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长的一梦
江之寒无所谓的说:“我也不是要怎的,对一个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的,形成了就改变不了。我只是不想成为横梗在我们橙子前进途中的障碍物而已。不是我背后说她坏话啊,橙子,舒兰也许是个很好的女生,但在青大被太多的人捧在手里,傲气娇气难免重了些。今天呢,我的面子是给她了。她即使不接受,感觉总会好些。”叹了口气,拍拍桌子,说:“努力吧,兄弟,虽然你的竞争未免太多了些。”
橙子有些局促的说:“其实。我也不是要怎。
江之寒拍拍桌子。叹道:“我知道,我知道
288 重逢在校园
办事处的房子租下来,开始重新装修,一楼是办公室,二楼是淡鹏飞住的地方。这几天,沈鹏飞忙着跑买办公用品的事,偶尔抽个空到校园里和江之寒一起吃了个饭。
秋意越发的浓了,伴着越来越冷的风,和越来越黄的树叶。而橙子和舒兰,似乎走的越来越近了。
虽然还从来没有单独约会过,但每周一次在”菜馆的聚餐,却成了定式。本来江之寒说是不参加免得影响气氛的,但橙子一定要拉上他。美色虽然当前。朋友还是不能丢的,这是他做人的原则。更何况,舒兰总是拉着汤晴一起来吃饭。
第一次聚餐以后,气氛慢慢好起来了。小怪充分发挥他搞怪和博学的专长,天南地北,无所不谈,常常把两个女孩逗的大笑。回到寝室,小怪请教江之寒说,我是不是有些喧宾夺主?江之寒回他道,橙子的优点是踏实肯干。人品好,是大聪明,所以要扬长避短,说话搞气氛这样的事,还是交给你办,哈哈,你越轻浮就反衬的橙子越稳重。
在私下里。江之寒请教过汤晴,舒兰有什么爱好。
汤晴的回答是这样的:是个努力读书的好学生。经常自修,经常去图书馆,喜欢健美操,好像对弹吉它很向往。江之寒回头忠实的报告给橙子听小怪在旁边说,橙子,健美操你就别指望了,吉他班赶快去报一个。在二人的极力怂恿下,橙子报了个吉他速成班。
回过头来。汤晴问江之寒,橙子想追舒兰?江之寒很老实的点点头,汤晴又问。你觉得。可能吗?江之寒说,万事皆有可能,汤晴便不再说什么。
在每周一次的餐聚中,江之寒基本回复到报道那天的状态,话不多也不少,有些云淡风轻的味道。基本上,如果小怪是搞活气氛的那个。逗艰的话,江之寒就充当他的捧艰。
譬如说小怪正在讲这个笑话,说:“话说某著名作家第一次到了南方这个岛城。一下飞机就有记者采访,问他,你知不知道岛城的**小姐呀?。
江之寒就接道:“他如何说呢?”
怪接口说:“作家故作惊讶道,啊,你们这里还有**小姐呀?我都不知道
总的来说。两人的搭配是很默契的。在江之寒看来,同一个笑话,从小怪嘴里讲出就比自己看或是其他人讲要好笑五分。为什么呢?不仅是因为他的神态表情节奏把握的好,更重要的是他对讲笑话这个事情充满着漏*点。
晚餐散了伙。江之寒便拉了小怪去给网球拍拉线。然后再打两盘。而橙子呢,则陪着汤晴和舒兰去寝室里上机。
上个周末,橙子在三人的夜宵谈心会上提到,舒兰很是担心她的计算机课,尤其是期末有一个上机测试,大概就是编辑改错这样的小玩意儿,但是舒兰说考笔试也许还能凑合,考上机自己实在是害怕不过。
江之寒听了;马上拍板说,我们旁敲侧击了解了这么多信息,结果还是橙子自己搞来的是真正有用的。这还用说。上机怕什么?唯手熟尔。学校中心机房一周才给新生安排三十分钟上机,能管什么用?我们买一个放在寝室里,橙子不就有一亲芳泽的机会了?
橙子还在犹豫。江之寒说,别犹豫了,你不愿教,愿意教的人排成长队了。再说了。我本来就准备买个电脑,先借给你用几个月。据江之寒所知,橙子爸爸开了个小的工厂,家里小康是肯定的,但正逢创业的时候,大富大贵绝对是说不上的。
江之寒现在信奉雷厉风行,一个周日就买回了电脑。放在寝室里,引来很多人参观。这个时候,自己买电脑的在大学里还真是很尖。
江之寒和寝室的其他人约法三章,平时上午或者下午可以让他们轮流用,但要是橙子领人回来上机,其他人一律回避,啥话都别说。的诱惑下。协议很快签署。回过头来,看见小怪正深情的看着电脑,好像看着他的情人,不由哑然失笑。只要有这个家伙在,其他人大概是抢不到电脑了吧?
自从有了电脑以后小怪开始成了门神,一天到晚都坐在寝室里,除了给舒兰让路,很少出门,打饭经常都是别人替的。最近他下载了几款小游戏。正玩的不亦乐乎。
办事处装修好以后,江之寒渐渐开始讨厌学校十一点小熄灯的规定,想办法找到了宿管处的人通融了一下,不再需要天天回寝室睡觉,这些日子住在办事处二楼房间的时间越来越多。
于是,这个有些奇特的五人聚会组合中,两个话最多的渐渐淡出了,一个因为生意杂务,一个。因为他的情人游戏。
十一月下旬。江之寒又飞了一次中州,香港贸易投资团再访中州。这一次冯老二也跟看来了,说有几个重要的人引荐给他认识。
从中州回来,去了一趟办事处。现在办事处已经正式开始运行了,沈鹏飞以下。又招了两个女孩子,基个外勤一个内务这样的分工,接接电话。传传文件,这样的工作不需要沈鹏飞去做,更何况他现在跑
江之寒在办公室里处理了一下午的文件,要到晚饭的时间,接到橙子的电话。说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约了五点半在老地方碰头。
江之寒打了车到了学校,匆匆赶过去,发现小怪居然缺席。问起来,橙子说,有个游戏正在通关的关键处小怪打死也叫不出来。
江之寒说,关了他的电脑。
橙子笑道,我可不敢,指不定他会一刀捅了我的。难得橙子讲个笑话,大家都笑了起来。
没有了小怪,气氛稍显有些沉闷。江之寒只好担起纲。问问橙子最近系里的趣事。贬损了一通中国国家男子足球队最近的表现,又和橙子谈起才去了一趟的十封的发展,十封是橙子父亲出身的地方,所以算得上是他的籍贯。橙子小时候是回去过几次的。
大多数时候,两个女生都是听众。江之寒细细观察。舒兰这些日子好像真的沉静了不少,不再那么像一只翘着尾巴的孔雀,更多的展现出温婉的气质。
有时候,他很迷惑,为什么汤晴和舒兰会这么要好。因为初见那日觉得汤晴是个很有主见而且不是那么随和的女子。江之寒略微想了想这个问题,觉得自己还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1便把它丢在一边了。
吃完饭,四个人走出川菜馆。
阵秋风吹过。漫天黄叶飞舞。有那么一片,被风托起,飘来荡去,忽悠悠转了几个漂亮的圈,正好落在脚下。
江之寒抬头看去。枝干已经落了大半的叶,一地的黄叶,仿佛一顿饭的功夫,就厚厚的堆积起来。
舒兰轻轻的叹道:“好美呀。”
然后,有一个美丽的身影,踏着满地黄叶,迎着萧索秋风,远远的走来,引来无数路人的侧目。
舒兰偏头轻声问汤猜:“吴茵?”
汤晴点点头。
橙子哦了一声,说:“她就是吴茵呀。”
舒兰转过头。似笑非笑的,“怎么样?”
橙子脸热了热。说:“名气蛮大的。也就这样啊。”转移目标,问江之寒,“老大,听说过吧?”
江之寒摇摇头。
舒兰翘翘鼻子,“别告诉我,你连校花都没听说过?”
江之寒笑了笑。“校花?。青大的水准,也不过如此嘛。”
舒兰扬扬眉毛。好像准备讥讽他几句,但不知道为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
江之寒看见走过来那个身影,问身边的橙子:“你说,这个校花到底是怎么评出来的?是大家民主投票的呢?还是几个人造出来,说的人多了,就走了。”
橙子说:“应该是后者吧。”
吴茵去食堂的次数不算多,通常都是和死党陈裴一起走的。今天陈裴有事,而作为四川人,想第一次来尝试一下学校开张不久的川菜馆的外卖,所以一个人就来了。
走,她已经习惯了注视的眼神,基本上目不斜视的一路走过,目光偶尔在某个人身上停留一下,也绝不超过半秒钟。
单论容颜身材。吴茵在青大绝对是顶尖的。但给与她一种特别气场的,也许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戴在她头顶的校花的名衔。青大的校花,其实是有好几个版本的,但国贸系的吴茵应该算是个比较权威,为大众所熟知的版本。
吴茵往前走着,然后就瞥见了那个身材挺拔,剑眉星目,笑的很可恶的男磁
她的目光滞了一滞,脚步也不由慢了下来,脸上有些不自在。吴茵移开目光,径直往前走。但走的越近,她看见男生脸上的笑容越盛,心里忽然慌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忽然要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感觉自己有什么秘密被他握在手中一样。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走到身前,吴茵停住脚步,绽放开一个微笑,“好久不见。”
橙子张大了嘴,舒兰一脸的惊讶。连平常最淡然自如的汤晴都不由扬了扬眉。更不用说旁边的路人甲乙丙丁,传说中不太正眼看人的校花停住了脚步。主动在招呼一个男生。抬头看看月亮。一切都还算。
江之寒说:“真巧啊。对了,我正有件要紧事要找你。什么时候有空?。
被男生明亮的眼神近距离的逼视着,吴茵觉得有些压迫感,她想了想,说:“明天都比较空?。要不,今天下午?”
江之寒说:“好,四点钟在留园门口,行吗?”
吴茵看过去。觉的他的笑容无比的可恶,还是说:“嗯。好的。”挥挥手小赶快把那个笑脸抛在身后。
在她的身后。橙子良久才回过神来,他问:“老大……这是一次约会吗?。
江之寒挠了挠头。说:“不如次约谈比较准确。”
在他的身边。舒兰咬着下唇,定定的看着他。
289 两件荒谬事
留园是青大校内唯一的一个茶座。除了学校经营或者外包的食堂,还有几个小卖部。青大校内的饮食店非常的有限。江之寒推测起来,要有极其过硬的关系,大概才能拿到经营的许可证。
今天下午小江之寒提前十分钟去了留园。三点五十不算是最拥挤的时候,他运气好,拿到一个角落里的小包间,坐下来等吴茵。
吴茵踩着四点钟的时间出现,坐下来,开门见山的问:“找我有什么事?”
对于江之寒,吴茵一方面心里有几分感激他那天做出的帮助的姿态,另一方面却把他当作那伙人中的一个,是她极力想摆脱的不愉快的屈辱回忆。
和江之寒在校园里的偶遇,是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她并不想那天的事情被到处传扬。又搞不清楚江之寒的身份,也是她今天爽快赴约的原因之一。
江之寒不紧不慢的问:“要喝什么茶?”
吴茵看了他一眼,说:“菊花就好。”
菊花茶上上来。江之寒替吴茵倒了一小杯,给自己的也满上,喝了一口,说:“对了,我叫江之寒,你知道我的名字吧?今天请你出来,有两件事情。”
吴茵抬起头看着他。
江之寒往她身后看了看,拿出一个信封,说:“这是你应该分得的那一份。”把信封推过去。
吴茵迷惑的看了他一眼,用手拨开信封的口,里面是厚厚的一叠东西。她随便抽出一张。不由吸了口气。是张一百元的钞票。
她又抽了几张出来,还是一样的东西。
吴茵忍不住呼了口气小她把钱放进去,把信封放到身前的桌子上,又回头看了看,好像要确定没有别人看到。吴茵问:“这是什么意思?”
江之寒直视着她的眼睛,云淡风轻的说:“这是你该分的那一份。”
吴茵戒备的看着他,“我不明白。”
江之寒眨了眨眼。“我又不是傻子,不会平白无故的送你钱的。总之,这是属于你那份,收下就行了。”
吴茵冷冷的看着他,“这里有多少钱?”
江之寒说:“一万块。”
吴茵说:“你让我不问为什么,收你一万块钱?”
江之寒耸耸肩。
吴茵把信封推了过去。看见江之寒好像很有趣的打量着自己,她抿了抿嘴唇,说:“我确实很穷,也需要钱。但你看错了,我还没穷到元故收陌生人钱的地步。”说着话,站起身来。
江之寒说:“坐下吧,我给你讲讲为什么是你的钱。我也还没有钱到随便送人钱的地步。”盯着吴茵看了半晌。终于等到她坐回座位上。
江之寒说:“我不给你说的太详细,只是因为……我想你不愿意知道的这么详细。既然你坚持。我就说说吧那天,有人提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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