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无忌闯三国
张德带的百名士卒见主将去追,也跟着追了起来。转眼间便又到了皇宫城门。城门处的反贼看见远处马元义来,便让出了一条道来,而后面追的张德也跟着追了过来。
马元义一看,那个急啊,心说你们就不能拦一下,没看到我被人追杀啊。于是大叫道:“给我拦住他们!”
可是张德带人追的马元义太紧,加上有都是骑兵,太平道的人根本不敢插进来,谁也不想猛然冲进一队骑兵当中被踩成肉泥。但是马元义的命令却不能不听,于是纷纷等马队过去才拦住了张德的后路。
这马元义见没人敢拦,而前面的人见到是一队骑兵都纷纷闪看了一条路,心中无比气愤,但又无可奈何。这时已经到了城门前,已经攻上城楼上太平道人本想放箭,但怕误伤马元义,只能干着急!
马元义一看这样也不是办法,看了看前面的皇宫城门楼,计上心头,只见他直奔皇宫城门而去,等走到宫门前桥上,马元义忽然一个翻身,跳进了护城河中。
张德心想,我总不能跟你一起跳下去吧!于是收住马,本想撤退,但是回头一看,退路已经被太平道的人截断了,看来只能向前了,再朝前看,正是皇宫的宫门,放眼望去,冲进瓮城去的太平道人远比外面的少多了,而且正和侍卫们厮杀。张德心想看来只有皇宫才有活路了,于是带人杀进皇宫瓮城。
此时瓮城处侍卫正和太平道撕杀,太平道人多势众,而且多有游侠之徒,侍卫虽然装备精良,但毕竟久疏战阵,所以侍卫一直落在下风,眼见不敌,正遇到张德带人杀过来。
本来处在上风的太平道人被张德从后面杀过来,受到两面夹击,马上压力巨增,而且张德带的又是骑兵,很容易的从瓮城杀进了皇宫。
执金吾正带人抵抗,突然看一群羽林骑兵杀了过来,为首的一员大将身穿黑甲,带着鬼脸面具,再近些看,这盔甲怎么这么难看!
执金吾喊道:“来着何人?”
“我乃羽林军蹇硕大人手下从事张德,特来护驾!”张德心想总算到了安全的地方了,得赶快说点漂亮话!
执金吾听到张德报出名号,心想太监蹇硕的手下,原来这人是阉党,不由对张德看低了一些。这时旁边侍卫提醒道:“大人,张德是张让候爷新认不久的义子!”
执金吾听到这心说,原来是张让的干儿子,看来这人不只是个阉党,还是个不一般的阉党!
第十四章 火烧宫门
皇宫大殿中,灵帝正坐在正中,一点也没有慌张的样子,何进也已经拔出了剑,带着众武官守卫在殿前,注视着前方。清流们则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反倒是袁隗等人最是不堪,已经吓的脸色惨白。只是见灵帝不动如山,自己也不好乱动。袁隗偷眼向张让瞧去,见张让此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说这阉人到有些胆色,自己可不能输给这个阉人,想到这也挺起了腰板。
其实灵帝和张让哪里是胸有成竹,只是凡是皇宫中都有密道,皇宫密道身为皇帝的灵帝自然知道,而张让做为宦官之首,多年伺候皇上,这宫中密道的位置张让也是知道的,所以这两人并不着急,大不了躲进密道就是了!
宫门外。
马元义已经包好了伤口。此时正在指挥着教徒争夺瓮城。见久攻不下,马元义十分气愤。这时候马元义也下了狠劲了,亲自带人冲了上去。
瓮城内,侍卫已经死伤过半,眼看就要顶不住了。
“大人,再这样下去咱们撑不了多久了!”手下向执金吾报告。
“废话,我当然知道,兄弟们顶住!妈的,援兵怎么还不来!城外五万羽林军都是干什么吃的!”执金吾也拼了命了,能调的人都让执金吾调了上去。
此时蹇硕带着一万人已经到了南门外,见城门紧闭,蹇硕便上去叫门。
“我乃骑都尉蹇硕,快开城门!”
但是南门校尉刚刚接到西门校尉传来的消息说蹇硕造反,哪里还敢开城门。便在城楼上喊道:“蹇硕,你带兵入城意欲何为?难不成要造反不成!”
“休要满口胡言,我蹇硕对陛下忠心天地可鉴,我这是去抓反贼!”蹇硕喊道。
南门校尉犹豫了,蹇硕对灵帝最是忠心,朝廷人人都知道,要说蹇硕造反,他也不信,可是偏偏西门校尉传来消息说蹇硕谋反,让南门校尉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说什么也不敢开城门。
……
张德见局势越来越不利,知道一旦瓮城失守,贼兵闯进来,凭这些侍卫就更挡不住了,现在只能倚靠瓮城与敌人周旋。张德突然看到皇宫内道路两边挂着的灯笼,灵光一闪,马上命令一个手下亲兵道:“你马上带几人将灯笼全都收集过来!”接着又命令手下去找平时灯笼用的火油,自己则带人去找易燃之物,凡是能烧的能找的都找来。
张德的人都是骑兵,行动也快,片刻就找来不少,张德马上命人堆在瓮城城门前,凡是木头都浇上火油,点上火烧了起来。
片刻熊熊大伙封门,太平道的人果然再特冲不进来,当然自己也出不去了,只是可怜那些在瓮城内的侍卫,被数倍的太平道人围杀!
侍卫们终于喘了一口气,张德慌忙命人寻找易燃之物,这时候一旦火被熄灭,太平道可就冲进来了!
片刻后,大殿内。灵帝已经知道了张德火封宫门。
“这张德是何人啊,到也机智,想出这个好办法!”灵帝问道。
“回陛下,这张德是老奴新收的义子,老奴本是让他去查抄封谞、徐奉府,想来是见宫中有变,特来护驾。”张让这时候心里面别提有多美了。
“让父的义子,好!待击退贼兵定要好好封赏。来人,传令速速寻找可燃之物,送到张德处!”灵帝此时到是轻松了许多。
此时张德正指挥着人的朝火里扔东西。什么屏风,窗帘。凡是能烧的都扔进去。
“你,快去再拿些油来,不管什么油,实在不行去厨房拿些肥肉!”
“哎呀,这么大的屏风别整个扔,劈碎了再烧啊!”
“你,别光抱着那衣服啊,朝火里扔啊!什么,有肚兜?好把肚兜留下,余下的扔进去!”
“怎么这么臭?妈的,谁把马桶仍火里了!”
……
蹇硕在南门外,看着皇宫方向升起了烟,心说不妙,难不成皇宫有事,马上冲南门校尉喊道:“校尉大人快看,皇宫方向有硝烟升起,估计皇宫有变,快速速开城门,我要去救驾!”
南门校尉朝皇宫方向一看,果然有烟升起,要是蹇硕真的是来救驾的,却因为自己不放行让陛下受了什么损伤,不光自己,就连家人也要跟着倒霉,这可如何是好!
蹇硕见南门校尉犹豫起来,便叫道:“校尉大人,一切以社稷为重,要是陛下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大汉必然大乱啊!”
南门校尉思量了片刻,一狠心,向手下道:“来人,开城门,放蹇硕大人进来!”
……
马元义见熊熊大火阻断了进宫的道路,知道今天大事已去,众教徒也萌生退意。马元义心想,今天恐怕是不行了,还是快跑,要是朝廷援军到来,可就不好了!于是带人向西门冲去,毕竟西门校尉是自己人,只要到了西门,便能冲出洛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惜天不随人愿,刚走了没多久,便见一彪人马拦住去路。为首着身穿金甲,相貌颇为英武,见到马元义,大叫道:“贼人哪里走,袁本初在此,还不块块下马受死!”
这袁绍本来带人抓和太平道有关的官员呢,正巧看见有很多人从皇宫方向朝外跑,袁绍命人拦下了几人,一问才知道有大批乱党围攻皇宫,袁绍一听惊出了一身冷汗!
旁边淳于琼说道:“本初,乱党围攻皇宫,咱们赶快去救驾啊!”
而旁边的袁绍的副将韩莒子却道:“将军,现在敌情不明,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认为应当先派人打听清楚反贼到底有多少人,在行动不迟!”
淳于琼说道:“这可不行,现在是去救驾,晚一刻万一陛下有任何损伤,你可担当得起?”
韩莒子道:“淳于将军此言差矣,皇宫守备森严,一时半会哪有那么容易攻破,咱们还是先探明情况再做打算!”
袁绍这人优柔寡断,一听这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便犹豫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一直到张德火烧宫门,袁绍见皇宫方向硝烟四起,这才真的着急了,忙带人朝皇宫奔去。正好遇到逃窜的马元义。
马元义见到袁绍阻拦,心叫不好,驳马就跑,这时袁绍旁边闪出一员大将,此人虎背熊腰,手提大刀就砍了过来,正是淳于琼。马元义提刀来挡,却忘了自己的右臂被张德所伤,使不上力,刀缺没举起来,结果被淳于琼一刀斩成两半。
淳于琼挑起马元义的首级,冲太平道人喊道:“贼首以被我淳于琼所斩,尔等还不投降!”
太平道见大势以去,纷纷投降。至此,这场动乱终于结束了,但是这却只是更大动乱的开始,声势浩大的黄巾起义来了!
第十五章 王允误国
“奉天承运,皇帝招曰:羽林军从事张德,勇猛刚果,护驾有功,加封宣信校尉,食双禄!”
“淳于琼追敌有功,斩匪首马元义,加封虎贲中郎将,食双禄!”
……
张德今天是春光满面,有到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后福来的到快,一转眼自己成了宣信校尉。现在想想还和做梦一样。
当晚张府摆起了宴席,一是为张让压惊,二是庆祝张德升官。对张府来说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大事,张让前几个义子不给张让惹祸就不错了,哪有张德这般护驾有功升官的。张让此时已经笑的合不上嘴了,自己那么多义子,数这个十三最争气,年纪轻轻,便如此大功,看来历练两年就给他放出去当个刺史什么的是没问题了。
当天晚上张德喝的大醉,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起来,本想去给张让请安,但是张让却还没起床,张德无事,便带人上街去逛一下。
经过昨天那事,大街上冷清了不少,巡逻的士兵也多了起来。官兵们还在到处搜查太平道人,听说那西城校尉连家眷都不要就跑了,却可怜家人被连累!
大街上官兵见是张府的人,当然不敢为难!张德便带人漫无目的的闲逛,转眼来到了洛阳尹的衙门口。
这时候就听铜锣一响,张德知道这是衙门也贴新的布告了,张德反正闲着也无事,就走过去凑凑热闹。等张德凑过去的时候,衙役已经开始宣读布告了。
“……令各州县府衙捉拿张角及其党羽,死活不论!……凡有百姓参与太平道者,各地府衙立即抓补,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张德听到这,大惊失色,心想这不是逼着张角马上造反么!张德二话不说,马上带着人回府。
此时张让仍未转醒,张德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冲进张让房了,叫道:“父亲,快醒醒,出大事了!”
整个张府也只有老管家张忠和张德敢这么做,张让迷迷忽忽的醒过来,见是张德,知道一定出了大事!自己这个干儿子平时做事稳重异常,十六岁的人做起事来比六十岁的人还老成,今天竟然闯进来叫醒自己,看来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张让便问道:“显璋,何事如此紧急,慢慢道来。”
张德把衙门口贴的告示给张让说了一便,张让也惊的叫起来:“这是谁给陛下出的馊主意,快点备车,我要进宫面圣!”
……
张让带着张德来到宫门口,正好见到大将军何进骑马奔来。何进也见到了张让,便下马问道:“侯爷可是前来面圣?”
“大将军想必也是来面圣的,不如我等一起前去?”
“如此甚好!”何进听了挽着张让的手就进了皇宫。
“大将军前来必有要事,不知是何事?”张让笑眯眯的问。
何进心说你这太监好八卦啊,我来面圣又不是参奏你的,你打听个什么劲啊!但旋即又一想,估计这阉人也有所闻,先叹叹他的口风,便道:“今天我一早看到衙门门口的告示,觉得此事太过草率,所以前来面圣!不知侯爷今早前来有何事?”
“原来大将军也为此事。”这时两个人互相怀疑看了一眼,接着各自琢磨起心事。
何进心想,看来不是你这个阉货给陛下出的馊主意,那会是谁出的?
而此时张让也想,看来这事果然与何进无关,我想这何进也不会出这种馊点子,难道是袁隗?想到这张让便试探的问道:“不知袁太傅可知此事?”
何进心说你干脆直接问我是不是袁隗出的这主意不就得了,和你这太监说话真费劲。何进回答道:“此事正是袁太傅让本初来告诉进的,想来袁太傅也刚知道此事不久。”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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