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种出好姻缘 作者:风飞凤(起点vip12-08-12完结)
“有啊,就是天太冷,不能再炸石头,你说这做什么?”
“做炮仗啊。你还记得在西部军前,你们放的那种带颜色的烟火不?我觉得很漂亮,咱们做出来,应该很好卖,马上就过年了。”
“嘿嘿,我已经让做火药的,开始做鞭炮了,这几天就该开始卖了。你说的那个,我明天就安排匠工开始,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那个。”
“我会。”
“那里——,”开炮房是很危险的,陈二林不想让她去,又觉得叫到家里也不好,犹豫了一下,才说,“我把师傅叫过来,你在这工地上教他们,行不?”
“行!”
茵茵忙了几天,把在军中炮场看到的几种烟花的做法教给做炮的师傅。结果她没注意观察妞儿,那天回去,妞儿就有点不舒服。大夫说是吃着了。孩子以前活动量大,不太出这方面问题,这些天冷了,不能在外面跑,不小心就消化不良,积食了。茵茵在家照顾了几天孩子,冬天第一场大雪,飘飘荡荡地降临了。
工地上凿石已经停下来,雇来的人,每天把地面上的石块按大小搬到一起,陈二林安排人守着,他只偶尔去看看,安全上没问题就行了。
虽然京城附近的几个地区,都不同程度出现了旱灾,但大秦国前几年一直风调雨顺,赈灾还算及时,国家很安定,京城里的人,照样热热闹闹地过年,陈家炮房的鞭炮卖地一般,烟花却出乎意料地好,一个过年,他们就挣了一千多两银子,一冬天灾民们的消耗,还没这一半多,陈二林给大嫂交了二百两银子,剩的银子,就放在他们床下面,准备后面施工时用。
过年期间,陈二林趁机散播很多关于庄园的信息,那些拜亲访友的,闲暇时,也多少议论几句,过了十五,离皇上开印还有几天,闲下来的官员就来打听庄园的事儿,陈家的外院空前热闹。京城周围,土地几乎都被权贵圈占了,参加科考爬上来的新贵,能在京城里弄个像样的宅子就很不错了,城外的避暑山庄,想要近一点是不可能有的。现在听人把陈二林的山庄传得神乎其神,动了心思来看的人络绎不绝。
大部分人,还是固守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传统交易方式,感兴趣的人很多,真正掏钱购买的,少之又少。但苏君青、赵承邦、田昆仑每人给陈二林放下五千两银子的定金,挑好了位置和庄园的房屋式样,要求他一开春就赶紧动工。
那天陈二林在家设宴,给田昆仑践行。当时除了扈王爷世子,还有他的尾巴郑南侯极其表兄骠骑将军孙哲,扈王爷世子一个劲儿地吹嘘他最先定购,选的是最好一个位置,把郑南侯说的坐不住,他跑回去取来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拍在陈二林跟前当场选了位置和房子的样式,还气鼓鼓地要求陈二林,一定要和扈王爷世子的庄子一起完工,不然跟他没完。毕竟世子爷还没有承爵,郑南侯就比他地位高,陈二林心里暗喜,表面不动声色地要他好好考虑了再说,郑南侯才二十多岁,又是个炮仗脾气,拿出来的银子怎能收回去,陈二林越那么说,他态度越坚定,最后,竟然当场写下了契约。其他人的银子,陈二林给的都是收条,他看到这时时机很好,就把和茵茵商量好的契约拿出来,让其他几个人也都签了。
开春,六个人又亲自到山跟前确定了庄园的位置,陈二林动作迅速准备开工了。这山上很平缓,只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像个锥子一样朝天扎着,去年,他们已经把这锥子炸掉一小半儿,陈二林设想,继续把剩下的炸掉一半,在山顶弄一个大庄园,到时下面那个给他大哥,上面这个留给自己。炸剩的一少半石头,作为假山,旁边挖出一个人工湖,把雨水积蓄下来浇灌花木,周围运上去些好土栽点树,反正是避暑,不是常年生活的地方,生活用水另外想办法解决,这个小山包本来就很低,上面建成的庄园,给人的感觉就是在一个大斜坡上而已,茵茵估计了一下,这个庄园,到时也许有百十亩地。
过年以后,制作火药的作坊就没有停歇,陈二林安排匠人凿炮眼,准备安放火药炸石头,他们经过几次操作,现在已经找到了比较好的放置炸药的方式。
这次放的炸药比较多,除了点火的,其他人全都撤到了山下,田昆仑已经去了蜀中,其他要购买庄园的人,都在山下看热闹,他们心里正热着,过几天就来看看。
扈王爷世子和郑南侯没见过爆炸,见到冲天火光都愣住了,张着嘴看黑烟裹着烈火,咆哮出巨大的声响,脚下的土地都为之震撼,都傻了。
大概过了一刻钟,山上的硝烟都快散完了,郑南侯才喃喃道:“沈海的副将给我说,你让他的都督看了个破碎石头的什么,都督马上就乖乖跟着你回了京城,我一直想不明白。他也是听都督的随扈说的,也给我讲不清楚,我一直以为你会妖术呢,今天终于知道了,原来是这个。”
“我反正今后不惹你。”扈王爷世子给陈二林说。
正文 第一一八章 旧事
第一一八章 旧事
“我怎能那这对付兄弟?你把我想得太卑鄙了。”陈二林不高兴地瞪了世子一眼,扈王爷世子嘿嘿一笑。派到山上查看的人出发了,不到一时辰,就跑了下来,他一脸惊慌,气喘吁吁地给陈二林说:“把山炸穿了,不停地冒烟,我看了,肯定不是火药。”
谁也不明白他说的是怎么回事,也不敢上去看,又等了一个时辰,第二拨上去的人,都下来了,不过,这个能好些,没说出那么让人费解的话:“山上流热水,烫手,冒热气,好大的热气。”
茵茵拔脚就跑,她猜想是温泉。
陈二林和赵承邦他们纵身上来,陈二林顺手把茵茵抱起,都走得飞快,就听见扈王爷世子在后面又叫又骂。
“哈哈哈,我们可以顺着这泉水,建一圈的庄子,到了冬天,大家都可以过来泡汤了。”陈二林面对热气腾腾的温泉,高兴地说道。
“我们好好规划一下。”茵茵也挺高兴。
“别忘了分我一份。”赵承邦赶紧说话,苏君青白了他一眼:“大哥能忘记咱们?”
“还有我!”扈王爷世子由两个护卫架着冲上来,还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就大声喊道,待他走近,这才问,“你们在分什么?”
陈二林命人把温泉上压上大石,不让水那么汩汩冒个不停。几个人兴奋地围着温泉,设想怎样建房子,怎样把汤泉引进屋里,午饭时,赵承邦派人拿来羊肉鸡翅腌菜等物,在汤泉边上野炊,他们把酒温在汤泉边,没多一会儿就热了,郑南侯喝大了,还不停地要给茵茵敬酒,竟然口称“神仙姐姐”,陈二林差点都出手打他。
几个人闹了一下午才散。回家的路上,茵茵悄悄问陈二林:“皇上有温泉山庄不?”
“有!就圈在皇宫里面。皇上以前,宠溺那个淑妃,淑妃每年冬天都搬进汤泉那个地方去住。”
茵茵看了陈二林一眼,这些皇家秘事,他怎么能知道这么清楚?如果是听人传言,他也说地太像回事了吧?她忽然想到皇后就是赵承邦的妹妹,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
“淑妃不知道,泡泉太多,不能生孩子,这不,现在皇后占了上风,她不能经常泡泉,这才怀了孩子。”
“不会吧?”皇家那些事儿,谁能说清呢?皇后的儿子比妞儿还大,这第二个也怀上了,谁能说不是她的手段?
“千真万确,那泉水泡了之后,肌肤细白莹润,就是不能生孩子。”陈二林一本正经。
“外面人都知道吗?”
“怎么可能?只有很少的人知道,我也是偷听来的。”
“这就好,如果皇家没有温泉,你就得把这个献出去,我还担心着呢。”茵茵轻松下来,高兴地说。
“用不着,先皇还赏给郑南侯一个,就是离京城有点远。”
“郑南侯是不是郑太妃的侄子?”
“侄孙,嘿嘿,他老老姑奶奶有拥立之功。”看茵茵不解,陈二林给他大概讲了一下。
郑太妃的姑姑,就是郑南侯曾祖的妹妹,是世宗皇上的妃子,世宗帝信奉道教,喜欢服食丹药,还经常赐给几个皇子,老郑太妃很得宠,她生的皇子,服食最多,世宗帝不喜朝政琐碎之事,朝政都由权臣胡维和打理,这奸贼当时权势熏天,世宗帝猝然离世,胡维和撺掇老郑太妃立自己的儿子为帝,老郑太妃儿子身体极度虚弱,根本不能打理朝政,胡维和希望他能继续独霸朝纲。他不敢废帝自立,是大秦国有几位忠心耿耿的武将他惹不起。其中一个,就是老郑太妃的弟弟,郑南侯的爷爷,胡维和说不定打算将来再算计了郑南侯的爷爷,就是老郑南王,如果让他得逞,这大秦国说不定就改姓了。胡维和的儿子,也是很厉害的大将军呢。
老郑太妃能得世宗宠爱,不是依靠狐媚手段,而是她聪明能干,世宗帝依赖于他。她识破胡维和的阴谋,一面假意答应,一边把这些偷偷报给太子,让太子悄悄调郑南侯的爷爷回京护驾。
胡维和被郑南侯的爷爷软禁在府里,等他儿子知道消息,发现赵国师已经带部队把他围住了。赵国师当时还非常年轻,朝中大臣谁都没注意过他的,太子竟然让他带着兵符统领几十万人马,任谁也没想到。
太子答应胡维和的儿子胡飞,如果放弃军权,可以饶他们父子不死,还允许他们在大秦国周围选一块作为封地,他们选了关外,这一去就再没消息,太子顺利登基,就是先皇明宗皇帝。
“老郑太妃胸襟过人。”还有当母亲不为儿子谋划的。
“老郑太妃生的那个皇子,当时已是病入膏肓,不然,她大概也放不开吧。新皇登基第一个封赏,不是赵国师,而是他,封他为亲王,他当亲王才三个多月,就死了,因为他常年病怏怏的,胡维和也不知道他已经没救了。”
“饶是如此,老郑太妃睿智明理,也是寻常女子难以企及。”茵茵对老郑太妃佩服不已。
“我小时候听说,我父亲曾救了郑太妃的弟弟,那是郑南侯的什么人?爷爷还是爹爹?”
“郑南侯的爹。唉,一门英烈,到这辈子却出了个花花公子,他抢男霸女,作恶多端,明宗帝一直只是规劝,没有下狠心惩罚他,他最后竟然光头化日为抢一个女子,打死了一家人,还羞辱前来救人的邻居们,在场的人都气炸了,那个镇子的人,把他围住,厮打起来,他差点就被乱棍打死,是你父亲带人骑马冲进去把他救了出来,皇上为了平息众怒,削了他的王位,郑太妃本来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也是为了保这个恶棍一命,发懿旨自降为妃,郑家一直子嗣不旺,只有这一代,有两个男孩子。”
茵茵唏嘘“有乃姑的风范。”
“她也甚是喜欢泡泉,没有子嗣。娘见过她,四十多岁去世那年,仍然肌肤如雪,宛若二八芳龄的少女。”陈二林补充道。
“新皇继位,感念郑家的恩情,这才把郑新明的爹,重新封为郑南侯,不过,他被救回来之后,双腿就废了,一直窝在家里,封侯没几年就死了,郑新明不到二十袭了爵,他虽然性子急躁,但还算明白,没做什么过头的事儿。”
“我父亲,是个很糊涂的人?”茵茵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她没见人,也和他没有父女之情,但觉得自己毕竟占有了这个美丽女子的躯壳。
“嘿嘿,有点。不过,你父亲是死在卫国的战场上,当时你伯伯还为此获得恩萌,不然,他怎能被提为五品的官员?”
“哼,我爹为刘家立下大功,我爷爷竟然看着我被伯母暗算不闻不问,良心都让狗吃了。”茵茵愤恨地说。
“你家就出了一个你,是个明白的。”陈二林觉得她的手,又软又绵,手感很好,他摸来捏去,玩的不亦乐乎,茵茵专注于他讲的往事,没有发现。
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问陈二林:“你怎么对我家的事儿,这么清楚?”
陈二林吭吭哧哧,回答不出来,他不敢给茵茵说,自己偷偷调查她。见茵茵大眼盯着自己,陈二林忽然想起一个很好的挡箭牌:“我听你表哥说的,老三很同情你,说你爷爷对你不好,你小时候吃了很多苦。”
“嗯,就是,我家的亲戚中,就表哥是个好的。”茵茵心思不在这里,被他混了过去。
“这淑妃,不就是安逸侯的女儿?”茵茵忽然想起,喜阳上次说过,安逸侯世子欺负人,把铺子里放果子的木盘翻到的事儿。
“嗯!”
“安逸侯的儿子,是不是一个纨绔?”
“他该死。总有一天,我会想办法让他再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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