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竹马腹黑妻 作者:锦絮(文秀网2013-12-17完结)





,我的职责是保护你和你体内胎儿的健康,我不希望你做出对胎儿不利的行为。美国不同于中国,在美国,堕胎是违法的,你可能会失去孩子的看护权,甚至终身见不到你的孩子。”
  我咬咬嘴唇,未名大叔果然是知道我做过的所有事情的,他甚至猜到我动过将孩子打掉的念头,所以才想要在我发现之前将我送到美国,然后再告诉我我怀孕了并且无法堕胎?我下意识地摸摸小腹的位置,可是我若真想流掉一个孩子并不会很难,或许我只要假装不小心从楼梯下*去变成流产,便不算违法了吧?他该知道的,只要我下定了决心,我便能够豁得出去。
  医生好像看明白了我的想法,“我会将你怀孕的事情告诉乔伊和安,他们会替你照顾好这个孩子,不会让你发生意外的。”他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像突然想起来似的惊了一声,“对了,先生有没有告诉你你怀的是双胞胎?”
  我大惊,我居然怀了双胞胎,可是我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连续两夜,先是秦韫后是邵庭。
  谁能告诉我,这两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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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我要把他生下来

  医生走后不久,安心放下了手中的活,三两步走进我的房间将房门紧闭,紧随其后的乔伊被吃了闭门羹,还险些被门板夹到手指。我看安心气势汹汹的样子就猜到医生一定跟她说了我怀孕的事,真是个快嘴巴。
  安心一把拉过凳子,在我面前坐定,“安可,你有没有要跟我说的事?”我对她的故作不知有些不理解,我挑眉道:“他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
  “我要听你说。”
  “好,我怀孕了,快两个月了。”
  我说完,安心开始乐不可支地笑起来,我甚至看见她的眼角笑出了晶莹的泪滴,她许久才缓过劲来,“安可,七年了,你终于如愿以偿地怀了秦韫哥哥的孩子,可是你已经被他抛弃了你知道么!哈哈,安可,你现在是怎样的心情?是不是想尝尝古人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感受?”
  我以为她会质问我怎么能怀上秦韫的孩子,或者苛责我当初一意孤行做了她秦韫哥哥的情妇。我知道,其实她对我,除了怨恨不理解,还有嫉妒。我们姐妹俩和秦韫从小一起长大,他是我们姐们接触最多最了解的男生,我们姐妹都对秦韫有着少女时代最初的悸动,而秦韫对我始终是有别于安心的,好比两只苹果,他总是将大的那只留给我,他要结婚的消息也是先告诉了我,才由我转告给安心的。
  安心对秦韫的不平等待遇始终是介怀的,她只比我小几分钟,我们又长得极像,一直以来,别的邻居总能把我们弄错,我们也经常玩一些真假姐妹的游戏,只有秦韫,他能很迅速地正确区分出我与安心,无论我们把对方假扮的如何像,他像是有一副火眼金睛。当他结婚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十分伤心,这无疑是在痛失双亲的伤疤上雪上加霜,我们甚至为此抱在一起痛哭了一整夜,然后第二天,一起顶着一双核桃眼去办理退学手续。
  我没想到,她对我竟有这么深的误解,可我怎么忍心将她记忆中最完美无缺不容玷污的秦韫哥哥形象毁灭殆尽?我没有回答她,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她将这理解成了默认,愤怒地起身,食指紧逼着我,“安可,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姐姐!秦韫哥哥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你怎么配喜欢秦韫哥哥!”
  “安心,我承认我喜欢过他,但那已经只是少女时代的怀春罢了,那时候我们都不懂爱,以为青春的懵懂就是爱,现在我们都长大了,都不是当年的小孩子,经历乔伊之后,我觉得对朋友的喜欢和对爱人的喜欢,你该分得清楚了。”
  没有人会愿意无条件地为另一个人不停地付出,七年的合租了生涯,贴心的陪伴,虽是房客、同学,但也算是同居,甚至还因为安心的转学不顾一切一起来了加州,我不相信乔伊只当安心是普通朋友,我相信他对她有情。
  安心听了我的话,脸色可疑地白了白,只一瞬又恢复了原装,“这些事情不用你提醒我,倒是你,秦韫哥哥把你扔到这里生孩子,显然是不想承认,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你玩火*的这一天!”
  跟秦韫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我早把看脸色的本领练得炉火纯青,即使她只是一刹那的动容,也没能逃过我的眼睛,她想必是没料到我看见了她的动摇,企图用秦韫来将我一军。只可惜,这么长时间以来,秦韫二字对我早已不构成什么杀伤力,若说我对他还有感情,那么久只有恨,而非爱。
  我用发带将头发束成长长的马尾,因怀孕而显的疲态瞬间退散不少,我对着安心毫不介意地一笑,“安心,你知道么,戎礼已经知道我和秦韫的关系了。”安心的嘴角浮现一丝诡异的笑容,“戎礼是你在国内唯一的朋友了吧,你竟舍得让她知道,还是说——其实你是被戎礼姐扔到这里来的?”
  虽然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与我这个叫做安心的亲妹妹的长相有了明显的区别,我长得向父亲,而她则更像母亲一些,即使她在美国受了美国风俗的熏陶七年多,心思与我不同,但还是单纯占了大多数。我捋了捋耳后的碎发,“你见过被抛弃到国外的人享受别墅的么?还是说你见过遗弃放为被遗弃方提供学业赞助?”
  “安可,你耍我?!”
  “安心,戎礼死了。”
  安心愤怒的表情瞬间凋零,她顾不得我们相对的局面,猛地冲到我面前紧握住我的双肩,“戎礼姐怎么会死?她还这么年轻!难产?车祸?自杀?”
  我做了一个bingo的手势,“证据显示是自杀。”安心脸上浮起不相信的神色,我又继续道,“不相信是吧?我也不信,可是调查的结果就是自杀,其实我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我看见她站在边缘,忍不住推了她一把,她掉下去的时候我拉住了她,但是我后来觉得她不值得让我心软,所以……”我一松手,手心的钥匙狠狠砸在梳妆台上,“就像这样,她啪的一声就下去了。”
  安心这回是下了狠手,她扇我的那一下声音响得连门外的乔伊都听见了,他在门外拼命地敲门,大叫声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我高声对外面的他说没事。安心颤抖着手不可置信地问我:“为什么?你怎么下得去手!那是唯一愿意听你说心里话的人!你居然能对自己这么残忍……”
  或许是积攒多时的委屈,或许是对那件事的恐惧,无数感受夹杂着那一巴掌的疼痛感,洪水猛兽般袭向我的眼眶,一时间泪滴打湿台面,我哭得吓愣了面前的安心,我沙哑着嗓子控诉:“我凭什么不能?她戎礼能知道车祸的肇事者是谁而隐瞒真相七年不告诉我,能在知道我和秦韫的关系的第二天晚上就把这件事爆料给媒体!安心你知道么,她对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原谅,包括当年她无情地抢走秦韫,可是我不能忍受这个我全心依赖的人对我的欺骗!”
  “车祸?七年前的那场车祸?”
  我无声点头,“你还记得警察局找不到的录像带么?刻录版在戎礼那里,原版被她藏了起来,我不肯告诉我在哪里。”我骗了她,未名大叔找过我的那天晚上我在秦韫的水杯里洒了一包磨碎的安眠药,他喝了以后很快就睡着,我家车奔波于戎礼的每个住处,仔细地翻找了一遍,后来在郊区别墅的顶楼里找到了那盘原版的监控录像带,用防水袋包住藏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安心浑浑噩噩地走出了我的房间,我听见乔伊缠着她问东问西的声音,饶舌的英文我实在是听不懂,接着我听见安心忍无可忍地用中文对他吼了一声“滚”,不消片刻,他又出现在我的门前,“我可以进来么?”我还没点头,他就自己进来了,看了看我的脸问道:“摔倒了?”
  我忍俊不禁,没想到他还懂中国式幽默,我点点头,“可以跟我说说你跟安心之间发生的事么?”他摸摸鼻子,毫不隐瞒,“她是一个爱哭爱笑的女孩子,我经常在半夜还听见她躲在被子里哭的声音,可是第二天天亮她还是一副开心的模样,她是个很坚强的姑娘。”
  我皱眉,躲在被窝里哭?小时候她受了委屈就会躲在被子里闷头哭,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又总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说没事,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一直都爱把心事放在心底,这一点我们姐妹俩都从了母亲,不喜欢在他人面前展示柔弱。
  我示意乔伊坐下,“追安心很辛苦吧?”
  他一愣,“听说中国人都是很腼腆的,没想到你这么直接,这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吗?”我颔首,这回他倒是用对了成语,他坦诚地跟我说,“从第一次看见她我就喜欢,我想做她的保护伞,可是她始终不接受我,我不懂她心里的想法。”他乞求地看看我,“你会帮我吗?”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我发现乔伊对安心的照顾面面俱到,若不是偶然几次起夜,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乔伊连安心起夜的时间都能摸的准,只要安心一起床,他就会准时点上一支蜡烛给她照亮,防止她撞到哪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永远都不会相信这世上还有这么体贴的男人。乔伊是个好男人,他值得安心珍惜,我想尽我所能将他们撮合,这将是我在加州这几年的任务之一。
  门外传来食物的香味,安心排解心情的办法也同从前一样,只要钻进厨房研究厨艺,就会忘了一切不顺心,每当发现一点同以前没变的,我总会觉得满足,好像我们还是从前的样子,不曾分开过。我接过盘子的时候,听见安心细小的声音,“这个孩子你如果不想要,我愿意帮你。”我想这是她对我最大的让步,但我还是坚决地摇头,“我要生下来。”我希望这是邵庭的孩子,哪怕只有一丝的可能性,我也不愿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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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嘤嘤嘤嘤~【哭得好蛋疼呀】31号上午10点有一更~【为了赶榜单神马的就把时间提前了】


☆、47。异国同盟会

  天气渐渐地变凉爽了,短袖塞进了衣柜的最底层,薄薄的长袖衬衫取而代之,安心根据家庭医生给我配的营养餐,一顿不拉地悉心为我准备,毕竟是亲生的姐妹,即使有再深的误解不满也难以掩盖至浓的血缘关系,不管我负重的孩子她是否认同,这始终是她的侄儿。安心也会时不时地靠近我,趁着我躺在床上小憩的时候趴在我的肚子上听听胎动,然后新奇地望着我说:“他动了!”
  我不禁失笑,才两个多月的胎儿怎么会有胎动,听说头一抬总是要四五个月的时候才会动的,我却不忍拂了她激动的心情,“是么,我倒没有注意,可见他是喜欢你这个小姨的。”她没有理我,伸手在我的肚皮上摩挲着,像是在寻找胎儿的位置,可是胎儿却再也没“动”过,她心下一急,轻轻地拍了两下,这回我也明显感觉到腹部的震动——我饿了。
  安心不耐烦地站起来,看着我的肚子嚎叫:“安可,你肚子里的这个是不是饿死鬼投胎啊!”她看看时间,“才吃过午饭三个小时不到而已,哪有这么能吃的孕期妈妈?”她说的没错,自从肚里有了这两个贪吃的家伙以后,我几乎每过两三个小时就会饿一次,有时候甚至半夜都会饥肠辘辘地醒来。我从前也没有听说哪位妻子孕期这么易饿的,也不晓得是因为我的情况特殊,还是我的心理作用。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只能拉着她的手臂站起身,“可能是有两个宝宝的原因,走吧,我同你一起帮你打打下手。快要做妈妈的人了,我也该学一些蛋炒饭之外的菜色了。”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安心以一种“孺子可教”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顿,然后有用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口气跟我说:“姐,你终于有身为女人的基本意识了!”
  我前行的步伐一顿,我坚信这回不是我的臆想更不是幻听,时隔七年,我终于再一次听见她唤我一声姐,她也发现自己“叫错了”,生生地闭上了嘴,然后冷眼瞥了我一眼,转身进了厨房,一直到做完点心都没有再同我讲一句话。我打心里的开心,对她不闻不顾的行为也就听之任之,嘴角带笑地拿着笔将做核桃酥的步骤一步一步仔细认真地记在了手帐上。
  乔伊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关门的声音吵醒了我,知道有孕以来我的睡眠一向很浅,少有一些动静就足以将我从睡梦中拉出来。我出了房间将走廊的灯打亮,他诧异地看看我,“你还没睡?”诧异的又何止他?我来了这里有一段时间,由于我跟安心都是用中文交流,为了方便乔伊也改口用中文,即使怪异又别扭。这一惊之下,他的发音称不上字正腔圆,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