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燃烧大时代
场。
最让我关注的是外面的罢工浪潮已经隐隐约约的展现了出来。截止昨天,煤矿工会的罢工表决终于取得了55%以上工人的赞成票,一场席卷整个英国的罢工浪潮即将面临。
报社根据我的吩咐,早在上个月就断言最迟九月必定会出现全国性大罢工,并且此后不遗余力地调查采访报道关于工人罢工的事情。
半个月前,自来水工人的罢工从苏格兰、威尔士、北爱尔兰一直蔓延到全国,要求增加15%的工资;印刷工人在八月中旬举行了一周的罢工,抗议解雇工人,并且与警察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所有这些,让英国社会陷入急剧的动荡不安中。
而这次矿工罢工的导火索,是政府85年下半年强行关闭了20座矿井,造成两万矿工的失业,在矿工们心底埋下了不满的火种。今年7月25日,外交大臣又突然宣布取缔其下属通讯总部的工会,从即日起取消该工会的一切活动,通讯总部雇员严禁参加工会。这种做法明显是对工会的歧视,造成工会极其成员的反感。
此次关键的投票中,煤矿工会领导人阿瑟。斯卡吉尔再次站了出来,领导工人对抗以撒切尔首相为核心的英国政府。这次举行全国性罢工投票的成功,无异表明了他的能量,还有矿工对政府的彻底失望。
9月1日,英国矿工们正式举行了全国性大罢工,伦敦、伯明翰、曼彻斯特、利物浦、格拉斯哥、贝尔法斯特等各大城市,大街上到处可见矿工在游行示威,整个英国的交通陷于瘫痪,社会秩序乱成一团。
由于我提前就获得了消息,所以索性待在家里,静观事态的发展。
这不,此刻我正悠闲地坐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看着电视上的实况报道。只见屏幕上到充斥着游行的矿工,旗帜标语到处都是,四面八方都是拥挤的人流,还有不少凑热闹的人跟着罢工的工人大声哄闹。
记者满头大汗地拿着话筒,跟在游行队伍身后,情绪激昂地报道着现场的实况,并且时不时地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抨击政府的一些政策法规。
我“嘿嘿”冷笑一声,这些个记者,唯恐天下不乱,除了抢新闻和捣乱,其他什么都不会。指责政府,政府有这么好指责的?
没错,对于这次罢工的背景,我有着自己独特的看法。
关闭矿井没错,因为石油已经替代煤炭成为主要能源,而且,这些矿井效益低下,继续维持他们的生产已经没有必要,只能造成浪费。而且,政府承诺会对矿工做出适当安排,并不能把责任全部推到政府身上。
事实上,这次罢工的真正目标是撒切尔夫人八十年代以来推行的一系列就业方面的改革,其中以减少了工会豁免权的《就业法》最为重要。这部法律减少了工会不顾法律任意行动的权力,使劳资关系更符合一般法律的规定。
撒切尔夫人强调,就业要依靠满意的顾客而不是使用集体力量去勒索补贴。而且,在已经实施私有化的原国有企业中,这些原来可以不顾经济效益的企业必须转而以盈利为中心。结果就是不再随便向工会让步,不再无止境地、不顾企业经济效益地给工人加薪。
这些改革措施,大大触动了原来享有特权者的利益,于是,大罢工就这样发生了,并不能一味地指责谁对谁错。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侍女玛莎跑进来告诉我,戴安娜王妃来了。
我赶忙迎了出去,“王妃姐姐,又来看弟弟了?我真是幸福啊。”远远地看见王妃姐姐一身白衣胜雪,我双手捧心,装作一副幸福的样子,向王妃姐姐调笑道。
王妃姐姐娇笑了一会儿,走了过来,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别闹了,今天姐姐有点不开心。”
说完,叹息了一声,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牵着我的手走进了城堡。
我心中清楚,王妃姐姐情绪这么低落,要么是查尔斯王储又传出什么绯闻来了,要么就是记者的穷追猛打让她感觉非常不愉快。前几天,王妃姐姐带着两位王子到我这里来玩,结果我们没注意有狗仔队尾随,并且拍下了一些照片,刊登在了报纸上。如果不是我年龄小的话,估计又是一片狂风暴雨般的情色绯闻。
不过,就算如此,那些万恶的狗仔,也把王妃姐姐写成了有恋童癖的女人!简直是不可原谅。
可惜这里是英国,讲究言论自由,如果王妃姐姐要和他们打官司,他们肯定会精神百倍地迎战,到时候即便输了,他们只需要在报纸上道个歉就行了,但这期间所赚取的名气,可就不是做几个专题访问所能获得的了。
而我,也不能代替王妃姐姐出口申辩或者索性大打出手,因为这样一来,更加做实了姐姐的罪名,所以当时我们只能看着报纸,相视苦笑。
王妃姐姐看着我,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弟弟啊,你还小,有些事情你是不明白的。”
走进城堡,王妃姐姐自己去橱柜那里拿了个茶杯,然后从茶几上的茶壶里倒了杯茶,慢慢地喝了起来。这段时间,她跟我们一大家子都非常熟悉了,到城堡来从来不客气,放下了所有的矜持。
有时候我甚至私下揣测,或许只有在我这里,王妃姐姐才能放下心中所有的烦恼,回归一位天真浪漫的20岁姑娘的心态,而不是那高高在上,不可靠近的王妃。
“姐姐,很多事情,我们要懂得去反抗,而不是逆来顺受。以后不管姐姐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毫无保留地选择支持,哪怕因此跟王室冲突,我也心甘情愿,毕竟,在英国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好姐姐。”
我走近王妃姐姐的身边,握着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姐姐的手一如既往的冰冷,娇躯微微颤抖着,让我心里越发地怜惜她的境遇。
王妃姐姐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惆怅地道:“弟弟啊,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要做就能够做的。这件事关系到王室的脸面,如果姐姐贸然做出决定,会牵扯到很多无辜的人。弟弟想保护姐姐的心情,姐姐是知道的,可是弟弟你知道吗,现在你还没有实力保护姐姐的。王室,暂时就是姐姐的保护伞,保护着姐姐还有我身边的人,不受旁人的侵害。”
王妃姐姐的话让我心中一阵懊恼。是啊,现在的我实在是太弱了,根本就不能应付来自王室的反击,我嘴里说不怕,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姐姐,都怪弟弟没用,不能帮到姐姐。不过姐姐你放心,最多到明年,姐姐就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我坐在王妃姐姐的身边,有些沮丧地说道。
王妃姐姐一把把我搂在了怀里,紧紧的抱着,下巴抵着我的额头,“弟弟啊,姐姐怎么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弟弟一个人才可以让姐姐安心,忘却烦恼呢。唉,可惜,可惜,否则……”
王妃姐姐抱着我,低声地呢喃着,如果不是我听力好的话,根本就听不见她的话。不过,似乎王妃姐姐是话中有话啊。
我没有再说话,就这样紧紧的任由王妃姐姐抱着,默默地感受着那种销魂噬骨的温柔。
第七十五章 曾经的熟人
就在我和王妃姐姐陷入一种温馨的气氛中的时候,邹杰从城堡后门走了进来,眼中闪动着逼人的杀气。
他向我示意了一下,便快速地往外走去。
我心中一惊,从邹杰冷峻的神情和他比划的手势看,城堡里来了高手,一个可以让他感觉紧张的高手。
我有些惊讶,连邹杰都感到棘手的对手,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我站了起来,扶起王妃姐姐,仰头认真地看着她:“姐姐,城堡里现在出了点问题,你先到楼上去避一避。等我处理好了事情,你再下来。”
王妃姐姐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见到我满脸都是郑重的神色,知道事情严重,当下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放开我的手,上楼去了。
“弟弟,你要小心点啊,千万不要受伤了。”王妃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楼梯上,只传过来“嗒嗒嗒”鞋跟与地板接触的声音,还有这句关切的话。
我心中一暖,吩咐家里的人待在城堡里不要外出,随后便打开大门,神色冷峻地走了出去。
城堡外,邹杰正和一个相貌非常帅气的青年人对峙着。
这个青年人是个亚裔,穿着一套唐装,黑眼睛黄皮肤,还有着一头招牌似的柔顺的黑色长发。
估计是为了行动方便,他的长发随意地用一条紫色的绸带扎着,显得很惊艳。此刻,他的一双丹凤眼,死死地看着邹杰,嘴角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
我特地看了一下他站立的姿势:他的双手随意地放在身前,两脚不丁不八地站着,整个人看上去非常地随意,潇洒。不过,我的心情却没有丝毫放松,因为我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上充满了某种诡异的不可言状的气势。
我认真地看了看他的脸,忽然发觉很熟悉,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你是谁?为什么要闯入城堡来?”
邹杰左手握着三棱刺,右手隔着衣服,贴着腰间的勃朗宁手枪,紧绷着脸,毫无感情地问那个年轻人。
“咦?你也是中国人啊?实在太好不过了,我最讨厌做有钱人的狗的中国人!等下连你也一起收拾了。呵呵,既然我今天来了,就不怕告诉你,我是看见杀手通告上的简报,来收取这里主人的头颅的……咦,不就是这位可爱的小朋友么?得来不费吹灰之力,实在太好了!”
年轻人看见我从大门走了出来,眼睛一亮,大声笑了起来,丝毫也没有把邹杰放在眼里。
邹杰脸上满是怒意,他没有说话,快速地从腰间掏出了勃朗宁手枪,指着那人的心脏,左手三棱刺反握,双脚微曲,像一只准备好捕食的猎豹一样,只要那人一动,就随时准备向那人扑去。
我看着这个入侵者的脸,那种熟悉感越来越强,但是却始终想不起来他是谁。
年轻人邪笑着,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漆黑的匕首,右手轻轻的抓着匕首,一步一步的靠近我。
这一刻,邹杰终于动了,手中扳机一扣,“啪”的一声,子弹迅速飞向那个年轻人的心脏。
年轻人仿佛早就知道邹杰要开枪似的,身子微微一偏,子弹擦着他的胸口,打在不远处的花丛中,打下了几瓣花瓣,溅起了一抔灰尘。
随着枪声的响起,我脑中灵光闪过,终于想起了这个家伙是谁了!
“邹杰住手!”
邹杰听到我的话后,愣了一下,随即把手中的枪放回了枪套,左手三棱刺却依旧紧握,没有放松一丝警惕。
“你叫朱仙元,是不是?”
年轻人听到我的话后,立即怔在了那里,眼睛极其诡异的看着我,仿佛像见了鬼一样。
我一边笑着跟他说话,一边一步一步地走到他身边:“你今年二十一岁,七月七日生日,家住北京。你现在在牛津大学留学,兼职做赏金杀手。你的武功是一位咏春拳的高手教你的,去年那位高手去世,你在家闲着无聊,所以向就读的北京大学申报了公派出国留学的名额,由于运气好,分配到了英国来留学,我说得对不对?”
听到我的话,年轻人的眼睛睁得更大了,眼珠子仿佛都要掉下来。
“你,你是人还是鬼?怎么可能清楚我的事情?”朱仙元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笑:“小样的,我还不知道你的底细吗?”
朱仙元从小就跟家里的堂爷爷学习咏春拳,可是除了他们爷孙俩外,谁都不知道。去年他爷爷去世后,他向国家申报了公费留学的名额,审核通过后就轰轰烈烈地成为了一名光荣的留学人士。
他在牛津大学主攻医学,在学期间,由于再次感到无聊,便开始到处晃荡,结果有一次去利物浦看球赛的时候,居然看见有人在厮杀。好奇之下,他打跑了一人,截下了另一人。通过截下的这个人,他了解到杀手的世界,并且颇感兴趣地成为了一名自由杀手,无聊的时候就找些业务来练手。
因为他接的任务都是杀外国人,所以心里也没有什么罪恶感。直到90年他修完学分,学成归国,才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前世的我,是在写书的时候认识他的。因为我曾经想写一本以杀手为主角的作品,便在作品的更新中开玩笑似地留下了一条广告,欲寻一名杀手作为朋友,咨询关于杀手界的事情。
没过多久,此人便加了我的QQ,跟我视频聊天后,“哗啦哗啦”地说了一大堆话。
当时我以为他在说笑,并没太放在心上,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见到年轻时的他。
刚见到到他的时候,只是觉得面熟,毕竟前世见他的时候,他的年龄已经快奔四了,岁月的痕迹给相貌带来的变化还是有点大。
“你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知道就是知道。不过我想现在你是不会选择与我动手的,因为你的心里已经有了我的阴影。另外,就算动手了,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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