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之妻令如山 作者:蔷薇晚(潇湘vip2014.7.1完结)
“爸,我不瞒你,我跟北默是谈过,曾经是男女朋友,但早就分手了。现在我们感情也很好,算是好朋友,经常互相照应,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明晚据实以告,将烤肉翻面,神态平和。
明成钧重重叹了口气,将半杯啤酒一饮而尽,可见他期盼的是自己能跟楚北默开花结果,至少能过一帆风顺的生活。
明晚抿了抿唇,心中百转千回,感情就是这样,来去都悄无声息,不容人掌控。
吃完饭后,明晚把明成钧送到机场,处理了这个小危机,他们又要回到原来的轨道上去。
明晚顺路去了一趟林筱雨的宠物店,巧的是,宠物美容师正在给一只哈士奇洗澡吹毛,她看了一眼,觉得这只哈士奇有些眼熟。
“蒙太奇?”她转向林筱雨的方向,询问一句。
“是啊,在这里住了一阵子了,总算把毛病治好了,今天给它理个发,吹个头,精神抖擞地回家去。”林筱雨诙谐地说。
明晚定睛一看,果然是治好了它掉毛的病症,她对这类大型犬很有好感,蒙太奇又听话,她稍微逗了逗它,它就跟她打成一片。
“这几天你好像很闲啊。”林筱雨并不打断明晚跟哈士奇的互动,一边清点货架上的狗粮,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刚完成两笔订单,处于休假状态。”
明晚眼都不抬,径自逗着哈士奇,扬了扬手中的回旋镖,用力甩出回旋镖,哈士奇很快跑出去,凌空一跃,利齿咬住回旋镖,屁颠屁颠地回来献宝。
她眉开眼笑地拍手,揉了揉哈士奇的头,夸赞:“Goodboy!”
“看把你乐得,既然这么喜欢猫猫狗狗的,养一只不就得了?你看中哪个品种,我送你一只,别总是来这儿骚扰别人家的孩子。”林筱雨情不自禁笑了,很是大方地说。
“我不能养。”明晚摇了摇头,裴煜泽的过敏症,可不是开玩笑。
“反正你家有保姆,你回不了家让她照看,不就成了?”林筱雨自以为明晚说的是工作繁忙。
明晚挑了挑眉,不再说话,哈士奇缠着她,再度把沾着口水的回旋镖放到她的手心上。她原本灰暗的心情,瞬间变好。
人跟狗,玩的不亦乐乎。
“蒙太奇,来,抱抱。”明晚张开双臂,那狗也实在通人性,竟然朝着她扑来,她双臂收拢,把大狗抱在怀里,下巴蹭着它的耳朵,她呵呵地笑,高兴的像是个孩子。
“明晚,你收敛点,蒙太奇的爸爸来了。”林筱雨低声提醒。
明晚还是不太习惯,养宠物的人总是自诩为猫狗的爸妈,她仰起脸,见韩冬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店里,他讶异地望着自己,两人四目相接,他清俊的脸上竟然浮现淡淡的红。
她一头雾水,她怀里抱得是他的狗,又不是他,韩冬脸红什么?
“这些是医生开的药,如果以后还有掉毛的情况,吃这个药就行,好的很快。还有,这张纸上写的东西,绝对不能给蒙太奇碰。”林筱雨自顾自把药品递给韩冬,韩冬付了帐,走到明晚的面前来。
“蒙太奇很喜欢你,说也奇怪,它对除我以外的人,常常是爱答不理的。”
“我也很喜欢它啊。”明晚随口一说,不以为然。
韩冬笑了笑,没说什么,俯下身子,给哈士奇套上狗链,它抖了抖身子,精神突然有些雀跃。
“它什么意思?”明晚看向韩冬,问道。
韩冬无奈至极:“每天早晚我给它套狗链,带它上街,它都很高兴,现在,条件反射了。”
“我来遛狗吧,反正我也没事。”明晚自告奋勇。
韩冬愣了愣,竟然跟着明晚出去了,林筱雨看着两人一狗越走越远,皱着眉头抱怨一句:“什么情况?不是遛狗吗,怎么成了遛人了?”
“我以为女人只喜欢小型犬,我出去遛狗的时候,非要用狗链拴着,否则,生怕吓哭别人。”韩冬跟明晚并肩走着,蒙太奇由明晚牵着,很是自由自在。
“我对大型犬情有独钟,像是松狮,哈士奇,阿拉斯加什么的,都挺喜欢的。”明晚笑颜对他。
“你没有养狗的念头吗?它们很通人性,有它们陪着,心情会好很多。”
明晚但笑不语,半响才说。“以后再说吧。”
“是因为阿泽吗?”韩冬沉默了很久,低低地问,眼底掠过一抹极为复杂的情感。
明晚突然俯下身子,把蒙太奇咬着的矿泉水瓶拉出来,丢到垃圾桶里,对着狗训斥一句。“不要随便吃路上的垃圾。”
韩冬哑然失笑,看着她柔美的面容,突然心头情绪翻滚,他幽幽地说。“明晚,如果你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跟阿泽共度余生,不如再考虑考虑。”
她转过脸来,血色尽失,不知韩冬这一句话,到底何意。
但韩冬显然欲言又止,他们就近遛了一圈,才在宠物店分开。
……。
032 明晚被抢
更新时间:2014…5…25 12:00:26 本章字数:7028
明晚一回家,就看到客厅的地面上摆放着两箱红酒,她狐疑转身,问:“谁送来的?”
刘阿姨从厨房走出来,说:“是一个姓孙的女人,说是裴家的管家,是裴先生让她送来的。 ”
明晚径自揣摩,这是裴立业的意思,毕竟他以前就知道父亲爱喝红酒。她眼神一黯,将手至于红酒木框上,低声说。“她什么时候走的?”
“有大半个小时了。”刘阿姨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钟。
现在追出去也来不及了。
“菜马上就好了,待会儿我再来把酒放好,小姐。”现在正是下午五点,刘阿姨最为忙碌的时间。
“我来就行了。”明晚眼波一闪,笑着说。“刘阿姨,我突然嘴馋,想吃炖蛋,你给我做一个吧。”
刘阿姨满脸堆笑地离开,走入了厨房,等厨房的玻璃门一关,明晚便将红酒一瓶瓶从木框里取出来,放在地毯上。
第一箱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她蹙着眉头,打开第二箱,检查一遍,同样很正常。
难道是她多心了?
明晚不动声色地抱着酒瓶,走到客厅的玻璃柜面前,因为明成均喜欢喝酒,专门摆了个柜子为了摆酒。她将这些红酒摆放在最上面两层,刚摆好了好几瓶酒,弯腰去捧起另一瓶酒,手心拖着酒瓶底子,突然眸光一灭,她将酒瓶倒置过来,才发觉瓶底贴着一张折的四四方方的纸片。
“小姐,菜就快好了。”刘阿姨打开门,从厨房探出头来。
明晚将纸片捏在手心,面不改色地应了一声,“好。”
她匆匆忙忙上了楼,回了自己的房间,把这张纸片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眼就认出来是裴立业的字迹。字体刚强有力,并不过分草率,可见是对方在头脑清醒,身体尚佳的时候写的。
这是给她的信,不算太长,不过两百来个字。但唯有看完,她才瘫坐在床上,四肢冰冷,背脊爬上一阵寒意。
自从裴立业手里得到那张镇定剂的标签,她就一直想方设法寻找方法,哪怕不能彻底解决此事,也能让裴立业在裴家过的轻松一些。只是,周律师也说过,裴立业的妻子儿女尚在,没有确凿证据,无法提出将赡养权转交别人。而她,同样因为赵敏芝跟裴煜泽的母子关系,无法让裴家的家事暴露在大众面前,成为淮海市内惊天动地的一则大新闻。最后,她只能利用孙管家,拜托孙管家用心看护。
她能做的虽然不多,却已然尽心尽力。
但裴立业的用意,却并不是要明晚处心积虑把他从水火之中搭救出来。他在信中用寥寥数语提及,一旦赵敏芝再三阻扰两人的感情,甚至用各种手段要挟明晚的话,他让明晚坚定信念,别轻易放弃裴煜泽。
原来,裴立业给她这张证据,是要用最后的力量保护明晚。
他给她的,是一张限制赵敏芝肆无忌惮的王牌。
明晚直到这一刻,对裴立业的所有怨气,所有不理解,不谅解,消失地无影无踪。她从未想过一个父亲,能够为孩子的感情婚姻牺牲这么多,付出这么多。裴立业是何等人物,他当然知晓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一旦见光,裴家会面临多大的风波,裴氏也难逃牵连,闹得满城风雨,也无法让裴煜泽跟明晚最后有个皆大欢喜的大结局。
有时候,忍耐不是唯一的方法,却是最好的方法。权衡下来,裴立业才做出这样的决断,想要最大可能地促成他们两个,能够不再被家庭所累,走到一起。
明晚垂下眼,心中发酸,她终于可以不再把裴立业对自己母亲的倾慕当成是不道德的垂涎,也许,正因为她也亲身经历过,感情是如何的不可捉摸,难以揣摩。她当然是幸运的,至少她愿意回头接受裴煜泽的时候,裴煜泽也是单身,而显然,裴立业没有这么幸运,他喜欢上的,是朋友的妻子。
但感情,哪里有什么对错?来了就是来了,没了就是没了。她无法去判断,裴立业因为这段单恋的感情,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她何尝设身处地去想过,因为母亲的死,他是否同样悔不当初,自责愧疚,痛苦是否也从未远离过他?!
哪怕刘阿姨在楼下喊了明晚好几次,她亦不曾听到,久久攥着这一张纸条,无法从巨大的悲痛和荒凉中走出来。
她知道,裴立业是在成全自己,保护自己,而她只能默默接受。
……
赵敏芝将手中的杂志摔上茶几,画着淡妆的面孔上怒意狰狞,让往日的温和文雅,早已一分不见。
她冷笑着骂道:“你现在也敢擅作主张了?还晓得往明家门里送裴家的东西?!”
孙管家面无表情,知道自己逃不了一阵数落,她早已养成不痛不痒的习惯,淡淡地说。“先生说他不能喝酒,红酒放在酒窖也是浪费,这才让我送去明家。”
赵敏芝没有耐心,生生打断了孙管家的解释,余怒未消。“就算倒掉,也用不着你可惜。”
孙管家的心一沉,但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喜怒,她是知道赵敏芝素来有些脾气的,年轻时候是个演员,自然看不起其他人。现在在裴家过了三十年富贵生活,养尊处优,毛病就更大了。
“我知道了。”回答赵敏芝的,只是制式化的答案。
赵敏芝眼神带锐,眸光瞥向她,不疾不徐地说。“孙管家,我知道你是老爷子选的人。你抿心自问,这些年里,你把我这个夫人放在眼里了没有?”
孙管家心中一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送红酒这件事,已经成了赵敏芝苛责自己的导火索,今天似乎很难全身而退。
“我对夫人,存万分尊重。”孙管家清楚,一旦赵敏芝知道自己私底下见过明晚,她的下场,不见得会比周律师来得好。可她不愿太早放弃这份工作,不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而是因为裴家不能只剩下赵敏芝的人。
“希望你不是说说而已。”赵敏芝没再发作,看孙管家毕恭毕敬的样子,懒洋洋地起身,越过孙管家的身子,径自往自己的卧室走去。“下次先生还让你送东西,别那么心急,明家还没落魄到这个地步,需要裴家接济呢。”
孙管家默不作声,等待赵敏芝离开,才收拾了桌上的杂志,松了一口气。人人以为这管家好当,其实,是最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也许,在所有的豪门里都是这样,裴家不是特例。
久而久之,她都觉得自己能当最佳女配角了。
她费力地扯唇一笑,在裴家这么多年,自己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少,更别提知心人。她就像是裴家最大的垃圾桶,肚子里藏着的尽是不为人知的秘密,久而久之,她越来越跟世界脱离,没了自己的一寸天地。
她突然有些怀念,跟明晚可以安安静静躲在甜品店喝一杯奶茶的功夫,她不用看任何人眼色,不用忍气吞声,不用听任何的秘密,爆任何的内幕,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纯粹。想起明晚最后跟她说过的那一段话,她无声地叹了口气,如今真觉得在裴家呆腻了,要不是因为裴立业的关系,她真想到一个普通家庭去,做一个像明晚口中“刘阿姨”似的人物。
翌日。
明晚拎着手中的饭盒,坐入车内,给裴煜泽临时通了一个电话。
“煜泽,你在公司吗?”
“在百货公司,巡视刚刚结束。”
“在外面吃吗?”
裴煜泽反应很快:“想找我吃饭?我让司机马上开回来,在哪里见面?”
明晚瞥了一眼座位上的饭盒,笑着说。“我今天又试了新菜色,裴少,想不想试试菜?”
裴煜泽轻笑一声,调侃道。“我恨不得飞过来了,先说说看,有什么好菜?”
“我可不会诓人说能做满汉全席。不过,全是你喜欢的。”明晚为人实在老实,不曾添油加醋。
“行,十分钟后见。”
明晚平心静气地坐在裴氏总部附近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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