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再跑 寒梅墨香
男人龇牙咧嘴的哼了一下,这小东西的手可真有力气。
“还管不了你了,在掐,在掐一下试试。”
田远才不管他,他不用掐的,直接用咬的,吭哧一口,咬在他的后背上。
“放卧下来。”
他嘴里还叼着人家一口肌肉呢,还要说话,口齿不清不说,男人感觉他的肉在他嘴里被嚼了一样,抬起手加了力气,啪的一下打在小医生的臀部,这下来的响亮,整条走廊的人都听见了。
集体脸色呆滞的眼神奇怪的看着这对在走廊里闹腾起来的一对。
这也太丢人了吧。田远羞愤交加,狠下手死命的捶打他的后背,该死的,他是铜皮铁骨啊,都不会疼一下,都不会放他下来啊。小护士病人都集体围观了,弄得他脸都丢干净了,同样是男人,为什么差这么多,他四爪乱动,人家一巴掌就盖在臀部,根本就不把他的挣扎喊叫当成一回事。就像是年幼时候,他淘气不回家,他爸爸就是这么夹小鸡子一样,扛着他回家的。那时候他五六岁,现在他都快三十了,还要接受这种羞辱性的惩罚吗?
“放我下来,混蛋,王八蛋,放开我。”
谁理他的威胁啊,潘雷大步把他扛到门都被他踹掉的办公室,真的就像是摔麻袋一样,叭的一下把他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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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
田远揉着被撞的冒金星的脑袋,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
男人上去就把他身上的手术服给拔掉了,衣柜被他弄得砰砰作响,翻出一件外套,披头盖脸的就给他穿上,在随后拽着他往大门口走。
都被他搞糊涂了,干嘛干嘛。他要干嘛,他把人都救回来了,怎么说他也是他们的恩人吧,怎么就不能享受恩人该有的待遇,拉着他的手说谢谢啊,感恩戴德的送锦旗啊,包个红包给他也行啊。呸呸,不收红包,医生不收红包。
可在不记,道一声谢他也应该承受得了吧,又不是犯人,扛过来,拽过去,哪有这样的。
“喂,你干嘛,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没听见吗?混蛋!”
到了路边,田远实在忍不住,抬脚就踹他,他就好像能看见他的动作一样,随便一抬腿,就躲了过去。伸手着了一辆计程车,打开车门就把他搡进去。
田远抓紧时机想从另一边逃走,还没有爬到另一边车座,一双大手就掐住他的腰,又把他拖回来,按在身边,一只手紧紧扣着他的腰侧,任他扭来扭去,怎么挣扎,就是挣脱不开。
“你到底想干嘛,有你这样的吗?你土匪呀,混蛋,放开我,我要下班回家!”
田远的巴掌就差一点打在他脸上了,潘雷稍微用力,控制住他的爪子。
“回家呀,怎么不回家。来,老实儿的和司机师傅说,你的家庭住址。我带你回家。别闹了,听话啊。”
潘雷简直是最恶劣的大流氓,舔着脸对着田远笑,笑得不怀好意。看见过八九岁的男孩子抓了一只家雀儿吗?特别想把它拴起来,扯他的翅膀,露出来的那种得意劲头。他就这副嘴脸对着田远。
“听你妈的屁话,放开我!”
温文儒雅的田远,一直都是好孩子,好学生,好大夫的田远,终于开口骂难听的了。
潘雷脸色一沉,把他两只手腕握在一只手里,就轻松的控制了田远的挣扎,伸出那只空着得手,在田远的脸上拧了一下,可劲的拧了一下,松开的时候,田远脸都有红印子了。
“不告诉是吧,行,你等着。”
前头的司机有些胆小的看着后车座,这闹得是那出啊。
“看什么看,没看见过两男的搞对象啊,我管教我屋里头的,开你的车。”
“放屁!”
田远整张脸都红了,就没看见过这样恬不知耻的。简直就是一流氓,可这流氓偏偏穿着迷彩,不开口说话还一本正经,一说话就漏了底。满嘴的粗俗,恶劣的很想让人咬他一口。完了吧,他的一世英名,他的良好形象,都被这混蛋毁了。俩男的搞对象?他说的倒是理直气壮。不怕有人恶心他啊。
“再说粗话,小心我亲的你喘不上气来。”
田远还想骂他,他一张嘴,潘雷就靠近,田远咬着牙不再搭理他,把所有咒骂吞下去。
潘雷一个凌厉眼神丢过去,司机吓得赶紧回头。
“要,要去哪啊。”
潘雷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田远趁这机会可劲的挣扎,潘雷根本就不搭理他,轻松地控制着他的双手腕,他除了会用缩骨功,否则挣脱不了。
“哥?我,雷子,你帮我找个人的家庭住址。市第一医院,外科医生田远。他所有资料我都要啊,包括他几岁上学,有无婚史,家庭成员。几分钟啊?好好,我不挂断电话。”
潘雷对满脸通红的田远笑得非常得意。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知道了?我哥可在刑警队,让他查找个人小菜一碟。”
田远气得咬牙,他算遇上土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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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绑架回家
第四章绑架回家
“我不回去,我妈那里你帮我顶着,就说我在缅甸没回来呢。我没事,就手下一个弟兄有些危险,好啦,我会保护自己的。查到没有,这么慢。”
大概是电话那头的人问他最近情况怎么样,潘雷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的应付着。然后有三十秒左右,潘雷收了电话。对着司机报上一个住址。田远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不会吧,就这么一会功夫,他的家庭住址就查到了?
潘雷对他笑笑,伸手把他乱成鸡窝一样的头发抚顺了,然后又捏了一把他的脸,觉得手感不错,又摸了几下。
田远扭过头去,他手心有老茧,手指上也有粗茧,摸得他皮肤刺刺的疼。再说了,那个大男人喜欢被男人这么非礼啊。
“田远,二十八岁,三月二十五日出生,六岁上学,医科大毕业,从业三年,技术一流,荣升外科一把刀,半年前和女朋友分手,父母不在身边,首付买了两室一厅,贷款二十年,无车,无婚史,无孩。私生活检点,无不良嗜好,偶尔抽烟,极少喝酒,性格温和,是医院的钻石单身汉。”
这下可好了,田远全部老底儿都让人家套取了。就连他的个人习惯都了解的这么清楚,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你到底想干嘛。”
田远挣扎的也没力气了,还是搞不懂他要干什么。难道送他回家就是为了感谢他吗?呵呵,免了,他不需要这种绑架式的答谢方式。
“回家再说,急什么。就到家了。”
然后他就不再张嘴了,任凭田远傻乎乎的挣扎,挣扎吧,看他还能折腾出什么。休想逃离他的手心。
多好玩的医生啊,嚣张的气焰足有两米,可偏偏长了一副小身板,这腰细的,想着手就动了,一把搂上去,他一条手臂足以围过来,小脸蛋水葱似的,二十八啦,还有这么好皮肤啊,不像他们,天生地养,摸爬捆打,和他一比,人家就就像是童话故事里跑出来的公主,他们就是童话故事里的粗野骑士,这么单薄的身体,有那个高涨的脾气,能不好玩吗?
看着就很想捏捏他,捉弄他,然后欺负他,欺负他哇哇大叫,就像昨晚医院里那一幕一样,和他吼,和他大叫,然后,一把扛起他,看他惊慌失措,那就更好玩了。
旧时候的有钱人家的恶霸,欺负良家妇女的土匪,是不是和他一样啊,和他一样恶趣味?
连拉再拽的把他拉到门前,田远不动弹,就不掏钥匙。潘雷才不管他呢,借机会把他身体从上摸到下,在田远裤子口袋摸呀摸呀,手指往上一动,还碰到他的腿,根,田远差一点跳起来。
“混蛋,往哪摸呢。”
他喵的,都摸到禁区了,还摸,他又不是大姑娘,非礼他有个屁用啊。闹得他的脸是红了又白了,又红了,又开始冒烟了。
他的牙都快咬烂了,气死他了。
潘雷终于掏出钥匙,打开门,就把他推进去。卡的一下,锁死了门。把钥匙往自己口袋一装。
“行了,到家了,我去洗洗脸,你老实的在屋里呆着。你还是小心一点,别擅自逃跑啊。这可是九楼,开窗户跳下去肯定摔死。门我也锁了,没我你打不开。对了,我饿了,你有什么吃的没有,多做一点,我胃口很大。”
潘雷很委屈的摸着肚子喊饿,然后熟悉的就像是他的家,转身进了浴室,还用了他的毛巾。哗啦哗啦的洗脸呢。
田远揉着手腕,他喵的用了多大力气,手腕都紫了。还给他做饭?让他吃屎去吧,恶狠狠地踹了一下沙发,却反倒把自己的大脚指头给撞疼了。
哎呦一声,跌坐在沙发上,委屈死了,他很委屈好不好,莫名其妙啊,稀里糊涂的抢救了一个病人,然后被绑架,然后绑匪登堂入室,还大咧咧的在他这里作威作福,他是碍着谁了,要受这个土匪的威逼。
五分钟之后,浴室门打开了,脱了野战上衣,是一件纯白色的短袖T恤,寸头,结实的肌肉,高大的身材,
还穿着野战裤子,脚上穿了一双高帮野战靴,男人的硬朗,男人的威武,男人的英气,都被他彰显的淋漓尽致。
穿了军装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汉子,这句话不假。
就算是他做了很多恶劣的事情,再看见他洗干净脸,露出原本的刚毅面孔,田远还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快了,微微倒抽一口气,他的眼神是坚定,他的鼻子挺立的是坚强,他抿着的嘴角是硬汉柔情,所有赞美军人的词语都给他还不够,坚定,刚强,彪悍,他站在这,就说明一个事实,他就是军人,他就是中国最出色的军人。
贴身的纯白色短袖T恤,显出他结实的胸膛,完全没有一点的多余脂肪,难道是训练出来的?身材好的叫人羡慕嫉妒。
()
潘雷看看厨房,没有他希望出现的食物,算了,还是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吧。
快到一米九的壮硕身体越过茶几,站在田远的身边,田远差一点吓得缩起脚,赶紧吞吞口水。
他的拳头会不会打死牛?万一一拳给他长身上,他肋骨肯定会断。
“要,要干嘛。我可告诉你,这是我家,你私闯民宅,我可以打电话抓捕你。”
潘雷蹲在他身边,好笑的看着他,多好玩,他害怕了,嚣张气焰消失了?装腔作势的吓唬谁呀。伸手扣住他的肩膀,田远吓得一缩脖子,还以为他伸手要掐死他呢。
“我绝对不会打你的。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对你发誓,这是我的誓言。”
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包括自己,谁也不能让他伤心,对他身体攻击,谁敢伤他,他就不让谁活。
“那你要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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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就是来告白的
第五章就是来告白的
潘雷蹲在他身边,单膝跪地,拉过田远得手,握在手里,脸上的嬉笑和捉弄消失了,变得异常严肃。郑重的就好像对着国旗宣誓入党一样。
“我叫潘雷,特警大队一中队队长。我今年三十岁,我十九岁当兵,到今年十二月,我入伍整十一年。我是独生子,家里有父母,我母亲已经退休,我爸还在军区工作。我名下有一辆车,丰田霸道纯白色,买了三年。我有一栋房子,一百一十平米,全款交清。我没有女朋友,也没有妻子,没有婚史,没有孩子,我身高一米八九,体重八十公斤,双眼视力一点五,身体健康,无病史,无家族遗传病。我在部队所有技能考试都是名列前茅,我军校毕业,目前是,上尉正营级。爱喝酒,和我手下兄弟们一起喝酒是我最大的兴趣。会抽烟,会打牌但只和朋友玩玩不会上瘾,会爆破,会信息工程,会简单的急救,会英语,不爱吃鱼,喜欢吃肉,穿着没要求,月工资一个月是七千,三险一金都有。存款不多。我这个人重感情,喜欢保护弱小,好打抱不平,有人也说我护短,我认为,是我的人我怎么打骂都可以,外人不能动他们一根毫毛。我有幽默感,我还会做饭,家务活我也会做,我这个人不花心,是那种爱上就是一辈子绝对不动摇的人,任何诱惑对我来说都不管用,我会对爱人很好,我会宠他爱他,把他当成我的宝贝一样珍惜。”
田远愣住了,往回抽手,他就是不松开。弄得他又是呆愣,又是奇怪。
没必要和他报家底吧,这和他有关系吗?谁管他是否结婚呀,谁在乎他身体强壮啊,他到底要干吗?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我不是检察院,我不调查你的老底。“
潘雷迟疑了一下,清了清喉咙,田远发现,一直都是土匪一样的潘雷,耳朵红了。真的红了耶,他不是小白脸,肤色有些深,给人的感觉就是威武不屈强壮高大,可他偏偏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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