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天帅





量着废了你弟弟另立新帝,以扩大自己的威慑,到那时就是你们真正小心的时候……”这夜刘慕久久无法入睡,在案几前端详着一块金牌。
这夜,董卓与他女婿李儒商量着废帝一事。今日董卓被万年公主坏了好事心里憋火,回到自己府邸后先将手伤处理,而后又拉了几个侍女过来泻火。待完事后李儒听闻自己岳父受伤正巧赶来看望。董卓遂与他说了今天这事,何后与刘慕是皇帝的亲人,遂董卓又想起了刘辩这小皇帝又开始骂刘辩这兔崽子不是东西。对李儒说道:“我欲废了皇帝,立陈留王为帝,以显我之威势,让那何太后有所顾忌,到时候看那俩小娘们还不乖乖从我?但恐百官不从,你看有何良策?”
李儒想了想,废皇帝确实有好处,一、刘辩年长,已有十七岁,可亲自处理政务,若将他废了,立才九岁的陈留王,那到时自己岳父就是有功之臣,年小的陈留王相对而言比较好控制。二、废了刘辩,从而何后的外戚旧部就至此无势,到那时就可以更好的控制何进旧部,不必再顾虑何后登高一呼而群众应之。
李儒当下献策道:“趁现在朝廷还没有主事之人,赶紧行动,如果晚了恐何太后召集何进旧部反抗岳父,不如明日在温明园中,召集百官,谕以废立,若有不从者斩之,则威权之行,正在今时。”
董卓大喜,遂于次日大摆筵席于温明园,遍请公卿。众公卿皆惧怕董卓,谁敢不到。董卓等到百官到齐,骑着匹骏马带上铁甲卫,于园前缓缓下马,带剑入席。
“董公到!”门侍朗声呼叫。
董卓见朝中大臣都来了,遂假意赔罪道:“老夫来迟,失礼失礼。”
遂请百官入座,酒过数巡,董卓朗声道:“诸位,卓自西凉来到京都,今日还望诸位关照一二,今日老夫略备薄酒,请诸位欢迎,诸位能光临不胜荣幸!哈哈哈!请!”待众官员饮罢,又说道:“自古以来,天子为万民之主,万乘之尊,无威仪不可执奉宗庙社稷,而当今圣上懦弱少威,君仪失度,不如陈留王聪明好学,精明强干,可承大位。吾欲废帝而立陈留王承继大位,诸大臣以为何如?”诸官听罢,面面相视,不敢出声。董卓见无人回答又道:“如若诸位无有异议。”
座上一人推案直出,立于筵前,大呼:“不可!不可!汝是何人,敢发此狂言大语?天子乃先帝嫡子,并无过失,何得妄议废立!哼!汝此举形同篡逆!”董卓看了那人一眼,乃并州刺史丁原也。董卓拍案而起冷哼道:“哼!今日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完拔出佩剑,欲杀丁原。丁原身前挡一人,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怒目而视。李儒急劝董卓说:“岳父,今日饮宴之处,不可谈国政,来日向都堂公论未迟。”对众人嬉笑道:“呵呵!不谈国政!”众人起立皆劝道:“建阳息怒啊!建阳息怒啊!”
丁原与吕布走至门口,丁原转身对董卓喝斥道:“董卓老贼,你休想得逞!哼!”转而对吕布道:“我们走!”吕布临走狠狠瞪了董卓一眼。董卓见丁吕二人远去,方才将剑归鞘,狠拍案几对质问百官道:“适才老夫所言合公道否?”
这回在十常侍之乱中的头号功臣,何进以前的手下司隶校尉袁绍拱手说道:“董公!今十常侍新灭,朝廷初定,百废待举,不宜再生事端,以至上下不宁啊!”
董卓见袁绍那小子也出来反对,但现在人前说人话正经道:“哎呀!老夫此举正是为国家大事着想,本初何出此言啊!”
尚书卢植立于筵上对董卓说道:“明公所见差矣!昔日太甲不明,伊尹放之于桐宫。昌邑王登位方立二十七日,造罪三千余条,故霍光告太庙而废之。今天子虽幼,但聪明仁智,并无丝毫过失。公乃外郡刺史。素未参与国政,又无伊尹、霍光之大才,怎可妄谈废立之大事?圣人有云:‘有伊尹之志则可,无伊尹之志则篡也。’汝莫不待篡汉天下耶?”董卓大怒,拔剑直前欲杀卢植,叫道:“哼我先杀了你这逆贼!”群臣皆起大叫:“董公息怒!”袁绍这小子功夫好,欲拔剑给卢植壮壮胆,但被其叔父袁隗拦下,袁绍愤愤将剑归鞘。侍中蔡邕、议郎彭伯劝道:“董公息怒,卢尚书海内大儒,人之望也。今若杀之,恐天下震惊。”董卓见有人劝,也不好搞得太僵,将剑归鞘,朗声大笑道:“哈哈,诸公受惊了,来坐,坐!”河南尹王允见闹成这样也不能在呆下去了,遂出列说道:“诸位,适才董公所言废立之事乃国家社稷之大事,依老夫看不可于酒后相商,还是改日再议。”
曹操这时候欲离去,从席上走下,看了王允一眼。王允对董卓问道:“董公你看如何?”见董卓不回答,当下拱手告辞。百官见有人打头告辞,遂也跟着告辞。于是乎百官皆散,只留下怒气未消的董卓。

第二十五章 吕布弑父

次日,丁原引并州军在城外叫战,董卓得到消息,点起兵马出城。吕布立于阵前,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骑一匹冲阵劣马,持方天画戟,往来驰骤,威风凛凛,貌若天神。丁原身披甲胄,见董卓引兵来战遂驱马向前对董卓骂道:“国不幸,宦官弄权,以致万民受于涂炭。尔乃凉州刺史,于国无寸箭之功,焉敢乱言废立,侮慢朝廷?实欲反耶!”董卓闻言大怒,呀呀大叫:“丁原匹夫,来人,给我取他头颅。”一小将飞马直奔丁原而去,吕布飞马挺戟向前挡住那人,一记横扫将那将扫落下马。董军见了又出几将来攻吕布。吕布冷笑一声,方天画戟挥舞,或刺或扫,无一合之将。吕布拍马直取董卓,董卓见吕布来了,舞起鬼头刀与吕布战。吕布见董卓是正主,方天画戟舞起直攻董卓,招招夺命。董卓堪堪撑过五个回合,招式就见凌乱,吕布何等人,见董卓如此挺戟取董卓人头。董卓也算是经验丰富的武将,感觉到危险,身体本能反应,头向下一缩,吕布画戟只是打落董卓头盔。董卓见自己头盔被打落了,知道吕布厉害哪还敢再战,拍马就逃,吕布欲追,奈何被董卓亲兵挡住。挥戟连杀数人。丁原在本阵看董卓逃窜,当下挥军掩杀。董军将士见自己老板都逃了,哪敢再战,纷纷跟着董卓而去,董卓军大败。吕布勇猛无比,一路势如破竹,要不是董卓手下人多,董卓不知还有没有性命逃回去。
董卓奔了三十里路,见丁原没有追来,松了口气,下令收军下寨。寨内,董卓手下们立在寨外,董卓脱下铠甲。看着寨外手下们一脸的窝囊相,气就不打一处来。西凉铁骑所向无敌,哪有今天这么窝囊过,被人打得只有跑的份。对手下发火道:“看看你们的样子,真是丢西凉军的脸,都给我跪下!!”手下们也感到挺丢人的,闻言跪下。
郭汜抱怨道:“主公,要不是吕布那小子勇猛无匹,我们西凉男儿怎会败得如此丢人!”董卓坐在帅位上闻郭汜之言叹息道:“我若得吕布何愁天下不得啊!哎呀!”
这时李儒与虎贲中郎将李肃进到寨内,闻得董卓之言。李肃拱手说道:“主公,我与吕布乃同乡,深知此人有勇无谋,见利忘义,愿凭三寸不烂之舌劝吕布来降。”董卓闻言大喜,质问道:“你能说服吕布?”李肃称是。董卓大笑道:“哈哈!天助我也!快说说你将怎样说降他?”
李肃点头道:“听说主公有一名马叫做赤兔,可日行千里,乃绝世良驹,我说降吕布须仗此马。”
董卓听了李肃要问他要赤兔,这马可是他的宝啊,有钱也买不到啊!(PS:犹如现代有车一族,爱护自己的好车一般)要将赤兔送人那董卓可不干,问道:“难道没有赤兔,你就说不动吕布?”
李肃劝道:“主公,吕布乃当世虎将,武将所爱者有三,一是兵刃,二是坐骑,三是铠甲,此三样乃为将者安身立命之物,今观吕布所乘不过区区冲锋战马,他能不思良驹骑乘吗?赤兔宝马于主公说来不过宠物而已,但对战场厮杀,性命相博之武将而言,无异于性命一般。那吕布手上方天画戟,身上兽面吞头连环铠,皆非寻常之物,所缺者唯有胯下之坐骑耳。吕布若得赤兔宝马,则如虎添翼。主公若想收降吕布,肃以为:非赤兔马不足以动其心,也不足以示主公之诚意,不知主公可否舍得此马?”
听了李肃之言,董卓有些犹豫不决,站起,在帐内来回踱步,目光投向他的智囊李儒。李儒见自己岳父将目光投向他,捻着他那山羊胡,思考着言辞。李肃见董卓犹豫不决,又说道:“如有此马,再加金珠宝器先动其心,某再劝说,晓之以利,动之以情,料那吕布必反丁原来投主公。”董卓更加犹豫,李儒见董卓如此开口说道:“岳父欲取天下。何惜一马?”董卓见李儒都这么说了,好吧,好吧!这马就送人吧!当下心疼道:“好!老夫舍马!”当下给了李肃黄金一千两、明珠数十颗、玉带一条,让他去劝降吕布。李肃此刻心中可高兴坏了,去劝降吕布,兴许自己还可以吃点回扣来贴补贴补家用。
李肃骑着赤兔马,带上两随从与两匹从马来到吕布寨前。巡逻的兵士见了将李肃拦下,李肃朗声道:“去报你家吕将军知道,就说有故人来访。”兵士到帐中禀报吕布。吕布奇怪在洛阳这地方他还有故人吗?遂与李肃相见。吕布端详着李肃,想不起这人是谁,当下问道:“你是何人?”
李肃见吕布不认识他,笑了笑,说道:“乡中故人,何故相忘?某乃李肃!”吕布一想,李肃,这人以前在家乡倒是听过,但是我和他不是很熟啊!算了,好歹也是老乡,当下说道:“原来是老乡啊!你来寻我有何事?莫不是想让我给你安排个差事?”
李肃笑了笑,道:“非也非也!某此特来送礼来。”
吕布见李肃是来送礼的,不能给别人脸色看,俗话说有便宜不占是混蛋,当下和颜悦色道:“哦?不知老乡为何送礼与我?”
李肃道:“闻贤弟匡扶社稷,不胜之喜。有良马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李肃不敢乘坐,特来献与贤弟,以助虎威。”吕布听罢,便将赤兔马牵过来,果然那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吕布见了大喜,试骑一段路程,果然是匹千里良驹。吕布骑着赤兔马回来,下马大笑!携着李肃的手说道:“肃兄!真没想到你会来看我,还给我带了匹绝世宝马!哈哈!吕布我感激不尽。”对手下吩咐道:“来人!快快摆酒宴来。”
“肃兄,且与布痛饮!请!”
“请!”李肃也不客气。
酒酣,吕布开口道:“多谢肃兄赐我如此良驹,吕布我无以为报啊!”
李肃笑道:“宝剑归于壮士,宝马当属英雄,贤弟乃世之虎将,当世英雄,赤兔此等龙驹非贤弟莫属啊。”
吕布听李肃夸奖大笑道:“肃兄过奖,来!喝!”
吕布放下酒杯问道:“肃兄现在何处任职啊?”
李肃听吕布这么问心想机会来了,答道:“现任虎贲中郎将之职。”吕布惊讶道:“肃兄高就啊!”
李肃心中偷笑,表面上问道:“贤弟可得意否?”
吕布神情有些不自然,尴尬答道:“现在丁刺史帐前听用。”说完猛灌了口酒。
李肃笑了笑道:“肃与贤弟少得相见,却与令尊大人常常会面啊。”吕布听了大笑道:“兄醉矣!”李肃奇怪道:“何以知之?”吕布说道:“先父弃世多年,安得与兄多会?”李肃大笑道:“非也!我说的是丁刺史。”
吕布脸上尽显不愉之色,赔笑道:“兄取笑了!”
李肃见吕布如此,叫了声贤弟,看了看周围,给吕布一个眼色,吕布不知道李肃想说什么,但也喝退左右。李肃见左右皆退,说道:“贤弟,不是为兄多言,以弟之才,为何要屈身于丁刺史之下呢?岂不闻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吕布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这也是出于无奈啊!”吕布心道:这男人要养家糊口,容易吗?
李肃听吕布无奈之言,心中已有了底,笑道:“贤弟有擒天驾海之才,四海之内谁不钦佩,若取功名富贵犹如探囊取物一般,为何要说出于无奈呢?”吕布心说,不就为了养家糊口,现在女儿还小,这花费可大了,若不去赚钱,老婆孩子吃什么啊!
李肃见吕布不答,又道:“贤弟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当今天下豪杰之士,英雄人物多矣。贤弟追随丁建阳,呵呵!如何建功立业呢?”
吕布闻言叹气道:“唉!难逢明主啊!”李肃心道时候到了,于是说道:“愚兄此番正是为贤弟前程而来。”
吕布喜道:“哦?兄观当今天下谁堪称世之英雄?”李肃心中得意,小样儿,就等你这句话。哈哈一笑也不说话。吕布见李肃不说话,他可急了,你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