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窦芽菜()
因为知道了她的身世,她不禁深深觉得她可怜起来,相较于其他人的快乐,她显得有些冷清,从头至尾只默默地吃默默地看,而其他人和她也没有过多的交谈,她也很拒绝人家的靠近。
窦芽菜本来想上前说点什么,但想想还是不要过去打扰她的平静为好。
“唉,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时,若六哥也在就好了”坐在窦芽菜旁边的九公主刘棂突然说道。
这句话,让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众人都知道在刘琰面前提起刘皝,是个大禁忌,但这九公主看戏看的颇有感触,便脱口而出了。
她也是话一出口才知说了不该说的话,紧张地握住了窦芽菜的手,窦芽菜也握住了她的,朝她点了点头。。
自从刘琰登基,他那铁血的政策不仅让朝中大臣们畏惧,就连这般亲生的兄弟姐妹们也疏远了起来,不像以前那样敢随意说话了。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六王爷迎娶象牙国公主?
六王爷迎娶象牙国公主?(1005字)
而今晚一直说话不多的刘琰听了九公主的话,端起茶杯喝了口,淡淡地说道,“这么想你们的六哥呀,那就让刚从边疆赶回来的霍将军给大家伙说说老六的情况吧,已解你们的思念之情。”
刘琰的声音不大,说话语速也慢,但那一字一句都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霍将军,来,给各位王爷王妃公主们说说咱们六王爷在边疆的逸事吧。别停下呀,该吃吃该喝喝。”
众人听了还是没一个人敢动筷子敢抬眼睛,因为刘琰的话让他们听不出真假。
而窦芽菜拿起刚才没吃完的月饼塞到了嘴里,像是没看见刘琰似的,对九公主说道,“九妹,吃这个。”
刘琰见了,笑了笑,朝霍将军点了点头。
“末将刚从边疆回来,六王爷第一战便大获全胜,打的那象牙国的人节节败退,这还是边疆两年以来的第一场胜战,大大的鼓舞了军心,六王爷现在在边疆的威望水涨船高。”
窦芽菜一听,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她和刘钬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太好了,大叔,太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
“来,我们举杯为远在边疆的六王爷庆贺吧。”刘琰举杯站了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站了起来,跟着刘琰一起举杯。
然而,刘琰的下一个动作却让众人惊呆了,因为他在举杯之后,竟然将那酒倒在了地上,那……明明就是给死人敬酒的意思。刘钬气得扬起酒杯就要朝地上摔下去,窦芽菜赶紧使了个眼色,他才停了下来。
“窦芽菜谢谢皇上对六王爷的敬重,其实窦芽菜我也非常敬重皇上呢,我每日半夜都会用这种敬酒的仪式给皇上敬上一杯,不知道皇上您感觉到了没有?”
该死的刘琰,竟然诅咒她的大叔死,好,行,咱们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若为我方才的话发火便说明了你自己的无力。哼!
众人听了,大气不敢喘一下,这窦芽菜也太大胆了一些,竟然公然诅咒皇上死。
而刘琰果然也愣了一下,他坐下,慢慢放回了酒杯,说道:
“当然感觉到了,芽菜敬的酒,朕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刘琰的话一出,窦芽菜的脸色变了,刘琰的话怎么说的这么暧昧,那不是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吗?是的,窦芽菜没有猜错,因为刘琰这暧昧不明的一句话,后宫里的妃子们都将王妃窦芽菜视为了敌人。
呵呵,真是可笑,她窦芽菜是六王爷的王妃,跟刘琰又没有关系,她们拿那种眼神看她干什么?
()
“霍将军,关于六王爷的事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回皇上,六王爷打退了象牙国后,象牙国便派人来求和,开出了种种有利于大刘王朝的条件,六王爷全部都答应了,其中……其中包括娶象牙国英勇善战的公主象奴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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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32 她的醋坛子已经打翻
她的醋坛子已经打翻(1099字)
霍将军话一出,众人均惊呆了,纷纷看向王妃窦芽菜。而原先将窦芽菜视为敌人的刘琰的妃子们则个个挺直了腰板,心里暗暗幸灾乐祸起来。人都是这样的,当看到自己的仇敌不幸时,便觉得很爽。
窦芽菜也被霍将军的话怔住了,大叔准备迎娶象牙国公主象奴为妻?这对于她来说的确是一个想不到的意外。
刘皝那休书,是真的?上面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不!不可能!我相信六王爷,霍将军,是不是你弄错了?”窦芽菜站了起来,问道。
“六王妃,此事千真万确。末将回来便是奉了六王爷的命令,快马加鞭将象牙国的求和协议送呈给皇上过目,象牙国的求和协议需要皇上最后盖玉玺方能生效,这协议的其中一条清清楚楚写着象牙国公主象奴嫁与六王爷,而六王爷已经盖了印章了。”
霍将军将求和协议拿了出来,窦芽菜伸手抢了过来,细细一看,前面都是敬献金银财宝车马牛羊之类,而最后一页的最后一条确实写着:象牙国公主象奴下嫁于大刘王朝六王爷。
而求和协议上确乎盖上了刘皝的印,看得出来,这绝不是造假的协议。
手一松,那求和协议掉在了地上,犹如一盆凉水从天而降,窦芽菜觉得有点冷,而这中秋的月亮看着也格外的悲凉起来。她转过身,慢慢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
真的?他答应娶别人了?那名唤象奴的公主是个什么石破天惊的货色?竟然把她神童豆芽菜狠狠地打败了。难道是个比她还细瘦的主吗?又或者刘皝的荷尔蒙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窦芽菜想起了这首诗,这是一个被遗弃的女子的自述,爱情中的男女总之这样的,男子之所以常常反复无常,就是因为即使他们曾真的全心全意投入,也仍然可以很快抽身走人——只要他们自己想的话。而女子,即使真的想要抽身走人了,却往往割舍不下那份情感……
所以,男女之间,女的总是更加容易受伤的,窦芽菜的豆芽心咔嚓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皇上,等您盖了玉玺,这求和协议就最后生效了。”霍将军将协议递给了刘琰,刘琰将协议拿在手中仔细翻阅了一番。
“六王妃刚有了身孕,六王爷便要娶他国公主,这玉玺朕盖……还是不盖呢?若盖下去,则对芽菜不住,三哥理当为你主持公道才是,若是不盖,便意味着与象牙国的战争要继续了,芽菜,这玉玺朕交到你的手上可好?”
刘琰的脸上永远是那邪气的笑容,此话一出,再次在现场引起了巨大的波澜。
什么?皇上竟然将玉玺交予窦芽菜?这玉玺除了皇上能碰之外,便只剩皇后了。【虚构,历史上皇后是不能碰玉玺的。】
“皇上,不如尊重六王爷的意思吧,我想六王爷也是站在利国利民的角度做的这个选择。”窦芽菜非常大度地说道,此刻,她的醋坛子已经打翻,便也失去了理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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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33 他是黑乌鸦不是白鸽子
他是黑乌鸦不是白鸽子(3075字)
所以说,女人吃醋的时候,智商会变低。
所以说,女人吃醋吃的不是时候的时候,就会坏事。
窦芽菜的这一番深明大义的话,日后着实为六王爷惹来了不少的麻烦。
“皇上,依臣弟之间,此事其中可能有些误会,不如让六王妃与六王爷见一面,问问六王爷再说吧。”刘钬眼见窦芽菜犯了混,急着亡羊补牢。
“八皇弟的意思是继续打战,让将士们不能回家,在边疆挨饿受冻么?”
()
“臣弟……并非此意,只是……只是觉得六王爷一向只爱六王爷,现在突然接受这样的求和条件,其中必有蹊跷,而且六王妃刚刚有孕……”
“象奴国主动求和,这于大刘王朝有百益而无一害,这六王妃都同意了,八皇弟何必固执己见。”刘琰拿出玉玺,当着众人的面,将那玉玺盖了下去。
于是这份求和协议便生效了。
中秋晚宴便在众人各怀心事中散了,窦芽菜回了景阳宫,一脚踢开宫门,和衣便上了床。
而窦芽菜前脚刚回,刘钬后脚就来了。
“窦芽菜,你今日是怎么了?”
“吃月饼吃多了呗。”窦芽菜懒洋洋地起来,倒了杯水,喝了下去。
“我看你是吃到脑子里去了,这皇上玉玺一盖,便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到时候六哥非娶那公主不可了。”
“那不是很好吗?你有了两个嫂嫂,放心,嫂嫂们都对你很好的,嫂如母啊,如此你便有了三个母亲了……”
“窦芽菜,此刻,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今日若不是你推波助澜……”
“你认为我今日不说那支持皇上盖章的话他就不盖了吗?他必盖无疑。我那样一说,还给你六哥长了面子了呢,有个这么深明大义的王妃。再说了,娶大象公主的那一条,清清楚楚放在那里,还能有假吗?你要怪,怪王大叔去!”
象奴?名字够奇怪的,大象的奴隶?
刘钬被窦芽菜训斥了一顿,灰溜溜地坐了下来,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窦芽菜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突然她捕捉到了某一个瞬间,大喊道。
“刘钬,别动。”
“何事?”刘钬被她的一惊一乍的声音吼得一哆嗦,茶溢出来了一点。
“别动,就维持现在的姿势,对,就这样别动!头,头再歪过来一点点。”窦芽菜放下手中的茶杯,让刘钬维持那一手拿茶杯放在唇边,一手抚摸着下巴的姿势,然后扬起手“啪”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刘钬没有任何防备,那一巴掌便生生打在了俊脸上,整个人怔住了,茶杯也翻了,弄湿了一身华服。
“你!你为何突然打我?”半晌,刘钬才回过神来,此时,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刚才你喝茶的样子像极了大叔,我便把你当做他,发泄了一番。现在,心里舒服多了。”窦芽菜抚顺了胸口所憋的一口闷气,顿觉舒服了一点,无辜者刘钬的俊脸,红的像是火烧云,他不是被打红的,是气红的。
“你!你真是疯了!竟然……”
“哎呀,你在那秦淮街被姑娘扇耳光还扇的少吗?上回我才见你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回来了。”
“那……那是爱抚,你现在是活生生的暴力。”
“你有意见?”
“打你你没意见?”
“有意见,找王大叔,你是受了他的连累,你应该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才是。”
“都说失婚的女子是魔鬼,我看你不是魔鬼,是恶魔,那象奴说不定比你好一千倍。”刘钬跺了跺脚,直呼倒霉,甩着袖子气冲冲离开了景阳宫。真是的,这六哥要娶别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着什么急呀?
刘钬走了之后,窦芽菜将自己摔在床铺上,眼睛盯着房间里刘皝的一件袍子。
这回,是真的了。她终于要像所有古代女子那样,二女侍一夫了吗?刘皝真的在感情上背叛了她。有人说天高皇帝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刘皝现在是天高老婆远,他硬生生又讨了一房。
大意了,大意了,大意失刘皝啊。
她和他是年少恋爱,她便一直将他视为最为信任的人,从来没有怀疑过他有一天会背叛她,因此也就忘了那句“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话。原以为,就算所有的男人都是黑乌鸦,刘皝也是只白鸽子。
可是现在,当这只白鸽子飞走的时候,她才惊觉,养了六年的,不是白鸽子,而是只潜伏地很好的黑乌鸦。
刘皝啊刘皝,你如此负我,就不怕我会报复,女人报复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窦芽菜转了个身,又思考起了另外一个选择题,如今,她是接受古代《女戒》的教导,以丈夫为天呢还是该拿出新时代女性的骄傲来,把他弄到床铺上,然后在他醒来之前醒过来,再在他的床头放下几两银子,然后留书一封,“你伺候的很好,这是本小姐给你的赏银,拿去花吧。”
突然觉得,这景阳宫无比荒凉起来,大概是触景生情吧,眼睛所及之处,都是刘皝昔日的身影。弃妇的日子,真的不好做啊。
她想起了刘皝写退位诏书时,说过的一句话:
“对朝廷中人就说,本王今天只愿与窦芽菜携手共度余生,可惜了她不能生子。”他说这句话时的神情,窦芽菜想起了便觉得很感动,但如今……
想着想着,窦芽菜进入了梦乡……
“威武~~~~~~”两排压抑手拿木杖,敲击着地面。
“啪!”惊堂木一拍,立即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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