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教师ii2
廖学兵肉痛一番,挣扎着说道:“五十万就五十万,不过你要真保我能顺顺利利在明阳区做下去。”
葛建德作色道:“你信不过我?那你还找我做什么?”
“其实……还有件小事……”廖学兵看看左右无人,犹犹豫豫地说:“就是那个整天上访的殷大富……”
葛建德的眼皮跳了一下,道:“什么殷大富?说清楚点!”
“这里不太方便,葛区长是否移步找个合适的地?”廖学兵拍拍撒磊的肩膀吩咐道:“老弟,帮我弄辆劲爆点的摩托车如何?我马上要用。”
“这有什么?小意思。”
殷大富的儿子死在狱中,闹出老大风波,葛建德没少被市长批评,花了巨款才打通关系,自然对此事十分在乎,跟在老廖后面进了洗手间,脸色铁青地说:“你装神弄鬼到底要搞什么?若是替殷大富说情,别怪我不给面子。若是给葛爷通报消息的,那好说,五十万我给你打八折!”
廖学兵顺手反锁住洗手间门口,哈哈大笑:“没错,非常好的消息,包你满意。”
【有些朋友说话太难听,写书是俺的事,俺有时间写就更噻,谁不要养活老婆孩子,靠写书能挣几个钱噻,不要动不动就骂人,要不就别看,难道你就不是爹生娘养的啊,咋说话就是脏字呢?】
正文 第174章 祭品
拉伯风格的洗手间金碧辉煌,墙壁上刻着栩栩如生的浮雕。souym。头顶的彩镶玻璃吊灯在每一个细处都有精致的纹理,倒映出来的光线呈现出迷幻般的色彩。洗手后的装饰墙裙通体用产自衢州的整块雪夜梅花玉镶嵌而成,充满令人惊叹的奢靡,放眼望去,似乎随手掰下一块东西就可以拿到外面换钱。
老廖啧啧赞叹,搜索了一会没发现厕所的蹲坑里有其他人,显是宾客们玩得起劲,连厕所都不愿上了。
葛建德对镜子整理一下没几根毛的秃顶,说:“你从哪打听到殷大富的事?拿这个要抰我,不知道中海谁说话算数吧?我告你,就连市长也得给我三分薄面,别以为抬个撒磊出来老子就怕了。说,你都知道些什么?”本以为已经压下去的殷大富之事现在又重新被人提起,让他有点上火。
廖学兵摊摊手说:“没办法,殷大富让我转告你,他只想要讨个公道。”
葛建德一脚踢飞摆在洗手镶金纹的垃圾篓子,气势汹汹地骂道:“你怎么不去死?讨公道海最不缺的就是公道!还嫌他儿子死的不够?这种废物来几个我弄死几个!滚,给我……”
他的叫声嘎然止,廖学兵伸过手去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提了起来。
极其有力的手掌宛若铁卡住咽喉,葛建德兀自分不清状况,双手死命抓住廖学兵的手腕面部因缺氧一下涨成猪肝色,双脚在半空中乱踢乱蹬,有好几次踢中了廖学兵,廖学兵却浑然未觉。
另一只空闲右手在上衣口袋摸出烟盒,小指于底部轻轻一弹,香烟从盒盖中跳起划了个半圆弧,准确叼在嘴里。再点燃香烟,混合着洗手间氤氲的雾气,老廖阴险地笑道:“区长先生,你刚才说错了‘公道’这个东西在中海目前来说还属于稀缺物资。殷大富出了大价钱请我替他讨回。”
葛建德呼吸不畅牙缝出几个字:“,放开我!你不要命了?”
廖兵伸手一带,这嚣张的秃顶胖子便腾云驾雾般撞向洗手:i上高一米五、长四米的大镜子。哐啷一声巨响,玻璃裂开,分成千百块碎片葛建德剧痛中只看见无数血流满面的自己在小镜子碎片里呲牙咧嘴。
他撞碎玻璃。碰在洗手:i地大理石角上弹了一下才落回地面两手被碎片划得鲜血淋漓。情急中抢起坚硬地垃圾篓子想要反击。膝盖刚刚屈起。还没来得及动作。廖学兵抓起他头发不由分说对着鼻梁来了一记暴烈地膝撞。
“唔!”葛建德痛哼一声。踉踉跄倒退十多步绊到水管。一头栽倒。幸好这豪华游艇维护成本极高洗手间每隔半小时都有清洁工前来清理。地板拖得干干净净可鉴人。他除了自己地血和嵌进肉里地玻璃碎片。还真没弄脏什么地方。
这回可真是痛彻心扉鼻梁仿若扔进牛粪里地鞭炮给炸碎。满脸尽是模糊地肉条和骨头渣子血像是初秋后地尼罗河水奔涌泛滥个不停。葛建德在一块巴掌大地镜子里看见自己脸部中央老大一个血口子。勉强想笑一下。扭曲破损地神经末梢传来地痛苦让他遍体发麻。叫都叫不出来。
在底层拼搏挥洒血汗地百姓也许受个伤眉头都不会皱一皱。但所谓地“上流社会”养尊处优惯了。身体皮肤变得纤弱敏感。一点点小病小痛就会痛不欲生。而痛苦来得更剧烈一点地时候。往往会放大到常人十倍。
“我想听你地故事。”廖学兵一把揪住葛建德地衣领抽了起来。猛吸几口香烟。待烟头变得更灼热后塞进秃顶胖子地鼻梁伤口处。哧地一声响。血水飘起几缕淡白地蒸汽。才不阴不阳地笑道:“尊敬地区长。你是怎么把殷大富地儿子整死在牢里地?”
……
天空电视台台长撒磊面无表情地蹲在厕所门口抽烟,仔细听清里面所发生每个细节,心头不禁又惊又喜,暗想:“好胖子,误打误撞竟激起了兵哥的血性。我宁可多给你五百万让兵哥多打几次啊。
刚才他要摩托车做什么?不对,兵哥想要葛建德的命!”腾地起身,对一名靠近洗手间想要方便的男士喝道:“你过来做什么?没看到老子在抽烟么?街头那么多电线杆随便找一根拉尿就可以了,偏要上厕所,你上得起么?”
那男士总算认识他便是大名鼎鼎的撒台长,不敢造次,夹着裤裆寻找下一间厕所去了。
“哼,叶小白那种扶不上墙的烂泥不会明白廖学兵的为人作风。只有彻底的暴力才能唤醒他的记忆。”撒磊冷笑着打了个电话:“岳父啊,叫十个能干的人上来,我这里出了件小事,需要掩护一下。嗯,是个区长,万一被人知道影响很大。什么?叫我不
这么任性?”
接电话的自然是撒磊的岳父贝永驱,两人关系似乎并没外界想象的那么融洽,冷冷应道:“你知道区长是多大的职称级别?什么问题能够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难道你还以为是两年前的中海?我给你两个命令,第一,用尽全力消除影响,第二,贝氏财团不对此事负责,一切由你解决。”
虽然两年前贝氏财团经过人事大震荡,大小姐登位,旧元老下台,但贝永驱是大小姐的堂叔,没犯什么大错,人脉关系亦极广,至今还掌握着一部分话语权。
撒磊嘿嘿两声:“关键是,问题不是我搞出来的,我替人善后。”
贝永驱怒道:“什么人还用得着你撒大台长善后?”
“廖学兵,他回来”
“当啷”撒磊只听到电话那似乎什么重物坠地。然后岳父又手忙脚乱的拾起,对着电话筒“你你我我”了半分钟也没说出个囫囵话,声音干涩无比:“你、你确定?”
撒磊立即转双方主次关系,冷笑道:“不如您老亲自来一趟?”
贝永驱长长出了口气,:“算了,那又能如何?我近年已逐步退出财团,昔露她还是小孩脾性,你要多多担待,以后我老了也还是要靠你们赡养的。这件事千万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撒的婚姻严格说起只能算是笔政治交易,而出身高贵的岳父一向看不上自己,很少给好脸色。这次仅靠“廖学兵”三字便能让骄傲如雄鸡的岳父惊慌失措,甚至露出罕有的温情一面,撒台长不禁越来越期盼兵哥的回归。
“我给你调二十个精英过去,总之他死,谁就不能活到明天。你尽量配合他。”贝永驱大口喘着粗气,难以抑制心中起伏的波涛,飞快挂了电话。
“老小子不把老子放眼里,那:该记得两年前被兵哥的沙漠之鹰顶在脑门上的情形了吧?”撒磊轻蔑的一笑,只觉手里的雪茄加倍有滋味,“现在,就让葛建德成为新的祭品,我准备好了。”
一个小时后,玄武街北路清冷的鱼仔巷,昏黄的路灯,舒爽的夏夜晚风拂动林荫道梧桐树的枝桠,漫天星子,夜空格外璀璨。
巷口一辆加长型凯迪拉克黑色轿车,六辆奔驰SLR一字排开,静静停在并非停车道的公路边沿。三车道并不算宽的路面正中央是一辆暗红色的雅马哈摩托车。
对面交叉路口的红绿灯工作忙碌,不时会有车辆通行,但绝不会有人专程停车朝这里多望一眼。
两旁边是二十多个肃穆而立的黑西装男子,排成一列,颇具威势,令人很容易联想到黑社会的场面。
身穿染血的郁金香西装,廖学兵跨坐在摩托车上,总是神经质的搓搓脸,仿佛这样能让自己更痛快一些。高大的身材配上线条俊朗的摩托车,萧索的街头,若披件黑色风衣,足可在电视广告中让少女们为之迷醉。
只是老廖的神态十分不配合,没精打采地耷拉着肩头,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仿佛一个落魄失意的中年男人,那群黑衣人都不敢上前说半句废话。
过了好久,廖学兵掏出电话拨了个号码,道:“叶小白,你明天安排个人去找殷大富,记得带上当天的新闻日报。告诉他,公道我给他。”挥挥手说:“开始吧!”
以老廖的机敏心思,早猜出是飞车党故意推殷大富来找自己的,说这番话并非没有因果。
那些几个黑衣随从从车里拖出一个浑身浴血的肉球,正是明阳区区长葛建德。
反剪双手被铁链铐住,身躯摇摇晃晃,脑袋昏昏沉沉,勉力睁开血块糊住的眼睑,眼前模糊一片,几个人影在周围晃来晃去,却怎么都看不清楚。嘶哑着嗓子低声哀求道:“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有人把铁链的另一端拉到摩托车尾固定好,做了个OK的手势。廖学兵用力吸吸鼻子,说:“那就给你个机会,等我油箱里的八升汽油全部用完,你还能站得起来的话,我就让你活下去。”
缩在凯迪拉克里的撒磊眉开眼笑:“好久没见到兵哥带祭品上路了,你们几个毛没长齐的小子好好瞧瞧,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会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
廖学兵插上钥匙,抓住离合器和油门,右手拇指按响发动机。接着,摩托车箭一般冲出巷口,葛建德猛然觉得气息一窒,一百八十几斤的躯体腾空飞起,瞬间又重重落回地面,两旁树木花丛飞似的倒退,下面一层皮肉已离体而去,他也跟着失去了知觉。
【今儿时间还算充足,多写一章~~~
正文 第175章 叶小白的困扰
午五点钟,刚刚结束本年度第一次治安座谈会的中局局长贾朝阳懒洋洋躺在休息室的真皮沙发上打呵欠。souym。凌晨三点的时候接到一起报案,目击者称玄武大街北路长达一公里的路段全是零零落落的人体尸骨碎片。到早上,警方已确定遇难者身份为明阳区区长葛建德。
贾朝阳亲自到过现场,路上被拖出一公里长的清晰血迹让人看了不寒而栗,零碎的肉末仿佛是屠宰场现场,只在玄武街与荷花街的交界处才找到半具还算完整的上身。警方随即封锁路面,在调查采样拍照之后派遣大量人手进行清洗,才没造成太恶劣的影响。
市长施承夏震怒,同时指示彻查此案,严惩凶手。警察局内部召开紧急会议,成立专案组,副局长马辉昌任组长,明阳分局局长于天任副组长,展开调查行动。
中午时分,死者葛建德的遗孀头戴白纱,身披麻布,带着三四十名亲戚和地痞流氓堵在位于火星塘区平泉路的警察局总部门口处大哭大闹。贾朝阳一分钟之内十几个未接来电,上级领导的责问,明阳区落户企业业主的压力,搞得他焦头烂额,无计可施。
一个国际大都市城区区长非正常死亡,这个消息无疑是扔进茅坑的手榴弹,激得到处臭烘烘一片。贾朝阳劳累一天,仍禁不住怒骂不已:“谁这么大胆子,胆敢加害葛建德?妈的,这种手段除了几年前的飞车党又有谁做得出来?可是叶小白已经号称漂白,从事正当职业了,况且他跟葛建德无冤无仇业务没半点交集的地方……”
没错,这件事必彻查到底,任何敢于挑衅警察局局长权威的人,必定要受到惩罚,不论他的背景是什么。在自己辖区内发生这么大的事,真是翻了天了!葛建德好像没跟人有仇啊了上个月那次上访事件,可那老头子能有什么能量?
叮铃铃……电话响了朝阳好气地挥手让秘书去接。年轻漂亮的女秘书拿起电话嗯哦两句,重新递给局长大人:“是贝氏财团撒先生的来电。”
“哼,这个紧要头,找老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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