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才有爱
“你有时间吗,我有事想和你说。”君念心沉默了一下,说。
吴越看了看时间,离小丫下课应该还有一段时间,于是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刚从武汉坐飞机回来,正在机场呢,你要是没时间就算了。”君念心说。
“你在那等我,我一会就到。”吴越说着起身,向外走去。挂了电话,吴越开车向机场的方向驶去。
约莫十来分钟,吴越来到机场,远远的就看到一个身影正低着头站在那里,不时的有出租车在她的跟前停下来,见她摇着头,又开走。
吴越认出那个身影,她就是君念心,吴越放慢了车速,慢慢开到她的跟前,摇下车玻璃,对带着一个宽大的墨镜,正低着头不知想什么的她说:“上车吧。”
君念心抬起头,怔了下,然后嘴角一扬,脸上露出一个微笑,走到跟前,拉开车门上了车。
“想去哪里?”吴越在趁发动车子的空当,转头问正要摘下眼睛的君念心问。
“好久没回我的住处了,我想回去看看。”君念心说。
吴越虽然没有去过她住的地方,但还是知道在哪里,于是发动车子,向她住的‘芳华小区’而去。
因为好久没人住的缘故,吴越一进门就闻到一种生生的味道,环顾了四周,吴越疑惑地问:“这里一直就你一个人住吗?”
君念心将包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说:“我在这里又没有特熟悉的朋友,所以就一个人租住的,本来是住在郊区的民房居民区,后来到了‘天地’后就转租到了这里,你先休息下,我打扫一下卫生。”她说着就拿起了扫帚,欲要动手。
吴越伸过手去,说:“你坐了一天发飞机了,肯定累了,要不你休息吧,这点活我来干。”
君念心犹豫了下,竟真的把扫帚递给了吴越,然后露出一个笑容说:“那就辛苦你了。”
吴越嘿嘿一笑说:“这有什么,这点活对我这农村出来的人来说不算什么。对了,你说有事跟我说,什么事?”吴越想起电话里君念心说有事要跟自己说,于是问。
君念心望着正弯腰认真扫地的吴越,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的神色,嘴角紧了紧,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样,说:“周导想让我以后签到他的公司去。”
吴越听了她的话,心中一紧,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周星星想签她?难道,前段时间媒体报道的君念心成为了又一个星女郎是真的?
不知为什么,吴越想到这里,心里突然变的难受起来,一种失落和惆怅的疼痛隐隐在心中闪过,“你怎么想的?”吴越不想让君念心看到脸上的变化,于是又弯下腰来继续打扫着。
“我不知道。我是‘天地’的人,我想让你做主。”好久才传来君念心的声音。
“这么说你是想去了!你想去就去吧,我不会阻拦你的。”吴越突然嘿嘿一笑,冷冷地说。
当吴越听到君念心的那句话时,第一个念头就是,君念心变了,她变的向往起明星所带来的那种荣耀起来,所以,她才会去做星女郎,她才答应到周星星的公司去做艺人。
想到这里,吴越突然感到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欲要爆发出来,但转念一想,自己凭什么对她发火呢,就因为她是自己公司里的人吗?但她不仅是自己公司里的人,同时,她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的朋友。吴越强忍着怒火,说:“这种事情你来做主吧,如果你感觉你比较喜欢演员这个职业,我会成全你的。”
君念心望着依旧没有停下来的吴越,眼中突然噙满了泪水,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说:“可是,我如果签约了他的公司,我。。。我就见不到你了!”声音似乎是喊出来的,这让吴越惊的身子一怔,等他抬起头来,却发现君念心正哭着往一个房间里跑去,然后就听见房门紧关的声音。
吴越愣住了,他不明白君念心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想到君念心刚才说的话,吴越的心又翻腾起来,很明显,君念心说出这样的话就说明她还是在乎自己的,那么,她签约到周星星的公司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刻意让两个人之间产生一种距离,她在躲避!
想到这里,吴越突然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房门口,敲了敲门,然后用力一推,门应声而开,居然没有锁。
吴越走了进去,看见君念心正伏在床上失声痛哭,双肩抽搐着,让人看了不禁感到怜惜。
吴越来到她跟前坐下,双手抬了起来向去扶她,但停了停,最终还是放到君念心的肩膀上。
“对不起,我刚才的语气重了点,你不要这样了好吗?”吴越轻声地说。
“我没有怪你,我没事,我直觉的心里好难过,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君念心依旧哭着,声音戚戚,仿佛肝肠寸断就是这种哭声。
吴越扳起她,然后搂到自己的怀里,紧了紧,说:“我明白你的苦衷,但是,你这样伤心也不能解决一切,你现在重要的是,让自己如何开心起来,如果你认为你选择的路可以让你开心的话,我也会替你开心的。”
君念心的头紧紧的贴在吴越的怀里,但哭声却没有停止,吴越知道,在这个时候越哄她就会让她越感到委屈,那么,她永远都不会停止哭泣,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自己去发泄,等把心中的委屈全部哭出来后,哭泣自然就停止了。
第八十一章 最后的温存(上)
第八十一章 最后的温存(上)
这女人就是奇怪的人,在她哭的时候,你若一直好言相劝,她肯定越哭越厉害,堪比当年的刘备在世,但如果你冷眼在旁边看着,她还真就不哭了。
此时,吴越就怀抱着哭的跟刘备一样的君念心,只一双手拍打着她的双肩,好一阵子不言不语。
谁知君念心突然停止了哭泣,一把从吴越的怀里挣脱出来,脸上还挂着泪痕,犹如梨花带雨一样,让人看了忍不住要好好疼惜一番。
“你干吗呢,哄小孩子睡觉吗,人家都哭成这样了,你还拍啊拍的!”君念心瞪着一双雾蒙蒙湿漉漉的眼睛,怪嗔的对吴越说。
吴越不禁被她这一动作下了一跳,但见她似乎不象刚才那种悲戚的样子了,当下心中放松了不少,嘿嘿一笑说:“那我能怎么办,劝又劝不住,只好让你自生自灭了。”
“你说什么!”君念心听到吴越说的话,大声地说。
“哦,用词不当,我的意思是说,只好等你发泄完了,你自然就停止了哭泣了。”吴越嘿嘿一笑说。
“你一个大作家,还有用词不当的时候,分明是在嘲笑我!”君念心怪嗔地白了吴越一眼说。
吴越见君念心真的放下了刚才的心绪,自然心中也高兴起来,“我怎么敢嘲笑你呢,你现在可是大明星了。”说到这里,吴越意识到不该说这句话,不禁有些紧张地望着君念心,果然,君念心的脸色微微的变化了下。
但是,就因为这个变化,让吴越的心中也起了波澜。看来,君念心还是挺在乎这个传闻的,这么说来,她不是心虚就是反感这样的称呼。
“看来你知道了那个传闻了。”君念心轻声地说。
“恩,但我相信这只是无聊的狗仔队在捕风捉影,无聊而发的,或者,这只是制片商的一样个宣传噱头。”吴越望着君念心说。
君念心抬起头来,望着吴越的眼睛说:“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语气中带着一丝欣喜的成分。
吴越心中一动,微笑着说:“当然了,要不怎么样?难道我还不相信你吗?”
君念心脸上闪过一丝微笑,瞬间又暗淡了下来,“你相信我有什么用,我。。。”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吴越心中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当下紧了紧怀里的她,说:“咱不说这个了,你刚下飞机一定饿了吧,要不要去吃饭?”
“恩,刚才哭了一阵,还真的饿了,不过,我想在家吃,你去买好不好?”君念心说。
吴越看到她不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当然什么都愿意做,于是微笑着松开她,站起来说:“行,你想吃什么奇 …書∧ 網,我立刻给你去买。”
“这一段时间在剧组天天吃盒饭,我都快受不了了,我想吃肉,我想喝酒!”君念心大声地说。
吴越看着君念心怪异的表情,不禁莞尔一笑说:“要不我去给你弄点‘天地食府’的‘富贵三禽’?然后再买一瓶二锅头?”
谁知君念心想也没想就说:“好,我还真的挺想念‘富贵三禽’的,不过二锅头就免了,你弄瓶红酒就行了。”
不一会儿,吴越便提着东西回来,进了君念心住的地方,见君念心正打扫着卫生,一副专注的样子,让吴越不禁看的有点痴了。
都说专注的人最有魅力,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听到动静,君念心抬起头来,看到是吴越,微微一笑说:“这么快啊,你先休息一会,我马上就好。”
这时,吴越才发现,原来君念心穿的居然是睡衣!从湿漉漉的头发上吴越猜到,她洗澡了。
有人说,女人在沐浴之后是最带有女人味,在此刻看来,吴越绝对相信这人说的这句话。
半湿的头发直垂而下,一直遮掩着君念心的半个脸庞,让人不禁想起犹抱琵琶半遮面这句诗中所含的真正魅力!远远的就闻到一种沐浴露的清香味道,从睡衣中半裸露在外面的洁白如皙的小腿和一双裸露在棉拖鞋外面的浑圆的脚踝,无不散发着女人的韵味。
吴越禁不住站在原地痴了一分钟。
“你怎么了?”君念心似乎感觉到吴越的异样,又抬起头来,问。
吴越一惊,回过神来,嘿嘿一笑掩饰着尴尬说:“没什么,只是想到一句话。”
“什么话?”君念心有些疑惑地问。
“有人说,专注做一件事情的女人最美丽,现在看来,真的不假。”吴越正色地说。
“你胡说,我怎么没听说过,而且,一点都没有道理。”君念心怪嗔似地白了吴越一眼,说。
但吴越看的出来,她其实心里是高兴的,于是嘿嘿一笑说:“当然是真的,因为一个女人在专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正是她最真性情的时候,这个时候,是她最真实的一面,俗话说,人之初,性本善。所以,这个时候,应该是一个人最善良的表现。”
君念心显然对吴越的这一番话很受用,脸上不禁露出笑容来,“知道你是大作家,还把三字经给整了出来,好啦,你去把东西弄一下,等我打扫好卫生就可以吃了,哎哟,可饿坏我了。”君念心说完还夸张地做了个表情。
吴越回心一笑,把买好的‘富贵三禽’拿到厨房里去捣鼓了。因为买的都是现成的,所以,只需把它放到盘子里就好了,很快吴越就把‘富贵三禽’端上了饭桌。
这个时候,君念心也打扫好了卫生,见状夸张地跑到洗手间里简单地洗了洗手,就又跑了出来,不顾矜持地坐到桌子边,伸手就扯了个鸡腿放到嘴边大快剁颐起来。
吴越见状微微一笑,拿了双筷子递给她,然后又打开红酒满上,说:“你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小心噎着。”
“乌鸦嘴,你才噎。。。呃。。。着呢。”君念心一说话,还真的差点被噎着。
两个人就这样一边聊天一边吃起来,不时的相互碰杯,喝着红酒。
吃着吃着,吴越就发现君念心居然一个人将红酒喝掉了近一半,而且,君念心的脸色也开始变化,如果说刚才还一副灿烂的笑容,那么,现在,绝对是无尽的阴霾。
完了,看来担心的事情将要发生了,一直以来,吴越都刻意避免和君念心讨论感情方面的话题,因为这个时候,君念心就会变的心情沉重起来。
越是这样,吴越就越感觉对她有种愧疚感。
“我明年就要去香港了。”君念心突然说。
吴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嘴里恩了声,算是作答,但脑子里瞬间闪过香港这个名词,“什么?你要去香港?去干什么?”吴越有些吃惊地问。
“一是拍戏,而是,我刚才想了,我决定换个环境,行吗?”君念心望着吴越,一脸的复杂表情。
吴越表情微微一变,但瞬间又变的平静下来,“我说过的,这是你的自由,我尊重而且支持你的选择。”
沉默,一阵令人感到窒息的沉闷。
君念心只顾着低头一个劲的喝酒,而吴越,居然没有阻止她,因为他现在也不说话的一个劲的喝酒。
一时间,两个人要说的话仿佛全在酒里一样,不知过了多久,一瓶红酒已经见了底,这个时候吴越听到了笑声,不错,是君念心传来的笑声,但吴越却不认为这个笑声是多么的诱人,而却突兀地感到有种心惊的感觉。
任何人听到一种近似哭声的笑声恐怕都不会感到开心的,吴越惊诧地抬起头,看到君念心怪异的表情,表面上带着笑容,但,眼中却带着泪水,而且,笑容中带着一种悲哀,一种嘲弄。
“你怎么了?”吴越轻声地问。
“你知道我什么要离开你们吗,知道我为什么要去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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