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乐之歌






                    我想我对你的了解,已经胜过你自己,所以…你绝对能够放心地,让我照顾你。 
                    「好诈喔!小白你好诈……」不是很真心的抱怨,带著更多地玩笑成分在其中。 
                    「是你呆吧?」 
                    受害者的申诉只换来白面法官无情的嘲讽驳回,尽管法官的取笑毫不留情,但是见过法官微笑时美丽容颜的人,都不会对自己的吃亏感到惋惜。 

                    广元凌凝视著俞白微笑地脸庞,有一种想亲吻对方的冲动,如果现在不是在计程车里的话,唉…… 
                    「我家到了。」 
                    计程车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广元凌依依不舍地从躺得很舒服地大腿上起来,感觉不是很甘愿的样子。 
                    「我送你进去吧,司机先生,请你稍等一下。」 
                    想要拒绝但又觉得无所谓,俞白任由广元凌搂著自己的肩,送自己到家门口。 
                    「到了,你还站在这里干麻?想吻别吗?」看见广元凌没有要走回车上的意思,俞白忍不住调侃道。 
                    「可以……吗?」开玩笑的问句,得到的是一个充满认真与期待的答覆。 
                    楞了几秒,俞白圆睁著一双猫眼睛,带有审视意味地在广元的脸上打量,然後垂下脸,眨了两下眼睛,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手勾住广元凌的脖子,浅浅地吻上他的唇。 

                    尽管表现主动的当事人,想要像闪电一样地快闪而过,但是腰上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扣著他,延长并加深了这个浅浅的吻。 
                    自动献身的受害者,第一时间,挫败感像潮水一样的涌来,懊恼之後,就变得有一点自甘堕落,放纵地随便人家侵略了。 
                    「儿子?」伴随著大门转开的声音,充满了疑惑与惊愕。 
                    拥吻中的两人,同时转过头,俞白想在场的所有人之中,可能自己的脸最平静。 
                    「你们在做什麽?」朴素而高雅的妇人,脸上带著难以置信的表情,眼前所见的景象,已经远远超过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 
                    视线穿过母亲的肩膀,俞白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父亲,凝肃著脸朝门口走来。 
                    「我们只是……」广元凌立即挡到俞白身前,慌张地想要帮忙解释,俞白却按住广元凌,平静的脸依旧看不出什麽表情。 
                    门内与门外的两组人,建构出的沉重空间,彷佛一扯就会破。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父亲的声音依旧威严,连同那张千百年如一的严肃脸庞,高大的身躯宛若一面高墙,在他面前自己永远有一种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你要在语言、爱心、行为、清洁上,都做信徒的榜样。 
                    俞白闭上眼睛,脑海里的声音益发地清晰。 
                    你不可像同一个女子交合那样地,同一个男子交合。却是邪恶,应被处死,与谋杀、巫术同罪。 
                    「我知道,很清楚的知道。」俞白想自己的脸上一定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尽管这并不是值得喜悦的事情,可是在这种时候,他却不由自主地想笑,就连广元凌在极度紧张中,过度用力,握著自己手疼,他都觉得好笑。 

                    「滚出去,我没有你这种儿子。」父亲的声音很冷静,但是从他的表情和肢体,可以看得出他气得发抖。 
                    「老公——,儿子——」在母亲的惊呼中,门板被父亲用力的关上。 
                    俞白低下头,毫不留念地转身离开。 
                    「小白!这样真的没有关系吗?」从身後抓住俞白的肩膀,那太过无所谓的表情,令广元凌莫名的不安与著急。 
                    叭叭——!前方传来计程车司机不耐烦的喇叭声。 
                    「我今天可以住你家吧?」俞白淡漠的脸上,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後自顾自地上了计程车。 
                    广元凌没有办法,回头看了一眼俞宅深锁的大门,也只好乖乖跟著上车。 
                    *** 
                    如果不是刚刚才经历了很恐怖的事情,广元凌会认为小白今晚只是来他家玩,然後顺便睡在他家一个晚上而已。 
                    看著那个穿著浴衣慵懒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按著手里的遥控器转换频道,他的内心真的觉得很不可思议。 
                    用毛巾擦擦自己湿答答的头发,广元凌坐到另一张单人沙发椅上。 
                    「我想睡了,你拿一条毯子给我盖可以吗?」搁下手里的遥控,俞白遮著嘴巴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 
                    「你要睡沙发?不用这麽委屈啦!你可以睡床阿。」听见俞白的声音,广元凌停下擦头发的动作,讶异地瞪大眼睛。 
                    「那是你要睡沙发的意思吗?」闻言,俞白的反应是抿著唇,轻笑著问。 
                    看著俞白换上自己的睡袍,躺到自己的大床上,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後拉高棉被,一副准备就绪,要进入梦乡的状态,拿著毯子和枕头,要去睡客厅的广元凌就觉得好哀怨。 

                    「小白,你不会觉得床很空吗?」那是三张单人床合起来的耶~明明位置就很大阿……为什麽他非得到客厅睡沙发阿? 
                    「是有一点,不过……你上来的话,会很危险。」俞白眯著眼睛,脸上显出疲惫,带著一点昏昏欲睡的表情。 
                    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调侃自己,小白真的不是普通的厉害……广元凌内心很无力的想。 
                    「那个…我想跟你说…。对不起,都怪我不应该在你家门口亲你。」踌躇了一会儿,广元凌还是决定要开口道歉,尽管小白看起来不怎麽在意的样子,但这毕竟是很严重的事情。 

                    「这不是你的错,其实我有想过会有这种情形……」看著广元凌吃惊的表情,俞白从床上正坐起来,露出了有一点悲伤的微笑:「我明知道还要故意这样,我是不是很坏? 

                    「其实他们迟早都会发现的,我跟他们想要的不一样,我选择最残酷的方法,让他们知道,可是看见他们的反应,我仍然会觉得难过,很奇怪吧?」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发问,广元凌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只是看著小白脸上不自然的微笑,他不禁感到十分心疼。 

                    「你真的很奇怪……明明就很难受,为什麽还要摆出这麽难看的笑容?不要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嘛……」坐到床沿,广元凌伸手想要抚平小白的嘴角,消灭这令他不忍看的微笑。 

                    「你是白痴阿?不要弄我的脸啦。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上来的话,会很危险……你还敢坐到床上来。」打掉广元凌在自己脸上肆虐的手,俞白这下是真的忍俊不住地笑了。 

                    「干麻要这样?我又不是攻击类猛禽,有那麽恐怖吗?」皱眉嘟嘴,广元凌小孩样的埋怨举动,一气呵成。 
                    「我说你了吗?我是说我。心灵受创的人,很容易利用肉体发泄的,你不知道吗?」脸上一直挂著浅笑的俞白,白皙的脸庞笑容更显得妩媚,不以为意的调侃,更有一种挑衅的味道。 

                    「我很乐意为你治愈心灵。」惊愕了三秒之後,广元凌反应很快地露出了更加灿烂的微笑。 
                    **************************************************** 
                    mono ˉ 
                    这次的期末真的超沉重的。。。 
                    整个就是High不起来 
                    现在的心情也不适合写快乐的H(再见了。路路) 
                    所以就来填一下这个悲惨的坑 
                    以免专栏和它一样长草了。。。 
                    明天有两科考试说。。。还是不想念书 
                    还要交一份报告。。。今天还是没做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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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白痴阿?不要弄我的脸啦。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上来的话,会很危险……你还敢坐到床上来。」打掉广元凌在自己脸上肆虐的手,俞白这下是真的忍俊不住地笑了。 

                    「干麻要这样?我又不是攻击类猛禽,有那麽恐怖吗?」皱眉嘟嘴,广元凌小孩样的埋怨举动,一气呵成。 
                    「我说你了吗?我是说我。心灵受创的人,很容易利用肉体发泄的,你不知道吗?」脸上一直挂著浅笑的俞白,白皙的脸庞笑容更显得妩媚,不以为意的调侃,更有一种挑衅的味道。 

                    「我很乐意为你治愈心灵。」惊愕了三秒之後,广元凌反应很快地露出了更加灿烂的微笑。 
                    「你是认真的?」摸著下巴沉吟了一下,俞白眨了眨漂亮的猫眼睛。 
                    「我是认真的。」广元凌立刻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比小学生还乖巧的表情。 
                    「我是开玩笑的。」嘴角一扯拉开一个弧度完美的微笑,俞白拍拍广元凌的肩膀:「乖,去客厅睡吧。明早见~」 
                    「小白,你又耍我?」像是被负心和玩弄的可怜小少女,广元凌脸部表情之哀怨得无人能比。 
                    「有吗?唔…可能吧,不要太介意,我就是这样。」歪著想了会儿,然後很不经意地承认自己的罪行,但是却完全没有罪犯的自觉和愧疚感,俞白的反应就是这麽理所当然。 

                    「小白…让我照顾你好不好?」广元凌挪近了身体,把俞白拥进怀里,两个人的头压著对方的肩膀,脸上的表情一样的充满某种不确定的忐忑,说不出是谁抱著谁,谁又主宰的更多一点。 

                    「如果你是金城武的话,可以考虑。」听见广元凌的话,俞白反射性的把它转变成鸡精广告的笑话。 
                    「不好笑,我是很认真的。和我一起生活吧,哪里也不要去,这间房子很大,我一个人住……会很寂寞的。」悄悄锁紧了双臂,不明白明明是一个男人的腰,为什麽可以这麽纤细,很脆弱阿……的感觉,就像他的主人一样,需要被抱紧,保护。 

                    「是吗?以前你怎麽不觉得?」有点不以为然的语气,其实不是不懂得感动,只是没有办法用那种自然的口吻回应,所以……所以只好装得很不在意吧,也许……这样真的比较容易。 

                    「遇上你之後,我才晓得什麽是寂寞……」是不是喜欢一个人之後,绵绵的情话就能说得很自然,因为发自肺腑,所以听在耳里都不觉得有异。 

                    「你抄哪里的对白阿?煽情的这麽恶心。」看来听的人不这麽认同,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小白,我一直都很认真耶,你不要当我在讲笑话好不好?不要逼我报名参加笑话冠军。」比斗败的公鸡更加挫败,说情话的时候,对手居然处在异次元的状态,实在是令人开心不起来,他到底是在对人谈情,还是对牛弹琴? 

                    「你现在还不是在讲笑话?」很明显的,他的对手还是没有觉悟。 
                    「我是配合你…。。喂,真的够了啦!认真一点嘛!」居然会被激怒到离题,广元凌开始觉得有一点无力了,嘿~他是认真的耶,怎麽小白好像都没在听阿? 

                    「我没有不认真阿,我只是天生比别人幽默一点点而已。」脸上挂了微微的笑,俞白不自觉地拥有了好心情。 
                    「我说真的,你能不能多依赖我一点,就算是一点点也好,放心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