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王爷,你儿子踢我!+番外 作者:奶昔慕丝(红袖一品红文vip13.1.12完结)
唐果轻声问着,软软的声音溜进耳朵,火焰飞发现自己根本开不了口拒绝她,也回答不出‘不好’。
缄默了一瞬,点头,“带你去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曝露自己的身份!可以吗?”
“可以!”唐果点头,如捣蒜。
火焰飞青黑的眸,在她如玉般光洁的脸颊上闪了闪,微微牵唇,带着她下山。
……
前往刑场的路上,不出意料的,埋伏在两路的司徒域名,帅着一众兵将出现,劫住押着卜净、太后和“江果儿”三个人的囚车,与押解囚犯的侍卫打斗起来,现场一片混乱。
司徒域名几个跃步,到了囚车前,一剑劈开她的枷锁,“云惠,跟我走!”
她却摇头拒绝,“域名,别做傻事了!回去吧,这次我是躲不过了!没有了我的牵绊,你反倒可以尽快登上那把龙椅……”
“云惠!”
他挥剑砍了凑过来的一个侍卫,冷声呵斥着她,“到如今,你还以为我是在利用你?”
“没有,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对我的关心……”
看着他愤怒的样子,云惠只觉的心里无比酸涩,摇摇头,声音沙哑,“我不想牵连你,你是无辜的……”
“你不要再说了!”
司徒域名怒横着,手中的剑直直对准另一辆囚车里的卜净,“我不要听你这些狗屁不通的理由!这个男人,我恨了他一辈子……今天,他必须要死在我手里!”
“不要,域名!”
在他剑落下的一刹,太后伸手过去,索性司徒域名早有准备,把剑及时收回,才没有伤到她。
“不想我杀她,就跟我走!”司徒域名怒哼着,拉过她还锁着铁链的手,便要走。
一旁,负责押送囚犯的穹安,长枪枪头一挑,对面兵丁的喉咙立即划开,应声倒地,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眼眸立时晦暗,“想走?”
随着轻哼声,手中的长枪也朝太后刺了过去——
“小心!”
卜净的呼声还未出口,便见司徒域名已经反手将云惠一把推了出去,枪头不偏不倚正好戳中他的心脏口——
司徒域名应声倒地,胸口的血液顺着枪缨往下淌,两种不同的红混在一起,格外鲜艳——
云惠瞪大瞳眸,震惊的愣在原地,直到他轻咳一声,才反应过来惊慌无措的爬过去,抱起他,“域名,域名……你怎么那么傻,干什么要替我挡这一下……我早晚都是要死的,你不知道吗?域名……来人啊,快来救救他!”
“云惠,不必了…我……”
司徒域名摆手,刚刚穹安那一枪几乎用足了十分的力,他……不可能救得过来!
伸手为她抹去脸上的泪,“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只有一刻钟……回答我,有没有……”
“我,我也不知道……”
她抿着唇,泣不成声,“但是……域名,这二十年……我真的已经习惯了你在我身边,不管遇到什么,都有你陪着我……我好像……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可是看到你这样……域名,我好难过,好难过……这是爱吗?……是吗?”
司徒域名微微蹙眉,喉结难涩的滚动,“如果……再给你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来选择,我和他……你会选择和谁在一起?”
脸上的泪水越涌越多,她抹了几次,才艰难的开口,“你……我,我选择你……我不要再过得那么辛苦了……我选择你……”
笑容爬上眉梢,爬进眼睛,司徒域名点头,闭上眼睛,“云惠,记住你的话……你选择了我……没有这一辈子,我们……还有下辈子……”
“域名,域名!!”
在她的哭声中,司徒域名的手从她的手里滑脱,停止了呼吸,唇边含笑。
而她也被穹安等人重新架上了囚车,再次前往刑场。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西陵太后战云惠自入宫后,便因妒生恨,居心叵测,不但先后害死先帝容妃与如妃,为登上后位不择手段,丧尽妇人良德,更是忤逆先皇,与人私通,并产下一女,如此辱没皇族之事迹,天理难容,实乃贱妇所行!特此,削去谥号,即刻问斩!其奸夫战云天更是罪恶滔天,论罪当绞,念其往有功与我朝,特赐以斩首示众;二人所生之贱女,蒙蔽皇族,冒充公主,罪行极恶,赐以同刑!钦此!”
涌动的人群中,宦官尖尖细细的声音来回动荡,一字一字的撞入唐果的耳朵,神情尤为激动——
早已想到她会出现,太后警惕的在四周扫过数眼,果然瞧见,慌忙朝那宦官喊着,“这圣旨是皇上下的吗?哀家不服,快让他出来与哀家对峙!”
“这圣旨是我们王爷亲自拟的,皇上只是点头恩准而已!”
穹安接过圣旨,将它递与监斩官,“午时已经到了,行刑吧!”
“不是,不是的……不是段凌赫的命令……”
仿若晴天霹雳砸下,人群中,唐果的身子一下软去,火焰飞及时扶住她,“果儿,我们走吧!”
唐果摇头,一把抓住他的衣袖,“火焰飞,我拜托你救救她……求求你,救救他们……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火焰飞……”
火焰飞下意识的抬眸,朝那断头台上看去,果然,太后也正望向这边,朝他微微摇着头,眸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垂下头,回她,“我……办不到!”
随着他的话音,监斩官已经丢出了行令,“斩!”
他们离行刑的吊台,有一段距离,可是唐果仍然察觉到了鲜血溅到了脸上——
温热,腥甜,整个空气中都是血液的味道,都是人们的低呼,尖叫——
不,不——
唐果扯着嗓子,戾声的嘶嚎着,可是却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火焰飞已经点了她的穴道。
她憋红的脸上,一片湿痕,火焰飞看得心疼,伸手将她砍昏,拖回了马车上。
……
直到太阳西落,她才缓缓醒来,却抱着双膝缩在马车的角落里,沉默不语,脸上也没有一丝表情。
火焰飞静静的守着,却不敢开口。
她忽然阖动眼帘,轻声道,“送我去赫王府,好吗?”
“你还要去找他?”
他恼怒,更是诧异,困惑不解,“怎么?是打算报仇,还是让他抓去再砍一次?”
“带我去赫王府,谢谢!”
唐果又重复一遍,声音沙沙的,轻轻的,却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火焰飞的眸子里几丝清光闪烁,到嘴边的话尽数吞咽回去,挥手示意车夫将马车掉头,“去赫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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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妞们~
这一段写了几回,删了写,写了删,现在才总算满意。所以来晚了……呜呜,下次不会了……
下面会贴两章番外,把西陵太后那一辈儿的事儿落个幕,就到6年后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另外,妞们发现没?果果已经变漂亮了~表说没看到啊……
还有,还有,小娃马上就出来了!O(∩_∩)O哈哈~
我再来求个荷包,月票,花花神马的……╭(╯3╰)╮都给我加油吧,妞们!
235:番外之:曾经沧海难为水 ①'VIP'
战云天第一次见到那个身披红裳的女子,是在二十几年前,他们与北沧、南邵三国共同出兵讨伐彼时因鼎盛而嚣张侵犯各国领地的东辽!
那是他征战沙场一生中最艰险的一场战役——
他带领着一小支队伍打入敌军腹地,想要探戈究实,却不慎暴露,被人在漫天黄沙中追赶了一夜,个个筋疲力尽,而且又迷了路,所带食物和水也都在追赶的过程中洒得洒,丢得丢,所剩无几。芒
一望无际的沙漠中,二十几个人左右的小队伍不停的前行,却似乎还是在原地打转,最后累得马儿都不肯走。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绝望,甚至就连一向孤傲自诩的他……也开始忧慌。
当东方露出清晨的第一缕曙光之时,连绵起伏的沙丘上,出现了一抹胭红——
一身红色裙衫,头上戴着与那颜色一致的纱织面罩,额见的刘海上压垂着几颗圆润的白色珍珠,带着手铐脚铐,一步一拐一瘸的跌入他的视线——
铁锁的撞击声中,隐隐听见后面传来嘶喊捉拿的声音,红裳女子从沙丘上滚下来,面纱被拂开,露出一张倾世绝色的面容——
大脑根本没有给他细想的机会,身体便已经冲了过去,将那女子扶起来,以一副傲视英雄的模样挡在她跟前,截下那群纨绔富商!
格
“弟兄们,截了他们的粮食、马匹,还有水!”
明明已经筋疲力尽的二十几个人,却因为他这句轻得不能再轻的话而沸腾——
那些富商的随从虽然精力充沛,可毕竟不是训练有素的军队,更没有经历过这般生死绝杀,很快被他们这只小队伍迅速斩杀完毕——
看着漫天鲜血飞扬、渗进颗颗沙砾中,那名红裳女子竟没有一丝胆怯,一丝惶恐,战云天对她的面不改色除了诧异外,还有些欣赏!
初见,他对她的印象,便定义为除了绝色美貌,她还非常勇敢!
以至于很久很久之后,他始终想不明白,如此勇敢的女子为何会那般决绝的选择自杀……
在她的带领下,他们很快走出沙漠,寻到他们的队伍。而后,她在纸上写下她的要求——将她送出东辽的领地!
她的字非常漂亮,也是西陵国的字体,只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
分别时,战云天开口问她打算去哪里,她摇头,没有目标。
她走远,他在马背上摇手高喊,“如果遇到困难,你可以去西陵找我!我们有缘再见!”
那一仗,他打得迫不及待,打得心不在焉,却因为东辽扛不住三国同时的抗衡,而不得不退缩——
回了西陵,第一件事,便是派人四处张贴画像,寻找那名女子,看她有没有来西陵。
画像贴出近两个月,仍无果。
本来已经打算放弃,却在那天南邵来访的盛宴上,南皇名人特地从本土带来进贡的几名极品舞女之中,见到了她——
还是那抹红裳,还是那半遮半掩的面纱,还是那般绝代倾城!
休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每一个舞姿仿似轻云之蔽月,每一脚飘飖舞步,皆若流风之回雪。
如果说她的美貌还只是透撼他的心脾,那这舞姿,则深深的撞击着他的灵魂!
曼妙旋转,红纱飞扬,一起一落皆荡在他的心尖儿上。她的神色略显淡漠,投入,有种让人既想占为己有,又不敢轻易亵渎的超然于尘世的美态。
战云天屏气凝神,双眸一眨不眨,静静的凝视着她,唯恐自己一个粗重的呼吸,眼前的人便会从眼前消失——
同样被撼住心魂的,又岂止他一个?
殿上的君王,以及堂下两国的众臣无不目瞪口呆。整个金銮殿内鸦雀无声,只听得到美人轻盈飘落的脚步,以及飞扬旋转时裙带传来的簌响……
舞毕,殿内还是无人喘息,直到高坐上,段衍赪忽然开口,以一副傲视天下的君王之姿向南邵使者宣布,“回去告诉南皇,这份礼物,朕很喜欢!……你们的条件,朕也答应了!”
她面上却还是不惊不辱的神色,淡淡的叩在地上,接受赏赐。
就这样,在战云天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段衍赪——他的义弟,西陵国的衍皇——便以两座城池,以及南邵与西陵长期安好的关系,换下了这名绝世倾城的女子!
她被宣进宫,自那有好长一段时间,段衍赪都没有上过早朝,日夜宣美人儿作陪,芙蓉暖帐内欢度**。
有上呈的折子,都被推搡搁置,规劝的大臣,也都吃了闭门羹。
接着,宰相和几个大臣便找上了他,让他这个还算说得上话的人,前去劝阻只思淫欲,不理朝政的皇上——
于是一月之后,终于能够第三次见面:
还是那件嫣红裙裳,可她的样子……与其说是温顺,倒不如说是没有自我更。就像是一个沉默的、没有自主的娃娃,段衍赪让她倒酒,她便倒酒,让她跳舞助兴,她也毫不推辞。
照理说,她不应该是那样的人,至少以战云天这么认为。
但是段衍赪似乎很喜欢她那副样子,跟他谈着天,视线偶尔落到她的身上,那眼睛里是掩藏不住的隐隐笑意——
她退下去时,两个人都已经喝得有些多了。
段衍赪搭着他的肩,微眯着双眼,淡淡的笑,似乎是在回味,“大哥,你知道吗?朕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一个女子,就像……”
他蹙眉想了一瞬,又道,“就像一潭没有温度的死水……你投一颗石子,她便泛起一圈涟漪,来证明她是活的,她是听从你吩咐的!可是等你一转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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