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8-合法婚姻





业降琢私馑嗌倌兀俊   ?br />     


第二部分我到底了解她多少(四)

     老徐最近总有一种不安定的感觉。    
      具体是因为什么,老徐也说不清。而且,由于身上痒,老徐最近开始失眠。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老徐以前属于脑袋着地就呼呼大睡的那种。    
      老徐有心事。而且,种种迹象表明,老徐的心事很重。    
         
      晚上,俩人看完了光盘,小雅就去里屋了。剩下老徐一个人守在电视机前看体育节目,看了一会儿,觉得没劲儿,又调了一下台。另一个台正在播综艺节目,特臭的那种,老徐于是又跳台,什么音乐节目,什么烹饪节目,什么有奖彩票,最后老徐的胖拇指跳到了遥控器的开关键上。电视搜索从此结束。    
      老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老徐现在光着膀子,只穿一个大花裤衩子。老徐使劲抖着腰打哈欠时,身上的白肉像水波纹一样地抖着。老徐就像一个白色的大海象。    
      老徐伸完懒腰,一晃一晃地走到洗手间,开始撒尿。就在老徐伴随着美妙的撒尿声哼唱革命歌曲时,里屋传来了小雅的声音:“尿完了别忘了冲厕所。”    
      老徐没答话。小雅于是又说了一遍。    
      “知道了。”老徐说。    
      老徐撒完尿又去冲茶。老徐拿出了上好的龙井。老徐要再喝会儿茶。然后上网,玩游戏,也可以聊聊天。老徐记得在哪个老年报上好像看过,喝茶有助于防止电脑辐射。    
      小雅在外面跑了一天,感到很累了;和老徐闹了一会儿,觉得更累了。尽管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小雅也不在乎了。小雅不像刚开始认识老徐时那样,每回必须搞得老徐筋疲力尽,而且,一次不行,必须两次。现在的小雅对老徐也不抱这个希望了。而且,老徐同志毕竟是个老同志了。你总不能要求老同志扛着一杆大枪冲锋两个小时,而且弹无虚发吧。    
      所以,闹了一会儿,小雅就去睡了。小雅也发现,自己最近特别贪睡。    
      “你成了瞌睡虫了。”老徐说。    
      有一次,老徐要求和小雅亲热,小雅说,“我困了。”这令老徐非常失望。    
      小雅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时侯,听见老徐在客厅里调台。听了一会儿,小雅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迷迷糊醒来的时候,第二次听到老徐在厕所撒尿。老徐从小养成了撒尿很大声,而且撒尿唱革命歌曲的习惯。尤其让小雅生气的是,老徐撒完尿不冲厕所。    
      “尿完了冲厕所。“小雅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老徐没吭声。小雅在床上听了半天。终于小雅忍不住大声说:“听见了没有,尿完尿冲厕所,听见没有,你哑巴了?”    
      小雅终于听到了老徐不情愿的回答。    
      这样,小雅觉得所有该嘱咐的都嘱咐了,于是便心情舒畅地睡着了。    
      四周似乎静悄悄的,小雅从来没有睡得这么香。    
    


第二部分你和小雅多久没上过床了(一)

    有一天,因为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小雅和老徐又吵了一架。正当老徐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时,狗子的电话如雪中送炭,温暖了老徐那颗冰凉的心。    
      狗子的话是这样的:“操,干嘛呢,快来,三缺一,不来打你丫的。”    
      打麻将那天有五个人。除了老徐、狗子、贾老师和庞总外,还有一个女的,据说是贾老      
    师的女朋友。那女人长得极白,穿一件白纱的半透明短袖衬衫,里面的胸罩清晰可见。那女人的眼睛也很不老实,勾来晃去,搞得老徐悄悄支了一小会儿帐篷。    
      “这,是我女朋友。小姬。”贾老师对大家介绍。贾老师剃了一个光头,看上去外表忠厚。贾老师的肚子有点儿冒尖了,按贾老师的说法,“天天坐机关,天天叫人请客,想不去都不行,整个是为人民鞠了躬尽了瘁,喝坏了心脏吃坏了胃。”    
      “我女朋友,漂亮吗?”贾老师看大家反应不够热烈,补充了一句。    
      “漂亮。漂亮。”狗子涎着老脸说。狗子的表情有点像巴普罗夫老师傅家的狗,开始条件反射。    
      “《婚姻研究》杂志社,狗子。著名雏记。”贾老师指了指狗子。    
      狗子坐在那儿,一条腿蜷着,脚蹬在旁边的板凳上。冲那小骚妞点了点头:“欢迎来搞,不论长短。”    
      那妞脸红扑扑地笑了,胸脯一颤一颤,喷薄欲出。    
      庞总没说话。庞总的小眼睛在金丝眼镜后面眯眯着,不知在憋什么坏呢。    
      那天搓完麻后贾老师带着他的女友打车开房去了。老徐、狗子和庞总在一起抽烟。老徐说,“贾老师现在很忙呀,鸡也往家里领。”    
      “你怎么知道是鸡?”庞总笑眯眯地说。    
      “别装纯情了。庞总,您老的法眼,会看不出来?您老谦虚。”    
      庞总笑眯眯的,没说话。    
    


第二部分你和小雅多久没上过床了(二)

    那天搓麻,贾老师的女朋友一直在旁边指手划脚的。老徐都听牌了,被那小妖精一搞,结果给贾老师点了炮。    
      “你们打麻将太沉闷。”小姬趴在贾老师肥厚的肩膀上,小胸脯在领子口处呼之欲出。搞得老徐的眼睛粘在上面拿也拿不开。    
         
      这场面被狗子看见了。    
      “你丫干什么呢。”    
      “你管我呢。”老徐将眼睛从白胸脯上挪开,点了一支“三五”,“快出牌呀。”    
      “我给你们讲个‘避孕套’的笑话好吗,听过吗?”小姬妖里妖气地说。    
      老徐听过这个笑话。老徐想,小骚货。    
      狗子和庞总都嘻嘻哈哈地说“没听过,好像没听过”。这样就像报数一样轮到老徐了。“该你了,老徐。”狗子说。    
      “徐大哥,听过吗?”小姬趴在贾老师的肩膀上,用胸脯一蹭一蹭地晃来晃去。    
      老徐看了小姬一眼,小姬是凤眼,嘴挺大,红红地抹着口红。老徐想,这妞儿还真有点骚味,    
      “我听过,不过都忘了,讲吧。”    
      于是小姬就细声细气地讲了起来。讲完了,大家都说好。老徐端起杯子喝了一碗水,然后起身去洗手间。老徐撒尿之前在镜子前面看了一眼自己的脸,胖胖的,满是激动的潮红。    
      老徐撒完尿,在洗手间又待了一会儿,想必又做了点别的。    
    


第二部分你和小雅多久没上过床了(三)

     老徐在洗手间做事的时候,外面贾老师、狗子和庞总都在叫:“老徐,干吗呢,一个人在洗手间。啊?”    
      老徐赶忙收拾战场,匆忙推门。这时就见小姬正站在洗手间的门口。老徐有点窘迫地冲小姬点了下头,在小姬身边经过的时候,老徐采用以往惯用的手法,向小姬身上蹭过去,小姬也不躲避,挺着胸凑了上来,这令老徐很是意外。但小姬胸脯的触感很是美妙。老徐的手      
    趁势在小姬的下身摸了一把。也不知摸在那儿了,软软的。    
      这一切发生在极短的时间。    
      小姬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    
      老徐则回到麻将桌前,坐下。若无其事地又摸出了一支烟。    
      “你干吗呢,半天了。掉茅坑里了?”    
      “我拉屎呢。”    
      “打一炮的时间也有了。”贾老师说。    
      老徐看了贾老师一眼,又瞅瞅狗子和庞总。    
      “俗。”老徐说。老徐打了好长时间麻将,也没见小姬出来。老徐的耳朵竖起来,仔细搜索由洗手间方向传出来的每一丝声响。老徐是背对着大门的,离洗手间最近。而贾老师则是面对大门。    
      老徐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有点动静。    
      贾老师有点沉不住气了:“丫怎么还不出来。”    
         
      老徐感到贾老师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扫过。    
      老徐吐了一口烟。烟圈一层一层地颤颤悠悠地往天花板上飞。    
      贾老师输钱了,所以贾老师有点急。    
      “妈的,怎么搞的。”贾老师把麻将扔在了桌上,站了起来。“喂,我说,干吗呢,你也掉到茅坑里了!!”    
      这时四个人都听到了小姬在洗手间里发出的声音。声音由于洗手间门的阻挡显得不是特别清晰。老徐听得出来,小姬的说话声带着急促的喘息。    
      过了一会儿,小姬出来了,脸红红的。头发有点乱。    
      “你掉茅坑里了。”当小姬再次趴到贾老师的肩膀上的时候,贾老师说了一句。    
      “你才掉茅坑里呢。”小姬半嗔半怪地晃了一下身子,摇了摇贾老师的肩膀。    
      “发牌呀。”狗子对贾老师喊。    
      “就是,边说边打牌。”庞总也说。眼睛笑眯眯的。    
      老徐趁发牌的空儿往小姬那儿看过去。小姬正眯着小骚丹凤眼往自己这儿看呢。老徐的目光继续向下游动,再一次看到了小姬敞着的领口处露出的白胸脯,这次,那里露出的更大了一些。    
    


第二部分你和小雅多久没上过床了(四)

     小姬回来后贾老师就开始拼命赢钱。赢了钱贾老师和小姬就当着大家的面搂搂抱抱,亲一口,再摸一把。庞总眯缝着小眼呵呵地笑。狗子则不动声色地抽着烟。    
      这几圈狗子和庞总都没输没赢,只有老徐输得一塌糊涂。    
      “老徐怎么了,上了一趟厕所,手就那么臭了。”狗子说。    
         
      “没在厕所干什么坏事吧?”小姬说,“是不是摸哪儿了?”说完就嘻嘻地笑。    
      贾老师回头看了小姬一眼,然后抬膀子晃了小姬一把。“闹什么闹,再闹回家收拾你。”    
      “你敢。”小姬说。说完,用白白的小手摸贾老师光光的头,摩挲了几遍后还用嘴亲了亲。    
      “我最喜欢光头了。”小姬说。说完拿眼睛瞟了一眼在座的各位,最终把目光落在了老徐的脸上。    
      老徐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小姬。    
      小姬呵呵地笑了。    
      “你神经病啊。”老贾又晃了一下膀子。    
      “你才神经病呢。”小姬说。说完,看着老徐,问:“是吧,徐哥。”    
      贾老师看了一眼老徐。又回头看了一眼小姬。    
      老徐的目光从小姬身上挪下来,落在了贾老师光光的头上。 打到半夜一点的时候,贾老师又开始要输钱。    
      “太晚了。不玩了。”贾老师说,“回家睡觉。”    
      老徐、狗子和庞总都没表示什么。老徐这时还输了一百多元。狗子赢了一点。庞总也输了一百多块。贾老师赢的算是最多的。    
         
      “再玩一会儿嘛,这么早回去也睡不着。”小姬在贾老师身边又开始晃。    
      老徐打了一张牌。然后又点起了烟。老徐现在听牌了。    
      “小姬,你够能熬夜的。”老徐说。    
      “习惯了。”小姬甩了一下长头发。老徐突然发现小姬的这个动作特别像小雅。这一联想让老徐不太舒服。    
      “对了,徐哥,听老贾说你是专搞策划的,我有一个亲戚大学刚毕业,也是学策划的。他想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    
      老徐说:“想了解什么?”    
      “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好多呢。要不这样吧,你给我一个电话。我让他给你打电话,让他自己问你吧。”    
      “那也成。”    
      于是,老徐掏出笔,找纸写电话。找了半天没找着。老徐问狗子:“狗子,你们家怎么连一张纸没都没有,你这个杂志社编辑是怎么干的。”    
      狗子是《婚姻研究》杂志社的编辑。常常编一些婚姻理论、婚后必读、降妻十八法及克夫二十二式等东西。颇受一些小姑娘和中年少妇的青睐。狗子的本事就在于其理论水平。这一点老徐领教过。曾经有一次,狗子一本正经地问老徐一个问题:“徐老,以您过来人的经历,能否说一下同居、领证和结婚三者的区别?”    
      老徐斜了狗子一眼。说:“没领证,只好同居;领证了,不得不结婚。”    
      狗子笑了,露出了有点豁的门牙。狗子说。“当然。你说的也有点意思。不过,听听我的研究成果吧,怎么说呢,打个比方吧,就像开车一样,同居就像无照驾驶,怕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