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怪三姝1]蹩脚女保镖(杀手情缘)






  早就知道偷心喜欢别人夸奖她。

  「哎呀,聂鸠你别这么说啦﹗」她自动的从他手中拿了一罐可乐,到客厅坐下来,并且转开了电视看着新闻。

  「我没听妳说过妳以前的事情,妳方便告诉我吗?」知道她是女人之后,聂鸠想知道她更多的事。

  「你——」她的眉头皱了下来,「你想知道什么?我们组织里头的事情是不能告诉别人的。」

  这不仅是在保护自己,同时也是在保护她的师父及两个师姊。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涉及这些秘密的话,妳可以告诉我,妳是在什么环境长大的吗?」他坐在偷心的身旁,啜了口可乐。

  「这样啊……」这应该就没有什么关系吧,不过聂鸠真的挺无聊的耶,有事没事问她这种问题。

  其实他也不用太过于了解她的一切啦,毕竟保护他只是她的工作,在工作结束之后,他们两人就莎呦那啦了,根本就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

  工作结束之后,他们就没见面的机会了……这个想法窜入了她的脑子里头,让她心里头有些难受。

  她不懂她为何有这种感觉,只是与聂鸠一同生活真的是挺好的。

  「这个方便说吗?」

  「当然可以了。」偷心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是师父领养了我及两个师……师兄。」

  喝,差一点就要说漏嘴了!

  「师父对我们很好,但是有一点不好的就是,一定要我们继承他的衣钵,可是我们没有半个人愿意这么做,我们的愿望就是变成一个平常人,过着一般上班族的生活。」

  「的确,妳们的生活是与平常构不上边。」他笑着,抚了抚她的头。

  奇怪,她怎么觉得现在的聂鸠比以前的他更温柔了呢?

  嗯……可是他与她……啊!

  他该不会有同性恋倾向吧?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摸我的头,你是不是同性恋啊?」偷心害怕的说道。

  「就算我想也不行,我可没有当同性恋的本钱。」他自我调侃的说道,「我父母亲就只有我一个儿子,他们还在等着抱孙子呢。」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他没有那种倾向的话,她就放心了。

  「还有呢?」

  「还有啊……就是师父教了我们很多武艺啊,像你看到的全都是师父教的,其实要是可以的话,我们才不要出这种任务呢!」

  「真的是难为妳了。」他再度抚了抚她的头。

  嗯……他怎么又有这种举动呢?

  啊!也许这是他的习惯动作啦﹗偷心在心里头告诉自己。

  「你这样的举动好象在摸一只狗喔!」偷心嘟着嘴说道。

  对啊,他让她觉得她好象一只狗,不过她才不会不矜持的翻肚,让聂鸠摸她的小肚肚咧。

  「妳觉得自己像狗吗?」

  「以前不觉得,现在有那么一点感觉了。」被他这么摸还真的是很舒服,不知不觉她的眼皮开始重了起来。

  这是催眠术的一种吗?还是聂鸠其实是个金光党,他对她撒了迷药,所以她才会这么想睡觉呢?

  「啊……」偷心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想睡觉。

  「妳想睡觉吗?」

  「有一点。」她勉强睁开了眼皮,「你一定懂催眠术。」不然的话就是她昨日睡眠不足。

  「为何这么说?」

  「因为和你说话让我想睡觉。」她已经不行了,偷心闭上了眼。

  「我这个人太乏味了吗?所以和我谈话会令妳想睡觉。」聂鸠发现偷心的身子已经倒在沙发上,并且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妳还真的睡着了?」

  他无奈的笑笑,调整好她的姿势,让她舒服的在真皮沙发上躺着,并且帮她盖上了棉被。

  戴着墨镜睡很不舒服吧?

  他摘下了偷心的墨镜放在桌上,近看她那张精致的脸……

  要不是他定力还算好,他真的会弯腰亲吻她那张像樱桃般的嘴唇。

  完成任务之后,妳是要翩然离去,还是愿意留在我的身边?聂鸠在心里头问道。

  知道目前熟睡的她,并不能给他任何想要的答案,更何况他也不想这么快就吓跑偷心,于是——

  「妳好好睡吧,我不吵妳了。」他抚了抚她的脸,由沙发上离开。

  「咦……我的墨镜什么时候放在桌上了?」

  偷心在一觉醒来之后,看到放在桌上的墨镜,额头便出现许多小丸子线条,她左顾右盼着,幸好聂鸠不在客厅里。

  可能是睡胡涂了吧,所以才会将墨镜放在桌上,毕竟戴着墨镜睡觉并不舒服啊。

  呵呵……她真的是多疑了,手搔了摇头。她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疑心病特别重啊?

  唉,一定是精神紧张再加上恐惧的原因吧!

  她要冷静下来,只不过是个杀手而已,没必要让她乱了阵脚,大不了就是赔上一条命!

  呃,一条命……越想她头就越痛,她还是别想这么多好了。 


第五章
 
 


  「送花来的。」

  门铃被按了几声,偷心开了门。

  「花?谁订的花?」

  她不记得有人订花了啊,而且聂鸠也没有告诉他有订花啊。

  「一名姓阎的小姐。」

  「阎?」偷心还是有些怀疑,「你等等。」安全锁仍旧是扣在门板上,送花的小弟无法进到门里头来。「聂鸠、聂鸠……」

  「什么事?」聂鸠穿著一身亚曼尼的休闲服,优间的走了出来,当他的眼神望向偷心之时,不觉放柔了许多。

  「你认识一位姓阎的小姐吗?」偷心指着门口,「有人送花来了。」

  「我有很多位姓阎的朋友,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位。」

  「这样啊!」只是送花来而已,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才是。

  偷心卸下了心防,开了门。

  「这是阎小姐送的花,请在这里签收。」送花小弟递给了聂鸠一张签收单。

  「这里吗?」

  聂鸠拿起了笔,在签收单上头很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偷心接过了花,忍不住嗅了下……嗯!好香,整束都是香水百合耶,对方的品味真不错。

  「这样就行了吗?」

  「嗯!还有这个。」

  送花小弟露出了笑容,迅速的抽出了一把刀子刺向了聂鸠。

  聂鸠一时没有闪过,手臂被划开了一条很大的血痕。

  「啧……」他玻鹧劭醋哦苑健?br />
  「聂鸠!」偷心紧张的将花丢向了送花小弟,而送花小弟也因为她的举动而乱了手脚。

  「该死的,还是先让你上西天好了!你这个保镳就只会防碍我们而已。」他举刀挥向了偷心。「这束花是阎罗王送的。」

  偷心拿起了沙发上的抱枕丢向他,连忙的拿出了几项暗器,但是在手忙脚乱之下,没有半支暗器射中对方。

  怎么差这么多啊,她的实力怎么在这个时候全都显现不出来了呢?上次不是还好好的吗?

  完了、完了……她的头皮开始发麻,眼前对方手中的刀子就要挥向她,她只能可怜的躲在墙角默念着阿弥陀怫,顺便希望佛祖能将她引渡到西方极乐世界。

  「啊……」

  预期的疼痛并没有由身上传来,反而是那名杀手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偷心望上了聂鸠,只见他手中拿着那把晁敦送的掌心雷,枪口还冒着淡淡的白烟。

  他……聂鸠开枪了!

  她一直以为像他这样斯文的男人是不会开枪的,就算手中有枪也只是装饰用的而已,他怎么敢开枪呢?

  偷心愣愣的看着聂鸠,同时也看到了杀手在她身前摇晃了几下之后,便倒下了。

  「聂鸠……」

  好准的枪法,也许她应该对聂鸠刮目相看才是。

  不过再怎么说,她才是保镳啊﹗

  这次竟然让聂鸠给保护了,坦白说她的自尊心有些受到了打击,同时这也让她更明白这项任务的危险性。

  「还好吧?」

  「还好。」理智重回到她的脑中,「不对……你这样算是非法持有枪械,被警察抓到可是不得了的事!」怎么办呢?她急得在原地打转。

  还是将枪上的指纹给擦掉,让那名杀手握着那把掌心雷好了。

  不过要怎么解释杀手腹部上的伤呢?

  唉……真麻烦!

  「放心,这会有人帮我处理的,只不过我的手……」他看着左手被划伤的伤口,苦笑着,「我想我一个人应该没有办法将这个伤口给处理好,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麻烦妳。」

  哇……流这么多血!偷心连忙拿出了急救箱。

  「我先帮你止血好了,不过你之后得到医院包扎,因为我的技术实在是不怎么样,而且也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

  是啊,的确是不怎么样……聂鸠的左手就像是上了石膏一样。

  「呃……呵……」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谢谢妳。」

  「别这样啦,包成这么丑我也很不好意思,你别再谢我了,不然我可能得找个洞躲起来了。」偷心挥了挥手。「你快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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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这么黑,最适合做什么呢?扮吸血鬼吗?

  不!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

  偷心手中拿着小小的包袱,她严重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就像风中的烛火一般。

  对不起啦,聂鸠,我不能保护你了!

  我想你还是多上一点香、多拜一点神佛好了。

  她心里也对聂鸠感到很愧疚,不过这个时候真的是性命比较重要啊。

  没错!她打算落跑——就在这个晚上、这个时间。

  离开这里之后,她也不会去师父那里了,因为那可能会被骂的半死,甚至于又被押回这个地方来。

  偷偷摸摸的拿着包袱走到了门口,就在她手才刚要碰到门把之时,电灯全都亮了起来。

  咦……怎么会这样?

  她吞了吞口水,转头看着身后开灯的人——

  果然是聂鸠!

  「这么晚蒲先生要去哪里?去买消夜吗?」聂鸠的眼神盈满了笑意,对于她想逃命的事没有任何的愤怒。

  「消夜?」呜……她绝对不是要去买消夜,因为对她来说吃消夜会胖!

  若是会长高的话,她还会考虑考虑!

  「是啊……这么晚若不是要去买消夜的话,我真的想不出妳要到哪里去了。」

  「我要溜——」说到这里,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摀住了自己的嘴。

  「妳说妳要溜?」

  「没有、没有……我是说……嘿嘿嘿……」她讪笑了几声,「我是想到公园里头溜滑梯啦,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个公园里有很大的溜滑梯,这可以勾起我孩提时的记忆。

  每次我想去玩的时候,总是有很多小鬼头挡在我的身边,我又不好意思和他们抢,所以我就在想,半夜小朋友应该都乖乖回家睡觉了,这个时候就是我重温童年时光的最好机会。」

  哈哈……好……好烂的一个借口啊,连她这个掰的人都快要听不下去了!

  他该不会看出她想溜吧?

  唉……她知道以聂鸠这种人来说,只要她说出口他绝对不会留她,不过她就是良心过不去,所以才会选择用溜的啊!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聂鸠笑笑,「不过妳还真有雅兴,这么晚了还想去溜滑梯。」

  「是啊、是啊。」她不停的点着头,「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就是这个时候才没有人嘛。」

  「可是妳一个人去……」

  「聂鸠,你不会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吧?放心、放心,我可是个杀手呢,我可以保护自己的。」

  「不用我陪妳去吗?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两个人还可以有一点照应啊。」

  「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让聂鸠跟着去的话,她要怎么开溜呢?

  「怎么了?还是蒲先生觉得,和我这么乏味的人一起去公园散步很无聊……也对,那我就不打扰蒲先生了。」他的眼神看起来既孤单又落寞。「其实有时候我很羡慕妳,因为妳有师兄,而我是家里头的独子……」

  呜……好可怜……聂鸠为何要有那种表情呢?

  母性的光辉一瞬间在偷心的头顶上发光,她开始有了那种莫名其妙的「罪恶感」。

  拜托、拜托,千万别让她有这种情绪好吗?她可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打算逃跑的耶!

  「蒲生先你慢走吧。」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想走回自己的房间。

  偷心嘟起了嘴,她有时真的怀疑聂鸠是不是抓到她的弱点了。

  而且……他应该不是这么笨的人,他有看见她手中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