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冷枭的赔心交易
“璇,看来我真是小瞧你了,你就是这样欲擒故纵地勾引冷天煜的吗?”
冷冷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聂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却未有意思笑到达眼底。
第九章阴谋第三节醉酒的聂痕(2)
“不……我没有……”
上官璇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时,一眼却望进了聂痕那双不屑和愤恨的锐眸中,不仅令她倒吸一口冷气。
是怎样的心情才会令聂痕如此失去理智?
只是,他今晚却给了自己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她真正想要知道的事情却无从着手查询。
再者,上官璇对于自己如此恐惧的心情也感到一阵后怕,自己不是一直喜欢着聂痕吗?为什么当他碰触自己时,自己的心竟然会是抗拒的?
她应该早就是他的人不是吗?
是他将她自小养到大,只要他想要,她应该要无怨无悔的,但——为什么现在不行?
上官璇从来没有感到自己会如此矛盾过。
“还想狡辩吗?”聂痕醉熏的眼迸射一股寒冷,继续说道。
上官璇很清楚地看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怒气和残忍:“你只能是我的,这一生要服侍的男人也只能是我一个,你想为冷天煜暖床?休想!”
“主上……”上官璇惊恐地往后退。
此刻的聂痕的眼神太可怕,太狂狷,带着不屑的笑意,挨着冷冰冰的笑,似乎是嘲笑,令她的心中隐隐作痛。
“怎么?你应该喜欢叫我痕才对,因为——自小你的心里就只有我不是吗?”
聂痕的心中完全被熊熊的妒火所支配,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折手段将这个女人留在身边!
一句话几乎将上官璇心中所有的秘密炸得粉碎!
她有些惊愕地怔在那里,忘记了挣扎!
他知道的,原来他一直都是知道自己的心意的,但是为什么——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意,当初还将自己推给冷天煜?正是因为他的狠心,她才会碰上那个夺走自己初夜的阎罗般的男子!
“没话说了?”
聂痕望着她茫然的美眸,心中陡然一动,使劲一勾,上官璇整个身子就落回了他的怀抱。
吻,骤然落下,惩罚似的,凶狠地掠夺,铁一样的臂弯越箍越紧——
她的唇不同于其他女人脂粉浓重,却散发着一种清香,如雨后树叶的香气,清新淡然,令人流连忘返。
“不……唔……”
唇舌之间的亲密接触,灼热如火的气息,令上官璇如遭雷击,想用力挣脱,却因聂痕的如铁钳般的臂力牢牢紧箍着。
他的舌头像是潺潺流动的春水,无处不在,甚至伸到了她的喉咙里,搅动起无数的涟漪。
火热的唇一下一下侵袭着那如花的柔瓣,一丝一丝汲取着内心的渴望,良久,聂痕才克制住如火情潮,气息不稳地推开她。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上官璇有些站立不稳,她抬起头,一双水眸在流转顾盼间荡漾着无限惧意。
“主上,请您……请您不要这样!”
上官璇几近恳求着,她的坚强和冷静只能用作外人,毕竟他是将她自小带大的人,对于她的了解程度更甚于自己。
下腹一阵热气直冲脑门。
“该死的!”聂痕低咒着。
这个女人,居然这么轻易就勾起了他的欲念,而且,她的唇瓣,甘美的如蜜汁,让他忍不住一吻再吻,到最后,都忘记连自己的初衷,究竟是为了惩罚还是真正出自自己的心理需求。
事情没有往他意料之中进行,聂痕的脸上笼了一层霜,狭长凤目之中寒意越来越浓了,一步步往她逼近。
“主上,您要做什么?”
上官璇也想往后挪,可是,现在她的脚软的一点力度都使不上来,娇小的身子如同风中的树叶一般颤抖不止。
她真的怕了,这个男人,浑身充满着霸气和邪气,聂痕不同于冷天煜,因为在她的潜意识之中,冷天煜这个男人虽然冷血得令人心悸,但此刻的聂痕却令她更加害怕!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聂痕,第一次这样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房间中的馨香愈加浓郁了,高雅的灯光描摹出暧昧的气氛。
“你说我要做什么?”
黑色的眼眸如夜一般深沉,冰冷,毫无温度,大手猛地扯过白色衣裙,舞动如魔之子一般。
上官璇只觉得肩头一凉,白色的衣裙已经化成了纷飞的蝴蝶,落了一地。
“不……主上……”避无可避,她惊慌的往床里面缩去,眼睛里慢慢蒙上了一层水雾。
“你以为那种事情就只有冷天煜才会做吗?今天,我要彻底成为我的女人,这一辈子,我都要将你留在身边,成为我的女人!听懂了没有——”聂痕失去理智地大声咆哮着。
她无依无助的悲伤表情,更加激起他心头的怒火,如潮水般的愤怒和瞬间充斥了他的心房,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更是让他渴望马上占有她。
他此刻居然有点像一个毛头小子那样,该死的女人,对他的影响力居然这么大,他拒不允许。
邪恶的大手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上官璇的力气在他的眼里就好像蚂蚁一般微弱。
挣不脱,上官璇被聂痕紧紧桎梏在身下,他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全身的重量也压在她的身上,让她难受地直皱眉,仰头对上他的眼,冰冷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第九章阴谋第四节一辈子的枷锁
上官璇从未感到心中这般无措,惊慌,她很希望这只是一场恐怖的梦,只可惜,这不是。
聂痕早已经被自己心中的怒火和欲念所支配,邪恶的手在她身上寸寸抚过,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和命令道。
上官璇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想以此舒缓身体的颤抖,是痛,是彻骨的寒冷,如同傍晚的潮水,不断地拍打着她的心,一浪接一浪。
如果在以前她也会有着这样的心境吗?此刻她真的在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爱过这个男人。
聂痕竟然犹豫了,看到她那副伤心无助的表情,如海浪般的焦躁层层叠叠涌上来,几乎快要淹没了他,怎么可以。
粗暴的吻在她晶莹无暇的身体上印下了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红痕,手下比丝缎还光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下腹又是一阵热流,他的眸色更是幽暗了几分。
当一滴泪滑过上官璇的脸颊时,聂痕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隐忍——他的大掌猛然收紧!
为什么?
他的璇背叛了自己,而他竟然忍不下心来对她施暴?
“璇……”
聂痕的声音陡然变得充满沧桑和无力,加上醉酒的缘故,使他看上去更加令人心疼。
上官璇怔怔地看着聂痕痛楚的双眼,听到这样心酸的语气,她的心也感到隐隐作痛,任由他的大手轻抚她的脸颊。
“我是一个失败的领导者,因为我竟然爱上了一手培养起来的特工——真是好笑……”他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喃喃的醉意间将自己多年的心事完全吐了出来。
“不……”
聂痕的话令上官璇倍感震惊,这样的震惊不亚于一枚炸弹在心中炸开,她的双眸瞪得大大的,清澈间透着一股子震鄂。
主上——聂痕是爱自己的?
这——怎么可能?
“璇,在我心中,你是无人可以替代的,我爱你,爱上了比自己小十二岁的你,所以,你说我自私也好,霸道也好,今晚我不会再放手,我绝对不会吧你再次推给冷天煜……”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拭去她的眼泪,他好看的眸子里盛满忧伤,细细叹息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上官璇的声音细若游丝般,她感到自己的一颗心不断地下落,一直落着,总是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安置的地方。
如果是以前她会很高兴是吗?
她不是一直希望能够得到聂痕的爱吗?
但是,当聂痕真的向自己表白的时候,她的心为什么会这样平静呢?
但是转瞬间,她的这份平静便被一股另外的心境所取代——
心中隐藏的悲伤立即涌上心头,转眼便化作阵阵的愤恨,心中的疼痛弥散开来。
她别开他的大手,怒气冲冲的双眸难以掩饰的哀伤,直直盯着他:“你的爱——好自私!为了组织和你的权威,你竟然不惜让我献身给另外一个男人——”
上官璇心中的酸楚泛滥,泛红的眼眶里噙着泪水。她一动不动,静默着享受这个已不再属于自己的怀抱。一会,一会儿就好,她对自己说。
“璇,我是身不由己,相信我……”
聂痕低沉的嗓音落在莫希的耳畔,他将鼻子贴紧她柔软的发丝,用力嗅着属于她的淡淡清香。
看着他痛楚的样子,上官璇的心又像被针深深刺痛,痛得几乎要穿透整个骨骸,原来,自己的心还是会疼的。
“璇——”聂痕抬起深邃的眸看向上官璇,黑瞳深沉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汁般,令人难以自拔——
“你爱我吗?”他直截了当地问道,带着醉意的语调有着从未有过的认真和灼执。
上官璇感到自己的心被猛烈地撞击了一下,她几乎忘记了如何去呼吸,清澈的眼眸中只剩下震惊和怔愕。
她——爱聂痕吗?
这个问题她以前从来没有怀疑过,但是——如今她为何不敢肯定自己的心了?
一直以来,她对于聂痕的感情是爱吗?为什么遇上冷天煜之后,她一向认为的爱情感觉却发生了变化?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看到上官璇怔愕的表情后,聂痕眼底的冰冷遽然增多——他不需要她的回答了,因为她此刻的神情和犹豫早已经回答了刚刚的问题。
“果然!”聂痕执起身来,苍凉地冷笑着,凄楚的笑声似乎能够穿透方建忠的每一个角落。
“我的璇,果然爱上了冷天煜!”
“主上……”
“闭嘴!”聂痕倏然收起冷笑看向上官旭,冰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你就那么爱他?甚至想要离开我身边?”
他再次欺近,邪恶的一笑,手抬起她的下颚将唇凑近她,将猛烈的气息吹在她脸上。
“我说过,我很自私——”他的话音还未落,只见他大手一扬——
只听到“咔嚓”两声——床头上出现两只类似手铐的暗器下一刻便将上官璇的双手紧箍!
“主上——”她一阵惊觉,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双骄也被紧箍住——
“璇,为了爱你,我不惜想要破坏组织的规矩想要早些放你自由,可惜——你竟然将心给了另外一个男人!”聂痕眼底透出的爱意有着浓浓的绝望:
“璇,你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所以我不会毁掉你,但是——我会要你这一生都背上沉重的枷锁,一辈子只能留在我的身边!”
聂痕说完,便这起身来,在上官璇惊喘声中,只见他拿出一套精美的器皿——但,更像是针剂之类的物品,在水晶灯光闪耀着生骇的光芒。
“不——主上,您要做什么?”
上官璇惊骇地看着朝自己走来的聂痕,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但无奈四只铁铐已经牢牢将她钳制。
聂痕一言未发,只是冷冷地执起一支注射器,慢慢地——将一支液体注入进注射器之中!
“不要——”上官璇下意识地反抗着,虽然她不理解刚刚聂痕话中的含义,也不知道此刻聂痕手中的注体是什么,但是——她本能地产生一种害怕和恐惧!
聂痕静静地消毒过后将针尖抵在上官璇胳膊上的静脉上,冰冷的眼凝向上官璇——
“你——只能属于我的!”说完,那支锋利的针尖便刺了进去——
“唔——”
一阵刺痛过后,上官璇渐渐感到眼皮越来越沉,眼前聂痕英俊的脸颊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主上……”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第九章阴谋第五节密谋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上官璇醒来的时候,只感到头疼得快要裂开一样,琥珀色的眸光渐渐开始恢复正常的流转,她猛然从床榻之上坐起——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怎么头疼地会这样厉害?
她茫然地地将头转向四周的环境,这还是聂痕将她囚禁起来的房间,奢华得令人心寒,四处都散发着冰冷冷的豪华之气。
上官璇的大脑开始下意识地飞速运转,她记得在临失去知觉前聂痕为自己注射了一种液体,难道是麻醉剂?
只是——这麻醉剂对自己有什么作用吗?
她刚想要移动一下身子,突然感到身子有一股强烈的刺痛感,就像一把力锥一样刺痛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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