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贤良 作者:一个女人(起点高推vip12.7.18完结)
世上之人都知道老实人好欺,在面对恶人之时只要没有欺到自己身上,就会远远的避开免得惹祸上身;现在就是同样的情形,护卫们原本怕四家世家的平家如今却更怕紫萱,因而不敢不从命。
平知寿认为差不多了怒而抬头:“郡主,有理说理,岂有不容人说一句……”
紫萱又是一掌落在他的脸上:“你还敢教训本郡主?你们家的女儿要寻死便寻死,偏不知道是什么人给她穿上的血衣,来到我府门前寻死;你们平家不就是想让人认定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吗?那我现在就是了,应了你们的心你们还不跪下来谢恩,却还要教训我?”
平知寿当然要辩:“郡主,你不要血口喷人。”
紫萱又是一掌打得他歪倒在地上:“现在弄了许多血的人是谁?是你们血口喷人才对吧。再说了,我是恶人我理所应当血口喷人,你们认为你们是好人,那就乖乖的跪下来受罚吧。”
她瞪向自家府门前的门房:“还不给本郡主搬椅子来。”转过头来看向平知寿:“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恶人。”
平知寿的眼睛猛得一收缩声音压得极低:“你当真不顾名声?”他不相信,如果朱紫萱当真不要名声的话,又岂会弄出那么多的事情来。
她每次都说要做恶人,可是为了丁家弄出的一出戏,她可是连京也不回而布置了那么多。
紫萱斜斜的看着他:“名声?和你们这些沽名钓誉的相比,我还是宁可做个率直的、你们口中的‘恶人’好了。来人,给我打。”
她接过璞玉递上来的茶:“你们也希望我做个恶人嘛,我和你们四大世家交手到现在,也认为做个恶人很不错。首先,不用和你们费心讲道理,也不用理会你们弄出来的破计策,我想打人我就要打人,因为我是恶人嘛。”
看一眼平君的尸首:“她双臂皆无却无一条是我砍下来的,当时皇帝也在,其中的对错当时已经有了定论;如今她的衣服居然有血字——嘿,无臂之人衣服当然要他人给穿上,字也要他人给写上了。”
“不管平君是不是要寻死,至少她死之前你们平家是知道的,却由着她来到我府门前,直到她死了之后你们再出现,啧,好心肠啊。”她把茶盏放下:“我就是恶人,你们说平君是因我而死,好,我认了。”
她指着平君:“来人,给我鞭尸”
平家的人真得急了:“不,你不能这样做。”
紫萱淡淡的道:“为什么不能这样做?你们都说了,我是恨极了平君的,恨不得逼死她。是,现在她是死了,可是却死在我的府门前,让我落了偌大的骂名,我岂不是更气恼?”
“对一个原本恨极的人越发生气了,鞭尸已经不能让我平气,鞭完之后应该碎尸万段再拿去喂狗,方合我的心意才对。”她说轻轻的摆手:“没有听到我的话,还不动手?”
平知寿挣扎着大叫:“你敢动平君的尸首一指,天下人都不会容你。”
紫萱嘿一声:“你们不早就知道我是不容于人的恶妇嘛,鞭尸什么的只是小菜一碟呢——我都认了是我要逼死她的,如今你应该高兴才对。”
平知寿没有料到紫萱会直接承认,他们原本是商量好了各种应对的法子,就是要向众人证实朱紫萱为了晋亲王要逼死平君。
坐实了朱紫萱为恶之名后,他们才好进行下一步,把朱紫萱逼入了绝境,不但让她永世不得翻身,还要她承受后世的谩骂之苦。
但是他们就是没有料到朱紫萱不辩驳,直接承认了并且还当场做出更恶的事情:她要鞭尸如今,他要如何做?
如此算是坐实了朱紫萱的恶名吗?他还真得不能肯定此事,而且就这样收场后面的事情当然不会取信于人,又如何让皇帝能狠得下心来对付朱紫萱?
就凭一个九黎的小小马家,朱紫萱就要在京城之中横着走,这是四大世家绝不能允许的;没有退亲一事,他们也容不得一个妇人如此的张狂。
再者,整治朱紫萱就是让皇帝明白,他们四大世家是动不得的;至于九黎的马家,他们四大世家当然不会放过,不然又怎么能让皇帝倚重呢。
明着是要整治朱紫萱一人,而其中的弯弯绕绕却是极多的,关系也甚大;就是有这些原因,才让平知寿不知道如何做才是对得。
“人都有廉耻之心……”平知寿不能让人动平君,绝对不能动;尤其是鞭尸之事,他绝不能允许。
紫萱笑顾晋亲王:“恶人要什么廉耻之心,只要能对得起自己良心就好。”
晋亲王点头:“说得好。”
“平知寿,你们平家说我逼死平君,好,我认;你们说我是恶妇,好,我认;如今,你还有其它的指责吗?如果说来说去就是这么点意思,本郡主就懒得听了。”紫萱的目光变冷:“恶人做事不需要理由,这个道理我教给过丁家,如今也教你们平家一个乖。”
她拿起茶很悠然:“来人,给我狠狠的打。不管是活得还是死得,把丁家的这些小辈儿都给按地下打;我不相信打不出平家那个老乌龟出来。”
璞玉淡淡的加了一句:“我们厨房送了些鸡鸭的血来,婢子亲自送到平家去。”
紫萱回头张望:“要多才成。我可是堂堂的郡主,如果弄得血还不如他平家多,岂不是让人笑话?”
平家的人如今反抗起来,而且他们拼死也要护平君的尸身。
紫萱和璞玉说着话看过去,心里很有些奇怪;古人重视亲人的尸首,尤其是是不能让人伤害尸体一点点——但是平家把平君扔出来害人,连她的性命都不要了还在乎她的尸体?
“你们平家还真是重情重义啊。”她让璞玉带着人去,回过头来对平知寿等人说:“我这人就喜欢遇上重情义的,不然事情就没有趣味儿了。”
她让护卫们把平君的尸首拖过来:“跪下吧,不然我可就让人鞭尸了;都跪下,每人打自己一百个耳光,少一罚十哦,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们。”
晋亲王的目光落在了平君的身上若有所思,同时注意平君的还有碧珠。
平知寿盯着紫萱,最终还是缓缓的跪下左右开弓打自己的耳光;他如此做,平家的人都跟着做了起来:几十人一起打耳光,还真是壮观呢。
紫萱不满意:“注意打着拍子点儿,要整齐划一,不然怎么能显出四大世家的与众不同来?”
她说完和碧珠的目光一对,吩咐护卫:“血衣看着刺眼,给我扯下来。”
护卫是个大男人,过去扯平君的外衣不管她是生是死予她的名声都不好,当然死了比活着要轻得多,至少人们怪罪的是护卫和紫萱,而不会笑话死掉的那人。
护卫过去要扯平君衣服时,平知寿等人扑过去相拦:“不——”
373章 祸害遗千年
平知寿等人是拼死拼活的阻拦,甚至有平家子弟动了嘴巴:狠狠的咬在护卫的手腕上;他们就是不许护卫们扯掉平君身上的外衣。
护卫们被平家子弟又打又踢又咬也弄得火大起来,他们原本对这些世家子百般的忍让,没有想到世家子们根本不把他们当人,打得那叫一个痛;他们认真起来,平家子弟自然不可能得手,把平君的尸首再抢回去。
就在平家和护卫们打得难解难分之时,紫萱已经走到平君尸首前弯下腰看了看她,伸手就抓住了平君的外衣。
平知寿也不顾被护卫打了,转身向紫萱扑过去:“休辱我妹妹的尸首。”
晋亲王轻轻的一脚,平知寿身子平平的向后飞去,然后落在地上摔了一个嘴啃泥,但是他依然马上爬进来现次冲向紫萱:“人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不能放过她。”
紫萱并没有扯掉平君身上的外裳,抬头看向平知寿:“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嗯,看你们的样子,我生出一个念头来——平公子,是这件血衣有什么古怪,让你不管不顾的要阻止人扯下来;还是说平君这具尸体有古怪?”
平知寿本已经冲到紫萱面前,在她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心中就是一惊,不等她说完他就绊倒在地上,再次摔了一个嘴啃泥;这次,他的牙齿把他的唇咬破了,殷红的血掺在嘴边的泥土里,看不出受伤的样子来。
不过平知寿自己知道,他牙齿好痛好痛啊;但,牙齿不是他要关心的,他看着紫萱心里的惊慌并没有出现在眼中:“有道是一了百了,平君人已经死了,郡主岂可以让她衣衫不整?就算是有再大的仇恨,她一死也就此了结。”
紫萱看着平知寿:“是不是了结当然由我说了算,而按你们的说法我是个恶人,恶人嘛当然不会就这样算了;因此,我可不认为平君死在我府门前,此事就能揭过。”
晋亲王只有一只脚让平知寿挣扎不得,而其它的平家子弟被护国夫人府的护卫们拦下了:护卫们都生恼了,做事也就不会再瞻前顾后的,倒让紫萱省了不少的心力。
平知寿大叫:“郡主,你就如此恨平君,连她死后也不肯放过她?”人死为大,一般来说没有人会去难为死人;而难为死人也让世人们看不起。因此,他才会如此说,并不是想抹黑紫萱而是让她有所顾忌放过平君的尸首。
紫萱淡淡一笑:“你说得对,我就是恨平君,就是连她死后也不肯放过她。”话落手上用力同时身子往后退,平君带着血字的外裳被紫萱给扯了下来
平君的血衣之下就是中衣,中衣之下自然就是贴身的衣物;予一个女子来说,被男人看到中衣已经是极为不妥,如果家教严一点儿就要以死来全贞洁之名。
不过平君已经死了,所以不能再死一次来明志,这贞洁之名她是注定没有了。
平知寿和平家的子弟都是大怒:“郡主,你岂能辱死人的贞洁?我们平家定……”
紫萱看也不看平知寿,仔细的看手中的血衣:“你们说话要用用脑子,你们家的平君何来的贞洁?就在她迢迢千里追晋亲王到边关来说,她哪里贞、哪里洁了?一个不贞不洁之人,你们居然说我污她贞洁之名岂不是可笑。”
平知寿的眼角都要裂开了:“闭嘴”
紫萱终于把目光自血衣移开看向平知寿:“我闭嘴她平君就没有追去边关了?此事你们平家想瞒得过世人去是绝不可能的,而我做为一个恶妇来说,也是很不屑于同你们家平君这样不贞不洁的女子说话。”
“所以,她要在我府门寻死当真是脏了我门前的地儿,此事呆公儿再同你说。你瞪什么眼,你们家平君不来我府门前寻死,你们不在我府门前胡闹,我就算是想说出这番实情来也没有这个机会吧?”
紫萱轻轻晃动了一下手中的血衣:“喏,我看过了,这血衣倒没有什么古怪,你们这么着紧我就把它还给你们吧。”她说完把血衣掷到了平知寿的头上。
平知寿没有想到自己没有护住妹妹的外裳,还让她被朱紫萱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今天如此热闹,不用等到明天大半个京城的人就会知道他平家女的不检点。
他又恼又怒去扯头上的衣服,可能是气得太过手发抖、也可能是衣服纠缠着了他的头,费了半天的力气他才扯下头上衣服来:“你不要信口雌黄……”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他怒叫:“你要干什么?”
紫萱正举起一只脚来在平君的尸首上轻踏,显然不是踏了一脚了;听到平知寿的怒吼她抬头:“血衣上没有古怪,你们一副要和我拼命的样子,我想古怪八成在这尸首上——平公子,你说要不要再解下一层衣服来仔细检看一番?”
中衣里面就是贴身的衣物,虽然不是赤身裸体却也和赤身裸体一样了:平家的脸就真得丢尽,如何在人前抬得起头来。
平知寿大叫:“你如此做天下人都容不得你。”
紫萱冷笑:“我什么也没有做过,你们还不是一样不肯放过我,非要置我于死地?”她用脚踩了踩平君的脸:“不过,同为女子也不必太过为难她了,衣服不脱就不脱了。”
平知寿和平家的子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紫萱忽然扶着琉璃的手,一脚踏在平君的胸上,然后另外一只脚也踩了上去。
“你做什么,为什么非要糟蹋平君不可?”平知寿又拼命的挣扎起来。
晋亲王脚上微用力就让他只能挥动一下手脚:“我看这尸首也有些奇怪。”
紫萱在平君的身体上走了两步:“古怪在哪里呢?”她用力的踏踏平君的胸:“看起来就是个死人啊。”
平知寿的脸色微变:“郡主,我求你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您要罚就罚我吧,饶过臣的妹妹吧。”他开始哀求了。
晋亲王淡淡的道:“麻烦郡主跳两下,我瞧瞧能不能找出古怪来。”
紫萱就在平君的尸首上跳了两下,平家的子侄哭得叫得拼命要冲过来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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