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长的一梦
江之寒轻轻的叹口气,“我告诉她,跟我走吧,我来搞定一切。但最后”搞砸了。大人们总觉得小孩子十六七岁时不懂爱情。对此,我说实话是持有保留意见的。古代人们寿命短的时候,十六七岁都是生孩子的年龄了。从感情的成熟上来讲,十六七岁的时候我们已经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知道什么是承诺,什么是信任,并不是在过家家,并不是像一阵风,来了去了,都不在乎。”
江之寒看着白冰燕,柔声说:“阿姨,那时候我们就是这样的。我想你一定也有过那样的时光,相互看一眼也是甜蜜,一起走在路上,周围就是最好的风景。努力的去帮助对方,取悦对方,以他的快乐为我的快乐,以他的忧愁为我的忧愁。倪裳,她符合我对心目中爱人所有的想像,美丽,善良,孝顺,善解人意,独立聪明,谦逊知礼。那时候我想,能在人生这么早的时候,遇到梦一样完美的女孩,我一定好好珍惜她,誓要永远和她在一起。”
白冰燕坐在那里。好像有些失神,只是怔怔的看着对面正在温柔倾诉的男生。
江之寒说:“但正如你所说,我还是太自以为走了些,太自私了些,明知道走的太快,和她受的教育,我们处的环境,还有她的性格,父母的容忍程度。都是一件抵触的事,是一件危险的事,我还是凭着我的喜好,拉着她一路狂奔,直到,,让她走丢了。”
江之寒轻轻出了口气,“分手以后,我很迷茫。但我知道,她更痛苦,因为,,她更善良。她更单纯,也许,她投入的也更多。我不知道如何处理和她的关系。虽然也想继续做朋友,但您知道,曾经那么的近,要拉开距离去做普通朋友,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看着有些呆呆的白冰燕,江之寒继续说:“自己创业让人成熟的很快,像我这样,免不了介入很多生意场上的利益纠葛,学会好多的尔虞我诈。而且,做事情也不得不学会遵从理智,而不是感情和冲动。但谈恋爱终究是不同的。不是吗?不管你相不相信,倪裳是我这辈子喜欢过的第一个女生。大概也会是我投入感情最多的一个女孩子。”
江之寒好像自嘲似的轻轻哼了一声,指指自己的脑袋,“但我还是有理智的,知道覆水难收的意思,知道有些裂痕,一旦造成,就很难复原。我没有指望过回到从前,逼迫她再次处于两难的抉择。
但有一天,在我们分手后的某一天,我碰巧遇到了倪裳,她没有忍住,在我怀里痛哭了一场,,那时候,我非常非常的难过,从那一玄起,我就誓,哪怕只是作为朋友,为了她的幸福,我一定竭尽全力,做我所能做的一切。因为,我喜欢过她,我辜负了她,我,让她这么痛苦过。”
江之寒轻轻拍拍自己的胸口,“这个誓言一直在这里,不过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我想,我现在想通了。今天我和你说这么多,真是有些唐突。不过,我是希望你真心的相信,我做的这一切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也没有奢望过重新回去,违背你去年提出的要求。”
江之寒缓慢而郑重的说:“阿姨,如果我可以有一个请求的话,请,,允许我,有帮助她的权力。您应该知道,对于她来说,父母是重于一切的存在。所以,如果我能在这件事情上稍尽绵薄之力,对她就是最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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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1 双管齐下
白冰燕看着对面年龄不到自己一半的男子,心里叹了口气,有些了解女儿为什么陷得如此之深。这样的男孩,这样的表白,应该是很难抗拒的吧?
她叹了口气,说:“我……相信你说的话,但我想,很多事情,我们自己也是可以处理的。”
江之寒诚恳的说:“我并不是要在您面前显示什么优越感。倪裳曾经对我说,您们总是教育她,要富贵不能淫,要谨守原则,甘于平淡。但……这个社会越来越浮躁,我们不是生活在真空,难免要顾及种种一切,难免要做出妥协,难免要生存,不是吗?我手头恰好有些资源,如果您选择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他顿了顿,说:“这件事情,我想倪裳不需要知道,倪裳的父亲也不需要知道。如果我对他的了拜不错的话,他也是个很骄傲很固执的人。”看着白冰燕,他柔声请求,“请相信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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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鹏飞推门走进江之寒的办公室,问:“大哥,找我有什么事?”
熟知自己这一块私卓的人。楼铮永在外出差,就只有沈鹏飞一个人了。
江之寒示意他坐下,敲了敲桌子,说:“这两天,你找一个机会,送一个纸条到倪建国手上。
沈鹏飞对倪建国的怨念很深,他像是噢到了血的野兽,噌的站起来,“写什么?”
江之寒说:“就写这一句话: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和茹芸彻底了断了,回到老婆女儿身边。”
沈鹏飞啊了一声,想说些什么,被江之寒打断了。他说:;“办的可靠一点,,去执行吧,不要废话了
和倪裳有过几次接触后,霍天雄的母亲越来越同意儿子的眼光。她在丈夫身边吹了几天的耳边风。终于让他松口答应请倪裳一家到家里来吃个饭。
如果只是普通的大学同学或者朋友,双方父母见面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情。前两次吃饭还可以说是感讲或者回请,霍天雄的父亲也没有参与过。这一次的邀请,实在很是正式,里面含有太多的意味
邀请是霍天雄打电话告诉倪裳的,倪裳在电话里就说,不用这么麻烦了。霍天雄现在对倪裳其实是有些仰望的姿态,倪裳在宁大现在就像那众星追捧的月亮,而霍天雄的家世放在宁大算不了什么,那里也是藏龙卧虎之地。霍天雄解释说是父母的意思。还请转告给倪裳的父母。
倪裳放下电话,觉得这个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一直搞的不清不楚的也不是个办法。晚上吃过晚饭。她收拾好东西。洗好碗,回到客厅,在父母旁边的沙发坐下来,说:“爸,妈,有件事情我想和你们好好说一下。”
倪建国这两天精神有些恍惚。那个匿名的神秘字条,像是一颗原子弹,狠狠的击中了他。和茹芸的事,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秘密。最近一年,随着夫妻关系的改善。他去茹芸那里越来越少,但还是时常的照顾补贴一下自己的情人。
看到字条那一刻,在温暖的办公室里,倪建国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背上升起,全身禁不住抖了起来:自己最大的**。现在正握在某个人的手中,随时可能让自己身败名裂,妻离子散。
是谁?到底是谁?充满他心头的,只有这一个问题。
然后,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倪建国反反复复的琢磨着这件事,晚上回家还不敢在妻女面前露出任何的异常。这两天,他反复推敲,也想不清楚到底是谁干的,动机又是什么。那个人,好像知悉一切的样子。
江之寒这个名字,当然走出现过的。但很快的,倪建国把他否定掉了。他自己推理。以江之寒对他的痛恨,如果掌握了这个情况,是不会用这种办法来通知自己的,他有千百种更直接的方式来摧毁自己。可是除了那个神通广大的小子,倪建国还真想不出来谁会有这样的本事,窥知自己的隐秘。
经过几天的冥思苦想,倪建国的出的结论是,自己和茹芸的事,可能碰巧被妻子的某个朋友知晓了,一,夫概并不想见他们分开。才私下警告他,要他悬崖勒吗。一;、是
。
倪建国敲破脑袋,也想不出来那个神秘的妻子的朋友会是谁。但他反复思量,这是最有可能的情况。如果自己不遵照他或者她说的去做,接下来绝对会是更糟的结果。
可是,要和相处了快三年的情人摊牌,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倪建国甚至可以想像她的反弹。要怎样讲,怎样做。才能安抚住她,不让事情恶化?
唉,有个情人。终究还是件麻烦的事情!
倪裳讲了霍天雄的电话,又坦然讲了自毛的想法,停下来,静静的看着父母。
白冰燕看了丈夫一眼,见他有些神不守舍的样子,便说道,如果没有那个意思,就赶快说清楚了,免得以后有了误会,反而不好。她又说,如果只是普通的同学,两家父母一起吃饭,恐怕不是很合适,不如推掉,但一定要有礼貌。
倪建国飞快的看了妻子一眼,虽然他还没有下作到要靠出卖女儿来博得前程,但前次见面,霍天雄对他越发尊敬,而他父亲虽然不在教育局,但余威犹在,人脉犹在,更不用说他的职位摆在那里。对于倪裳和霍天雄可能的交往,倪建国是不乏期望的。
白冰燕坚决的态度,有一丝出乎倪建国的意料。私下里谈起霍天雄,白冰燕的评价还不算差。以前他提议请霍天雄到家里吃饭,妻子也没有反对过。
但倪建国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关于茹芸的字条上,有那么些遥远的升迁早已抛在九霄云外。他偷偷看了眼妻子,这两天他一直在观察她,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坐在沙发的一侧,倪裳有少许的惊讶,但有更多的如释重负。父母很坚决的站在她身后,让她不由想起在江边,那个人告诉过她的话:他们一定会支持你的,相信我!
她坐在那里,嘴角不由勾出一丝笑来。
变变的台球室里,江之寒正手把手的教林墨打台球。角落处的沙发上,曲映梅,陈沂蒙,和变变并肩坐着。
变受看看江之寒的背影,侧头饶有深意的朝着冉映梅笑笑。曲映梅瘪了瘪嘴,翻了个白眼。
这个暑假。大概是因为吴茵不在的缘故,江之寒和林墨在一起的时间比起春节多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墨学习小提琴的原因,江之寒觉得她握杆的手蛮稳的,学起台球来进度还挺快。
林墨有一个优点,对于新鲜事物她总是抱有强烈的好奇心,从不怕尝试。一下午的时间,她学的很是起劲。江之寒打电话叫了外卖,在台球室里几个人围着张凳子,解决了晚饭。又打了两局,江之寒便拉着林墨,和三人告别,送她回家。
走在书店前农贸市场旁边的那条路上,林墨的脸在路灯的亮光和树的阴影下时隐时现。不知道怎的,江之寒很自然的联想起曾经和倪裳一起走在她放学回家的那条马路上的情景。
为了倪裳的烦恼,江之寒一明一暗找了她的父母。他很有信心白冰燕和倪建国会因为不同的原因,按照他规划的路,顺了您裳的心意。想到这里,嘴角不由的勾出一丝笑容。
林墨走在他身边,忽然问:“哥”你这两天好像挺开心的,有什么好事情?”
江之寒有些吃惊小丫头的敏锐,微笑道:“说起来,还要感谢你。”
饶是林墨机灵过人,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和我有什么关系?”
江之寒想起在天公峡和林墨的对话,说起来真的要谢谢她的建议。他笑了笑。说:“不可说,不可说。或者这样说吧,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一个高尚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以德报怨的人,呵呵,”
林墨瘪了瘪嘴。露出副不屑的神情。
江之寒笑道:“小丫头,你不是说去了趟天工峡,越发觉得旅游有趣了么?现在有个好机会,想不想去呢?”
352 双姝
林墨和倪裳拉着行李箱,背上还斜跨着一个小背包,走出机舱。走过狭长的甬道,进入到宽敞明亮的候机大厅。林墨四处看看,觉得哪里都新鲜。和倪裳一样,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坐飞机。
锦官市的机场是去年才新建完工投入使用的,论规模和气派在内地城市里能排进前三。复杂的金属构架拱卫在头顶,一边是落地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机场上停着的一排波音和空客。机场大厅给林墨最深的印象,就是垂直的空间非常的大,让人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林墨四处张望了一番,回过头来,喜滋滋的对倪裳说:“姐姐,好漂亮的大厅,我很喜欢哩。你呢?”
倪裳微笑点头。
上周末林墨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倪裳还是很吃了一惊。林墨说,在眉山脚下有一今年度的餐馆还是食品交流会,这一次他父亲的林家包子拿到了一个名额。会议的主办方承诺给报销一个人的机票,而作为公司大股东的文输也给报销两张机票和几天的食宿。本来的计典;中,正好林家一家三口可以一起出动。但林墨的妈妈因为暑假学生补课的事,临时决定不来了。这两年,四十中大有起色,古老师最近又据说要升任教导处主任,感觉肩上的担子很重。丈夫的事业终于有了眉目,让古老师很欣慰。但她是个好强的人,也不愿意自己太落后了。
林墨花了两晚上想说服妈妈,都没有成功,便打了电话去向哥哥抱怨。林墨说,父亲几天都要忙着开会,自己一个人去爬眉山该是多么的无聊。学校最好的两个朋友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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