买的好几个铺面,都是经营不下去了的。”
“这些我知道,铺面转手费涨得很厉害,才三年都快翻一番了。”
“茵茵,你有什么办法遏制这个奢靡之风吗?”陈二林和她商量。
茵茵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眨了好几下眼睛,这才说道:“让皇上来出手,比如,褒奖那些一心为民不嗜奢华的官员,提高这些人的地位,使得他们即使出门穿戴不如人,也能身份尊贵。”
“嗯,甚好,我也有此意。”陈二林啄了她一下,算是表扬。
“严查贪腐,尤其是对那些家里没有商业活动但却用度奢华的官员,毫不留情地打击他们,使得其他有贼心的官员心存顾忌,不敢胡来。”
“这个皇上一直在做,他有意让我做监察御史,我实在不想做这又累又得罪人的事儿。仅仅得罪人我不怕,有些官员家里养有死士,一旦开始调查他们,咱们一家都面临着生死挑战,我不想让你们整天战战兢兢,命悬一线。”
“皇上放了你一马?”
“皇上见我推脱,竟然要让爹来做。”陈二林苦着脸,他爹和大哥,是他的软肋。
“这不是威胁你吗?爹年纪大了,虽然身体还算硬朗,但他过几年可就七十岁了,人活七十古来稀。”
“唔,这的确麻烦。不然,让皇上悄悄进行。”茵茵脑子里忽然冒出个“特务组织”的名词,赶紧住嘴不说了。
“唉,我都怀疑皇上是不是和你商量过。他已经给承邦说过这话了,让承邦秘密物色这方面的人才,承邦第一个找的,就是我,被我拒绝了。田昆仑是少不了的,他虽然看着很老实,对人也很诚恳,但他很忠诚,心思很缜密,皇上已经密旨调他来京了。”陈二林说道。
“这些话,你不该给我说的吧?”茵茵忽然想到,这是国家机密。
“皇上让你也加进来帮我……”
“我不!”
“我知道,皇上也知道,他没明说。”
茵茵烦躁地坐起来,觉得这个皇上真是过份。陈二林立刻改了话题。
“你今天和国师夫人相处融洽吗?”
“不融洽。”茵茵简略说了一下当时的情景,“我大概在乡下野惯了,不想这么看着别人的眼色过日子,也不想费心劳神去琢磨人,反正大嫂很快就开始主持中馈,我才有意想让咱们回乡下去,过那种自由自在的日子。”
“你在国师府,看到覃红荷了吗?”陈二林忽然问茵茵。
“没有,怎么了?”
“我昨天看了她的画,觉得和喜状元的画风有点像,喜家中落,唯一一个画画继承了其祖的还是个疯子,年轻轻就死了,这让人很遗憾。但那疯子和喜家一个丫头生了个女儿,这女孩子却颇有乃父之风,我许诺给那丫头养老,让这女孩陪覃红荷在庄园画画,没想到还真有效,覃红荷果然昨天住在庄园了。”
陈二林一副终于解放了的轻松,把茵茵逗地一笑:“你这老狐狸!”
“不对,我是公狐,你是母狐——”陈二林眼光熠熠,他还没有来得及有进一步动作,就听到妞儿在外面叫到:“爹!”
茵茵看陈二林一脸黑线,忍不住大笑起来,她下床开门,把女儿抱了进来,妞儿跑得都是汗,茵茵哄着她,让鸭蛋把她洗洗,要吃中饭了,她得去家里各出走走,督促下人做好家务。
陈二林的如意算盘并没打好,没几天,覃红荷就找过来了,那个喜翠红毕竟也是天分高,但没有受过正经的画画教育,还是没有陈二林画得好,覃红荷觉得自己画技遇到瓶颈,总是无非突破,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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