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缘今生定+番外 作者:llj275(起点vip2012.12.17完结,平凡生活)
老马头总调侃她是小猫咪转世的,对灶门口有一种天然的依赖,青柳听了就皱着好看的鼻子咭咭咕咕地笑,算是默认了老马头的法,于是以后,老马头就常常叫她喵呜……
“谁?呜……”察觉到黑暗里有人逼近,青柳立刻警觉地站起来喝问,但她的话还没喊完。来人已经从侧面迅速扑过来,右手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身子,同时将她的两只手臂固定在了她的身体两侧,让她一动也动不了,左手则捂住了她的嘴,她的喝问,也噎在了喉间,并没有传出去。
被制住的青柳拚命挣扎着,就象一头小豹子一样,前踢后踢。并扭动着身体试图撞击那个暗中袭击她的人,但那人似乎知道她的用意。只是紧紧的搂住她,力气大得就象是一具铁制的器具一样箍住了她,让她根本无法撞击到他的要害部位。恐惧加上紧张,使她的力气很快用尽,加上嘴巴被紧紧捂住。呼吸都有些困难,只能无助地“唔唔”着。绝望的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滑落到脸颊上,弄湿了那人紧捂着她嘴巴的大手。
“乖,别动啊,只要你不动,阿爸明天就会给你买新衣服,给你买好看的首饰,嗯。听到了吗?”那人感觉到了青柳正在流泪,于是就开口软语相哄。
青柳一听这人的声音,一时间亡魂直冒,身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这人。不是王木头还能是谁?一时间惊得呆住了,不觉停止了挣扎。
“对对。别动,这才是我的乖媳妇嘛。”王木头以为青柳屈服了,继续用话哄着,那只搂住她腰间的右手,迫不及待地移到了她鼓胀的胸前,同时捂嘴的手一用力,逼使她的脸靠近自己,一只发散着臭味的嘴巴就在她的粉腮上咬了一口。
“嘿嘿,真的好滑嫩好香啊。乖媳妇,你的男人是个傻子,他根本不懂这些,也无法让你快乐,所以你放心,你男人不行,还有我这阿爸呀,这就叫肥水不落外人田,还不至于浪费了你这朵鲜花。等阿爸在你身上下了种,一年半载后再生下个一男半女,也好给我们王家续个香火。嘿嘿~”王木头得意地笑着。
这厮自从九年前把何三官杀了之后,虽然当初拚着一口气,是想和何三官同归于尽的,但杀了何三官以后,就不想死了。他惶恐了一阵,怕被衙门发现把他抓去一命抵一命,就缩在家里不出去,等待风头过去。
当时民国政府成立不久,许多前朝衙门里的事情都混乱不堪,无法理清,而且杨柳村的张财主也不清楚这个护院何三官的来历,何三官差去叫柳衣衣的那一次又是在年前,加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张家觉得无法报官,就将此事撂下了。多日以后,有人发现东面荒草滩里的草棚烧掉了,报到张财主那里,他也没有在意,只是一个草棚而己,烧就烧了吧,等开春需要用时再搭建一个就是。
春后瓜地需要看守了,张财主这才派人重建草棚,几个长工扒开厚厚的草灰,骇然发现了一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焦尸,于是马上报了官。县署派人前来查看,没在尸身上发现任何能证明此人身份的东西,平时这何三官又是独往独来的一个人,没有任何知己朋友,所以谁也没有将这焦尸和他联系起来,查看一番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此事就成了无头公案。
在草棚发现焦尸的事传到芦花浜时,王木头本来已放下的心重又提了起来,连街上也不敢去了,但时间一长,此事便慢慢淡去,没人再提起此事。加上王木头在镇上以呆呆傻傻出名,谁会想到他身上去?
“乖媳妇,只要你不喊,我就放开你的嘴,阿爸给你开了苞后,我们一起颠鸾倒凤,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怎么样?”看到青柳没有反应,他就收紧了手,恶狠狠地:“如果我放手后你喊了,我就一把将你掐死!九年前,我只扎了两刀就把那何三官杀了,现在,你这朵鲜嫩的花,只要我手下稍稍一用力就能把你掐死,你信不信?”
青柳的一双眼睛陡然瞪大,吓得停止了流泪,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平时蔫蔫乎乎现在却五官扭曲如同恶魔一样的矮矬男人。难道,何三官真是他杀的?
何三官无端失踪的事她是第二年听来王家看他的五阿哥的,只知道是一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无头案。至于以后在草棚里发现焦尸之事,她也知道,但从来没有和失踪的何三官联系起来。
那时青柳还小,根本不懂得男女之情,也不知道柳衣衣和何三官之间有私情。那一年,她无意中撞见两人在草棚里厮混,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现在听王木头自己何三官是他杀的,她一下子震惊得无以复加,连基本的反应也没有了,只是呆呆地望着他。
章节目录 第六章奋起抗争
对于何三官的死,青柳肯定是拍手称快的,但是知道了这杀人的凶手就在眼前对她图谋不轨又是另一回事了。按常理推论,她知道杀人凶手的心态是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只要开了头就不在乎多杀一个还是少杀一个。青柳经历世事不多,无法让她面对诡谲凶险的境遇时立即做出正确的反应,所以只是一脸惊恐地呆望着王木头,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王木头对青柳的这种反应很是满意,以为已经把她吓住了,于是就慢慢把捂嘴的手舀了下来,顺势从领口探进了青柳的衣服里,一把握住了青柳那团刚刚发育起来堪堪一握的柔软,另一只手将怀里这具活色生香的躯体更紧地搂住,一张臭嘴凑过去,肆无忌惮地在青柳脸上脖子上又啃又咬。
胸前被揉捏的疼痛瞬间让青柳清醒,抬头看到王木头色迷迷的丑陋样子,她全身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立即将身体绷紧,拚尽全力将王木头推开,接着又低头往他身上撞去。
王木头没想到看起来柔弱刚才又已被自己恐赫得傻楞楞的青柳居然会来这一手,猝不用防之下被撞翻在地,青柳立即象脱兔一样反身往离她最近的后门奔去,只要打开门,她就可以逃脱魔爪了。
但是她的手刚碰到后门的门框,回过神来的王木头不及起身就一个蛙跳扑了过来,一把扯住了她的一只脚,将她拖离了门口,并就势将她扔到了门后的稻草堆上。
这稻草堆是平时青柳怕下雨天稻草湿了不好烧,放在那里预备着的。
“嘿嘿,想逃?没那么容易!今天你是逃不了的。还是乖乖地遂了阿爸的意了吧?阿爸的乖媳妇,今天第一次做那事可能会痛一点,但是以后就不会再痛了,不你做上瘾后,还会来求阿爸呢……”王木头累得气喘吁吁,得意地笑着,用一只膝盖压住青柳柔软的身体,然后急不可耐地扒着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儿,就脱成了一只赤膊鸡。胯间的物事儿就象捣药捶一样直厥厥地杵着。
看着倒在草堆上正惊恐万状望着他的青柳,王木头就象一只狼看着一只肥嫩可口的小羊羔。眼里泛着鸀幽幽的光,嘿嘿淫笑着,嘴里就象他的傻儿子一样流出了长长的涎水……
这厮自从杀死了何三官,将柳衣衣抢回来后,那柳衣衣就怕了他。不敢再有半点反抗,夜里也自然和柳衣衣睡在了一间房里。不知是因为目睹柳衣衣对何三官的勇猛很是受用的样子受了刺激还是想把以往被女人所拒的男人面子全找回来。一开始的一个多月里,他天天夜里都把柳衣衣折腾得死去活来,直到她讨饶为止。
然后,就象一个被宠坏的小孩,将柳衣衣象玩腻了的玩具一样扔到一边,不再理她。只是偶而想起来时,才会重新捡拾起来把玩一下。
不知从何时起。他发现眼前那个瘦瘦小小的童养媳青柳竟长成了一个鲜鲜嫩嫩的大美人,于是,他的一双贼眼就不住地往青柳身上瞄,瞄着瞄着心里就蠢蠢欲动起来,觉得年过四十皮肤松驰眼袋都有了的柳衣衣和这小美人相比。简直就是一砣屎。于是,他一直在寻找下手的机会。
今天白天。当柳衣衣提出要为宝宝和青柳圆房时,他觉得机会来了,就一口答应下来。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仅人傻,而且那话儿长得也又小又细,根本坚挺不起来,所以指望他传宗接代简直就是一个妄想。但是,如果他能代蘀儿子占有了这漂亮的小媳妇,日后再生下个一男半女来,岂不是既让他圆了尝鲜的**,也让王家有了后代?想到这里,王木头的心火就越来越旺了。至于这生下来的孩子是该叫他阿爸呢还是叫他爷爷呢,他才不管。
本来他还想等儿子和青柳圆房之夜溜进儿子房里李代桃僵,但刚才在堂屋里,青柳出门时对他那一瞥在他看来既有害怕也有害羞,这种带有害怕的娇羞挑逗得他心里象有一群蚂蚁在爬,实在难受得不行。
和所有的男人一样,王木头也有强烈的征服欲,将柳衣衣彻底征服后,更让他坚信,只有暴力,才能让女人彻底对男人臣服,也才能让他获得更多的快感。
他耐住性子坐了一会儿,没见到青柳回来,又看柳衣衣和黄妈正在油灯下起劲地讨论宝宝圆房那天穿什么衣服,青柳又该穿什么,到时要请哪几个人等等,已经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于是就悄悄地溜了出来,摸到了灶间里。
也是青柳太专注于想心思了,不然,还不等他走到近前,她就从后门溜走了,哪里会给他可乘之机?
话王木头吞着涎水,标准的淫贼模样向稻草堆上的羔羊扑去,嘴里还不停地着:“阿爸的小心肝别怕啊,阿爸一定轻轻的,不会让你疼的,啊?……”
看到王木头大小不一的眼睛和流着涎的丑恶样子,青柳恶心的直想呕吐,她本能地脚后跟蹬地,将身子迅速向后蹭去。忽然,后腰被什么硬物狠狠地硌了一下,让她痛得差点流出泪来,伸手往后一模,竟然是把柴刀!
这把柴刀的大小比菜刀大三分之一,刀背厚度则是菜刀的四五倍,掂在手里很是沉重,是当地人日常生活中惯用的一件工具,平时青柳经常用它将老马修剪下来的树枝砍成一小段一小段的,以方便捆扎和烧火。记得烧晚饭前她用过它,之后就不知扔在哪儿了,没想到现在却在门后的稻草堆里发现了它。
她心里一阵狂喜,正想将刀抽出来阻止王木头,但是,那个淫贼已经急吼吼地扑到了她身上,并胡乱扯着她的衣裤,胯下之物肆无忌惮在顶着她的身体,青柳心里一急。将身子往右侧翻了一下,左手反身抽出柴刀,抡起来用厚厚的刀背照着正在啃咬她白嫩胸脯的王木头的头上就是狠狠地一下子。
被击打后的王木头猛然昂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这只快要到嘴的羔羊,就象当年何三官被他刺中后那样惊愕无比地看着他,满眼的不甘和怨毒,然后,眼神发暗,一下子瘫倒在了她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青柳费力地将王木头沉得象死猪一样的躯体推下身去。爬了起来。因为惊恐害怕,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几乎连站都站不稳。她掩好衣襟,整理好头发,看了地上一眼,王木头仍然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昏迷了,她不敢去翻看也不想再去查看。刚才那场博击,已经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
她原本对这位未来的公爹一直怀有一种敬重和畏惧,可是现在,已经完全被厌恶和憎恶所代蘀。她先前的预感没有骗她,只是她没有想到是,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这么让人惊恐失措。
她头也不回地扶着墙出了灶间,回身又轻轻将门掩好。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王木头被发现得越迟越好。
两脚发软地刚走下廊檐,突然听到一声轻咳,唬得她一下子跌坐到地上,差点连心跳都要停止了。定睛一看,原来是老马头站在东耳房的廊檐下。
这老马头因为岁数大了。平时吃饭只在自己房里,今晚他吃过晚饭后早早就躺下了,但不知为什么,很久都没睡着,心里骂着年纪大了倒底不中用了,连睡个觉都这么费劲呢。
于是起来,坐在床上烧了一袋旱烟,正叭滋叭滋地烧着,忽然听到灶间里似乎有异常的响声,他起身开门出来侧耳仔细听了听,声音又没有了,心里正疑惑间,忽看到从灶间里出来一人,看样子应该是青柳,但她的神色为什么这么慌张?走路的样子也象个病人那样无力?而且,虽然黑暗中辨物不清,但他也能看出青柳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狼狈样子。
凭直觉,老马头可以肯定,青柳是遇到了什么事。他怕自己突然现身惊着了她,于是就轻咳两声先打个招呼。
这也是老马头一直喜欢青柳之故,换了别个,估计早就扭身回屋不予理睬或是大呼小叫地故意问候了。
青柳看到自到了王家就一直将她当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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