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傻后vip完结
“哈哈……”接着,一不小心“咳咳”一口气叉入食道,差点将她呛死。一边的清风忙给她顺气,并阻止道:
“别笑了。晴儿也是大姑娘了,你别总当她是小孩子似的逗她。”
“咳,咳!我,我也想停啊!可是忍,忍不住,哈哈……”冷洁颤声笑道。
叶灵儿不解的问:“你不是为了晴儿姑娘才要拒婚,才要逃出皇宫的吗?为什么不娶她?难道你也看中门户?觉得晴儿配不上你?只是,你这样当众轻薄人家,如果不娶她,叫她以后怎么做人啊!”
天!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什么时候轻薄晴儿了?等等,她刚才好像一高兴就在她粉嫩的小脸上,啄了那么一下。她怎么又忘了这个时代有句话叫做‘男女授受不清’。可是晴儿最多算是女童吧?冷洁立刻噤声,看向晴儿。发现她正红着眼圈在暗自流泪。忙安慰道:
“晴儿你别哭啊!我真不是有心想欺负你啊!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轻薄你了,也不逗你玩了。”
晴儿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啪啪”地往下掉。双臂因为强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呜咽声而颤抖不已。
叶灵儿移身将晴儿搂进怀里,细心呵护着。然后抬头愤怒的对着冷洁冷哼道:
“无名公子,这感情的事怎么能当儿戏呢?亏我刚才还以为你是个敢作敢为的大丈夫呢!原来你是这种卑鄙小人。哼!”
天啊!又升级了。她又怎么从流氓一跃而成最让人不齿的感情骗子了。她求助似的看向清风,清风移开视线,装着没看见。
叶灵儿见无名不出声,以为他是无言以对了。又道:
“如果你不打算娶晴儿姑娘,就让她跟我回将军府吧!我会将她当成亲妹妹一样疼爱的。”
清风眼里忽的闪过一道精光。他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于是,抢在无名前面应道:“灵儿姑娘说得对,晴儿一个姑娘家整天跟着我们两个大男人一起,的确是很不方便。不如就暂时先住到将军府去吧。我们会留下足够的生活费用的。”
清风一直担心晴儿跟着他们,迟早会发现无名的身份。她毕竟跟傻后相处过几日。现在她只是不知道无名是女的才没往那方面想。而且,皇宫的里面假傻后随时有可能被人拆穿。到时皇帝一追究,难免不会想到刚好在那个时候出现的无名和正好是在东宫当差的晴儿。
他可不敢保证晴儿能扛得住龙门的审问。所以,最好就是永远不让她知道无名是女人的事。这样也变相的是在保护她的安全。
冷洁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恢复理智。她也当晴儿是妹妹啊!不过她的身份的确不适合带着晴儿在身边。于是点头附和道:“这样也好!先让晴儿在将军府借住些日子,等我安定下来后再来接她。不过你们不能当她是丫头使唤,这期间我会请文武师父来负责教晴儿习文学武。”
这是马车突然停下了,随即传来车夫的声音:“公子,将军府到了。”
叶灵儿对冷洁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晴儿就跟我进去了。至于请师傅的事就不劳公子费心了,将军府自会负责。里面的人正在为铭王守丧,我也就不请你们进去了。等你们下次再来京城时,一定请你们进去小住几日。”
晴儿突然推开叶灵儿,死死拽住冷洁的衣服,哽咽的哀求道:“晴儿会很听话的,晴儿再也不哭了。再也不要公子娶灵儿了,公子别丢下晴儿好不好?晴儿不要离开公子,公子说过不会卖掉晴儿的。”
三人错愕的相视一觑,他们有要卖她吗?冷洁将晴儿搂入怀中,学着叶灵儿的样子,在她背上轻轻安抚,又学着以前在电视里面看过的哄小朋友的方式,柔声哄道:
“晴儿乖啊,公子不是要卖你。你现在还小,应该多学知识,长大了才能自力更生。可是,公子现在今天不知明日事的到处乱流浪,你跟着我是没办法静心学习的。所以, 你先跟着灵儿姑娘去将军府好好学习,等你什么都学会了,公子就来接你。好吗?”
这样哄人?清风跟叶灵儿愣愣的看着,抱在一起依依不舍的两人。完全不能理解无名为何会这样安抚一个小丫头?怎么听都觉得他是在跟自己儿子话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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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话对晴儿却很受用,她可是一直牢记只要她什么都学会了。公子就会来接她。所以她在将军府的日子,是拼了命在学习。这也成就了几年后的又一个才女。当然,这是后话。
冷洁当然明白他们眼里面的怪异来自哪里。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吧!她从小就被身为特工的父母丢进了托儿所。七岁进了训练营。十岁正式考入少年军校,十八岁考入特工部门。她的童年少年都是在学习与训练中度过的。她从小受的教育就是要自力更生,自强不息。没有享受过别人的安慰,自然也不会去安慰别人咯。
车门打开了,冷洁忙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放入晴儿手中。嘱咐道:
“这些钱你收好,如果在将军府呆不下去了,你就拿它们当路费去天目山无忧谷找我师傅。如果我不在,你就在那边等我。”
清风与叶灵儿再次瞠目!清风摇头苦笑,叶灵儿则顿时火冒三丈地冷声说道:
“既然公子对将军府不放心,那就请将晴儿姑娘一并带走吧!省得到时候她一个人去找你们。如果在路上出了什么危险,我们又无能为力。”
“呃!”她又说错了吗?她只不过是想给晴儿一些自信而已。不过她似乎不该当着叶灵儿说,于是,她忙道歉:
“对不起!灵儿姑娘先别生气。我这么说并不是在教晴儿跷家逃跑,我只是让她清楚,她虽然寄住在将军府,但她并不是一个没家没去处的人。就算她不在将军府呆了,她也有家可回。我想她必须要有了足够的自信心,才能安心的在这里住下来,也才能静心的去学习她该掌握的知识。”
想想当初她老妈将三岁的她丢进托儿所时,就拿了几十块钱给她。并对她说:“宝宝,这些是钱。你收好了,谁也不能给,如果这里的阿姨打你骂你,你就用这些钱,打车去妈妈的单位。记得了吗?”虽然,当时那些钱她始终没用过,(想用也用不了,托儿所哪是她想出就能出的呢。再说那时她都不会用钱呢。)但是她原本因为离开妈妈的担心和害怕却突然消失了。
晴儿突然停下抽泣,很懂事的接道:“叶姐姐放心,晴儿不会乱跑的。晴儿会在将军府好好学知识。等着公子来接我回无忧谷。”说完又转头对冷洁说:
“晴儿知道公子是担心晴儿会觉得自己寄人篱下矮人一等才会这么说的对吗?晴儿刚才的确很害怕。可是现在晴儿不怕了。因为晴儿知道了自己也是有家有亲人的,晴儿的家在无忧谷,晴儿的亲人就是公子和大人还有大人的师傅对吗?”
“对,晴儿真是孺子可教也!好好听叶小姐的话。乖乖等我来接你。”冷洁拍了拍晴儿的肩膀最后叮嘱道。
清风与冷洁目送一步三回头的晴儿随着叶灵儿紧了将军府后,马车又开始在雨中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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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居里,青纱白帆随处可见,白烛灯台,黑服宫奴,放眼过去简直就是一个黑白分明的世界。
轩辕下完朝就赶来了,可是仍是没能见到他们最后一面。
他们居然片语不留的就走了,是怕他反悔吗?他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心里郁闷到有想杀人泄愤的冲动,蹙在一起的眉头足以夹死一只苍蝇了。面色黑到足与挂在墙上的黑纱媲美。
直到清风居的总管颤颤微微地将两封厚厚的信交给他,他的心才稍微平静一点点。
急切的展信。信竟然是无名写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接着是一晃而过的惊喜表情。最让他惊奇的是无名的字居然进步得那么快。虽然说不上龙飞凤舞之姿,却也堪称行云流水之韵。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起在御书里见到无名第一次写得奏章改革方案时的情景。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脸上不知不觉的溢出了温暖的笑容。
一边从昨天下午就战战兢兢的陪侍着皇上的福公公,见此情景,暗自松了口气。他现在有点后悔刚才不该在心里咒骂那师兄弟两没心没肺,忘恩负义了。因为只有他们能让皇上的脸上有别的表情,无论是刚才的愤怒,或者现在的微笑。皇上在别的地方都不会表现出来的。看着主子脸上遂渐加深的笑意,福公公忍不住问道:
“皇上,是清风公子留的信吗?他们真的回无忧谷了吗?”
“不,这封是无名写的,那封才是清风写的。”皇上今日破天荒的回答了他的问题,福公公心里一阵激动。从昨天由储秀宫出来开始,无论他跟皇上讲了什么话,他都是只听不答的。最多拿眼睛瞄他两眼。不过无名公子写什么了?让皇上那么开心!不会是又像上次那样,写了一大片没人认识的错别字吧?于是,他小心的问道:
“无名公子又写错字了吗?我看他前段时间不是天天在练字吗?怎么还没长进啊?”
轩辕没有出声,将刚刚看完的第一页递给了福公公。让他自己看。
福公公受宠若惊的接过信,低头一看,顿时傻眼。天,这是无名公子写的字?打死他,他也不敢相信。这才多久啊!与上次他搓掉扔了那个也相差太多太多了吧!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嘛。
“诧异吧?”轩辕突然出声问道。
“嗯,太不可思议了!依老奴看,这手字至少也要练十年以上才能写出这种韵味吧?可是无名公子才练了半个月不到,就能写到这样是不是也太神奇了?”福公公夸张的说道。
“你没看出点别的什么来?”轩辕又问。
福公公又看了看信,恍然道:“对了,这字怎么这么纤细呢?”
“现在你还会觉得奇怪吗?想想他满口经论,满腔奇谋,怎么可能是不识字之人。我想他并非不识字,也并非不会写字。而是他写字用的笔与我们的不一样。可是清风居然也不知道这事,这又是怎么回事呢?”轩辕小声的分析道。最后一句几乎是呢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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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公公接着看信,越看眼睛瞪得越大的。他现在觉得无名公子一点也不讨厌了,即使他捉弄人也觉得有意思了。甚至可以用伟大和可爱来形容他了。他居然留下那么多经典的计谋给皇上。而且每一个计谋都有一个典故与景和目前的状况相似之处。
“这就是他说的三十六计,他们就是用了最后一计,走为上。洒脱的走了。可是朕能丢下这一切走吗?”看完最后一页,轩辕有气无力的低喃道。
“皇上,这无名公子可真是神人啊!这样的人不能为皇上所用实在太可惜了。”福公公一激动居然忘了先看主子的脸色再说话。虽然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错了。可是已经收不回来了。因为皇上的脸上又恢复到没见到信之前的表情了。不过他仍补救道:
“皇上,无名公子与清风公子不是说过只要您有麻烦,他们还是会尽力帮忙的吗!这就说明他们仍当你是朋友的。无名公子曾经说过,朋友是不管天涯海角都会想着对方,何为对方着想的人。这就是说他们无论在哪里,心里始终会为皇上着想的。”
蓦而,轩辕幽暗如深潭般的双眸里闪过一抹异彩。快速的展开第二封信看完,随即脸上光彩重现。从福公公手里取回信,小心折好,小心的收入怀中。对福公公说道:
“去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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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内,水家人齐聚一堂,正热火朝天地谈论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水容儿气急败坏的控诉道:“那个无名小淫贼,亲口说皇上心里只有他的师兄。难道还会有错?”
“算了,反正现在那个小子已死,那妖男也已出宫了。你就别总想着那些事了。”老奸巨猾地水父劝道。
“可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昨天下午刚发生了那样的大事,晚上的宴会上就会有刺客。而且那刺客又刚好将那个下午犯事的人杀了。而且是拦在皇上面前。依皇上的武功,他根本就不需要人家保护吧?而且,不是有好多人见过那个无名的身法了得吗?他又怎么会避不开那一剑呢?”水家的老二水仁义分析得头头是道。
“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那刺客是皇上派的?”水容儿惊问。
水仁义没有直接回答水容儿的问话,而是看着一直不出声的老大水非凡问道:
“大哥你认为呢?”
其余几人同时看向水非凡,想看他的回答。
水非凡状作沉思了片刻后,才煞有其事地答道:“我觉得仁义分析得极有道理,皇上下午逼于无奈才答应放他们一条生路。可是皇上的龙威亦可任由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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