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古代美男
还有,对于惊走黑衣人,并在黑衣人离去后还一直不停重复的怪音,他更是有着极度的困惑。因为他无论怎么对着四周恭恭敬敬地叫着前辈,恭恭敬敬地请教他这是什么地方,那个声音始终都是自顾自地怪叫着,半分也没理他。
最后令他更为震惊的是,那声音居然是这个女子的包里传出来的。
一个小小的包袱,里面不可能藏下一个人吧?那么小的地方,不要说是大人,就是连婴儿也不可能放得下的,那么说话的又是谁呢?后来在他带着这位姑娘下了悬崖的路上,那声音还陆续的响过好几次,每一次都是从包里发出来的,也同样每一次都没有理他。
最后他只能推测,那必定是这位姑娘的一件神奇宝物,有着不为人知的神奇作用。
不过这一圈转回来,他对眼前这位姑娘的服装倒是更能接受了些,起码她并没有像他看到的那些其他的女人一样,不仅胳膊小腿全露在外面,就连胸脯和大腿都没衣服盖住,只有……想起在观察那奇怪建筑的时候,不小心从透明的墙中看见的那一幕,祁七里的脸也不禁红了起来,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萧弄晴。幸好萧弄晴好像正皱着眉在专心地算着什么,一时没注意他的脸色。
“度宗?宋度宗……好像应该宋朝灭亡前的最后一两个皇帝之意。”
萧弄晴反复念叨着这个皇帝名,埋头苦思了半天才突然想了起来。她的历史虽然不怎么好,不过因为以前曾无意中读过贾似道这个“蟋蟀宰相”的故事,因此对度宗两字还是有几分印象的。可是,这么说来……
萧弄晴陡然地睁大了眼,指着祁七里震惊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第九章 怪事年年有,今年轮她家
“姑娘你怎么了?”祁七里皱眉,不知道她震惊什么。
“你……你……”萧弄晴口吃地道,宋朝是1279年彻底灭亡的,那么说,眼前这个美男子起码来自七百多年前了?
“我……在下怎么了?”祁七里莫名其妙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没什么不对呀!
“你不可能真的来自七百多年前吧?”萧弄晴指着他的鼻子说完,突然扑通地往后倒去。
动作十分迅速,可见晕倒这玩意,也是有一回生两回熟的。
“姑娘!”祁七里惊呼了一声,忙冲了过来,及时地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顺手取过她手上的笔记本包放到一边,减轻她的负担。
这一回萧弄晴没有再晕三个小时,事实上,就在祁七里接住她,焦急地呼唤了她一小会后,萧弄晴就幽幽地醒转了。
“姑娘,你还好吧?”明知这样男女授受不亲,可担心萧弄晴的身体,祁七里一时不敢乱动,只好维持抱着她的动作,心中却回味着她刚才晕倒之前的那句话。
什么不可能真的来自七百多年前?这是什么意思?谁来自七百多年前了?难道是说自己么?她是说自己来自七百多年前?
“姑娘,请问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祁七里目光一闪,直直地射入她的眼中,语声不觉有些急促。
萧弄晴没有回答,只是有些怔怔地看着他,也深深地望着他的双眼,然后眼神突然变得直勾勾起来,好像在他眼睛里发现什么惊人的秘密一样,然后……
“啊!”一声惨叫后,萧弄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突然推开祁七里站直了身体,抓住挎包就跑到旁边的一棵树后,快速地从包里取出一面小镜子。
咬牙切齿,镜子里这个疯婆子不是她啦!
看到镜子里清清楚楚映出的人头,萧弄晴顿时简直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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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古代美男》 第7节
《捡到古代美男》 第7节
作者: 花落重来
原本俏丽的短发,此刻不仅胡乱蓬松,更可怕的是上面还插满了小树枝和小树叶,整一个温馨的鸟窝头。原本还算俏丽甜美的脸蛋,此刻全被糊成一团的眼影和睫毛膏液占据,只剩两颗眼珠子在里面滴溜溜地滚,差不多可以演鬼片了。还有脸颊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还有几块泥渍,其中一道就斜在嘴唇上面,看起来简直像是半条胡子。相比起来,这一身皱成一团的衣服还算是最过得去了。
这样一副鬼样子,就是谁见了也会拔腿就跑啊,而她,居然还毫无知觉地顶着这幅谁都不敢恭维的尊荣和那个从七百年前穿越过来的大帅哥,面对面拉拉扯扯了那么半天。
天哪,天哪!这简直是女人最恐怖的梦魇嘛!呜呜……她不要活了!
想她萧弄晴在家时虽然有时也会有点邋遢,可出门时一向都奉行美化市容市貌的原则,就算不是美丽的像朵花,也起码干净可爱惹人喜欢。
就算做不到干净可爱,可至少也不能让她在帅哥面前蓬头垢面地如此丢脸啊!
就算一定要她在帅哥面前丢脸,也不能丢这么久的脸啊!
啊啊啊……她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
萧弄晴一边像是对待深仇大恨的敌人一般,狠狠地用纸巾擦着脸,一边鸵鸟似的拼命催眠,早将刚才的震惊抛到了九霄云外。人家反穿过来关她什么事,当作个普通人不就得了,可她一生都没这么狼狈过,这才是最可恨的啊!
“姑娘,你没事吧?”祁七里不放心地跟了过来,心里有满腹的疑问等她解释。
“不准过来,不准乱看。”萧弄晴本能地尖叫,接着又想到了什么,又叫道,“把水拿过来,不过人不准过来。”
“是,在下绝不乱看。”祁七里顿住,有些苦笑不得,俯身拾起地上的水囊,倒退着身子走了过去。
该看的不是早就看了,此刻藏起来又有何用呢?不过这句话他可不敢真说出来,从她刚才的反应上,她显然是知道自己一些什么事情的,比如那个什么七百多年前。这些都还是需要她来解释的,何况对于这个未知的陌生世界,他还有太多的地方得要求与她,自己若不顺着她又怎么能了解真相呢!唉,真没想到他祁七里也有有求与陌生女子的一天。
萧弄晴先从镜子里观察他的动作,等他走进树旁时,一把抢过水囊挡住了脸,命令道:“快点走远一点,不准回头。”
“是。”祁七里好脾气的道,闭上眼睛往前走。已经从她的反应上大概可以猜出她是在做什么了,看来不过是哪个世界,女子的爱美之心都是不变的。
……
怀着无比郁闷的心情,用了半包多纸巾合着水才擦掉脸上的一塌糊涂,又梳好了头,终于从镜子里看到那个熟悉的自己,萧弄晴这才感觉到自己最需要浇灌的地方是自己的小嘴巴和烦躁的心。
觉起皮囊狠狠地灌了一大口水,一道无比清凉的甘甜顿时如最温柔的感觉般抚慰过她的喉咙和胃,啊,好舒服啊!这水真甜。
萧弄晴有些惊喜地又连喝了几口,不禁满意地叹了声气,这来自七百多年前没有污染过的纯净水到底和现在的水不一样啊,喝起来都能让有拥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七百多年前?萧弄晴一口气差点没呛出来,她居然把对方应该早已是个古化石人的事给忘了。她一向自诩为聪明的脑子看来该进修理厂了,可是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都太不正常了,所以,这也怪不了她的神经要比往常迟钝。谁要是不服气,让她来亲眼见一见突然有人从半空中冒出来再说。
唉,怪事年年有,今年轮她家,也不知道这算是奇遇还是算霉运。
不管是哪一种,看来她终究还是要出去面对那个古装男了?若他是穿越来的,那么那个好像非杀她不可的黑衣人也应该是了。想起黑衣人离去前那一眼,萧弄晴又是一抖,天哪,这都叫什么跟什么事啊!
塞好盖子,萧弄晴一边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买那个所谓不防水的牌子的睫毛膏,一边拍拍身上的泥土,尽量地把套装拉的平整些,自觉终于找回一丝尊严后,又做了一会心理建设后,萧弄晴才刻意地严肃着一张脸从树后面转出来。
那个叫什么祁七里的美男子果然很听话,又站回到开始那个地方去看风景了。
“喂!那个什么祁七里,水还你。”萧弄晴干咳了一声走了过去,感觉还是浑身的不自在,她真的在和古人说话吗?
“这水姑娘留着吧!”祁七里其实早就听到她的脚步声,却直到她走到身后开了口才转过头来,十分客气有礼地道。
这水囊已经被她喝过了,自然不能再收回来,事实上,他祁七里从来不会用人家用过的东西。
不过祁七里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一回头倒是小小的吃惊了一下。
原来梳洗后这个女子长得其实也并不算差,鼻子是女子中少有的高直,一瞧就是性格应该相当爽朗,眼睛不大不小的刚好适中,眸子晶晶亮的让人怎么也无法将之前那个花猫脸的女子联系起来。唯一遗憾的是,这个女子的皮肤似乎要比常人都黑一些,不过脸颊红扑扑的,看起来倒是更健康。
如果萧弄晴知道他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一定会大声地骂他废话,作为一个天天都要抛头露面的现代女性,当然要比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苍白女黑多了,何况她前阵子为了那个夏之梦的创意,可没少盯着烈日四处跑,皮肤能白皙才怪。
“哦。”萧弄晴见他不要水,很自然地将手缩了回来,心思全部都在该怎么继续拷问……啊不,是询问,询问她所关心的一切。对方武功这么高,她可不想找死。
首先:“那个黑衣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杀我?”
第十章 祁七里的身世
祁七里没有介意她的开门见山,这也是正常的,不管是谁,突然间被人追杀都会想问个究竟的。
“都是在下连累了姑娘。”祁七里歉意地道,“他叫伏幻城,是我大哥身边的一个侍卫,他之所以对姑娘下手,想必是误会姑娘和在下的关系了。”
“侍卫?那你是什么人,他又为什么要追杀你?”萧弄晴瞪了他一眼,原来都是你连累了我?
“不敢相瞒,在下和大哥就是月岩国的王子。伏侍卫之所以杀我,想必是奉了我大哥的命令。”看出她眼里的责问,祁七里忙陪了个歉意的笑容,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苦笑,“我大哥他……他一直误会我,以为我要和他争夺储位,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这些。可他总是不信,甚至还……这一路上,我至少已遇过五次的伏击了,否则伏侍卫的身手虽好,我也不至于只能和他勉强打个平手……”
说到这里,祁七里突然按住嘴唇,轻咳了一声,眉头微蹙了一下。
萧弄晴讶异地看着他,争夺储位?这么说,这个美男子还是个王子了?而且还是个可怜的王子。
看到他咳嗽的虚弱样子,明显是受了什么伤,萧弄晴本来就不硬的心顿时一软,说起来对方从一开始就没有害过她,反而一直在帮她,避免他被黑衣人伤害。再加上人家以一介王子之身,却突然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可比她可怜多了。
自己虽然看了很多穿越的小说,可那都是YY而已,要是真的突然穿越到别的世界去了,面对陌生的环境和无法预测的未来,所看所知的一切都和自己的常识不同,恐怕不会如小说上写的那么兴奋,而是先害怕地哭一场再说了。
唉,这就是YY和实际最主要的区别啊!
“那个祁……”萧弄晴有点歉意地摸了摸鼻子,刚才他说自己叫什么来着,自己一通忙乱后居然不小心给忘了。
“在下祁七里。”祁七里压下喉头的不适,微笑道。
“哦,对不起祁先生,不对,应该是王子殿下,我是说想问你是不是受伤了?要不要去那边坐一会?”萧弄晴自然地指着旁边一块石头道,口中叫着王子,心里却没什么特别的敬畏。对于在现代土生土长的她来说,这种王子公主的,不过就是口头上的一种称呼罢了,不觉得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没关系,我站着就行了。”祁七里礼貌的谢绝,其实不是他不想坐,而是这里的石头上不是泥尘就是石苔,自小就份外爱洁净的他实在不愿意坐下去。追风背上倒是有垫子,可如果他取下了垫子又难免要邀请人家姑娘一起做,那样岂非又要男女授受不亲?
“受了伤还一直站着,那怎么行啊?”萧弄晴哪里知道他这么多心思,心里一旦将他划入可怜无辜的好人行列,性格中豪爽的一面顿时发作,不由分说地就上前拉住他的胳膊,硬把他拽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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