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奋斗
“过份?老子在这里谁敢说我过份,给我往死里打。”那头目边嚣张地叫着,边示意手下开打。
谢居安好歹与师傅试招对打几个月,对这些没营养攻击,根本不放在眼底,只见十余根棍乱打而来,避无可避,连忙双手臂护住头部,一蹲,旋即来个扫蹚腿,“呯、呯、呯”五声,“秋风扫落叶”般将近前的五个扫在地;往前一弹二米,“白鹤亮翅”,抓住两个手腕,一抖,只听“喀嚓”两声;后空翻两周,顺势一跃而起,“轻风拂柳”,脚鞭倒了四个;一瞧,那个头目想溜,急奔几步,准备来个劈空腿时。
“且住”一声,背后有人急切地喊道。
谢居安提着那个头目,转过身来,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西装,后面跟着五个穿黑色西装,都戴着墨镜的一群人,正走过来,对着谢居安抱了个拳,说:“这位兄弟,刚才我的兄弟们多有得罪,我向你陪个不是”,然后对那头目训道,“等下回去收拾你!”
谢居安松开头目的邻子,也抱了礼,说“刚才是我不对在先,大家扯平了就是”。
而旁边那头目沮丧叫了声“强哥!”
那强哥看了看周围许多人,就对着谢居安说:“兄弟,不知能不能找个地方聊聊,你放心,我们不会对你不利的。”
谢居安思索了一下,如果不和他谈好的话,估计今天也没办法回到砖厂,就点头说:“强哥客气了,小弟只能遵命就是。”
强哥做了个“请”的手势,就带着谢居安等一群人走了,围观的人看了没什么戏也散去。
***
在一个高档的冷饮厅包厢里,只坐着强哥和谢居安。
强哥做了个请的手势后,自个儿端起面前的冷饮喝了起来。谢居安见状也抿了口冷饮,抬头对着强哥,说“强哥,我是直肠子的人,请问叫我来,有何贵干”?
强哥放下冷饮,笑道:“兄弟好俊的身手,人也直率,我也不转弯抹角地不爽快,我想邀请你加入我会。”
谢居安皱了下眉头,肃然地说:“强哥,我的师门有训,恐怕没办法啊,况且我还是个学生,在这一个月就回去了。”
强哥闻言思索了一会儿,说“既然兄弟有苦衷,我也不勉强。不过,有笔生意不知兄弟有兴趣么?”然后打量了下谢居安,说“我瞧兄弟也是出来赚钱的,在哪儿干,恐怕工资不高吧”。
谢居安低头喝了口冷饮,抬起头说:“师门有训,弟子不得做恶事,我只能谢过您的好意了。”
强哥闪过一丝不快的神色,就随手又打开了两罐冷饮,然后悠悠地说:“小兄弟别误会,我直说了吧。其实我会决不做毒品和枪械等有损阴德的生意,只是叫你代表我会参加散打大会而已,不是什么违法的事情。”看着谢居安的神色缓和了,趁热打铁说:“代表我们出场,我们付出场费。。我们给一千元,怎么样?”
谢居安听了一愣,坐在那儿还在计算这一千元相当于家里的多少年收入时,强哥见他没什么出声,误以为出得价钱太低,又说了个价钱“一千五百元一场,赢的话,出场费双倍”。
谢居安回过了神,脱口而出“好,我要每次出场后把钱结清。不过,我得向您说清楚,时间最多只能是到七月底”。
强哥这时高兴,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推到谢居安的面前,说:“OK,小兄弟还真谨慎,就这么说定了,这些先给你,以后多还少补。”
谢居安想也不想地把钱推回强哥面前,摇摇头说:“我虽然现在没钱,但我有原则,盗亦有道:不是我的钱,我不会要;是我的钱,一分我都要找回来。”
强哥兴奋地站起来,伸手拍了拍谢居安的肩膀,说:“好兄弟,难得啊,不加入我会是我的损失。”
谢居安见时间也不早了,站起身说:“强哥,时候不早,我该走了。如果需要我参加哪天的比赛,请提早一天,叫人到镇旁边的那个砖厂唤我,到时我自会赶过来。”
强哥阻止他说下去,“兄弟,这样不方便啊。我看不如这样吧,帮你在镇里租间房子,你那边工作就辞了吧,缺多少工资找我拿”,说着,准备走出去唤人去拿行李。
却谢居安拦住了,谢居安感激地说:“强哥,我也要回去交代一些事情,不然他们不放心。要不,您叫个兄弟同我一起去吧。”
强哥点点头同意了。
谢居安回去向谢在天辞行的时候,谢在天给他结算了一百元,但谢居安只要了三十元,然后和二个派来的人一起走了,把谢在天搞得不知所措,愣在当场。
正文 第十章 地下黑拳
16K小说网 更新时间:2009…6…19 13:07:12 本章字数:3943
一栋豪华的单层小别墅,这就是强哥帮他租的房子,月租加水电费二百元,小保姆工资二百元。
谢居安跟着强哥走进别墅一刹那,凉爽扑面而来,呆了,对他来说,这里仿佛是天堂。强哥在大厅里坐一会儿,留下电话号码就走了,并吩咐有什么事,可以打那个电话。
然后,谢居安开始在别墅里四处摸摸看看,这些都是他从来没见的东西,象“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什么都是新奇。那电视、电话、热水器、空调机、液化灶、松软的席梦思、大沙发,还有大理石地板比家里的床铺还要干净。这一切太震撼了!这简直是梦里的天堂!
谢居安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呥呥自语:这是不是在做梦,这就是有钱人生活的地方么。。。
小保姆看起来才十八九岁,口音不像本地人。她看到谢居安那个样子,掩着嘴在偷偷地笑着。
晚餐,谢居安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眼睛依然不停地转,四处瞧瞧,看着桌上的大米饭,闻了闻那香味,看了桌上的有肉和有蛋,有点想哭的感觉。大米饭,对他来说,只有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才有,更别提那肉、那蛋。谢居安整整吃了五碗米饭,和吃光了二盘菜,感觉太爽了!
吃完饭后,谢居安就躲进自己的房间里,开始在看师傅给他书,是师门的医学典录。记得当时何傲给他这本书的时候,非常慎重地交代,这本书也是师门重典之一,堪比形意真诀,不要丢失和外泄,并要求谢居安一定好好地掌握住。
这里的夜晚特别安静,谢居安并没有在床上睡,而是躺在地上,翻来覆去很久都睡不着,索性起身盘坐,但久久地无法入定。谢居安见无法入静,起来扎起马步,不断地运转着形意真诀,渐渐地脸上一片安祥。。。
早上打完拳后,谢居安还在吃着早餐,强哥电话来了,说是明天晚上要安排他第一场比赛。
***
7月2日晚,第一场比赛,在这个镇的一栋大楼的地下室,强哥带他走进换衣室,谢居安卸掉身上绑腿等物什,穿上一套黑色的功夫衫,显得精神而神秘。比赛安排在第二个场次,谢居安在更衣室里都可以那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和咒骂声,强哥却在那儿解释比赛的规则:用各种手段打倒对方或把对方打出擂台,然后又说了句“如果你那些物什,不影响你的比赛话,倒没必要卸下来”。
走在那通道时,谢居安只看到全场仅有的灯光照在中央的十几平米空地,空地的周围有一米六高的铁栅栏,随着高音喇叭介绍着比赛人员的情况,场内人声、嘘声沸腾,比赛两人进入中央场地后,分站两边,这时,裁判退出中央场地,并锁上刚才的铁门,用喇叭喊了声“开始”!
谢居安静静地打量着对手,一米九的个头,全身肌肉紧绷,多处伤痕,显然是经常训练外功,达到了一定程度。
在谢居安打量对手时,对手已经快速的冲过来,一个直拳砸向谢居安的面门;谢居安矮身向下微压,左手拿其脉门,顺势向后滑一步,右手呈鹰爪状抓在其气海穴,瞬间用劲双臂,只见其从栅栏上飞了出去,“呯”地一声,摔在六米外的人群中。
“吼!一招制敌,黑方获胜!”
场里的人才回过神来,全场又是嘘声、吼声一片。
早等在更衣室里的强哥,看到谢居安进来,非常兴奋地上前抱住谢居安“太棒了!今晚出去庆贺一下”,谢居安摇摇头拒绝“强哥,不好意思,哎,师门有训”。强哥拍了拍谢居安的肩膀,说“行了,你也累着。这是你的出场费和奖金三千元”,谢居安接过钱,更换衣服去了。
次日,谢居安就把这笔钱汇回家,剩余的时间,不是练功,就是看医书。
7月5日晚,第二场比赛,地点仍在老地方。
对手是一个练跆拳道的,个子不高,一米七左右。这次,谢居安没有等对手攻过来,而是用逍遥步法,一招鲁达拔柳,把对手直接扔出栅栏外三米。
一招制敌!获得出场费和奖金三千元,当拿到钱时,谢居安心里还在不断的想,这样的比赛多来几次,或每天都来也行,简直是在印钱呢。可是,有时的现实也许不会那么如意。
7月9日晚,第三场比赛,ST市郊一栋大楼地下室。
对手是一个通棍法的,四十岁左右,个头矮小,武器是一根打子棍。谢居安从第一场并没有把绑腿等物什卸下来,所以也没用什么兵器,事实上,他也还没有尝到兵器的功法。
两人在裁判喊了“开始”后,都抱了下拳。谢居安并没有像前两场那样一招制敌,而与对手练起招来,觉得这个机会难得;而对手却招招不离要害,欲置谢居安于死地。就这样,双方拆了几十招。
谢居安用缠的手法,握住对方的棍尾,用力一甩,想将对手甩出栅栏,却不想对手,在出栏的那一瞬间,用脚勾住栏杆,棍子卡在栏杆间,由于冲力很大,棍子呈弓形,棍子“嗡”了一声反弹回来,只见对手脚一蹬,顺势朝谢居安的面门踹了过来。
谢居安本能地往后一仰,倒挂金勾式,穿心腿用内劲一蹬,方见对手已经飞出十米外的人群中。
谢居安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时,惊出一身冷汗,如果不是和师傅何傲对练了几个月,估计就要受重伤,第一次感到,要赚这些钱不是那么简单的,这简直在玩命。可他不知道,地下拳赛,本来在玩命和赌命,擂台上的人在玩命,而擂台下观看的人,在押注。
这场胜,获得出场费、奖金和出差费五千元。谢居安拿着感到沉重,虽然对这个所谓的拳赛有些疑问,但没有去找强哥问明白,更没打算不会退却的,毕竟自己不可能都会碰到这种机会的,忽然想起父亲走船跑商,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只不过父亲为了家里活得更好,才不得不在向老天爷去争个活路,所以暗暗地告诫自己接下来比赛要加倍小心。
7月15日,第四场比赛,GZ市郊一座宾馆的地下车库。
谢居安一进这个场地,打量了场地周围和对手情况,眉头不禁地皱了一下。
这个地下车库不高,才三近米,高二米的铁栅栏,焊在四个大柱子,场子有五十来平米,灯光从场外射进来,照得如白天一般。
对手是一个外国人,个头近二米,满头卷发披肩,几辔卷发垂在面前,眯着双眼,不时闪出凶光,右边耳朵戴着一个小钢圈;上身裸露,有许多长短不一的刀痕,胸长浓密的黄毛;腰缠半尺宽的钢板,两边膝盖绑着椭圆的钢片;手拿齐眉高的钢铁棍。
谢居安站在对手面前,仿佛一座山下的树,他并没有使用武器,觉得拳头是最佳的武器,拳诀有云:寸长寸强、寸短寸险,更何况还臂绑等都可以起作用。
比赛一喊“开始”,对手提棍,沉稳地大步踏向谢居安,在谢居安三米开外,一沉步伐,棍子戳向谢居安胸部,见谢居安侧身一让;棍子横扫向面门,见谢居安双手一架;对手脚用力一踹,谢居安松棍,向旁滚开。。。如此被对手连攻数十招,谢居安有些气喘了,明白这样下去不行,展开逍遥步法,有时趁对手转身之际,用上寸劲直打对手背部,觉得如手打树皮一般,只是打得对手上身一晃,只得急速后退,再展开逍遥步法来。
双方已经对打了大半个时辰了。谢居安不断重复使用逍遥步法,边寻思怎么对付。对手或许看到谢居安的注意力不集中,或许是已经对逍遥步法有点熟悉的感觉,待谢居安准备踏出下一步时,对手突然急速发力,双手挺棍猛戳。谢居安脸色大变,立刻反应过来,侧身用左臂绑一挡,只听“喀”一声,那棍子忽然伸出二寸枪尖,“嗤!”刺穿了谢居安的左胳膊。谢居安只觉左臂一疼,连忙右手揉棍一拔,滚地而退后,拼出二指连点左臂的穴位。
“穴位!对,就是穴位!”谢居安边狼狈地躲着对手的疯狂攻击,边寻思着,如此又过了十多分钟。
“引蛇出洞,对,拼了。”谢居安想定后,又重复展开逍遥步法,特意在刚才步法时留下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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