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我谁都不爱
神情焦虑,语气焦急,偏偏又不敢大声吼,也不敢大声质问,这样的金予人,这样的担心脸色,看起来真是让人舒服啊,我喜欢,很喜欢。
我端着小茶杯,慢慢的嗜了一口,好茶。不仅有白梅的清香,入口回味还有一点点甘甜。对有点嗜甜的我来说真是好茶,不知道他哪里知道的我的爱好。但是,还是比不上我自己制的梨花茶。感叹眼前梨花一大片,却没有在我的茶里发挥发挥作用。
“水鱼,帮我上去摘几朵新鲜的梨花。”没鱼,虾也好,就这么泡泡,虽然味道是差了点,但总归还是我喜欢的茶香,茶味。
水鱼一直无语安静的站在我的旁边充当我的护卫,黑黑没回来之前,他大概就是我的免费劳力了。有时间限制的好劳力,郁闷啊。能用就用,该用就用,不该用也想着怎么用,这才符合市场劳动力最大限度扩大化的实际效益我是天才。
我知道,水鱼现在一定很想翻白眼。
“嗖,。。。。。。。”非人,真的是非人。会飞的是人吗?不是,那是鸟,那会飞的人,是不是就叫非人?同理可证,是。所以,现在水鱼成了非人,不,说错了是会飞的鱼,飞鱼。厉害,太厉害了,人成鱼,又是会飞的鱼。一句话,好劳动力啊!!!!
眼睛冒着星星的看着水鱼,激动的接过,梨树最枝头的花朵,如我想象,果然是最好的。
水鱼看见我的眼神,那眼神就像科学怪人看到了他最心爱的实验用品时的狂热眼神,不自觉的他颤抖了一下,迅速的躲回到我的后面。
“小音。”金予人从来没有这么忧郁,难堪的眼神,从小到大,用最好,吃最好,事事顺心,件件如意,每个人都把他捧在怀里当宝,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每个人都以他为中心,就是金总管也不例外,但是。。。。。。。心里狠狠的纠了一下,可是她现在已经不是金总管。他也已经从他变成了她,金予人又一次在心里狠狠的骂自己,后悔,悔恨这些日子以来不断的吞没着他,蚕食着他。
“金家主,不要叫的那么亲热,我们好像不熟。”男人听见我的话,摇晃的脸色又惨败了些许,不禁让我握着茶杯的手微微的颤了一下。
“小音,。。。。。。”男人不死心的看着日思夜想的面容,早就想好不论他是男是女都要把他牢牢的绑在自己的身边,虽然短暂的分离,最终还是会在一起。现在愿望实现了,他真的成了她。在梦里想了几千几万次的他成为她,现在美梦成真了,又要他如何再松手,不,他办不到。无论如何,。。。。。。。。。。
“金家主,我说的话,你听不见吗?”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八度。
“音姑娘。”男人黯然的选择了一个不触怒他的称呼。
我本来连他叫我都不想应一声的,但是看着原先的天之骄子,居然也有这种时候,而且是为了我,心不禁软了一下。后来差点骂死我自己,我心软个什么劲啊,他就是看中你的心软才做出这个陷阱的,我后悔啊。。。。。。。那是后话。
“嗯。”我不软不硬的哼了一声。
听见我的应声,金予人像捡到金子一样笑的如春花灿烂,不,刺眼极了,应该说是比春花灿烂,不见禁想这个男人还是个孩子。
“音儿。”天外飞来一句黑黑的话,正好我也没有什么再要和这个男人说的。
“你怎么这么慢啊?”撒娇的口气很是熟练。
“音姑娘。”
“音儿,他是谁?”
“音姑娘,他是谁?”
OH;MYGOD。他们也太有默契了吧。
我悻悻的站起来,指着黑黑,“他现在是我孩子的爹。”黑黑听我这么说,眼睛就像十万伏特一样把我电的亮晶晶的,看的见他有多兴奋。
“孩子的爹,你的孩子?”看起来金予人现在有点傻。
“黑黑,这个,就是这个全身金光闪闪的,他是我以前的东家,我以前在他家给他当管家。”
“音姑娘,不可能,不可能的,这个孩子看起来最起码有六个月了,算算那时你还在鸣国,还在金家,你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孩子的,你骗我的,骗我的对吗?”金予人惊叫了一声,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牢牢的看着我,想从我的眼里看到我在撒谎,在开玩笑。
黑黑趁机靠近我的旁边,把我搂进了怀里,我顺从的靠了上去,我说的没错啊。现在我喂宝宝奶,再怎么说,叫一声娘,不为过;黑黑救了宝宝,犹如宝宝的再生父母,那叫一声爹,也不过分啊!关他什么事,他这么激动干嘛啊?
“不,不会的。你知道,我喜欢你,不会的。”金予人看起来有点癫狂。
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不是有缘无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孩子,要吃奶了,你要看吗?”我毫不在意的说着,狠狠的又捅了他一刀。作者话:作者承认作者自己就一后妈,一纯纯纯后妈,狠毒狠辣的后妈,虐完女猪立刻就虐男猪。看到男猪已经悔恨到爆,病痛缠身,不远万里追来,还毫不留情的再捅上一刀,就怕男猪生活的太舒服。作者是虐待狂,是坏人。
呜呜呜呜。。。。。。。。我是坏人,可是,可是(眨眨小鹿斑比的眼神)作者只是觉得虐虐的感觉好好啊,好好好的。大家也喜欢虐是不是?喜欢虐虐的,把PP都给作者后妈?好不好?(娇嗲一声,吐到一片,呕。。。。。。。。。)
[正文:第六十一章 女人如此决绝,狠心]
宝宝现在还小,在白天我总是两三个小时,就要躲着黑黑偷偷的给宝宝喂一次奶。每想到给宝宝喂奶时,虽然最后都会被黑黑抓到,但是看着宝宝饿的小脚小手四肢乱窜,拼命拼命吸的可怜小样,黑黑总是漆黑着一张脸,用烧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宝宝嘴巴的部分。鬼知道,他究竟看的是什么?一阵阵脸红,让我知道躲不过黑黑窥看哺乳宝宝的样子,也还是使劲的躲。这个男人真是太过分了。。。。。。。。害羞的心理呐喊着。。。。。。。
“咳咳,。。。。。。。不会的,掌柜的给宝宝准备吃的东西。”金予人强颜欢笑,不敢置信,也不敢相信。
我不屑的瞄着眼前不肯接受现实的男人,“我说,我自己喂宝宝,你是听不懂还是聋了?”
“亲自喂?”金予人像是听不懂似的重复着,“对,对,对,掌柜的,东西弄好了,音姑娘自己喂。”
我蹭的火就冒了起来,“你是听不懂还是故意装傻,我说亲自喂,是用我自己的奶喂他?”
“奶,喂他?”金予人像是受到什么重大打击似开始咳个不停,“咳咳咳咳咳。。。。。。。。”
伴随着剧烈的咳声,我隐下自己多余的同情心,我和他已经两清了,不需要再衍生麻烦的关系,他有的是钱,就是神医,相信他也能用自己的钱给砸出来给自己看病。同情他,还不如多看几眼,可怜的乞丐。
狠狠心转过头,刚好看见头上的黑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凝视着我。一双眼睛复杂的看着,看不清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这时我才注意到,开始我怕麻烦根本就没有要看他脸的意思,后来习惯了,全身黑已经是他的标志,脸上也不能除外,也就没有破坏他造型的必要。现在在我承认他就是我的男人的时候,如果有人问我你的男人长的怎么样的?我如果回答不出来,真是丢脸死了,看来有必要让他揭下面巾让我看看自己的男人究竟长的是什么摸样。我深思的摸样看着黑黑,看得黑黑身子不经意的一颤,眼里什么复杂的神色的,一下都跑光了。躲躲闪闪的有点避着我的样子,肯定做了什么亏心事,果然男人可靠,母猪都能上树。
“哼,。。。。。”我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心虚的黑黑,先喂醒过来的宝宝,不然小家伙哭起来,我可会心疼的,至于黑黑等会审,结果一样。
我毫不在意的拉开衣襟,水鱼聪明的立刻飞上树转过身,就像他本来就在那里,本来就是背着身的,还故作悠闲的吹起了口哨。
水鱼的这一动作,不禁让黑黑点了点头,我不得不感叹,‘这条鱼,聪明啊!’
胖掌柜早大声的说道,“前堂还有事,小的就先告退了。”立马也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迅速撤离,速度真是那个快啊,难为他那个肥胖的身体了。
现在真正看着我的就剩下那两个像斗鸡般的男人了,黑黑应该是我第一次不躲着他,又看到有外人在,想护卫我。另一个,我只能说是纯粹妒忌加想证实宝宝究竟是不是我生的。但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露出肚兜撑起的浑圆轮廓,金予人终于肯定我确实是一名女子,心上的闷痛,呕血,这几年来,所受的屈辱究竟究竟是为了什么?想着往事,脸上越来越苍白,几乎就呕出绯红来。
“好了,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回避一下吗?”黑黑的话显然是对金予人说的,却不想让金予人抓到了话中的语病,眼神一下亮了起来。
他说,回避,回避的是我们,那就是包括他自己,试问如果真的是音儿的丈夫,音儿给他们自己的孩子喂奶,我回避是应该的,但是他就完全没有必要。但是,他刚才那么说了,金予人的心一下活了过来,不亏是鸣国首富金老爷的儿子,马上就猜到了至少有八成这个男子不是音儿的丈夫,加上音儿离开鸣国时间和小孩的出生的时间,现在有了九成的把握,连孩子都有可能不是音儿的,但是,最后一层,在给孩子喂奶的确实是音儿,如果孩子不是音儿的,那,那音儿的奶是哪来的?又为什么要喂这个孩子呢?
金予人现在好像被一团团没有线头的丝线绕着一样,看不到线头,拉不出来,困在里面,但是现在已经证实了那男人不是音儿的丈夫,这比什么都好。金予人仿佛许久没有见过阳光一样,灿烂的笑容对着黑黑,“确实,确实,应该回避才是。这位兄台,小弟近来得了一些极品字画,我们进屋去鉴赏一番,怎样?”
金予人的好心情,让黑黑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郁闷的想撞墙。一言不发的看我一眼,最后跟在金予人后面进了屋。
我好笑的看着不甘心的黑黑,美景就在眼前却不能欣赏,不是不能欣赏而是不能欣赏。用黑黑的话说就是,‘如果欣赏的代价是,让我和自己的情敌一起欣赏的话,我宁愿现在不看,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宝宝,你有一个好好玩的爹哦。”我轻轻的拍着宝宝。
树上的人,明显一晃,差点掉下来,飘下来的树叶就是最好的证明。
月光下的梨花林从来都是最美的,我漫步在难得的悠闲里,也许是熟悉的香气,更也许是这里真的很像金家我住的那处小屋,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
“还想跟到怎么时候?”
月光透过晶莹的花瓣,隐隐的泛着光,拿起一瓣自然脱落的梨花瓣,对着月光,瞄到那一处小小的阴影。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语气中隐含着丝丝的怨怼。
“告诉你什么?”平淡的声音,看不出我现在时说明情绪。
“你是女人。”焦急的语气。
“我分别吗?”依然的平淡,就像想把人惹火一样。
“怎么没有分别?”感伤的语气。
“记得我当初是怎么进的金家吗?”不急不缓,有点不像我的作风。
“你家乡犯灾。”
深呼吸,“对啊,我家乡犯灾,为了我的爹娘,我卖了去我自己。难道你认为那个时候,你不认为男孩比女孩好卖吗?男孩也比女孩值钱吗?男孩比女孩卖身安全吗?”
我的话让他无言以对,“但是,你后来可以说啊。”
“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
我的问话让他一愣,他徐徐的说道“两年。”
“我成为你的书童两年,我觉得你是最好的少爷,我喜欢你。”我毫不在意的袒露自己的内心。
金予人的神情一下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