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售 作者:memorylaw(晋江2012-05-14完结)





『於埂?br />   “嘶——”
  那两处明显的痛感,让宋书旸不觉出声,可是又碍于隔音效果,只能隔靴搔痒。
  略带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专心,该打。”
  随着话音的落下,宋书旸的屁股上确实被重重的打了一下,眼睛里的小泪花差点儿就要破眶而出了。
  张口对着他的下巴就是一口,心里的那种狠劲儿,就像是走在路上突然看见自己最讨厌的人此时勾着现任男友一样,咬牙切齿的想要拆肉削骨一样。
  这一口下去,牙印子什么的铁定是逃不脱了。可是萧卓还像个没事人儿一样,隔着衣裤,一下一下的撞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宋书旸被他有规律的动作震住了,不知不觉中,咬着他的牙就松掉了。
  萧卓怕压着她,双手撑在她的耳侧,头却是埋在她的颈侧的,灵巧的舌头就像一条小蛇,顺沿着耳廓,一点一点的挺进。
  被他这么一弄,宋书旸立刻酥掉了半边。那种小蚂蚁成群爬过的感觉,瞬间秒杀她的理智。
  “呃……嗯啊……”
  萧卓单手撑住,另一只手带领着她的手穿山越岭,最后覆在了烫得不行的某处。“老婆……帮我……”
  光听声音,小心脏就快要爆表了,更别说借着窗外的灯看到某人那难耐却又十分有诱惑力的表情了。
  默默的吞了吞口水,完全忽略了拉链响起的声音。等她的意识从外太空归来的时候,手早就被他带着上下移动了……
  要是现在打一个鸡蛋在宋书旸的脸上的话,一定会被煎得外焦里嫩的。手里的东西慢慢的变硬变大,耳边的喘气声也越发的粗重。
  黑暗中,萧卓凭感觉攫住了她的唇,细细描摹着她精致的唇形,突破玉齿的把守,与香软的小舌顺利会师。
  反抗的嘤咛声全数被萧卓吞了进去。宋书旸的眉间皱了皱,舌根被他吮吸的有些疼痛。
  "啵"响亮的一声,萧卓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细密的吻落在了眼皮、鼻梁,而后一点一点向下移至锁骨处,萧卓贪恋着她身上的体香,那势头好像一刻也舍不得分离。
  身上的衣服被扯至肩头,香肩微露便是引人喷血的,更何况是软玉在怀呢?
  胸前的柔软任他搓捏成各种形状,体内也因他的动作产生了化学反应。白皙而又纤细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仅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差点让萧卓在这里要了她。
  吻,依旧肆虐,狂扫着她的唇。
  "小旸……再快一点儿……"
  原本已经忘记自己正在给他那个的宋书旸浑身一震,所有的害羞因子全部跑了出来。手也因那灼人的热度而微微的有些颤抖。
  萧卓重新覆上了她的唇,极尽诱惑的吻着,她停下来的时候,萧卓有些不满的哼了几声,原本揉捏着她的柔软的手退了出来,摩挲着拉住她僵硬的小手,上下动了起来。
  脸部的皮肤,温度蹭蹭蹭的涨,可是萦绕在耳边的喘气声又是最好的鼓励。半推半就下,手里的动作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它慢慢的涨大,就连那血管细微的跳动她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而他会时不时的向前挺腰,宋书旸咬着的唇被他挑开,大力的翻搅着。
  突然,他吻自己的动作慢了下来,手里一阵湿热,有力的喷薄着。
  她的眼睛像蒙了一层水雾一般,里面带着些不可思议,更多的还是手足无措。
  飨足的萧卓抚了抚她搭在额前的几缕发丝,尔后迅速的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正准备给她擦手。
  恢复了点清明的宋书旸心里一阵气恼,却又碍于隔壁的萧爸萧妈而不好发作。
  "啪嗒",墙上的壁灯被他按亮,趋于人类的自我保护,宋书旸把头偏了偏,突然亮起的光让她有些不适。
  她的一扭头,萧卓一倾身,刚好吻上她的脖子。
  他那带着笑的嘴角是她想忽略的,看着就觉得欠揍。伸手拉被子,中途被萧卓拦下。
  宋书旸瞪了他一眼,折腾完她,还不让她睡觉,这是为哪般啊!
  萧卓把她捞到自己的怀里,咬着她的耳朵,"累了?"
  "……"
  轻轻的捏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说出来的话与此时的动作是截然相反的。"明天回去满足你……"
  脸红红到耳根,宋书旸没有征兆的抬起头来,恰好磕到萧卓的下巴。
  闷哼声迅速吸引了她的主意力,宋书旸有些慌乱的扶住他的脸,
  "撞哪儿了?给我看看。"
  萧卓一手捂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把宋书旸往自己怀里按,咬到舌头的那种痛楚,已经从口腔开始蔓延,酸痛感通过鼻腔刺激着泪腺。
  怀里的人就像一条小泥鳅一样,乱扳动着。
  好不容易突出他桎梏的宋书旸放眼一看,看到的是眼眶渐红的萧卓,那眼眶里好像饱含着一汪清泉。一下没把持住,她"噗"的笑出声来。
  耍宝的、不正经的、生气的萧卓她都见过,可这泪水满眶,看着还有些可怜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
  这回换萧卓闹脾气了,直接把被子拉至头顶。
  宋书旸忍了好半天才忍住,可是在拉下被子的那一刻,她又破功了。
  不知道是哪里戳中了她的笑点,笑得咯咯咯的停不下来,竟笑得眼泪也流了出来。
  萧卓擦了擦眼角,翻身压住捧腹大笑的某人,手伸到她的腰间,挠她的痒痒。
  宋书旸这下是停不下来了。上气不接下气,想要求饶却又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嬉闹间,走廊里响起的脚步声让两人皆是一顿。
  宋书旸一个劲儿的往萧卓的怀里钻,就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在被发现的时候,总有一种找掩护物的自觉一样。
  昏黄的壁灯光洒在卧室里,便是一片温馨的场景。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萧卓揉了揉宋书旸的发,然后戳了戳她心口的位置,声音轻柔的在她耳边说:"给我一张永久居住证吧!"

  Chapter36

  清晨,宋书旸渐渐的转醒,耳边是让人安心的呼吸声,放置在腰间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服,传递着热度。
  窗外的鸟叫声,叽叽喳喳的。想起他昨晚深情的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宋书旸就不安分的往他的怀里蹭了蹭。
  女人吧,三十岁就是一道坎儿,也是一个分水岭。
  二十多岁的阶段,那是奔工作,处对象的阶段。而三十岁,则是结婚组建家庭的时间段。
  父母施加压力不说,亲戚朋友一见你面唠叨谈论的也不外乎是这些。
  恨嫁,并不是个体的特质,而是现代化发展过程中出现的附属物。社会舆论导向如此,你也不可避免。
  怀里的人一动,萧卓便有些转醒。吻了吻她的额头,"早!"
  早上刚起来时的沙哑声线,宋书旸觉得特别的好听,头也从他的颈间抬了起来。索吻的动作刚做到一半,她就被萧卓下巴上那两排牙印给弄得呆掉了。
  "啊!怎么办?"
  要是说平时在他的公寓,玩得怎么过火那都没事儿,毕竟也算是情侣间的一种小情趣吧!
  可是,要是被他爸妈看到这样暧昧的印记,有的恐怕就只是尴尬了。
  还没有太清醒的萧卓听到宋书旸这没头没脑的话后,嘴里嘟囔了些什么,就被她连抓带扯的推进浴室了。
  他从后面抱住正弯腰放洗澡水的宋书扬,唇在她的耳边轻蹭。"老婆,最近表现不错哦!还知道要洗鸳鸯浴了。晚上一定好好疼你。"
  宋书旸拿着喷头的手一抖,险些把喷头扔了出去,内心无限呐喊,鸳鸯浴你妹啊!如此狂放不羁的内心也确实在动作上表现出来了。
  回身推开萧卓,目光坚定,"十五分钟赶快洗完,"
  然后走近他,仔细的看了看下巴上的牙印,寻思着等会儿自己怎么用遮瑕膏给他弄。
  萧卓则是借着她走近的动作揽住了她的后腰。"为了响应国家节能减排的号召,我们一起洗。"
  行动派就是行动派,萧卓直接把还在惊呼的宋书旸扔到浴缸里了。
  温热的水浸湿了身上的衣服,宋书旸有些凌厉的目光飘向始作俑者的时候,萧卓刚好两腿交替弯曲把睡裤脱了下来。
  "啊!流氓!"看到一大早就自觉指天的某物之后,宋书旸捂着脸也不顾自己的声音大小而叫了起来。
  包围在她身边的水因萧卓的进入而溢出了浴缸。虽说昨晚才刚和它亲密接触过,可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
  萧卓坐下,唇咧出大大的弧度。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语气带着几分打趣儿,"哟嘿!我还以为你们很熟了,原来不是这么回事儿啊!看来我得对增加你俩见面的次数了。"
  被他这么一说,宋书旸的战斗力被激发了。拍掉他还在自己身上游离着的手,抚上他的小兄弟一捏,力道虽不算重,但对于他来说,也算是致命的一击了。
  "嘶宋书旸!"
  宋书旸站了起来,伸手从架子上拿下一条毛巾,也不顾被闷在浴缸里的人到底怎么样了。"我看还是换成暂住证比较妥当。"
  "……"
  好在,宋书旸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管遮瑕膏,在某人及其嗤之以鼻的态度下,软硬兼施,才把牙印给遮掉。
  萧卓看着镜子里自己那比平时白出很多的脸,更是此恨绵绵无绝期,不过自发性的黑脸倒是还蛮管用的。
  满鼻都是那遮瑕膏的香味儿,他皱着眉,随手抽起一张纸,想要把脸上抹着的东西擦掉。
  之前还女王附体的宋书旸一下子就衰了,"别擦!你可不能毁我清誉啊!"
  萧卓看了他几眼,"清誉?那玩意儿能当饭吃?"
  克制住想翻白眼儿的冲动,倔脾气上来宋书旸双手搁胸前一抱,"哦?那随你!大不了我就跟那打野战的一样,打一枪换个地方,反正以后不来这儿就结了。谁爱来谁来。"说罢,伸手就要拉开房门。
  萧卓拉住她的手,把她一拽,抵在了墙角里,"说什么呢你!什么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我他妈的就告儿你了,你宋书旸这辈子还真别想和我分开!"
  手里的纸巾早就被捏成一团,萧卓有些暴躁的把它扔进垃圾桶里,打开门,拉着宋书旸往外走。
  看着他发怒炸毛的样子,那股子叫做幸福的东西攻占着她的心房。
  甜蜜也许只是忙碌生活的下饭菜,工作才是主旋律。
  手里同时接了好几个案子,上班忙得要死也就算了,索安的房子又进入了精装期,于是她现在是除了睡觉,剩下的时间全被工作所占据。
  萧卓发短信过来,说是下班陪她看场电影再回家。好端端的约会就被装修公司打来的一通电话给毁掉了。
  一下班,宋书旸提起包包就直奔索安的新房子。
  木工工人脚踩着架子上的木料,手上拿着锯子来回锯动,见宋书旸来了之后便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外面下着毛毛雨,宋书旸拍了拍衣服上的小雨滴,刚刚电话里她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可是毕竟不是当面,理解什么的恐怕有偏差。
  坐在墙角的另一个木工工人见她来了,也站起了身。
  "宋小姐,您看是这样的,今天下午做工的时候,他一不小心就锯到手了。所以这才请您过来看看,这怎么的也算是工伤吧!"
  受伤的工人十分配合的把自己那血肉模糊的手暴露在空气中。
  宋书旸是那种,虫子啊老鼠啊什么都不怕,怕就怕那种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女生。
  因此,在看到那被锯掉一小截的手之后,全身是那种颤抖的麻。
  "这是多久的事了?怎么不去医院?"她好像听别人说过,断指在一定的时间段是可以重新接回去的。
  "就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
  宋书旸的心里闷闷的,但对着他们又不好发脾气,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发生这样的事不是应该立刻去医院就医,耗在这里有什么必要呢?
  "你怎么不送他去医院啊!"
  男人嗯嗯啊啊你你我我欲言又止之间,宋书旸大概明白了,他们也就是怕自己去了医院,回头来这工伤就说不清了……
  宋书旸抚了抚额,面上有些焦急之色,这毕竟有关人的健康,马虎不得的,"走吧!我们去医院,再拖恐怕就不好了。"
  索安赶到的时候,宋书旸他们正坐在医院走廊的休息区。
  累了一天,再加上没有吃晚饭,宋书旸的胃发出了抗议,现在她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按住那痛源。
  索安与那两个木工工人站在近窗口处协商,他的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宋书扬。
  不同与之前那一阵一阵的痛,这一次可以说是旷日持久,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额头上渗出了细微的汗,可是身体却发冷。一双黑色的皮鞋映入眼帘,宋书旸咬了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