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窦芽菜()
“窦芽菜跟他在一起还好吗?”
“还好。”
“本来窦芽菜是我的,可是被那白脸抢走了。”
“那你要不要我帮你把她抢回来,我们一起喂小牛?”刘琰似真似假地说道。
“抢回来?为什么?”阿三似乎很疑惑刘琰的逻辑。
“你若喜欢她不就是要拥有她吗?不然她在别人的怀抱里,你的喜欢又有什么用呢,她都不能接受你对她的好。”
刘琰这话不知是对阿三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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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喜欢她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要抢。”
“你喜欢她是你自己的事?”刘琰对这个阿三的奇怪理论有了兴趣。
“比如说那只小鸟,如果我喜欢它想要拥有它就要把它关在笼子里,那他多可怜啊。”
刘琰听了阿三的话,顺着他的眼光望去,那是一只欢快的小麻雀,在叽叽喳喳叫着,一点动静就飞走了。
很多年后,刘琰回想今日和着淳朴阿三的对话才明白他话中的道理,想起时便唏嘘不已,饶他刘琰自命不凡、深谋远虑,人生的真谛的最后却是在这白纸似的少年身上找到了,但这已经是后话的后话了。
“记得要帮我向窦芽菜问好,告诉她,我一定不会让小牛也死掉的,知道吗?大朋友。”
“好,我会的。”
阿三拿着玉佩和明珠,光着脚,快快乐乐地跑了。
“记得哦,要好好对窦芽菜。”
跑了好远,阿三又回过头来,大声地喊道,边跑边喊。
刘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他的眼中才转过身朝窦芽菜藏着的地方走去。刚才的一切窦芽菜都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她又感动又难过,阿三,谢谢你。
“好啦,小芽菜,阿三的事情都办完了,还有什么要做的?”刘琰方才眼里的那丝深虑已经没了,仿佛脑海里没有过任何想法一般,弯腰与窦芽菜面对面,看着她有些红的眼睛。跟这个小女娃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觉得浑身轻松和自在,即便知道她将来有可能站在他的对立面上,与他为敌。
“没有了。”
“那回宫?”
“不,不要,我不回宫。”
“好,我们就去玩个痛快吧,今日你只是窦芽菜不是六王妃,我只是刘琰不是三王爷,如何?”
窦芽菜浅思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说好。
“那走吧。”
皇后的永宁宫内,云罗跪在地上,泪水几乎打湿了眼前的地面,那眼泪掉的皇后娘娘的心一抽一痛的。
“云罗,乖孩子,快起来,怎么跪着了,见了本宫不必跪的,可怜的孩子。”皇后急急地站了起来,将云罗扶起。
但云罗的膝下仿佛生了根,怎么也不愿起来。
“皇后娘娘,云罗真的好想您。”
“乖孩子,我也是啊。”两人抱作一团,痛哭流涕。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85 刘皝说,有些事,你是不懂的
刘皝说,有些事,你是不懂的(2204字)
【1】
“当年和亲实属无奈,本宫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亏待了你了。”
云罗泪眼朦胧中抬起头,不料,那气儿没跟着一块提上来,又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咳嗽,这咳嗽一点一点全都咳到皇后的心里去了。
“娘娘,当年的事情云罗没有怪您,怪只怪云罗命不好,才会落得今日仰人鼻息的下场。”
“谁说的,谁说咱们的云罗郡主需要仰人鼻息了,茨芯宫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那是宫里最大的宫殿了,还有宫女太监本宫拨了一大批过去……”
“娘娘,您还不明白么?这宫里再好,云罗没名没分地住下去也是要听闲话的……”终于,云罗将话说到该说的地方了,皇后一怔,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原本抓着她的手,缓缓了放了下来。
“云罗,这么多年过去了,对皝儿的心该是放下了吧,现如今,他也有了王妃了……”
皇后娘娘这闪烁其辞的样子是云罗郡主所没有想到的,她原本以为……
“娘娘……”她停止了流泪,抬头看着她。
皇后逼自己狠心地转过头去,擦了擦凤脸上的泪:
“你不能嫁给皝儿,你放心,本宫会为你寻一户好人家,绝对是比皝儿更好的……”
“不……娘娘,云罗的心一开始便属给了六哥哥,云罗的性格您还不了解吗?这一辈子若不能与他厮守,那云罗宁愿去庆云寺伴着孤独,了此残生。”
“云罗……”
“皇后娘娘,您真的觉得窦芽菜配得上六哥哥吗?虽有几分聪明,但六哥哥将来若做了皇上,她那个样子,怎么可能母仪天下呢……”
“……不要再说了……”皇后狠心打断了云罗的话。
云罗站了起来,捂着嘴,跑出了永宁宫的大门,皇后上前两步又停了下来,欲言又止。
“娘娘,恕奴才多嘴,您先前想着法儿要给六爷纳妃,现在云罗郡主该是最好的人选了,肯定和娘娘您一条心,但娘娘为何不成全呢……”一旁的太监小林子疑惑地问道。
但是,皇后并没有回答,只是悠悠叹了口气,“这都是命啊,总之,皝儿此生绝对不能娶云罗!”
【2】
刘皝和纳兰瑾、晋晓岚、刘钬还有几个朝中将军将政事商议一番之后便将一干人等遣散,自己则坐在书房的凳子上想这些跟国事没什么关系的家事,这窦芽菜带着眼泪就那样跑开了,应该是回了寝宫或是去找九妹玩了吧。
“六哥的心事还没解的开么?”刘钬出了刘皝的宫门,想起自己的宫扇落下了,便折了回来,一进书房门,便发现他这位六哥的神情依然迷茫,貌似还在兰花和野草间徘徊不已。
刘皝手拿一本《战国策》,另一只手却敲着桌面,眼神完全不在书上,一看,那书都拿反了。
刘钬仔细地看了看他诡异的神色,眼珠转了两转试探性地说道:“莫非六哥已经决定选兰花,但是觉得选了兰花又对不起野草?还是觉得选了野草又觉得对不起自己?花花草草,草草花花的,眼花缭乱,心绪不宁吧。看来云罗回来六哥变了的传言确实不假啊。”
刘钬的语气是调侃的,自从他伤好了以后便被皇帝禁足不准出宫,这宫中的生活沉闷一天胜似一天,哪比得上宫外,野花香又香,还可以逛大街看杂耍,要多自在有多自在,哪像现在整天在一个地方呼吸,除了斗蛐蛐,便没什么好玩的了,都快闷死他了,现在见到能调侃的对象和人必定要抓紧机会解解自己的闷。
但刘皝并未像往日那般跟他就女色的问题请教一二,探讨三四,争论五六,反而是深深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有些事,你是不懂的。”
刘钬一听,浑身打了个激灵,在关于女色的问题上他居然是“有些事,你是不懂的”的类型?而且这话竟然是他那闷骚型的老哥说的?
看来有了女人确实会改变一个男人,尤其是但爱情真正开始、而这爱情的开始又牵扯到三个人的关系的时候,就更加会改变男人原本还未成熟的心智了。看看他六哥现在的神态,现在的动作,现在的语气,多么的有深度,多么的六王爷,多么的成熟。
“唉……”刘皝开口便叹气。
“哎呀,六哥,我看你呀别叹气,你所有的问题归根结底就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洞房综合症啊。只要一洞房,彻底告别你那玉洁冰清的超清白之身,一切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然后抱个女人夜夜春宵,夜夜笙歌,你便会发觉大刘王朝那么美好,不过若是和窦芽菜,不知道你是不是会觉得大刘王朝不那么美好……”
“八弟!越来越不像话了,说话没个遮拦的。”
刘钬一听住了口,半晌说道:
“不过,六哥,其实想想王妃窦芽菜也蛮让人心疼的,你看,母后不待见她,窦江呢那不用说了,她只是个捡回来的女儿,她娘还是妓女呢……现在云罗又回来了……”
“她娘是妓女?”这个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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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听宫外的人说的,她娘把她寄养在一个村子里由一个妇人带大了,前两年窦江才找到她。”
原来如此,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确实是在一个僻静的山岭上,若在太尉府长大的小姐,当然不可能在那里出现。
往日这时候,她应该是来书房偷黄书看了,今天怎么还没来呢,总不至于会出宫了吧,前些天听她悄悄跟小泥巴说想要出宫但是不想让大叔知道。
“不好了不好了,六爷,二小姐她……她出宫了。”小泥巴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慌里慌张的她连通报都忘了通报,看见刘皝皱着的眉头又站起来往外走,准备先通报一遍再进来。
“不用了,她怎么了,快说。”
“二小姐不见了,奴婢听德胜门那的侍卫说,二小姐三个时辰以前就出宫了。”
三个时辰以前,那不就是她跑掉,然后他又不得不回书房议事的时候出宫的吗?
“德胜门的人说,二小姐……是和三王爷一块走掉的。”
“什么?”
刘皝大惊,窦芽菜竟然和老三一块出宫?!
“小泥巴,将王妃出宫的消息封锁起来,任何人都不能知道。”
“是,六爷,那二小姐怎么办?”
“本王即刻将她找回来!”
窦芽菜,你居然跟老三那狐狸出宫了,看我不抓你回来,好好痛打一番!
【这两天忙,明天更至少七千,大家别忘记窦芽菜啊】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大叔,我们来激|情一下吧
大叔,我们来激|情一下吧(4054字)
窦芽菜就逃宫到底该做些什么边走边思考,最后她决定,今日的目的是——做坏事,那么,究竟哪些事属于坏事呢?打架骂人偷菜,不好不好,这么未眠配不上她神童的身份。
那么,究竟,到底该做些什么坏事好呢?
刘琰一直手持宫扇不紧不慢地跟在窦芽菜身边,看她挠头抓耳的模样,煞是可爱。
古语说,最恶劣的事情便是男盗女娼,她是女的,但现在还娼不了,而且娼这东西听起来总是有些不雅的,那么久盗咯,盗谓之偷也,也就是做贼,贼,有雅贼的称呼。
因为窦芽菜接下来决定要做的是跟这“雅贼”二字相关,因此将“雅贼”解释一二。
在汉语词汇中,“贼”不是一个好听的字眼。贼:偷窃者,世人鄙称“三只手”。凡正人君子,都不愿自己的名声和“贼”字沾边儿。但如果提起“雅贼”,似乎又另当别论。
贼而曰雅,大概和国人的传统观念有关。流传甚广的宋代《神童诗》首篇即:“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如此推崇备至,读书自然被尊为雅事,偷书的人也就成了雅贼,和鼠窃狗盗之辈不可同日而语。不少读书人侃起这个话题,总是一脸坏笑,眼神狡黠,随口就能讲出一大串趣闻轶事。
“三哥,我要做贼。”
半晌,窦芽菜转过身,对刘琰说道。此刻,可以看出所谓神童,就是有神经的儿童。
“好,要偷什么?”
窦芽菜心里怔了怔,刘琰竟然镇定到了如此地步,是他不明白“我要做贼”四字的含义么?
若是大叔听她如此大大咧咧在街市上喊着“我要做贼,我要做贼”还因此引起旁人的注目时,一定会教训她,然后郑重其事地说一句,“窦芽菜,你这样是不行的。”想到这,她瘪了瘪嘴,鼻孔里发出类似于“哼”的声音,以鄙视之。
“三哥,我说,‘我要做贼’,就是偷东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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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三哥陪你偷。”刘琰的语气和眼神都有一丝宠溺的意思。
想他刘琰睿清宫内一个王妃七个侧妃无数个妾室以及从未计算过的其他莺莺燕燕轮流伺候着他,与皇帝想必已无二般,此刻这般,却以陪一个小女娃偷盗为乐。
人啊,真是奇怪的动物,有时,不可用常理来判断之。
“哎呀呀,如果你们不都姓刘,真的很难想象你和大叔都是皇帝的儿子。”窦芽菜摇了摇头,对刘皝的未来表示担忧。
“也许,还真的不是。”
“你说什么?”窦芽菜没听清刘琰近乎自言自语的说辞,问道。
“没什么,老六生下来就与所有的刘家其他兄弟不一样,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没什么奇怪的。”刘琰将话轻轻带过。
“哦。”窦芽菜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你想偷什么东西。”
“我要做一回雅贼,偷书,三哥,这京城中谁家的书最好,谁家的书最值钱?”
“自当是刘家的书,皇帝家的书。”
“……除此之外呢?”
“那就是窦太尉府的了。”
“⊙﹏⊙除此之外呢?”
“这个,三哥需要想一想,哦,那就是尚书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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