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的腻宠 作者:家奕(潇湘vip2012.8.9完结)
主管话没完野战那立马又接话,就是给接话的空儿,“我不低头我就舍不下啊……你知道的,男人总得……是吧,晚上难熬啊……”
野战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看得主管善心大发,刚想说话,野战又接了,“老哥,你我都是男人,你懂的。我今儿来,就是找你帮忙来的……”
主管一听有些惊恐,谁敢跟这些爷的女人沾上关系?别说关系了,就是沾个边儿那也是个祸。
“怎么,不肯?”野战那脸子立马拉下来。
主管心猛然一跳,“没有没有,不是不是……孙少,您看,就我这身份,哪还能帮得上您呐,不是我推托,我这身份,您哪看得上眼的?”
“别说这事儿还真得你帮忙,她眼下就在你们舒亚的设计部,你说,是不是得你发话?”野战脸子又好转起来。
主管一愣,“设计部?”
就他手下那些……不会是才从市场那边调过来的Eva吧?
“是刚从国外回来吧?”主管不确定,又问了句。
野战立马点头,“是啊,这次回来就是打算结婚的,你该知道我爷爷催得多厉害,我倒是想把这婚结了,可她不同意。”
主管那心总算放了下来,顿时松了口气,从Eva调他们设计部时他就看她不一般,不论气质还是样貌,那都是一等一的好,现在看来,那还是名门之后,管不得跟别人不一样。
“原来Eva小姐是孙少的未婚妻啊,明白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做了孙少,您放心,我保证,不仅是我们舒亚的设计部,业界的我都大声招呼,您就在家安心等着未婚妻吧。”
“那就拜托你了老哥!”野战立马伸手过去握手言谢。
主管得了野战的谢,心里美滋滋的离开,大门还没出,野战连扯两张纸巾把手来回连擦几遍。
夕夏被解雇莫名其妙,对她来说,仅仅是中午小眯了一会儿,下午就被主管给开了。
夕夏收拾了东西抱着纸箱离开,突然觉得这一幕怎么这么心酸呢?那主管在门口等着,看她离开时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有好条件就该抓住,学别人出来工作有什么好?”
夕夏心里不高兴,也没心思回应主管,离开设计部再经过销售部的时候顿了下,还是敲门进去。销售部的同事夕夏都认识,前一段时间经常一起跑市场,也住在一起,进去的时候大家看她抱着东西很意外。
“Eva你要辞职了吗?”跟她住一宿舍的女孩赶紧问。
夕夏苦笑一声,“不是,被开了,元姐在吗,我跟她道别。”
“主管在里面。”那女孩赶紧说。
夕夏点头,元娜是看出夕夏有实力的,对她被突然开除很诧异。元娜和设计部主管都是从律一总部调来舒亚的,虽然是旧识,可关系却不是很好。问夕夏犯了什么错,夕夏自己还糊涂着,她到设计部没几天,还没机会犯错。
元娜点头,似乎明白了,让她不用走,还是留在销售部。夕夏那心起起落落很是刺激,一时间又感动,连声说谢。
…
庄孝到下面公司的视察都是一个人去,很有些神出鬼没。
舒亚旗下三大品牌,其中之一就是他五年前一时心血来潮办的‘世界末日’,主打迷彩服。如今世界末日被划入舒亚,经过五年的成长已经成为一个成功的品牌。舒亚三大牌品,庄孝最看重的当然还是他自己的品牌世界末日,到南城去首先去的就是世界末日,然后是旗下两个品牌的专卖店。
对夕夏来说,今天很煎熬,一是这是答应腾枫的七天中最后一天,再一个,她又被调去市场了。
她这工作,真可谓一波三四折了,整天在各大商场奔走,累得筋疲力尽,连回宿舍的力气都没有。
夕夏晚上没去食堂,在职工宿舍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个三明治和一瓶矿泉水就准备上楼。
可刚一转身,身子被人抱得住,箍得紧紧的,可怜的三明治被压成了张大饼。
83,疯狂【手打VIP】
“救……”
‘救命’两字都没来得及出口,头脸被人大力压进胸膛,只剩艰难的‘呜呜’声。
呼吸,她要呼吸啊,该死的,鼻子就快被压扁了!
夕夏用力拍打人的肩膀,手臂,可任无济于事。
“啊--”
尖叫声出的同时人被扛起来以极速移动,夕夏那个心呐,瞬间被倒拔起来,顺带还转了个三百六十度。
“放我下来,放开我--你到底是谁,放开我--头晕死了,你该死的放开我!”
她那双手压根儿没力气抓稳她那可怜的晚餐,在头晕眼花之际她竟然还忙里偷闲的怜惜了她的晚餐:
“我的面包……”
给心疼得啊,差点儿哭了,她中午起就没进一口水,饿啊她--
“我会喂饱你,别担心……”
扛着她跑的男人终于出声了,声音很低沉,醇厚内敛的那种。
夕夏一听这才真的吓白了脸色,就刚才她还期冀是公司哪个同事开玩笑,要不,就那个最近经常出现的野战,就他有这么大的块头。可眼下却根本不是啊,这个男人--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认识!绝对陌生!
天啦--绑架?
不,不对,她不是什么侯门之后,绑她干什么?不会是……
“你要劫色吗?”夕夏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衣服,头因为跑动快要脑震荡了,晕晕沉沉的,抓住人头才稍微镇定一点。
“大哥、大侠……你别看我生得好了一点,其实、其实我有病的,真的,不骗你,那种会让你后悔终生的病……你应该懂的啊,放了我吧……”
要说这些话换做以前的夕夏还真说不出来,可现在……不成,保命要紧,有什么比性命还重要?骨气在性命面前值多少钱啊?她倒是可以一逞气节,可这要真没了,盛夏怎么办?
清高、骄傲、骨气,在这时候算个屁--
“救命啊--救命……”
就这再一次的天旋地转间,人被扔进了黑漆漆的车子里,头撞在玻璃车窗上立马给撞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就在此时一团黑压压的人影压下来,夕夏吓得连声惊叫,双手抱头:
“别打头了--”
黑影如山的身影顿了下,却也只是轻轻一顿,接着再次压近她,黑布条利落的绑上夕夏的双眼。
很好,这令美人完完全全陷入黑暗中。夕夏那颗心给吓得,悬得老高,一动不敢动。
她压根儿就没看清男人什么样儿,是老是丑,只恍惚觉得身形高大,完了压近她身边,靠得很近,因为他的鼻息打在了她的脸上,令她一阵一阵的直起颤栗子。
“我会对你好的……”男人脸贴脸的贴着她,声音从喉咙中沉沉的飘出来,没有实音,只有从声音中划过的嗓音。很沉,很闷,带着一种毁灭却又爱怜不已的情绪。
夕夏冷汗涔涔直下,不出声,手四下摸着有没有防身用的东西。
“找什么呢?”
男人手下一刻紧紧抓住了她的手,“啊--”,夕夏吓得再次惊叫。
没有光明的世界里,人总是会比平时脆弱很多,夕夏现在只觉得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越陷越深,任她再挣扎也逃不出这暗黑的魔域。
“夕夕,别怕,我会对你好的,相信我……”
男人抓着她的手,已经在他说话间用领带将她手腕捆缚,毫无松动的迹象。
夕夏这一刻真是惶恐的,她遇到的是什么?变态吗?最近网上太多关于变态的新闻了,用死婴养小鬼的,变态分尸的……太多了。
上帝,不会这么巧吧,真给碰上一个?
夕夏的唇微微颤栗着,却不再出声,咬紧了牙关。是的,虽然她并不看重她的傲气,可这时候就算开口求,也未必放过她,要死就痛快的来吧,希望盛夏在她走后能好好照顾自己……
夕夏那悲痛欲绝的想着,想着盛夏,又有些心酸,眼角也湿了,热液淌了下来。
男人开始吻她,从嘴唇,她头一次次转开又被搬回来,固定,不让动,犹如上等佳肴入盘,带人品尝。男人手一前一后扣着她的头,抬起柔美的下巴,探出火舌在她唇瓣上轻轻的来回舔,很仔细,一点一点的,偶尔压着吸一下,再吐出火舌轻轻的舔。
夕夏被吻得头脑发胀,惊恐无度,几乎他每一下湿软的接触都会让她身体感觉被凌迟,下一刻就会被他的獠牙撕碎一般。
原谅她把附在她唇上亲吻的俊美男人想象得多么面目可憎,因为她确实没有看到男人的天人之姿。
男人总算没有更进一步,吻过后唇轻轻离开她,温润的指腹一点一点的轻轻婆娑在夕夏娇软的唇瓣上,轻轻滑过,偶尔间按压揉稔。
在他没有做更过分的举动,夕夏开始低低乞求,“你是谁,我在哪得罪了你?放开我行不行?”
“不行……”
男人似乎厌恶自己的声音,即使开口都是简短的几个字,还不是实音。
“乖一点,不要动。”
男人把她抱起来,固定在座位上,靠背后调了个适合的斜度,夕夏心里一慌,挣扎着不肯躺下去,男人抓住她的身子固定住,用了些力在手上,似乎开始不满。
“不要动--”声音变粗噶了不少,惊得夕夏心底一跳,挣扎得越发厉害,儿男人似乎动了怒,压着她带子扣上她的身,将她绑在靠背上。
夕夏此刻就是待宰的牲畜,眼被蒙了,手被捆了,身体还动不了,她是不是要死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要干什么?”
“夕夕……”男人始终附在她身上不愿离开,鼻息沉沉打在她脸上,一下又一下。
“你认识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夕夏声音压抑着颤抖,尽量不露出惊慌的表情。
“不认识我……你忘了我?夕夕,你好好想想,我是谁,你一定记得的!”
夕夏想骂娘,蒙着她眼睛她就是认得也不知道是谁啊!纯粹一变态!
“那你给我松开眼睛,我看到你的脸我一定认得,好不好?”这话听起来有乞求的味道了。
“你跟我谈条件呢……”
不,在她没说出他是谁前,他不会解开蒙住她眼睛的布条。害怕看到她的眼睛,害怕看到从她眼里对他流露出陌生的眼光,很怕--
“睡一觉,我们就到家了。”他的声音渐渐淡出耳边,夕夏果真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
车开了近两小时到了山上,停在龙泉别墅前。夕夏被男人抗进屋里,整个过程明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听之任之。连最起码的思考都暂停了,头晕晕的,身体无力。
“夕夕,醒过来--”
依然是从耳边消失的声音,此刻渐渐清晰。
夕夏清醒过来后发现不对,一动,人已经深陷柔软的大床中间。这一惊非同小可,双手被缚,狼狈的翻爬几次菜爬起来,不断往后退,虽然她并不知道后面是哪个方向,可第一反应就是离开身前的男人。
“你不准碰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准……”
威胁的话未说完,人被抓了回来,嘴被封住。这一次男人再也没有之前的温柔,变得狂乱而迫切,碾磨在她唇上的力度一下重过一下,先是重重的碾磨,然后越发疯狂,几乎在大力撕咬,疼得夕夏冷汗直冒。
在她痛呼出声时,她的口舌被毫无预兆的封堵住,温热的湿濡的口中被男人强劲的火舌攻城略池,上下每一处都被一一扫过,可怜的小舌也被强势而火热的恶龙缠住,逃无可逃。男人猛烈蛮狠的势头几乎就要咬断她的舌头吞入腹中一般。
“我是谁?”
他一击热吻后粗声喘气,咬住她的唇一个揉稔,然后闷闷的问,低沉的声音此刻更显低哑。
“……”
夕夏头扭向一边,无助的泪滑落。
男人心底重重被撞击了一下,伸手狠狠盖住她的眼泪,不愿意看到,不接受她这样的示弱。
不该这样的,她不该忘记他,怎么可能会忘了他?他算什么?
“你记得的,夕夕,你说,我是谁?我会对你好的,你说我是谁?”男人问得很小心翼翼,军刀削裁的俊毅脸颊此刻满是心疼和焦急,如琥珀般透亮的眸子载满情急和慌乱的神色。
“疯子--”夕夏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既然无用,何必摇尾乞怜的求饶?
男人透亮的琥珀眸子瞬间压过片片乌云,脸色几变,忽然抽身离开。身夕夏心里暗暗松气,竖着耳朵没听到任何声音,是走了吧?
然而没多久就听到稀里哗啦脱衣服的声音,夕夏这下慌了,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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