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狐步
筹建中医美容的大差,而自己却连长新的边都没挨上,她心里不禁对孔亚有些怨,好歹那天还跟孔亚提了这事,可他却全当成了耳边风,只怕是根本就记不得了。再想想,自己又怎么能同黎娴相提并论?人家自己是本科生,人也长得漂亮,姐姐又是长新公司的大股东,何况,近来她跟孔亚的关系相当热乎,那亲热的样子连傻瓜都看得出来的,去攀比她,自己也是太不自量力了。想到此,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能有现在这份事情早该心满意足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啊。
沈玉稀里糊涂吃完方便面,觉得还不太饱,将汤也喝了,仔细洗了碗,看看表,正是新闻联播的时间,她对国家大事一点兴趣也没有,一个小女子的,管那些事情干嘛呢?天塌下来还有孔亚他们那样的高个子顶着呐。想到孔亚,她不禁又有些出神,她觉得孔亚在自己见过的男人里面算是最出色的一个,无论是身材模样风度智力都非常出众,她想不通为什么他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结婚,当然,也许就是因为他自己太出色了,喜欢他的姑娘太多了,挑花眼了吧,吉莉自己是见过的,那风度才艺都是百里挑一,成天骄她也见过,那更是没得说的。连黎娴这样的姑娘都对他一见钟情呢,你让他选谁好呢?也不能怨他,沈玉想,她自己帮他想了好多回,也觉得他确实不好挑哪一个。要是自己能找到一个像他这样的男朋友,那可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想着心事,她便感到身体有些兴奋起来,束得紧紧的胸脯尤其憋得难受,她用手想去揉动一下胸,发现自己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抓了一支笔,当她眼睛往办公桌上看去时,她吃惊地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用笔在桌上的材料纸上龙飞凤舞地涂了满纸的“孔亚”,她感到自己的心跳蓦地加剧了,脸一下子变得滚烫,赶紧扔了笔,害羞地用手捂住了双眼。当她意识到办公室里就自己一个人,没有别人看见这一切时,连忙将那张材料纸撕下来,搓成一团扔到字纸篓里,再想想,觉得这样不合适,又慌忙从字纸篓里将纸团翻出来,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这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了,她立即将电话接起来,是一个男人打听李大千从北京回来了没有,她告诉他李大千没回,那人便放了电话。这个男人这两天已经打了好几回电话找李大千,每次都是一听李大千没回便把电话放了,也不说别的,连自己是谁也没通报过。不过沈玉知道这个男人就是青田基金会的那个青木先生,她听出了他的声音。她不知道青木先生找李大千有什么事,男人们的事情她可不想管。
接完电话,再一看表,才7点半,她不知道时间为什么过得这么慢,好像偏偏要跟她过不去似的。她想想这时候有什么电视节目?没有,这个时间电视里的节目都不是她喜欢看的,她最着迷于那些言情的都市剧,在那些电视剧里,她可以不受导演控制地让自己取代剧中她最欣赏的那位女主角,身临其境地体验女主人公所经历的那些令人惊心动魄的悲欢离合。一个人的夜晚可真是寂寞无聊透了,不过沈玉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她又拿起笔在纸上随手涂了涂鸦,欣赏了一会自己娟秀的书法。决定再看看股票。
在李大千的鼓动之下,沈玉专程回了一趟老家桃江,向靠政府救济度日的父母讨出了他们节衣缩食从牙缝里抠出来打算养老防饥的一万块钱。把钱交到她手上时,下岗在家的父母虽然惴惴不安再三叮咛,可他们对自己这个孝顺顾家的乖女崽还是充满信任的,何况他们也非常指望她能靠了高人指点发点小财补贴家用。沈玉把这一万块钱交给李大千时,心里可是紧张得要命,她想跟李大千说明这一万块钱对自己对自己的父母有多么的重要,但最终她没能说出口。人家一拿出来就是50万60万的,自己不过区区的一万块钱,她觉得有些羞于启齿。不过她相信李大千,她觉得像他那样的聪明人既然能赚到现在这样多的钱,那一定会赚到更多的钱,何况,正如李大千自己所说的,不相信他还不相信孔亚?在沈玉心目中,孔亚可是个绝对值得信任的人。
可是李大千第一次操作便亏损了6%,连上手续费,沈玉那一万只剩下9千2了,这着实让她心疼了好几天,吃不香睡不安的,800块!对李大千来说当然算不得什么,可它是沈玉一个多月的工资呀,就算省吃俭用,两个月也是回不来的!虽然李大千大大咧咧地答应这个亏损由他负责,可是他自己也亏了,怎么还能加重他的负担?再说这个事也是自己同意的,她沈玉再没钱也不会干这种不要脸的事!这次李大千从东莞打来电话要她在10块钱的价位满仓杀进时,沈玉可真是犹豫了好半天才痛下决心:亏的已经亏了,不买进,可不是永远也赚不回来了?由于心中矛盾,加上第一次电脑报单不太熟练,她颤颤抖抖弄了好几回才将单报进去。总算苍天有眼,这次以9.95元的价钱买进之后,爱神股价最低回落到了9块5,但随后几天小阴小阳盘升,今天已经收到了10块5毛2,沈玉用电脑上的计算器仔细算过了,只要涨过10块9,她就能把本全部扳回来,再住上涨,自己就可以赚钱了!想到自己很快就可能赚钱,沈玉有些激动起来,她心中暗暗祈祷:爱神,快点涨吧,涨到11块,我就可以赚钱了!
这时候娜塔莎突然进来了,问沈玉在干什么,沈玉仿佛被她勘破了心事,脸一下就红了。娜塔莎见沈玉脸红,过去托起她的下巴,笑着骂道:“小骚货,肯定是在想男人!想谁呢?”
沈玉回敬道:“你才真是个大骚货呢,看见男人就往人家身上粘,口香糖似的。”
娜塔莎在她嘴上拧了一把:“你说谁呢?你倒是跟我说清楚了,你看见我往哪个男人身上粘了?我跟你说,这些男人我可没一个看得上眼的!”
沈玉道:“没你看得上眼的,那你天天粘在孔亚房里干什么?”
娜塔莎惊讶道:“哟,我倒没看出来,你这小骚货一天到晚闷声不响的,竟然在跟踪我呢!你是不是吃醋了?”
沈玉脸一红,驳道:“我吃什么醋,你没看见人家黎娴跟他好着呢!你这是第三者插足。”
娜塔莎忍不住开心地笑了:“你说什么呀?只有你们这些汉人一个个精精怪怪的!我喜欢谁跟人家有什么相干的?我才不管谁喜欢谁呢,反正我愿意喜欢谁我就喜欢谁,我不干涉别人,别人也别来干涉我!”
沈玉被娜塔莎的狂妄给镇住了,没了下文。
娜塔莎过去把沈玉拉起来,用手揽住她的蜂腰,顺势在她胸脯上摸了一把。沈玉想挣开她,却又觉得使不上劲。娜塔莎叹道:“沈玉,你也真可怜!成天把自己装在套子里,这么美妙的身材倒让你裹得跟个包裹似的,你人也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要叫男人知道你天生这么一个尤物,不知有多少男人要为你发狂呢!”说着伸手将电脑退出来关了:“真不知道你整天跟小尼姑似的守着个破庙怎么能受得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一天到晚就想着让男人搂着我睡觉呢!走走走,到我屋里去,陪姐姐说说话,让姐姐教你两招!”
沈玉在娜塔莎房里坐到将近半夜才离开,走的时候面红耳赤,神情迷迷糊糊。
看沈玉走了,娜塔莎收拾了笔记本电脑,脑子里仍在想着刚才两人看的从网上下载的那些人体写真和一些露骨的下流照片,觉得心烦意乱。收拾床铺的时候,她发现沈玉刚才坐过的地方润润的湿了一片,心想这个小婊子真是不开窍,明明身体兴奋得跟水库开闸泻洪似的,却腿夹得紧紧的,双手抱在胸前,死也不肯让自己碰一下她的身体。
娜塔莎躺到床上,大脑和身体却都很亢奋,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她心想,孔亚这小杂种下午被黎娴喊出去之后就不知到哪儿鬼混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她忍不住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电动小跳蚤,打算自己解解馋,东西拿到手里,忽然又想,说不定这家伙已经回来了也未必,不妨过去看看,不管怎么说,就算是个不中用的男人,可总比这么个玩艺强。
娜塔莎蹑手蹑脚出了房间,来到孔亚门前,一拧门把手,门竟然没锁:孔亚真的回来了!她奇怪自己平常十分灵敏的耳朵今天怎么就没听到什么声响。
房里亮着灯,孔亚穿着背心裤衩摊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娜塔莎走到床前,看着孔亚香甜的睡相,用手轻轻爱怜地摸了摸孔亚的头,发现他的头发都没干透,显见是刚冲了凉想到床上躺一躺,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她知道孔亚这阵子很辛苦,不忍心叫醒他,便悄悄在床边坐下来,仔细观察他结实发达的肌肉,心想,谁会相信身体这么壮实的孔亚面对女人却竟然无能为力,世界上的事物有时候真是不可理喻。孔亚只拉了毯子的一角盖着肚子,她看见他白色的内裤中央鼓鼓囊囊隆起一大团,情不自禁地弯下腰在那上面温柔地吻了起来。
她感到孔亚在她的亲吻下很快开始膨胀,像一只小老鼠一样几乎要从裤子里钻出来,这种变化让她很兴奋,她心念一动,用手将裤带拉起,孔亚嘭地弹了出来,示威似的在她眼前晃动。她心想:我不过亲亲你,你抗议什么?你敢翘翘不服,我还要咬你!娜塔莎张开两片樱唇一口便将孔亚咬住,用殷红的嘴唇温柔地磨擦他。
娜塔莎感到孔亚在自己温柔的磨擦下迅速膨大坚硬,他强烈的回应出乎她的意料,使她感到有些迷乱,她加快了节奏。突然,她觉得孔亚颤抖了一下,她预感到可能会发生某种她在孔亚这里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赶紧抬起头,发现孔亚并没有醒来,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当她看见他的脸猛烈抽搐起来时,她慌忙低头察看,却不料孔亚已经开始爆发,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倏便进入了一级应急状态,她刚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立即爬上去,哪里还容得她思索,一股热乎乎粘糊糊的液体像子弹一样啪地射到她的脸颊上,结结实实把她吓了一大跳,情急之下,娜塔莎一张口再次将孔亚含进嘴里,疯狂地吸吮起来。
情迷意乱之中,娜塔莎感到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头上,她抬起迷离欲眼看孔亚,看到孔亚正苦笑着望着自己:“娜塔莎,没用的,我不行。”脸上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娜塔莎一翻身骑到孔亚身上,掩饰不住满心的欢喜:“孔亚,你真是个傻瓜,你行的!你自己瞧瞧!”
孔亚看见娜塔莎用染着玫瑰色指甲的手指着自己的嘴角,那里吊着一线粘稠的白色液体,仿佛是即将凝固的牛奶。眼看那东西就要滴落下来,娜塔莎吐出她猫一样腥红的舌头飞快地将它扫进了嘴里。
“你行的,孔亚,你这个笨蛋!你要有信心。”娜塔莎将身子扑到孔亚身上。她看到孔亚的眼睛闪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
“娜塔莎,睡觉的时候可以,可是一醒来就不行!”孔亚痛苦地闭上眼,用手紧紧地搂住了娜塔莎滚烫的身体。
娜塔莎陡地挣脱孔亚的拥抱,坐到他的胸脯上,扇了他一记耳光:“你这个扶不起的阿斗!我为你花了那么多的心血,你却总说你不行。我要你报答我,孔亚,你必须行!”说着将刚刚盖住身子的睡衣掳了起来。
孔亚看见贴着自己的胸脯有一丛金黄色的绒毛,好似秋风中的小草,他伸手拨弄了一下,无奈地戏谑道:“黄毛丫头,哪里就这么大的骚劲?”话刚出口,蓦地一个难以磨灭的记忆突然浮现在他的脑际,他脱口问道:“娜塔莎,我们到长沙的那天早晨,我在鳖三房间里遇到的女人是不是你?”
娜塔莎怒火中烧,狠狠在孔亚肩头掐了一把,骂道:“猪猡!我说过我从没跟王天山睡过觉!谁知道那婊子是谁!”
5
听到洪正金要同自己面谈,王天山知道决战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那天在爱神士多部上演的好戏终于迫使郑凯低下了他目空一切的头。由于窗帘拉上了,王天山和鲍欣欣只能从窃听器传过的声音对当时混乱的场景进行适度的推测,好在亲临其境的张重文事后唾沫横飞着为他们补上了这精彩的一幕。
据目击了整个现场的张重文报告,暴跳如雷的阿真象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子扑上去将艾柳白嫩的屁股和下身抠得血肉模糊,羞愧难当的艾柳被迫顽强抵抗,两个女人在地上打成了一团。文弱娇气的艾柳根本不是身材粗壮的阿真的对手,如果不是郑凯关键时刻出手相助,可怜的艾柳将被阿真撕成碎片。郑凯狠狠抽了阿真一个嘴巴,才迫使阿真中止了对艾柳的弱肉强食,将攻击的目标转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