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窦芽菜()
咦?只是这小子,不是说“本王亲自接你来了”吗?怎么的话一出口就忘了,最终还是把她留在侧宫一个人走了,感情他刚才的一番话都是在锻炼口才,又或者只是他走错出口的一串响屁?
回味着他刚才在他大腿上挑逗的动作,她想起了一句话,貌似是一个什么专家说话的,虽然有些不合适,但意境对了——男人说我要你时勇猛有力,男人说我爱你时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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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窦芽菜饶是被刘皝的美色给迷惑了。
祸水呀祸水,美艳的男人比美艳的女人更祸水。
“太医,本王妃问你件事。”半个时辰之后,百思不得其解地窦芽菜开口与床边这位号脉号了半天,据说是奉了六王爷之命前来的她的专职老太医说话。
“不知六王妃所问何事,奴才在这宫中做了足足五十年太医,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老太医捋着花白胡子表达自己尽忠尽责的诚意,同时又将自己的丰功伟绩提了一提。
“这个问题,本王妃已思考了半个时辰之久。太医,女子来了初潮之后,是不是就可以与男子……与男子翻云覆雨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便将ML用代替词来代替。
“……啪嗒”听了这话,老太医捋着花白胡子的手失控了,硬生生将自己银丝似的胡子扯下来好几根,这……这……这,早听说六王爷的王妃虽然其貌不扬,却总能说出些惊人之语来,却没想到却是如此之惊人。
“老太医,您还能人道么?”
“罪过呀罪过……六王妃……”老太医不得已开口,但想到自己一个老头子与一个青春年华的小王妃一本正经地讨论着人伦男女之事,便觉得一股气血上涌,他扶住了自己衰老的胸口。
“嗯?”
“小王妃,奴才已是耄耋之年,如何能……”
“哦……”窦芽菜恍然大悟般一声长“哦”,结果惊得老太医一口气提不上来,轰隆一声,身子随着椅子倒塌在地——他昏了。
于是一些更年轻些的太医匆匆跑了进来,将王妃窦芽菜的专职太医抬了出去。
“二小姐,您问了徐老太医什么问题呀,把他为难成这样。”小泥巴见徐老太医面如土色、满脸虚汗的样子不禁为她的二小姐称奇。
“哦,无非就是写男男女女的事情罢了。”
“哦。”
“小泥巴,你还是处子么?是不是初潮来了之后就与男人功夫巫山云雨了?”
“啪嗒。”又一个人倒塌在地,面如土色,满脸虚汗。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53 刘煌也问
话说刘煌从窦芽菜那里出来后俨然觉得自己突然成了一个真正的丈夫了,虽然时间晚了点,但终归是了,于是背脊挺得更直了,走路的脚步也轻飘起来,脸上的笑意也越发的深了。但愿他心中的计划能尽快完成。
“六哥,何事如此春风得意?”刘钬又被皇帝老子唤去挨训了,愤懑的他在回宫的路上碰见神情和步态均比较怪异的刘煌。
“八弟,问你件事,你务必如实回答。”
刘钬身子一抖,六哥如此严肃的神情莫非是已经知道纳兰瑾那厮的那事了?不是已经被晋晓岚拦下来了吗?这下可糟了。
“六哥,你别太激动,六嫂好歹是个青春年少的姑娘,有些桃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再说……”
“八弟你……初试云雨是何时的事?可有哪些讲究?”
嘎?
刘钬呆了,原来六哥问的不是那事,而是……“这事”,好险,好险就说漏了嘴。但当意识到刘煌所问的问题时,他又要捶胸顿足了——先帝爷爷啊,带我走吧,为何留一个这样的怪胎哥哥给我呀!
“六哥。”刘钬将脸板了下来,“我不想听见你说你还是处男。”
“正是。”
刘钬脚下不稳,身子一歪,好在有墙,否则早已摔趴下。
“六哥,也就是说你宫里的那两个美人还是完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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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碰过,我不知道。”刘煌奇怪得看着刘钬夸张的捶胸顿足,皱了皱眉。
“当真没碰过?”
“自然是没碰过。”
“天啊,圣人啊,六哥,你老实告诉弟弟,你是否真的不举?”刘钬将刘煌拉到偏僻的一角,躲在树后,轻声问道。
“胡说八道!”刘煌原本跟着他低下头去,一听这话,立马脸红脖子粗了,“我正常的很!”
“我看非也!六哥,你宫中的美人是多少男人想要拥有的啊,可是你……唉,也可怜了那俩美女了,可怜啊可怜。”刘钬忽然想起宫中以前的流言,嫁给刘煌的结果之一便是夜夜空闺,守活寡,老死宫中,看来那两朵花事硬生生要开败了。
“别扯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六哥,男女之事,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女人在怀的时候,该做什么你自然会知道,这和狗撒尿会抬起腿来的道理是一样的。”刘钬叹了口气,说道,“至于弟弟我的……初次,那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说到这里,刘钬的脸上褪去了平时纨绔的样子,倒是多了一丝伤感。
“八弟?”刘煌狐疑地看着他。
“没事。”摇摇头,回到了现实,突然之间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那两美人你不要,怎么会问起男女之事,难道你要和……”
“自然是她。”
“可是……”
“她已经长大了。”
刘煌嘴角浮起一股笑意,撇下一脸错愕的弟弟,朝景阳宫的正宫走去了。
“对了,八弟,刚才你可有提到纳兰瑾那小子。”走了几步,刘煌回过头来问道。
“啊?啊,没有没有。”
“那为兄走了。”
只是那边,刘琰的阴谋能否得逞呢?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54 太阳西出
殊不知,六王爷和八王爷这番谈话很快就在宫中流传开来,后来人们得到一个结论:给六王爷纳妃无疑是给太监吃春药,什么作用也没有。自然,这是后话了。
而现在在景阳宫内,有人秘密布下了一个陷阱——
一个黑影以最快的速度潜入厅中,揭开壶盖,将类似粉末的东西放入壶内,从厅中再到寝宫里,再到书房,再到公务房……待所有的茶壶都撒入药粉之后,黑影菜以最轻巧的步伐离去了,而这一切发生的神不知鬼不觉。
刘煌怀着大龄少男的春心回到了景阳宫,进入宫内时却换上了另一副表情,便吩咐小路子将 侧妃们叫来。
窦碧玉和上官雨痕听到传唤,立即欣喜得肥滋滋滋的响着,红烧肉烧了那么久终于有了出锅上桌的机会了。从前,宫中传闻因为两位侧妃的介入王妃窦芽菜萧瑟失宠,每每那些爱慕刘煌的宫人对她们投出艳羡的神情时,这其中的无奈和尴尬也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两盆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在赶往拜见六王爷的走廊上碰见了,分别都讶异了一下。
“碧玉姐姐这是去何处?”
“六王爷处,雨痕妹妹你呢?”
“……六王爷处。”
“那一路同行吧……”
“好的,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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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们各自以为刘煌只传了自己,没料到依然没有成为唯一,两人各怀心事地到了。
刘煌在厅中,正襟危坐,两人都有过被扔的惨痛经历,在跨过门槛的时候脚步迟疑了一番。
“进来吧。”刘皝充满磁性的声音犹有如一根绳子,牵引着两人细碎的步伐。
“坐吧。”
二人再次对视了一眼,眼中发出同样的疑问——这眼前好脾气的男人可真是六王爷,她们名义上的夫君?难道今日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
刘皝见二人站着不动,疑惑了看了二人一眼,二人才缓缓就座。
“今日叫二位来是有些问题要问,二位进宫多久了?”刘皝的语气,仿佛是在问宫里的某位宫女。
啪嗒,两颗心同时碎了。
“回六爷,一个月又十三天。”上官雨痕答道,这是否是场杯具,她上官雨痕在宫外的时候,多少提亲的男子踏破了将军府的门槛,而在这景阳宫受的却是如此冷遇。
“回六爷,碧玉比雨痕早来一日。”窦碧玉也觉得心酸,她是太尉大人的掌上明珠,美貌和才情在京城里都是鼎鼎有名的,可是因着眼前这男人,她成了“笑话”的代名词,但她不死心,绝不死心,因为这一切原本都是她的,只不过窦芽菜有恶人相助,才能进得了这里,而且现在她不是已经被赶出去了么?想到这里,窦碧玉的背脊又挺直了一些。
“在宫里住的可习惯?”
今日的六王爷是怎么了,难不成发了善心了,不忍看这美妙的红烧肉变味?
刘皝的一席话引得窦碧玉暗自垂泪,抽抽嗒嗒的声音很有节奏感,而上官雨痕见了,也不示弱地挤出些眼泪来。
“六爷,您要听真话么?若是,碧玉便说了。外人常以为我二人得了六爷的宠,将那窦芽菜挤了出去,其实个中滋味只有我们自己清楚,六爷这回是真真正正将我二人当成了花瓶了,但六爷狠心到不但不在花瓶里插花,连看也不看一下,这……”
窦碧玉这句“不在花瓶里插花”引起了歧义,弄得上官雨痕樱桃小嘴里的手扑哧喷了出来,溅了一身。
窦碧玉瞪了上官雨痕一眼,继续说道,“好歹我和窦芽菜姐妹一场,但两人都被六爷晾在一边,这……六爷,您可想过我爹在朝廷里的立场。”
“本王想了,所以有了一个想法。”
“六爷的想法是?”上官雨痕一惊,这窦碧玉一口一个窦芽菜,还把窦江在朝廷的脸面问题搬出来了,她不是一下子处于劣势了么?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55 春药的事
“本王想的是将你二人寻两户好人家嫁了,也算对你们两家有了交代了。”
“六爷?”
“六王爷?”
窦碧玉和上官雨痕同时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她们原本以为能够让她们荣耀一生的男人,他要将她们嫁出去?这……这让她们情何以堪?被丈夫嫁给别的男人这又让她们以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窦碧玉原以为他要嘱咐她们三人好好相处,为他开枝散叶。上官雨痕原以为他只留下窦家姐妹,将她赶走的。
“一般女子莫不希望能寻得一个一辈子忠于自己的男人,窦太尉是本王的岳丈,上官将军是本王得力的臂膀,本王不希望你们红颜过早衰老。”
刘皝原想将这二人推回给皇后,但一想,这样的话无疑会触怒她,事情反而会变得更复杂,若是由她们自己向皇后提出,则不一样了,那样不仅皇后没话说,就算是太尉府和将军府的人也不好说什么了。所以,并用了以理服人以情动人的方法。
可怜生在帝王家,自然有许许多多的无奈,又怎么能全然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树大招风,越是充沛的林木越能活跃在伐木者的视野,他六王爷刘皝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多少人羡慕,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高处不胜寒,虽有受人尊敬的显赫地位,但换来的却是人人畏惧,最珍贵的感情早已丧失,从娘胎里坠落到人间便注定一生被捆绑在政治帝位斗争之中,单纯亲情早已化去,残存的只有孤家寡人的寂寞。爹是皇帝刘隆基,娘是皇后端氏的他,若不能游刃有余,便注定会有一场悲剧。
尤其,当他身边有了一个可以牵制他的女人时。刘皝未意识到他已经自觉将窦芽菜列入女人之列了,这边的侧宫中,正在绣花的窦芽菜把那原本像鸭嘴的鸳鸯嘴又生生绣成了鸡嘴。
似乎,窦芽菜下身那血流的刘皝突然之间有了男人的责任感。
似乎,因为这血,他意识到他已不能再做那个看见女人就扔的任性王爷了。
似乎,他要开始考虑更多的问题了……
其实,他和刘琰,不是没有纯真的时候,犹记得那时,朝阳门前头,三王爷刘琰同皇弟刘皝一人折了一根树枝,哼哼哈哈地比比划划,刘琰一个跳起,刘皝胸口猛遭一击,他立刻捂胸大呼,在地上摇摇晃晃地转起圈来。刘琰见他就是不肯倒下,便狠狠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刘皝悲愤地看他一眼,砰然倒地,故作口吐唾沫而死之状。
直到那一日,刘琰的母妃荣妃三尺白绫自缢于冷宫之中,从此刘琰看他的目光多了冷漠和怨恨,再到后来,不知不觉,他们成了朝中最对立的两股力量,这一切究竟是他们各自的母亲造成的,还是他们生来便注定要走上这一条路?
刘皝自回忆中回过神来,看着低头不语的二人,他突然之间有了一般男人的意识,眼前这两人确实比那干扁窦芽菜要风情许多。
“你二人还有何想法?”
两人依旧低头不语。
“六爷,若你将我转嫁他人,不如赐我三尺白绫吧,抑或将我送去清风寺,伴着一掌青灯,孤独到老。”窦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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