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都市
想着想着,感觉某处开始发痒了,喘息一声,着急的说,“喂,等一下,我和你们赌。”
卫红和田丽,同时停止小步。田丽扭过身子,看着她的双眼,“你真敢赌,万一输了,你就要和上床,不怕家里那个抓狂吗?”
“难得放纵一回。”文玉轻声说,“如果不是家乐,我也不会赌。”
“为什么?”此话出口,轮到田丽俩人发呆了,听她的口气,接受赌约,似乎另有原因。
“两个骚货,别忘了他是做什么的?”
“什么意思?”
“他是天才性专家,你们想想,他对性有多了解,别开床上的战力不谈,仅是爱抚手法,就有可能让我欲仙欲死,飘飘欲仙了。”文玉双颊又红一点,分析说,“以我们这种姿色,勾引别的男人,轻而易举,想勾引他,难度肯定不小。所以,我决定趁这个机会,彻底的放纵一次,给自己减减压,看能否把骨子里的野性激发出来?”
“我的妈呀!你比还我骚。真看不出。”田丽拍着圆挺的奶子,打趣的说,“万一你上了瘾,到时怎么办?”
“说这话,现在还早了一点。”卫红轻声说,“家乐的在性方面,肯定很强大,你们看看王静的满足样子就明白了。说真话,我也想和上一次床,感受一下,他在床上与别的男人到底有何不同?”
“你们两个怎么了?”田丽微微一呆,自嘲的说,“你们平时说我闷骚,骨子里想男人,实则你们比我更闷骚。”
“我们和你不一样滴。”卫红俩人,异口同声的反驳。
“什么不一样,骚就是骚,话都说出口了,还遮俺什么啊?大家都是女人,明白做女人的辛酸。男人可以左拥右抱,出去随意搞女人,我们就要从一而终,一生只能和一个男人上床,这真他妈的不公平。”
“发什么牢骚啊,来在机会来了,你也可以放纵自己了。”卫红打趣的说,“反正你和那个混蛋分手了,现在是自由之身,以家门的身份,想勾家乐上床,应该不难。到时,你想怎样放纵都行,彻彻底底的放纵自己的情欲与压抑的灵魂,畅享男欢女爱的原始乐趣,品味做女人的极限高潮。”
“你说得轻松,你们没有看到吗?王静把他当成了心肝宝贝,盯的很紧,似乎就是怕我们勾引他。”田丽微感泄气,坦然的说,“姐妹几个,我说句真心话,我是最想和他上床的。
一则是,我空虚了一段时间,下面没有人光顾了,夜里睡在床上,感觉很寂寞,很空虚,真的需要男人的安慰。二则是,那个王八蛋从没有给我真正的高潮。上了床之后,只知玩花样,前戏倒是做的不错,可真的进去了,就他妈的虎头蛇尾的,很快就射了。”
“阿丽,你怕什么啊?想是没有用的,这种事,一定要用行动去争取,空想管屁用,他一辈子也不会主动上你的床。”卫红极力的怂恿她。
“我们都有自知之明,在一般的男人面前,自然是信心十足,可在他们面前,脱光了能不能勾引他,还是一个未知数。”
“为什么?”文玉虽说信心大受打击,却不认可这种说法。
“我们自问一下,和静静相比,有她几分姿色和风情?”
“这个……”
“不好说!”
卫红和文玉,同时呆了。客观而公正的估量,三人的美,最多就王静7成左右。在气质与风骚方面,就是望尘莫及了。
不过,卫红又怂恿的说,“这种事儿,不能只看外表,行与不行,骚与不骚,上了床,进去之后才明白。既然打定主意要放纵自己,就不要再顾忌什么,大胆的,放手去尝试。”
“你这骚货,说的还有点道理。”田丽开心的笑了,深有同感的说,“有的男人,是经不起女人勾引的。只要这个女人不令他讨厌,就有上床的可能。没有试过,现在何必自己打击自己呢?”
“还说毛啊,行动吧!再不过去,他们就走了。”卫红一手抓着文玉,一手拉着田丽。踏着六边形的方砖地面,迈出小巷子,避开明亮的灯光,穿过大街,闪入道旁树下,踏着平坦的地面,快速的向电台大厦走去。
坠入花丛 第22章
突然强光刺眼,王静无法适应,惊呼一声,用力的扭动方向盘,想避开两车头“接吻”的悲剧。
对方的车速度很快,转眼就冲过来了。王静大急,使出吃奶的力量,全力扭动方向盘,尽可能的向一侧拐去。
车子剧烈震荡,正在过手瘾的田家乐也感受到了,抬头看清前面的情况,沉声说,“静静,别慌!尽量错开正面冲撞就可以了。”
王静深吸一口气,吃力的扭着方向盘,车子急速向左转。以毫厘之差错了对面冲来的车。由于车速过快,车子有点失控,快速的向街道左边的建筑物撞去。
“静静,前后刹一起用。”
王静显得有点忙乱,踩了前刹,却忘了后刹。田家乐一怔,陡的站起身子,弯腰探手,抓住手动刹车。
俩人通力配合,车子冲过人行道之后,前胎压沉了排水沟的石板盖子,车胎陷了进去,借着这股阻力,车子终于停止了前冲。此时,车头离建筑物墙壁大约只有30厘米左右的距离了。
田家乐怒骂一声,还没有下车,对方的车子停了。前后车门同时打开,两前门出来两个高大的男人,身高至少在185厘米到188厘米之间。
高点那个,年纪较小,一头卷曲的长发,染成了三种颜色,将整个脑袋分成三个板块。左边是深蓝色,中间是淡紫色,右边是朱红色。昏暗的灯光之下,与黑色短袖T恤相映,看着有点诡异,外加几分恐怖。
矮一点那个,肥的简直变了形,体重少说在150公斤以上,肚子圆鼓鼓的,就像一面大鼓。光着上身,下面穿着一条红黑相间的沙滩裤。走动之间,肚子上一圈圈的肥肉,不停的抖动。极像水中浮起的救生圈。
后面俩人比较普通,个子一般,体形也是一般。披肩长发那个,身着血红色的立领短袖,远远看去,有点像个女孩子。寸平头那个,上面是一件黑底白花的翻领短袖。
四个人,好似各有特色。后面俩人疾赶一步,前面俩人稍慢一步,四人并肩向田家乐他们的车子走去。
从观后镜中,田家乐看清了后面的情况,抱着王静的脑袋,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郑重叮嘱,“宝贝,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下车,除非我叫你。”
王静一怔,侧头看着左边的观后镜,发现四人离车尾不到2米距离了。此时倒车逃走,有点力不从心了。可是,对方有四个人,他一个人出去,万一伤着他,怎么办?
田家乐安慰说,“宝贝,别担心,这种场面,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如果我真的不行,缠着他们之后,你就见机行事,开车先走。”
“不行!”
“乖啦!听话啊!”田家乐脸色一沉,拉开车门,抬腿跨了出去,重重的关上右后门,又叮嘱了一句,“把车门全锁了,小心看着这个醉鬼。”
田家乐疾步迎了过去,笑呵呵的问,“哥儿几个,是不是缺钱花?”
看对方的情形,大肥猪应该是几人的头头,看清田家乐那身结实的肌肉,眼中浮起一抹抹淡淡的震惊之色。
他在道上混了多年,很少见到如此强壮的男人。类似的男人也见过,可是,肌肉远不如田家乐结实。每一块肌肉都是力量的象征,充满了潜藏的野性,似乎随时都会暴发出可怕的力量。
转动两只水泡眼,分别扫了两侧三人一眼,见他们个个战意昂然,充满了信心,自己这个做老大的,岂能先泄气?挺住了。香车美人,一样不能少,全抢走。
深吸一口气,迎着田家乐的目光,牛霸的说,“兄弟,不要怪我们,只能怪你们运气太坏了。如果,你识相的话,赶紧离开,我们不为难你。”
不为难我?这样好的事?双眼微微合拢,森然的目光从缝隙中透出,分别扫了肥猪四人一眼。除了大肥猪外,另外三人全用贪婪的目光看着张娜的红色飞越280。目光之中还夹着原始的欲望,显然为了女人。
王八蛋!竟是冲着车子和车上的美人来的。不对呀!他们怎么知道静静和张娜在车上?是巧合还是有预谋的?
嘴角一咧,嘻皮笑脸的说,“这样说,我还要五体投地的感谢你了。”
三色杂毛从车内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落在田家乐的脸上,牛叉叉的说,“兄弟,你已经很走运了,别不识抬举。我们老大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你长得帅,而是车上的两个美人救了你,看在她们的面子上,我们不想和你计较,更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只想早点带着美人去狂欢。”
这傻逼的话,彻底的暴露了他们的野心和目的,也证实了田家乐的猜测,对方的确清楚车上的情况。由此说明,他们早就在这里等候了。否则,事情绝不这样巧,他们的车子刚出车库,迎面就碰上他们几人的车子。
这显然有预谋的抢劫。可他想不明白,这四个奇形怪状的混蛋,是几时盯上他们的?更离谱的是,如果是为了女人,为何没有抢劫乌秋云四人,反而盯上了他们三人?惟一的解释,对方事前就摸清了,知道王静和张娜才是最诱人的,抢这样的女人才有意思。
前后一想,十分之一秒就有了决定,缩了缩脖子,害怕的问,“几位大哥,我不反抗,现在就离开,你们是不是真的不为难我?”
“屁话!我们老大说话,一向算数。”寸平头的小个子,冷冷的说,“你再叽叽歪歪的,就放翻你,再玩车上的女人。”
长发披肩的小个子,接过话头,趾高气扬的说,“你再不识趣,我们将你玩个半死,而后当着你的面,玩车上的女人,而且是双龙抢凤。”
肥猪脸上浮起了淫浪的笑容,“双龙抢凤,相信你也明白,那代表了什么,不想你的女人成为夹心人肉,就快点滚蛋,别碍着爷们办事。”
三色杂毛的高个子,洋洋得意的说,“如果你想看我们如何玩双龙抢凤,有两个办法。”
大肥猪笑的更开了心,扳肥嘟嘟的手指说,“一是,站在一边现场观看,二是,我们把整个过程拍下来,到时放在你女人的奶罩里,你们见面之后,就可以看到无限精彩的画面了。”
“啊,几位大哥,你们真牛,双龙抢凤也会,小弟好佩服你们,可否让我加入你们的行列中?跟着几个大哥学习?”田家乐一脸猥琐样,嘴上软话绵绵,脑子却在快速的转动着,非常冷静而客观的估量四人的战力。
坠入花丛 第23章
田丽三人借着道旁树的掩护,轻易的潜了过去,选好位置时,正好是王静开着车子出来的时候。
看着田家乐抱着张娜上了车。文玉矛盾极了。现在虽不能确定田家乐要带张娜去开房。可是,从形势估计,似乎真要去开房。
输与赢,本来没有多大的实质意义。可是,这次的输赢,关系到一个女人的名贞问题。自己赢了,就没有理由和借口放纵自己了。这样就不存在名贞问题。
万一输了,虽然有借口勾引他,放纵自己压抑的灵魂和情欲。可是,这样真的妥当吗?一个女人,随意和别的男人上床,岂不成了淫娃荡妇了?
一种潜意识的叛逆,支持着,希望自己输,而后就可心安理得,理直气壮的放纵自己了。可道德与传统的东西却在尽力的约束自己,不能放纵,性非儿戏,岂可轻易尝试?到底是希望输,还是希望赢,两种念头一直相持不下,内心显得十分的矛盾。
突然,耳畔响起田丽怂恿的声音说,“阿玉,你输了。”
自己无法决定,别人帮着自己决定了,一块悬着的大石,似乎放了下去,却又有点莫名的紧张,不解的问,“为何这样说?”
田丽嘻笑一声,解释说,“家乐根本不知道娜姐的住处,不可能送她回家,这种情况,相信也不会带回他的家,否则,王静肯定会闹翻天。惟一的去处,就是去酒店。”
“嘿!开了房,你们就输了。把你的下面洗干净,等着家乐的大东西进去观光吧!”另一耳畔,响起卫红极具挑逗的声音,充满了无穷的诱惑。一字一句,无不撩拔着潜藏在灵魂深处的原始野性。
朦胧中,一个更诱惑的声音在灵魂深处响起:放纵吧,不要压抑自己,做为女人,天生就该享受男人的极限冲刺,带给你欲仙欲死的极乐高潮,享受做女人的真正乐趣。
突然之间,某处又响一个苍白无力的声音:不能,千万不能,你是女人,一次出轨,终身不贞。这是做女人的本分,不能恣性而纵欲。
那个怂恿的声音,再次响起:做人本来就累,做女人更累,有机会放纵自己,为何要压抑呢?享受人生,享受性爱,享受**,体验快感,体验妙趣,体验叛逆,是人的本性之一。没有必要隐藏,更不必压抑,放纵吧,享受**的人生。
另一个声音越来越弱,很快就被叛逆的怂恿声音压下去了。叛逆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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