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再跑 寒梅墨香
田远哎哟一声,一拳砸在他的后背,所有惊呼和挣扎都被他压制下来。双手扣紧田远的头,狠狠地亲吻,带着鲜血的味道,把含着血腥味道的唾液两个人一起吞下去。
不许挣扎,不许反抗,听话,听话就温柔一点。在连锤再打,小心在咬你一口。
找到他四处闪躲的舌尖,拼命吸允,他不断地推拒,他干脆就咬住他的舌尖含进自己的嘴里,引着他在自己的口腔内和他一起舌尖纠缠。
扣紧他头的手开始往下移动,抱住他的后背,拼命往自己的身上压,让他们的身体除了彼此身上的衣服都紧紧贴在一起,一只手撑起他的腰,让他半跪在自己的腰间,可以和他很好的变换角度热情的激吻。
抓过他捶打自己后背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让他和自己一样,反复的碰触彼此。最好是掀开衣服,直接碰触到肌肤。
田远最开始挣扎的厉害,他真的很不习惯被一个男人亲吻,还如此激烈。刺刺的下巴,他的胡茬在脸上滑动,有些微的疼痛。嘴巴更疼,这个禽兽,他就学不会亲吻吗?不知道亲吻不是咬人吗?亲吻两次,好了,他满嘴的伤口。以后禁止他亲吻,他可不想要一个布满疤痕的嘴,这要他怎么见人。
空气不够用了,脑袋眩晕了,眼冒金星了,身体酸软无力了,只能抓着他的腰稳定自己的身体,可慢慢地,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依偎到他的怀里,就和女人一样,躲在男人怀里,抬着头接受他的热吻。
手臂拥抱的很紧,但是,不会疼。挣不开但不会让他窒息。牢固的他用双臂微起来的世界,就和这个男人一样,虽然紧,但是安全。
脸上被他胡茬刺痛的感觉不是难以接受,甚至可以说让他有些隐忍的刺激。没有脂粉味,和他的嘴唇一样,不软,但是坚定。不会让他,把拥抱他的人想成女人的错觉。是个男人,有胡茬,会把他亲吻的乱七八糟的男人。
他的热吻也不是难以接受,虽然一定要除掉每次亲吻开头的啃咬,热烈,火辣,目眩神迷。
他终于能喘息的时候,潘雷的嘴在他脖颈上流连不去,刺刺的胡茬在白嫩的肌肤上移动,留下浅粉色划痕,也留下紫红色吻痕,皮肤上的浅浅刺激,让田远只能抱着他的肩膀,努力仰高头,这无疑是更加方便潘雷的啄吻啃咬。
“田儿,我的宝贝,你就是我的小糖果儿,真想把你一口吃了,看你是不是和糖果一样甜。”
潘雷喃喃自语,他的宝贝,他的糖果儿,他的田儿,真想就这么抱着他亲吻他,留在他身边,笑给他看,在他眼皮底下开开心心的活着。怎么就一眼就喜欢上了,只需要一眼,他就找到他这辈子的爱人了。
不管他多大,是小是老,他都想把他捧在手心里疼爱。靠在自己的怀里,任由自己轻怜蜜爱,他就觉得生命是完整的,是山花灿烂的。他不是文豪,他就一个粗野的男人,他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舌吐莲花哄他心花怒放,但是他知道,对他好,好一辈子。
“滚!恶心不恶心?还糖果儿呢,你以为我是女人呀。”
田远喘过这口气,就听见他的所谓耳边低喃。一张脸从粉红变成通红,他大学谈恋爱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恶心的对喜欢的女孩子说过这话,糖果儿?这是言情小说里才会出现的词儿好不好?
潘雷笑了,得意的。挨骂怎么了,他家这口子就算是揍他他也等着。一个亲嘴换来一句骂,很合算的。
靠近他又要吻。田远赶紧后仰着头。
“不许再把我嘴咬破了,今天全院的人都知道我有热情火辣的女朋友,你在咬我一下,我明天怎么上班?会有泌尿科医生送我六味地黄丸的。”
潘雷愣了一下,六味地黄丸?咬一口怎么就吃上药了?不过是亲个嘴儿啊。
“你身体不舒服啊。”
田远从他身上挣扎着站起身,斜了他一眼,潘雷的心肝儿啊,就开始飘呀飘呀,这也太勾人了,他眼睛里水光粼粼的,斜他一眼,带着羞涩,带着恼火,撩的他乱七八糟。
“六味地黄丸,治肾亏。他会嘱咐我房事不要太激烈,女朋友虽然热情,也需要保养身体。”
潘雷大笑出来,就差满地打滚了。
“田儿啊,我就这么像女的?你摸摸,摸摸我哪像女的。验明正身之后,你明天上班就和他们说,不是女朋友,是个热情的男朋友。”
拉着田远的手撒无赖,田远特别想踹他一脚,还不知道他,老流氓,让他抓到手,不准让他带到哪去。摸摸?摸哪里?他才不要呢。
“你就不能改改啊,每次都咬我,这让我怎么上班?就连院长都问我嘴上的伤口怎么来的,我不能还说被猫抓的吧。”
潘雷觉得,前景一片大好。第一次亲吻是他偷来的话,这第二次,就是情不自禁。他没有特别严肃地让自己不许在亲吻了,反倒是不许在咬他,这也就是说,田远已经认同这种亲热方式了。
“留个印记,免得你被不三不四的人惦记,这就是向所有人说明,你有主了。是我的。”
为什么不咬?看着他嘴唇上自己留下的伤口,他特别得意呢。因为只有自己才能咬他,才能亲他嘛。男人嘛,都是一种凶猛的雄性动物,就像是老虎狮子,小狗也行,都会撒尿圈地盘。他这是圈人。
☆、第十七章家里这口子会关心人
第十七章家里这口子会关心人
“滚回你家去。看着你就心烦。你回去,我要睡觉了。”
潘雷四肢一摊,到地板上就不起来。
“我才不走,我就住这了。你不给我床我就睡地板,睡沙发。本来我假期就不多,还想在这有限的时间内让是失去一半的和你相处的时间,我才不要。我就不走,你踹我我也不走,赶我我也不走。我要趁这段时间把你守到手。我要不抓紧你和别人跑了怎么办?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可心可意的,我可不能让你跑了。”
看见过几岁的孩子到了玩具城死活不出来的样子吗?就和潘雷一样,撒娇耍赖,死皮赖脸,一副打死我也不走的样子。
田远很头疼。不能真的踹他吧,虽然他很可恶,他可是好人家的好小孩,从小到大都没打过架呢,他还真的没办法对付这种故意耍无赖的人。
睡沙发?就他这个体型?快一米九的身高委屈在这一米五的沙发上,他都觉得难受。这不是南方养番鸭,要用笼子把他捆住,养软他的骨头好杀了吃。睡地板?虽然白天挺热的,这夜里也挺冷的。他虽然是医生,可他最不希望的就是人们生病啊。
睡他床上?估计他天亮了了骨头都剩不下。
就这个饿狼的眼神,他真的会被吃掉的。
不牺牲潘雷就牺牲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干脆,牺牲他。管他是感冒了还是明天腰酸背痛,管他什么事。打定主意就要关房门,谁知道,电话响了。
“田医生,你赶快到医院吧,特大交通事故,伤了五个人都送咱们医院来了,有三个病人需要手术,你赶紧过来帮忙!”
医生有时候就和警察一样,需要随传随到。一个电话,不管是在休假,还是下班,还是在和爱人在恩恩爱爱的办事,马上赶到医院,这生命经受不住拖沓。
田远放下电话跳起来就冲到门口,慌乱的换鞋拿外套。
“出事了,我要去医院帮忙,你要不想走就去睡床。”
任务就是命令,潘雷知道这紧急情况不能再闹。他动作快,换了鞋就跟着他跑出楼。
“我送你去。”
田远拦计程车,可没有一辆计程车有打算停下来,越是着急越是没有车,多等一分钟也许就会有人死。田远气得一跺脚,就要一路跑到医院。
潘雷一把抓住他。
“等着,我给你拦车。”
潘雷走到行车道,远远的看见一辆计程车开过来,他伸长胳膊就站在路中间拦着,不躲不闪,不管有多少车因为他这个举动猛踩刹车,车流量很大,他这无疑是一个找死的举动。
一辆计程车快速开过来,突然看见五十几米远多了一个人,不躲不闪的就拦在那,司机刹车猛踩,还是冲着潘雷看过去。
不过是转瞬间的事情,田远看得清楚,他看见这辆车越来越靠近潘雷,很靠近了,速度没有慢下来,他会被撞飞的。田远脸色青白的看着,他甚至都忘了呼吸,已经预到的异常惨烈事故肯定会发生。
潘雷眼神坚毅,看着车冲着他开过来,他就连眼神都不会变,就盯着司机。
车子在一米的地方硬是来了一个九十度的甩尾,停下来。
人行道上有人惊呼,有人大叫,田远觉得他的他浑身都没有力气了,差一点软在地上。
“找死呀,大晚上的抽什么风?”
司机也是惊魂未定,对着潘雷比中指。
“警察,征用你的车。”
潘雷一把抓住田远得手,打开门就塞进去。
“去医院,用你最快的速度。”
司机被吓得不轻,尖峰时刻里,成龙他们就是这么征用计程车的吧。司机又是吃惊又是害怕,屁也不放一个,赶紧掉头开往医院。
“别着急,看你脸都急白了。这生死有命,你着急也拧不过阎王爷收魂啊。就说让你开我的车,家里有车很方便的。明天就开我的车吧啊。要是不喜欢我那辆,我们再买一台新的。凑合着先开。”
把他手抓过来握在手里,摸了摸。
“这手怎么这么凉?我让我妈给你开几幅养生的药方,好好的养一下身体啊,肯定是亏虚。”
田远喘过这口气,愤恨的看着潘雷,他就不能不吓唬自己?站大街上拦车?他以为他是孙悟空啊,仗着自己身手好一些就以为自己是无敌金刚了,他也是肉做的好不好。看多了因为车祸凄惨的人,那些鲜血淋淋的画面他不想出现在潘雷身上,就算是个人很土匪,很流氓,他还是不敢去想他倒在血泊里。
“下次再这么吓唬我,老子废了你!”
潘雷心里甜滋滋的,他家这口子终于知道关心他了。
抓过他的手放嘴边亲吻。
“放心吧啊,我没事。以后我不在做这种危险事情了,别生气了。”
田远抽回手,歪着脖子。
“哼。”
被他吓出来的火气,消失了不少,还是觉得不解恨。潘雷笑呵呵的,拉着他的手又是摸,又是亲,喜欢得不得了。
苦了司机,这警察,也太流氓了吧。哎,对了,他说是警察,可没看见他的警察证啊?冒充?肯定的,人民警察都是一丝不苟刚正不阿,才没有这种流氓样子的人。
田远下了车就往医院冲,潘雷负责付钱,多给了一些,作为安慰费吧。
田远还了手术服就冲往第一手术室,潘雷追在他身后。
“慢点慢点,小心别摔了。他又跑不掉,你急什么。”
田远没工夫搭理他,潘雷守在手术室外,和那些哭得淅沥哗啦的病人家属一起等着。
“什么情况?”
田园冲进去有些气喘吁吁,护士赶紧把资料递给他。
“一辆酒后驾驶车辆冲向人行道,撞了五个人,三个重伤。这个病人是最严重的,左腿骨折,肋骨骨折,血气胸,失血两个单位,中度昏迷。”
“叫骨科医生,麻醉师准备,护士长做我的一助。”
护士答应,抬头看见田远嘴上又添的一个稍大的伤口,还冒着血呢。
“田医生,你嘴上怎么又多了一道伤口?”
田远带好口罩。瞪了一眼护士。
“狗咬的。”
☆、第十八章老子是医生家属
第十八章老子是医生家属
医院的手术室外永远停留着一群着急担心的人们,手术室里有至亲的人,才会担心害怕,祈求着医生妙手回春,阎王爷不会收魂,煎熬着等待着。
交警到手术室外了解情况的时候,看见五六个人要不是痛哭,要不就是唉声叹息,要不就是锁紧眉头,只除了一个人,稳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抬头看看手术室的灯,要不就站起来到窗口去抽烟,不紧张,也不担心,特别另类的一个人。
交警站在这个人的身边,脸上露出一丝凝重,毕竟这场事故挺严重的。那个混蛋司机酒后开车,都成马路杀手了。
“手术室里的人是你的亲人?”
潘雷有些奇怪,交警没事跑到他这边干什么。手术室里的人是他的亲人?是呀,何止是亲人,还是他的喜欢爱上的人呢。
“我家那口子。”
交警脸色一僵,他没记错的话,那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受伤者的老婆还在一边哭呢。这个人面带微笑的和他承认,这是什么情况。
我家这口子,医术了得,热心有医德,这样的人可不多了。他就独具慧眼就把到手了,怎么可以不炫耀啊。
“据我所知,那个人才是伤者的妻子。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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