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波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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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能骂骂咧咧地上楼。 我把房门一关,马上抱住绵雯的脖子狂吻。绵雯也缠上来,用舌头轻轻地卷入我的嘴唇,我阵阵地开始激动,下面的小弟弟明显地抵着她的下身,她也同时紧紧地贴住我的吊,上下磨蹭,我用左手一把抱起她,把她扔在床上。 绵雯情迷醉眼地看着我,胸脯起伏象水波,这骚货一定有段时间没做了,所以会这种神情。我把自己脱个精光,也动手去解她的裙子,只轻轻一拉,哧地就露了全身,我又看到了她凝脂般的肌肤,闪着微光,诱惑着我的进入。 我用手轻抚她的的敏感区,不一会绵雯就开始叫起来,微张着二扇性感厚唇。 我在她耳边问:“宝贝,要不要?” 她不说,只是娇喘吁吁。 “不说就不要做了。”我笑嘻嘻地看着她。 “唔,不要,不要嘛。”她闭着眼,气息已经非常急促。 “要还是不要?”我不急不慢。 “要,要。”绵雯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性冲动,下面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我一举进入,感觉到一种无比的安慰向自己袭来,人呀,幸福原本就是这么原始。
小婊子一上来就火急火燎,象狂风暴雨吹着我七零八落。但绵雯很缠绵,慢慢地带我进入高潮,一起一伏的呼吸声与阵阵的呻吟,让我的肛门阵阵发紧,她好象有一种魔力,带着我进入一个虚无缥缈的世界,让我在这个世界里得到真正的超脱。 二个人交结着汗水,交结着天地荒芜的感觉,让我回到了没有了束缚的人生,我分明看到了我过去的身影,我回到了我自己的过去,那种山野荒郊时的年少时光,我也分明看到了时光倒回时的某一段段烙印,但这些感觉一闪而过,没有头也没有尾,好象是电影的片段,我无从抓获,但却又时时浮起。 这种感觉在我与她的大叫一声中通通褪去,眼前一片黑白,我重重地倒在床上。 我醒来是被陈军的电话吵醒的,他在电话中气急败坏:“诸明,快来帮我,我现在在鄞州中心派出所。” “什么什么?” “你有没有中心派出所的熟人,现在电话也押着,我是借别人的电话打给你的,不多说了,你最好马上来一下。” “鬼子孙。”我看一看表,已经是夜里12点多了。绵雯被我吵醒,问我什么事,我说陈军被关了,在派出所呢,我得马上去一下,你睡着吧,晚些时候我再回来。 在路里脑子飞速搜索中心派出所究竟有谁认识,虽然我也是公安系统,但隔了一个区其实完全不搭界,想起以前开市局扫黄打非工作会议上有过几面之交的杨所,他是鄞州区的,但不知道他是哪个所的所长,身上好象带着他的名片。现在要救急也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打电话向他求救了。 我往包里翻他的名片,但越是这样,越找不着,他奶奶的,平时不要的总看到,要急需了想怎么找也找不到。陈军的电话又不断出现,我手忙脚乱地说:“到了到了。” 找不到名片,也得到派出所。我进所里时,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人员一览表,查找有没有我认识的,仔细看过,都一个不识,抱着一丝能看到杨所的希望也破碎得一塌胡涂,其他我认识的鄞州区朋友同事与派出所也没什么关系。我心里一沉,想这下陈军完了。半夜进这里,不是赌博就是嫖娼,如果现在没找着熟人把他保出来,明天陈军的所作所为算是作了一次彻底的大揭密;后果相当严重。 在这些相片面前来来回回地看了几遍,发现一张照片有点面熟,我突然想起来了,上次张昌盛一起到我家里来斗过地主的就是他,是说过在中心派出所,我怎么会忘了,对,马上找张昌盛。我马上从包里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电话响了二声,张昌盛很快接了电话,这奶奶的,平时很磨,这次倒快得很。 “什么事情,半夜三更鬼敲门。” “无事不打你电话,陈军被鄞州中心派出所捉进去了,我现在想起你有朋友在那里,我也不认识,只能让你快点给他想个办法。” 那边一听,马上叫我等一下,过会就打电话给我。我放下电话,心想,这鬼子孙,平时一付窝囊废的样子,办起事情来很爽快,又思路清晰。放下电话想马上去看陈军,安慰安慰他,再一想,还是等张昌盛的电话来后再作打算,现在也只能让陈军这小子凉快凉快了,也难得让他尝尝派出所地砖的味道,好让他记个长性,播种也得看看时令。 不一会张昌盛的电话就来了,叫我所里等着,过会就有一个朋友过来,问题会解决,我说:“昌盛,陈军这下应该好好请你的客。” “别,诸明,你不要对他提起是我帮他,这小子我很清楚,对我有意见,知道是我帮他心里会失衡,反而不好,我帮他也并不想要他改变对我的印象,只是朋友一场,力所能及之下也是应该的。” 张昌盛这几句话说得我很感动。平时挺面的一个人,现在感觉真义气,陈军听了不知道会有感想。 “OK?”张昌盛听我没声音提醒一句。 “行。” 搁下电话,我马上进去找陈军,因为并不知道关押在何处,所以我往灯火通明的地方寻,有二只办公室地上蹲着几个人,我探头看看,陈军并不在,一个警察看到我贼头狗脑的样子,一声喝问:“干什么的你!” 以前习惯训斥别人的我,一听这话气往脑门走。 “对不起同志,我是江东公安局的,想找个人。” 对方态度好了许多,问我找谁,我说今天被抓到这里的叫陈军的人,对方说不清楚,我也就退了出来,正在纳闷间,看到后面的楼里出来二个人,一个警察,一个就是陈军,我往他们喊:“陈军。” 陈军抬起头看到我,给我一个苦笑,看上去精神还不错。 “你马上就可以回去了。”我安慰他。 “我知道,现在不就放出来了?” “我给我朋友打过电话,幸亏这事情处理得快,说你没什么问题,否则迟了就比较麻烦。”我本来想说是张昌盛帮的忙,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那是,你替我谢谢你的朋友,什么时候一起吃餐饭。” 那警察一走,我问他怎么到这里来了?陈军摇着他的那个大头,叹气:“隔夜饭也霉掉了。” 陈军以前在电信局工作的时候,就认识了今天一起出事的这个女孩子,那小女孩刚大学毕业,还非常懵懂,陈军就是带着她做她的师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女孩子就慢慢地喜欢上了他,当然以陈军的性格,绝对不会主动做出格的事,只是世事无常,不主动做并不说明不会做,时间能改变感情与理智在大脑中的作用。 因为是电信局,二个人一起出差的机会非常多,97年的时候,二个人一起到青岛开会,会议后,陈军陪着她去沙滩散步,青岛的沙滩在城市的旁边,非常非常漂亮,皎洁的月光洒在这二个人的身上,象是幸福的晚礼服,让二个人都沉浸在神奇的感觉中。 在五四广场的时候,那小女孩的手轻轻地挽上了他的手臂,陈军心里一震,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但是他却没有勇气把她的手给阻拦回去,他知道这个后果,但是他又不能摆脱这种感觉,他知道家中那个人如果看到他这样,一定会痛不欲生,但他却欲罢不能。他们二个人就在那五四广场的火炬下深深地接吻,深深地沉入他们二个人的世界里。 等回来的时候,陈军虽然想到他们这样做的后果,他觉得后怕,但他已经不能自拔。那个夜晚他们并没发生什么,但后来到上海出差就彻底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然后,陈军的单位里有人开始风言风语,陈军就在99年的时候走出电信局,其中也有这个关系,但在这事刚起风头时,陈军就马上自动辞职了,所以电信局知道的人不多,连我们作为朋友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但是这并不能阻断二个人的联系,陈军开手机店后,开始往外跑来跑去,家里那一位就很少管他了,让他有了许多的机会与那小女孩子单独相处,本来他们相处只是感情上的,但是时间一长,女孩子对他说要想与他结婚,要他与老婆离婚,这是陈军最害怕的结果,有了这个可怕的压力,陈军曾经也试着与那小女孩子分手,但是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反而每分手一次,感情又进一步,到开92生活网的时候,陈军就给她买了一套房子,做起了金屋藏娇的屋主。 讲到这里,我插嘴说:“你也是男人里失败的一类了。” “此话怎讲?” “男人三大失败:炒股炒成股东,买房变成房东,轧姘轧成老婆,你不是占了一件吗?” “别给我找岔了。”陈军苦笑。 看着女孩子年龄一年年大起来,但是陈军却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到了今年女孩子就向他提出来,年底要么他与他老婆离婚,要么他们之间分手,但也不会给他好日子过,为此陈军与她吵了一顿,后来就又好了,但陈军还是没有给她一个答复。他不能面对老婆那种信任的目光,也试过与他老婆摊牌,但话到嘴边又咽进肚里。 今天晚上那女孩子打电话给他,叫他陪他一起吃饭,他也就兴冲冲地来了,与她做了爱后,她又开始问这个问题,可是他的推三阻四和吞吞吐吐的神情彻底让她绝望了,然后打电话报警说他强奸了他,他就被带到了这里。当然一查,并不是这回事,再加上张昌盛朋友的作用,警察让他取保候审,起码不会关在笼子里,让堂堂陈总蹲地砖。 我一听,头也大了,对他说:“陈军,这下祸大了,看样子我也是无能为力了。” “祸来挡不住,要来只能让它来,再想想什么办法能够解决才是上策。” “也只能如此了。” 刚好张昌盛的电话打过来,问我怎么样了,我说出来了。张昌盛说好,还告诉我那朋友不过来了,他打了电话,先把人放出来,但听起来事情比较复杂,可能很难解决。我说是的,但事已经如此,也只能一步一步想办法。 陈军问谁的电话,我说是那个中心派出所的朋友,今天不过来了,但打了电话,才能让他顺利出来。
从派出所出来,时间已经到了凌晨4点,过几个小时还得上班,这才想起回到什么地方去的问题,再回到东钱湖宾馆也没这个必要,但是回到家里吵醒罗依也不是个办法,小婊子那里就是能去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作战能力。想到这里,突然发现今天罗依一个电话也没有打给我,这让我觉得相当奇怪,感觉总有些不对劲,但又不好问,先解决睡觉问题再说。 酒巴不知道还有没有开着,能靠在椅子上休憩也总比这样漂泊好多了,想到这里,驱车赶到酒巴,酒巴已经没了人,我打开门,拣了靠里边一点的沙发倒头便睡。 可能是太兴奋了原因,也可能过了睡眠期,人反而睡不着,辗转反侧了半个钟头,索性就起来,在冰箱里找出一罐啤酒,和着路外的灯光,坐在靠窗的落地玻璃旁;点上一支烟,让自己沉浸在空白的感觉中。 想想自己一路过来,命运应该也没有亏待过自己,能要的都有了,有了一个好老婆,每天回家做甩手掌柜,自己的理想也都大多已经实现,周围美女围绕,自己也长得挺帅,好象生活什么都不缺只缺烦恼。只是我分明觉得,我的生活越来越空虚,生命越来越没有目标,还不如做财险推销员的时候,每天睡得早起得早,生活既有规律又有目标,每次业务成功后,都有一种成功的喜悦,觉得人生的价值得到了体现,虽然很苦,但生活的充实并不是现在能够比拟的。 很久没有对自己这样的思考了,原因是没有时间,因为所有空余的时间都用在第三条腿上面。想到这里,我笑了一下,玻璃反光里的那个人也笑了一下,笑得非常难看,苦涩又干涸。 墙壁上的钟头在嘀嘀作响,时间已经快5点半了,天色也开始亮堂起来,路上已经有了几个在晨练的人。我觉得自己也象那只闹钟,每天都不可拒绝地向前走,因为要走所以在走,但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走,我也不知道我以后会走向那里,罗依会走向那里,我的那些朋友们会走向哪里,我不知道,我的那些朋友也都不知道,谁也不会知道。
今天我第一个到单位,门卫老伯看到我的时候,相当惊讶,从来没有这么早看到过我到单位,问我怎么早而且脸色又不好?我说这几天感冒了,所以体质下降,上班这么早因为要处理前几天积压的事情。老伯又关切地问我手好多了吗?我说好多了,其实手根本不严重,打上石膏好象挺可怕,本来也想糊弄一下单位同事,好让自己休假,现在这个作用没有发挥,我早早就解了绷带。除了不能太用力,其它都没什么事。 等单位里的人陆陆续续地来到,我已经把自己的办公室打扫了一遍,小亚来后,办公室已经比从前干净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这次我的打扫充其量也是装给别人看。老王看到我那样子,摇摇头,表示不相信似的。 等到领导一上班,我马上过去说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