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长的一梦
,或者说一下子像是很久以前的往事。没有了它们,还是可以今朝有酒今朝醉,还是得过自己的人生。
林晓笑道:“自我认识你以来,数第一天和今天看起来最顺眼。”
江之寒问:“怎么个说法?”
林晓说:“今晚,你看起来。。。。。。没有那种自以为是,自命不凡的感觉。相反的,有些真诚的样子。嗯,还能看出一些伤心出来,那也很好。”
江之寒摇摇头。
林晓笑道:“别摇头了,一晚上就看到你摇头了。”
江之寒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儿,短短的头发,不施脂粉的脸,清纯的眼配上性感的唇,是很奇妙的组合。他有些疑惑,才见她时觉得她天生一对媚眼,为什么今晚会觉得她的眼神清澈纯净?一个人的气质真的可以千变万化么?
林晓看着江之寒有几分温柔的眼神,心里不知为何很开心,她说:“所以。。。。。。现在心情好些了?”
江之寒微微点头说:“是啊,可能压力大了,需要一些发泄的渠道吧。发泄出去了,就好多了。嗯。。。。。。就像憋久了,你知道。。。。。。拉出来就好了。”
林晓说:“你说的好恶心。。。。。。我看你疼的咬牙切齿的样子,不需要去医院吗?”
江之寒摇头说:“不用了,擦点自己的药,我已经擦了几天了,再休息一晚,应该就会好不少。我这里还有一些很有效的药酒,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帮我拿过来?”
林晓温顺的问:“在哪里?”
江之寒说:“在洗手间洗脸池上面的壁柜第二层最左边,有一瓶红色的像酒一样的。”
林晓拿着药酒,走回来,把椅子拉近床,坐下来,说:“好人做到底,我来替你搽吧!”
江之寒有些惊讶的看着她,眼神里有疑问的意思。
林晓叹口气,微微偏着头说:“虽然。。。。。。那件事后,你总说我们两不相欠。不过,我是一个公平的人,不管怎样,你算是帮我了一个大忙,是我欠你的。”
江之寒眨眨眼睛,看着林晓,笑起来,他喜欢讲究公平的人。
林晓大大方方的看江之寒把棉毛裤卷起来,露出膝盖处的皮肤。屋里放了一个大的电热器,一点儿不觉得冷。林晓把外衣脱了,把衣袖挽上去,按照江之寒说的,把药酒倒在手里,抹到膝盖处的肌肤上,使劲的揉搓,让药酒更好的浸入到皮肤下去。
江之寒闭上眼,感觉到药酒慢慢的进入到身体里,摩擦的热以后是沁入皮肤后的清凉,让他长长的满足的叹息一声,就想就此闭眼睡过去。两天之间,他不仅同伍思宜差点走到最好一步,和不太相识的雯雯,甚至眼前的林晓也有了不少身体的接触,却再不感到别扭,只觉得什么事不如顺其自然,给自己戴上太多的框框也没什么意思.
林晓的手指纤细绵软,捏时用上了劲儿,让江之寒感到又酸又疼,但又特别舒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感激江之寒的帮忙,林晓丝毫没有不耐烦,她捏的很用劲,很慢,也很仔细,一寸的肌肤都没有漏过。
江之寒闭着眼,享受着这平生第二次的按摩,也许是最舒服的一次按摩,眼皮慢慢沉重起来。昨晚一夜未眠,今天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当精神的负担被他暂且搁在一边的时候,身体上的疲倦终于汹涌而来。
江之寒闭着眼,慢慢的沉入梦乡。
火车隆隆的行进着,他推开一扇门,好像是一个封闭的卧铺车厢。伍思宜坐在下铺,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柔情和依恋。
江之寒惊喜的说:“我找你好久了,你在这里呀,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天天都带在身边的,一刻也没有离过。”
伍思宜偏着头问:“找我干什么?”
江之寒急切的说:“我是想说对不起,思宜。我。。。。。。是喜欢你的,非常非常的喜欢。”
伍思宜眨眨眼,“有多喜欢?比喜欢倪裳更喜欢?”
江之寒一时语塞,怔住了一会儿,回她说:“那是不一样的。”
伍思宜问:“你和倪裳有做过那件事吗?”
江之寒摇了摇头。
伍思宜又问:“你没和她做过这件事,却一定要和我做,是因为更喜欢我呢?还是因为更怜惜她?”
江之寒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答这个问题。
伍思宜脱下外套,里面穿着一件超长的CK的T-Shirt,是她买给江之寒的礼物。她没有戴文胸,两座山峰高高的撑起,峰顶上的小红豆凸显在薄薄的布下面,清晰可见。
江之寒咽了咽口水,心跳就像擂响的鼓,小之寒已经高高的竖起。
伍思宜看着他,见他不回答,眼里慢慢的现出水雾。江之寒心里疼惜,一把抱住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的,我。。。。。。真的是喜欢你的,相信我!”
刹那间,伍思宜整个脸宛如鲜花绽放,魅人的神采充溢其间,散发出惊人的美丽。她搂过江之寒的头,一口吻上去,是一个热烈奔放的,缠绵悱恻的深吻。然后,她俯下身子,吻江之寒的脖子,他的肩,解开他衬衣的纽扣,吻他的胸,他的肚脐。一路向下,终于,江之寒感到自己的欲望忽然被包进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还有一条小蛇在四处游动着。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睁眼看去,却只看到一头乌黑的长发铺散在自己的腹部。他抓住那黑发,把她更紧的按向自己,终于忍不住突突的爆发出来。
江之寒满足的躺在下铺,睁开眼,心里一跳,倪裳正坐在对面的上铺,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江之寒看着她,忍不住说:“对不起,小白兔,我不该急着要和你亲热的。如果我没强迫你那样做的话,也许。。。。。。我们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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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翻身躺下来,睡在江之寒的身旁。她支着肘子,侧过身子看他熟睡的脸。这个男孩子睡着了,脸上的线条柔和了几分,在坚毅之中多了几分温和的感觉。嘴角扯动,像是在苦笑,超级可爱的样子。
林晓轻笑道:“小坏蛋,你强迫过多少女孩儿?我怎么觉得。。。。。。你表现的足像一只小菜鸟的样子?”
(多谢支持)
183 耕田的牛(上)
江之寒的生物钟一般是定在五点左右,但这两日生活极不规律,直到第一缕晨光透进小屋,他才睁开眼睛。
睡在床上,他转了转脖子,耸了耸肩,昨天那种酸疼已经去了五六分。他舒服的想伸个懒腰,左手才伸出一半,便碰到一团温柔腻滑的物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抓在手心里捏了捏,捏出一声娇腻的呻吟。
江之寒噌的坐起身来,带开一截被子,露出下面一个光滑柔腻的身子,在晨光下雪白的耀眼。
江之寒看着林晓,嘴巴张着,足有一分钟的时间。他脑袋飞快的运转着,把昨晚的记忆残片一一的找回来,连接在一起,给眼前的情景一个解释。
林晓睁开眼,给江之寒一个起床的媚笑,她说:“讨厌,一起来手就不老实,把我都捏疼了。”那一瞬间,万种风情勃然而出,像磁石一样吸住了江之寒的眼睛。
江之寒愣了半晌,问:“你。。。。。。你。。。。。。昨晚干什么了?”
林晓半眯着眼,一夜之间清澈纯净的眼神好像又回到了妩媚诱惑。她放慢了语调,好整以暇的问:“怎么?这么紧张,难道是你的第一次?”
江之寒忍不住使劲揉了下自己的鼻子,脸上肌肉扭动,也不知道是一个哭还是笑的表情。他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忽然又觉得有几分放松,和几分好笑。
江之寒说:“没错啊,是第一次。”
林晓仿佛一个拾到宝的小孩儿,眼里神采焕发,半坐起来,把整个上半身都露出来,她一把抱住江之寒的肩背,开心的问:“不骗我?”
江之寒苦笑道:“怎么?这个很光荣么?”
林晓伏在他的耳边,咯咯娇笑起来,“说起来,我应该给你一个大红包的。”
江之寒问:“什么意思?”
林晓咯咯笑道:“遇到处男了呀。。。。。。嘻嘻,早上好,小处男。”
江之寒把一个光溜溜的身子抱在怀里,又是睡觉初醒,下面硬硬的顶着女孩的小腹。
林晓媚笑道:“小处男,一大早就不老实哦。”
江之寒恼火道:“闭嘴!不要乱给我起外号。”
林晓娇笑道:“不要不好意思么,小处男。”
江之寒心里恼火,一使劲,把她扳倒,俯上身去。
林晓尖叫一声,“你干。。。。。。”后面的话被堵住了,只觉得有个东西在下面四处找路,又不得要领,不禁笑了起来。没想到江之寒的学习能力是很强的,下一刻,那家伙已经找到了通道,直直的贯穿进来。
林晓痛叫一声,“疼!笨蛋,不能这样直接的。”
江之寒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停住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挺紧的嘛,干嘛装出一幅女色魔的样子?”
听了他的调笑,林晓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她轻轻的环着江之寒的脖子,温柔的说:“对女孩子要温柔一点,不要像一只粗笨的熊。来,好好的吻我。”
小处男没有千锤百炼的技巧,有的只是青春的身体和强悍的体力。他一向知道怎么扬长避短,因此只是一味的大开大阖,像一个人工制动的打桩机,直接的,快节奏的,毫不惜力的劳作着。
林晓披散着头发,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高亢低回,是给勇士吹响的冲锋号。
她咬着牙,狠狠的说:“你不是熊,你就是头大蛮牛!!!”
发出一声尖厉的叫,哆嗦着身体,缴械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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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寒躺在那里,看林晓点燃了一支烟。林晓递过来,他摇摇头。林晓说,就一口。于是就着她的手吸了一口。
林晓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绕过江之寒的身体,痴缠的把身体靠过来。
江之寒说:“我说,你昨晚做的事儿,我也可以告你哦。”
林晓娇笑道:“刚才。。。。。。我们现在扯平了。”
江之寒无赖的说:“你刚才又没说不愿意。”
林晓说:“你昨晚也没有呀,你还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的。我说没关系,我都原谅你了。”得意的笑起来。
江之寒看她一眼,拿她没有办法。
林晓说:“想知道我昨晚想和你说什么事吗?”
江之寒说:“你还真有事儿要说?”
林晓白他一眼,娇嗔道:“你还真以为我。。。。。。就是来占你便宜的?”脸上红扑扑的,样子可爱极了。
见江之寒不搭话,她又说:“我前天去了趟刑警队,下个星期就要起诉,接下来很快就会宣判了。”
江之寒“嗯”了一声,说:“你还不放心么?”
林晓犹豫了一下,说:“其实。。。。。。那天龙耀拿枪到了学校找你以后,就跑了。他以前和我约定过暗号,说打电话回来,如果有人监视,就说一套说辞;如果感觉是安全的,就说另一套。他第一次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刑警队的刘警官就在我身边,我。。。。。。我用暗号告诉他,这里不安全,所以他没有马上回来。”
江之寒杨扬眉毛,“干嘛现在和我说这个?”
林晓把头靠过来,轻柔的说:“只是想把一切都和你坦白,这样。。。。。。。心里就不会有负担了。”
江之寒淡淡的问:“那你为什么第一次不让他回来?”
林晓说:“我害怕。。。。。。我害怕他被抓进去以后,过几年放出来,会来找我算帐。或者人在狱中,知道我出卖了他,会叫他的小弟来找我的麻烦。”
江之寒说:“所以。。。。。。你一直扮演的都是对他很忠心的角色,直到死他都还蒙在鼓里。”
林晓的身子在他怀里僵硬了一下,她梦呓般的轻声说:“我又没有权,有没有钱,又不认识谁,不保护自己,谁会保护我呢?”
江之寒轻轻叹口气,安慰的拍拍她的裸着的肩,“不管怎样,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林晓仍然不停的倾诉着,“他。。。。。。以为我对他做的事毫不知情,其实,我们家街坊的一个大伯就是在中正街那边摆面摊的,因为利太薄,不愿交保护费,不仅摊子被砸了,右手手指被打得再也伸展不开,一天只能像鸡的爪子一样蜷着。他做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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