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窦芽菜()
虽然不知道六哥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形,但看着窦芽菜满眼放光的样子,刘钬只觉得头顶冒出一股冷气。
“问题是,应该怎么出宫呢?”
“纳兰瑾现在大概刚走出宫门,你差人将他喊回来,就说六王妃说有些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
“你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把纳兰瑾拉进来?”
“咳……我一个人出宫找人你放心吗?总得有个人跟着吧,你是王爷,没有皇帝的调令你除了京城哪里也不能去。你看,纳兰瑾辞了官不归朝廷管了,我带着他上路,前后左右都有个照应不是吗?”窦芽菜没有将要利用反三复六组织的打算告诉刘钬,此回,她真的要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说的也是。”刘钬找不到窦芽菜的漏洞,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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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把纳兰瑾喊来。”
于是纳兰瑾在遭到窦芽菜拒绝做反三复六组织的领军者,而惆怅万分地跨出宫门的时候,又接到六王妃请喝茶的信息。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夺夫计划第一步
夺夫计划第一步(1042字)
景阳宫。
窦芽菜正襟危坐,此番,她已经有了人生第一个最明确的目标——要与六王爷离婚,同时,也有了一个号称宏伟的计划,当未来的某一天,她和刘煌在大街上相遇,她一定昂首挺胸走过去,绝不回头,任何背叛爱情的人都不配得到第二次机会。
“咳……纳兰瑾,本王妃思前想后,想后思前了一番,决定接受你之前的提议。”
纳兰瑾一听,欣喜地说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先帝弥留之际,曾耳提面命,要我辅助六王爷。如今,我实在不忍心看着我的夫君流亡边疆,因此决定要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这样,也不枉先帝的托付。”
“六王妃果然是个奇女子。”
“接下来,有两件事情要做,第一、出宫,因为皇帝的‘耳滴子’无处不在,呆在宫里限制太大,我也不可能和反三复六的义士们见面;第二、重回丐帮做帮主,光靠几个儒生不可能反得了刘琰,而丐帮是最好的辅助机构。”
“丐帮?为何反三复六要借助丐帮之力量?纳兰愚钝,还请六王妃赐教。”
“我曾经看过一篇政论文章,题目叫做《贞观政要&;#8226;论政体》,其中说到,‘君,舟也;人,水也。水能栽舟,亦能覆舟。’意思是君主如船,百姓如水,水既能使船安稳地航行,也能使船沉没。刘琰登基以来,实行的高压政策,苛捐赋税很重,百姓们苦不堪言,据说,近来不少难民涌入了京城。因此我们可以利用百姓这水推翻刘琰这舟。但在做这个事之前,必须有个舆论的影响,让大部分的人统一思想。而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又是信息传递最迅速快捷的帮派,我们可以充分利用这一点。”
像纳兰瑾之类的书生大多都信服圣贤书上所说的道理了,窦芽菜便投其所好,引经据典一番。就像现代人讲话,你若在话里加一个牛顿说过、爱因斯坦说过,保管别人更相信一些。
而窦芽菜慷慨激昂说着这一番话的时候,便觉得自己是一个卫道士,在冠冕堂皇理由的掩护下做着一些利己的勾当,她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上帝原谅她的阴谋诡计。不过,同时她又安慰自己说,所谓国事家事天下事,没有家哪有国呢,如果六王爷的家庭问题都没有处理好,怎么可能和刘琰分庭抗礼,夺取江山呢。
“王妃说的极是啊,据说在王妃之后的几任帮主都是资质平平,难当大任,至今为止很多人依然想念小黄豆帮主在位时的辉煌。”
“既然如此,即刻去操办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玉面书生纳兰瑾非常高兴地出宫了,他与窦芽菜越好,十天后在城隍庙后面的小山上会和,然后再商议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这一回,窦芽菜脑海中浮现的不再是纳兰瑾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情景,而是最后他为了实现自己的抱负舍生取义杀身成仁的场景。
窦芽菜决定借助玉贵妃的力量让自己出宫去。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六王爷春天的梦,女主角是谁
六王爷春天的梦,女主角是谁(1075字)
边疆之处,一场硝烟弥漫的大战落下了帷幕。衣裳褴褛的将士们在清理着仍弥漫着战争硝烟的战场,受伤的士兵被一个一个找到然后抬走,但偌大的战场却是肃穆无声,偶尔的声音还是受伤士兵疼痛的叫唤声,整个战场呈现出一种萧条而又忙碌的景象。
赵南、杨棨、张锋三人分别率领小分队在战后的战场上寻找刘煌的踪迹,但是,连续寻找了三日,仍然无果。
“赵将军,依你之见,六爷是不是可能牺牲了?”杨棨沉不住气了,收兵之时,唯独不见主帅的踪影,而象奴国的人又将战场用火烧了一遍,他觉得六王爷恨可能是中了箭倒在地上,然后被大火烧死了。
“不可能,六爷的武功如此高强,你我三人都能全身而退,何况是他呢?”
“赵将军言之有理,杨将军,我看我们再继续找吧,而且要将六王爷失踪的消息封锁,以免乱了军心,尤其不能让象牙国的人知道,否则他们便会趁人之危。”右将军张锋在一旁说道。
“张将军说的对,我们一面封锁消息,一面派可靠的人继续寻找六爷的下落,直到找到为止。”
敕 勒 川 , 阴 山 下 。
()
天 似 穹 庐 , 笼 盖 四 野 。
天 苍 苍 , 野 茫 茫 ,
风 吹 草 低 见 牛 羊 。
辽阔的山川在阴山脚下。天空像一座巨大的帐篷,笼盖了整个原野。苍天辽远空旷,草原一望无际,微风吹倒了牧草,露出了藏在草中的牛羊。
刘煌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驰骋在宽阔这样的大草原上,马前坐着一个妙龄的女子,他伸手将女子抱在怀里,两人一起在马上笑着,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响彻了整个草原,听到的人便感到非常的愉悦。
“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自由自在,没有任何的拘束,你喜欢吗?”刘煌在驰骋的大白马上高声的喊着,心里所有的负担都丢下了,快乐地快要飞起来了。
没有听到女子的回答,刘煌让马停了下来,扶着她的身子,让她转过头与与他面对面,然后嘴唇靠了上去,那张闭着眼睛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最后,象奴那张火焰般热情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他蓦地停止了,一直以为和自己在一起的人是窦芽菜,可是最后看到的却是象奴——
“怎么会是你?”
“当然是我,一直都是我,我爱你,我要你。”象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饱满的烈焰红唇凑了上去,刘煌犹豫了片刻,也伸手搂住了她的蛮腰,唇与她的圆润纠缠在一起,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从他的脚底一直上升至头顶。冶艳的象奴唇边露出了妖娆的笑意,两人抱在一起,从马上滚到了草丛中。
“啊!”刘煌猛地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梦中的情景让他心有余悸。
“你醒了?”梦中的女子竟然就在咫尺,她穿着火红的衣服,梳着麻花辫,对他笑,笑的很绚烂,让人看不到前方了。
“本王怎么会在这里?”
“你受伤了,是我救了你。来,吃点东西。”
象奴从侍女卓玛的手中的托盘里拿过一个碗,用勺子舀了一勺,送到刘煌嘴边。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48 ——
——(1076字)
刘皝看着离自己嘴唇越来越近的的勺子以及拿着勺子笑的跟含苞待放的花儿似的人,脑海中回想着方才在梦中情景,他心里想着的明明是窦芽菜,可为何后来眼中所见之人是这象奴,且与她在梦中有了些微的缠绵。
那他到底是与窦芽菜缠绵的还是与象奴缠绵的呢?心里说了算还是眼中所见的说了算?
“怎么了?为什么看着我,不吃一点吗?不吃你会没有力气,你会饿的。”
象奴将那勺子再靠近了一点,刘皝的脑海中蓦然出现那日在梦中的情景,窦芽菜手中拉着孩子,眼睁睁看着他被那包黑炭斩了头,血溅断头台的情景,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刘皝王爷……”
“滚开!”刘皝大手一挥,那盛满了爱心和热情的浓汤,像一个人突然口吐鲜血般飞了出去,溅了屋一地,人一身。那浓汤还是刚从炉灶上端下来的,可以想见有多么滚烫了。象奴那双老赤着的小脚被烫得直跳起来,从小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
“你!”
“滚!”
刘皝一把抓起气急败坏的象奴往门外扔去,一旁的卓玛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脸色发白、手脚冰冷——
象奴国的勇士们见了公主无不是卑躬屈膝、极尽所能地讨好,但公主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如今为了这个大刘王朝的王爷如此低三下四了,可是人家不但不领情,甚至对她动起了手,象奴公主怎么可能受得了如此侮辱。
那象奴确实被刘皝抓起她就扔的动作吓坏了,但她毕竟会功夫,在落地之前便已稳稳站住。
“你竟然扔本公主!”
她跳着脚,跑了过来,辫子一扬,摔了出去,朝刘皝的俊脸上用力,刘皝轻巧地一个躲闪便躲开了,一只手抓了了那根粗粗的鞭子。
“本王不会不打女人。”
“哼,你现在是本公主的阶下囚,还神气什么?来人!”话音刚落,数十个象奴国侍卫手持武器,严阵以待。
象奴好歹是一个公主,虽然心中爱极了刘皝,但是他当着她的侍婢的面让她如此难堪,这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去,即使为了维护面子她也要挫一挫刘皝的锐气。
“凭你们,以为能拦得住本王么?”刘皝不屑地冷哼。
“把他抓起来,本公主重重有赏!”
象奴一声令下,这数十个士兵齐齐向刘皝进宫,而刘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灵巧地将众人击倒在地,仍然人不喘气衣裳不乱。象奴见状脸色大变,但却又有一丝不易察觉地笑意浮上嘴角。
“本王今日大意中了你们的圈套,但是,休想让本王成为阶下囚!”刘皝说完,睥睨了象奴一眼,却看到了她嘟着嘴唇泫然欲泣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却突然被什么微微刺了一下,有点痛。他怔了片刻之后,走出房间,留下了房中的残将。
“公主,末将这就让让大军将他截住。”
“不必了,让他走,,你们退下去!”
“是。”
众人虽对象奴的决定面面相觑,但也没多说什么,都先后退出去了。
“卓玛,去看一看我的金蚕蛊练到哪一级了?”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49 ……
……(2008字)
卓玛随象奴走进内室,将一个密封的翁缸打开,里面的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正在自相残杀,尸体四处而溅,卓玛见了,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一个忍不住便呕吐出声了。
“啪!耳光如霹雷般扇到了她的脸上。
“大胆!你这是什么意思,竟然当着本公主的面呕吐。
“公主恕罪,卓玛该死。”卓玛吓得赶紧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她曾经亲眼见到象奴是如何通过金蚕蛊把一个得罪她又诱惑了象山国王的妃子整到神经错落、涣散不已的,对象奴她一直充满了小心翼翼地畏惧,这位公主平日里很正常,又娇俏又野性又可爱,但若惹怒了她,必定没有好下场。
“既然要本公主饶命,那你就将这剩下的毒虫子随便挑一只吞下去。”象奴的自尊和傲气今日被刘皝的无情整到抑郁不已,正愁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地方,此刻,倒霉的卓玛却主动撞到了她的火药口上,她岂能放过,于是拿起翁缸旁边一只黑色的木匣子,打开一看,匣子里装了一些正蠕动的恶心虫子。
“公主不要,公主饶命啊,卓玛愿为公主做牛做马,请公主开恩。”
“开恩?我这金蚕蛊最爱干净了,现在你却弄些脏物来,我如何能开恩。张开嘴巴,把它吞下去!”
象奴说着,抓住卓玛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然后用镊子夹起一条虫放入了她的口中,再在她下巴上一敲,她的嘴巴便闭上了,卓玛痛苦地弯下腰去痛得满地打滚,但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只能浑身冒冷汗。
“呵呵呵……等这些虫子互相残杀,吃来吃去,再过数月,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象蚕,皮肤金黄金黄的,很美很美,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呵呵,它将威力无边……”象奴手捧着翁缸,脸上含着笑意,并不理会卓玛的疼痛,那双原本热情洋溢活力四射的眼睛里发出令人感到恐惧的光芒。
“从今日的情形看,上回下给刘皝的金蚕蛊级数还不够,本公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还不够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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