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篮球风暴
这是戈锋发自灵魂深处的呐喊!
关若蝉更忘不了和他经历生死关头的一刻,就听到了这首歌。
此刻她和戈锋四目对视,沉醉在他深情似海的目光里,不觉痴了。
林初蕾看到他们深情对视,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刺痛。
李疾风似乎读出了一些什么,眉头紧锁,无限惆怅。
“神啊,救救这些迷路的羔羊吧,”关峥谷双手抱住了头,他虽然大大咧咧,但是并不傻,这些缠杂不清的感情债,尽数看在他眼里,“看来我还是好好打我的球,儿女私情这种烦人事,还是别来找我的好。”
只可惜,世事不如意者十常八九,你越怕什么,就越会来什么,而关峥谷,能逃脱这个规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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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五种兵器 第57章 心理战术
终于,枫陵高中最后一轮客场死嗑江南附属的决战日子,来临了。
周六上午十点,枫陵高中的大巴,驶进了被称为人间天堂的千年古都,姑苏城。
江南附属前两战尽皆胜出,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出线的门槛,但是面对枫陵这种才华横溢的球队,他们也不敢大意。
假如江南附属最后一轮大比分输给枫陵,而田林大比分痛宰青平的话,那么在这一组中,除了青平三战皆墨,其余三支球队分别都是两胜一负的战绩,按照比赛规则,首先是计算待选三队相互交手的小分,若仍相同就要计算平均净胜分来决定三队中哪一队被淘汰。
如果真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么结果就很难预料了。
因此江南附属最后一轮必须全力战胜枫陵,才能确保出线。
前两轮战罢,江南附属两战全胜排名第一,枫陵高中和田林高中都是一胜一负,平分秋色,而青平高中两战皆墨,已宣布提前淘汰,最后一轮就是为荣誉而战了。
枫陵,田林,江南附属三队,都有机会晋级,关键是最后一轮能取得什么样的结果。
论形势,枫陵高中最为险恶,因为田林高中最后一轮面对的是本组最弱的青平高中,如无意外,取胜是板上钉钉的事,而枫陵高中,却要面对同组中最强的江南附属。
枫陵要想出线,必须战胜这个最强大的拦路虎,而且一定要开足火力,争取捞取足够的净胜分,避免最后因净胜分少而惨遭淘汰。
田林最后一轮也面临同样的任务,不仅要胜利,还要抢分!
青平高中肯定会为了荣誉而战,不会让田林容易轻松过关;而江南附属,为了确保小组第一出线,定然会全力和枫陵死嗑,
最后一轮变成了枫陵和田林为了获得出线权的抢分大战!所以两队一定会高举进攻的大旗,比赛的精彩程度,也因此大大提高起来。
尤其是枫陵与江南附属的强强对决,注定是一场火星撞地球般的激情碰撞!
比赛一定会惨烈异常!
不仅是球队出线的形势让这场比赛充满了悬念,两队的绝对王牌,“超级新人”戈锋和“江南第一高手”,“追风斩”连铤之间的对决,也是比赛最大的看点。
上一次戈锋和卓东雷之间的对话,以戈锋遭遇体能极限而草草告终,卓东雷的球队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这一次,卷土重来的戈锋,面对比卓东雷更加全面的连铤,能够讨得便宜吗?
他还会不会遭遇上一场的体能问题?从上一场来看,一个火力十足的戈锋,绝对不会输给连铤,但是一个强弩之末的戈锋呢?
西哲有云: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所有的枫陵人都祈祷,戈锋千万别两次遭遇同一个麻烦。
另外,枫陵的超级中锋“蛇矛”关峥谷,在兵器谱上排名第七,和江南附属排名第八的野兽中锋“巨灵斧”童千钧之间的争斗,又何尝不让人充满期待?
只是,连铤和童千钧身边,还有今年的天才新人,“激情小子”赵迅,他的球风,和NBA马刺队的南美狂人吉诺比利极为相似,狂野,犀利!两场比赛下来,他已经成为江南附属的绝对主力,是连铤和童千钧身后的影子杀手!
而枫陵这边在进攻火力上,却缺乏能够给戈锋和关峥谷有力支持的第三个人。
这是所有枫陵球迷最担心的事情。
“江南体坛周报”篮球版头条,分析到枫陵的弱点时,用了一个很有深意的标题:谁是那个人?
是啊,谁是那个人呢?
几乎所有的专家都认为,这一战无论是阵容,还是形势,枫陵都凶多吉少。
也许只有枫陵高中的球员自己,并不这么认为。
到了苏州之后,他们不仅没有大战前的紧张气氛,弄个封闭训练什么的,反而在教练关宇的特许下,所有的球员自由活动,逛逛天堂之城苏州。
比赛下午三点开打,只要在一点之前回到江南附属球馆集合就行了。
此举让江南附属的人大惑不解,难道枫陵高中有了必胜之道?还是有意的故作姿态?
江南附属的教练,素有“鹰眼神算”之称的张文权,却对老对手关宇这一着深感敬佩,同样是玩心理战术的大师,他深深明白越是大赛就越是要减压的道理,真正的高手,在大战前夕绝不是临时抱佛脚地训练,而是选择修身静心,把身体机能和精神状态调至颠峰,否则,训练已经弄得自己筋疲力尽了,真正上了战场,你还有力气吗?
真正的比赛准备,在这之前就已经完成了。
我们俗语说的:大考大玩,小考小玩,不考不玩,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就像当年的绝代剑神西门吹雪,在决战之前的三天,总是要赶到决战地点,沐浴净身,凝神养气,这才是真正的高手风范。
君不见中国足球,每逢大战之前,嘴里喊着要减压减压,却大会小会不断,并且下了“一定要打进前几名”之类的死命令,队员带着这样的压力,能取得好成绩那才真正是怪事。
反倒是米卢同志提出了“快乐足球,享受比赛”的理念,却把中国队带入了世界杯决赛圈。虽然那一届有些占了抽签的便宜,但是以前遭遇的“黑色三分钟”等等让人郁闷的事情,终究没有在中国队身上发生。
该赢的比赛,他们都赢了下来。
米卢并不是一位战术大师,却无疑是一位战前心理调节的大师。
而此刻的关宇,显然也深谙此道。
张文权既名“文权”,文治权谋自是他的强项,对这些高明的谋术,又岂会不知?他预感到,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这注定将是一场恶战。
同样地,他虽没有像关宇那样给队员们放假,但是也没有再安排什么训练,而是让队员们围在一起海阔天空地闲聊。
这也是减压的方式之一。
第二卷 五种兵器 第58章 似是故人来
戈锋和关若蝉去了座落在江南附属高中附近的拙政园,江南园林美名播于天下,趁此机会不好好逛逛,真是白白来了苏州一趟。
李疾风和关峥谷非要跟着他们凑热闹,被戈锋义正严辞地无情拒绝,惨遭抛弃。
由于这次是枫陵的生死战,所以凡是枫陵的铁杆球迷,能来的都来了。
关若蝉是肯定要跟来的,她的父兄,她的锋哥哥,都是这场战役的主角,她只要没有重要的事情,肯定不会缺席。
黄鼠狼军团一如既往地死忠,只可惜也是铁杆粉丝的美女警官林初蕾,却因为临时有任务而遗憾缺席。
对此最为郁闷的,要数李疾风了,他本想利用这次比赛之机,在美人面前大展雄风获得好感,却因为美人的缺席而算盘落空。
世上最郁闷事,莫过于此。
冬天的拙政园,虽不如夏天那么郁郁葱葱,但是小桥流水,曲径通幽的别致格局,仍然让人身处其间,俗念全消。
杭州西湖之美,美在一份天然的秀气,而苏州园林之美,美在独具匠心的巧妙格局,一为浑然天成,一为巧夺天工,自然之美和人工之美,都到了极致后,异曲同工,一样地让人叹为观止,心旷神怡。
无怪乎人称: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人间天堂之美,的确名不虚传。
站在一座小桥上的戈锋和关若蝉,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二人一个高大俊美,一个粉妆玉琢,的确似一对神仙璧人,嵌在这美景中,犹如人在画中,画中有人,相得益彰。
“少爷,还是快些回去吧,别误了登机的时间。”
“急什么?出国之前,我总要把苏州的园林装在脑子里,以后想看,却没有机会了。”两个人对话的声音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宁静气氛。
戈锋和关若蝉循声望去,有两个人走上了小桥,一个中年一个少年。当先的少年衣着华贵,一脸的清秀,戴了副宽边金丝眼镜,气质文雅。
看到这个少年,戈锋如被魔杖点中,刹那间僵在当场!
那少年和戈锋四目相对,也是浑身一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戈松!你是戈松!你怎么会在这里?”关若蝉吃惊地叫了起来。
这个衣着华贵的少年,竟然是失踪许久的戈松!
原来他竟然在这座近在咫尺的城市,却让他们一通好找。
也是,一个人若是存心消失,茫茫人海,即使是在同一座城市中,也未必能够找得到,何况还不在一座城市中?
那少年瞬间恢复了正常,淡淡地道:“这位小姐,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们!老宋,我们回去吧,别误了登机的时间。”
没等戈关二人反应过来,疑似戈松的少年和那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快步走了出去。
“小蝉,他是戈松对吧?他肯定是戈松。”戈锋醒了过来,他绝对敢肯定这个少年就是戈松!
只是,这段时间他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杳无音讯?而明明知道自己已经认出他来,为什么又不肯相认?
古怪,这中间透着古怪!
心念电转间,他匆忙说了一声:“小蝉,你先回球馆,我一定要追到他问个明白。”
说完就向他们出去的方向飞奔而去。
“你小心点啊!”关若蝉在后面大声地叮嘱。她知道这件事一直是戈锋心中的疑团,今天碰巧遇到了戈松,不问个明白他心中永远不会踏实。
戈锋早已去得远了。
追出了园林门口,他左右顾盼,发现戈松和那个中年人上了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车子瞬间启动,绝尘而去。
“戈松,你给我站住!”戈锋好不容易遇到了戈松,怎会轻易放弃这个弄清真相的机会?他撒腿就在车子后面狂追不舍,路上行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纷纷驻足观望。
这个镜头,电影中经常上演啊!
今天是周末,路上车子不少,汽车陷在车流中不可能行驶很快,因此也没办法轻易甩脱他,但是戈锋要想徒步追上行驶中的汽车,也绝非易事。
一人一车,始终保持百米左右的距离。
坐在车上的少年,此刻的震惊也不下于戈锋!
不错,他就是拿了金锁出走的戈松,他那天踏进了九州古玩店后,按照戈妈妈信上的吩咐,找到了顾仰人的先生,出示了金锁和戈妈妈的遗书。
他回忆起那天和顾先生见面的情景。
“你…你是戈慈的孩子?”相貌清矍的顾仰人言语间难掩激动之情。
“我不知道,戈妈妈没有和我说,她去世后给哥…给我留下了金锁和这封信,让我来找你。”戈松没有提戈锋的名字。
“什么?小慈她…她去世了?”听闻这个消息,顾仰人如遭雷击,悲痛欲绝。
戈松直觉,他和戈妈妈之间,绝不是简单的关系!
良久。
“也对,以小慈心高气傲的性格,如果不是不在人世,又怎么会让你来找我?”顾仰人言语间不胜唏嘘。
“孩子,这些年你们怎么过来的?”顾仰人温柔地问。
“东飘西荡的,戈妈妈靠弹钢琴赚取费用来维持生活。但是,她从来没有告诉我,她是我的妈妈。”戈松这番话有真有假,不知是哪里来的念头,他并没有说出慈心院,也没有说出戈锋,事后他庆幸,自己做对了。
顾仰人试探性地问了戈慈生活中的一些小习惯,戈松一一对答如流,和戈妈妈生活了这么久,他对这些怎么会不了解?
“孩子,据此说来,你肯定就是小慈的儿子,只是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告诉你真相。走吧,我带你去萧家,去见你的老顽固爷爷,要不是她从中作梗,你爸爸和妈妈又怎么会分离这么久?”顾仰人气愤地说。
萧家?怎么,他还以为顾仰人就是戈妈妈的爱人呢,怎么还有一个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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